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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雅萏微微低垂著长长的睫毛,承受著连安华不善的目光,脸上什麽表情都没有,连那浅浅的笑都收了起来,
有一阵的寂静。
“她……是我的私人助理,只是……公司的下属而已,”苏士彤硬著头皮说,却用心痛目光恳求著顾雅萏。
对不起……对不起……以後我会向你解释,只有这样才能保全你……原谅我……
一直没有什麽表情的顾雅萏听见他的话,全身好像僵硬了一下,慢慢的抬起头,看向苏士彤,眼中的悲伤一瞬而逝。
“是吗?”连安华勾起嘴角,冷哼一声:“士彤,我早就把你当初女婿看待,我不希望我的女儿受到任何委屈。”
苏士彤左右为难,最後只得轻嗯一声。
“士彤,我有信心连氏和东桓的合作会一直继续下去,”连安华满意的说,冷冷的目光突然又扫向顾雅萏:“士彤,你要看清,有些女人接近你还不是为了钱?和她们玩玩就算了,我们青青是明事理的人,她不会在意男人在外边的逢场作戏。”
紧紧咬紧下唇,顾雅萏倔强的站直身体,抑制住颤抖,她抬眼看向连青青,她清楚的看到连青青在笑著,是一个胜利者的笑容,饱含著对她的轻蔑。
“进去吧,酒会快开始了,”连安华放缓了语气,俨然一个和蔼的老人。
苏士彤迟疑著,站在原地心疼的看著顾雅萏。
“士彤,还不快进来,”连青青回头叫他,冲他使了个眼色:“公司的普通员工是不能参加酒会的吧?”
顾雅萏深吸口气,努力露出个微笑:“你进去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苏士彤抓住她的手,他感觉掌下纤细的手腕在微微颤抖。
顾雅萏面无表情的轻轻推开他的手,转过身一步一步朝外面走去。
紫色晚礼服长长的後摆讽刺的拖在地上,让她感到可笑。
她输了。
夜风吹向她单薄的身子,她却感觉不到冷。
不甘心,不甘心这样离开他,不甘心就这样输给另一个女人!
她停下脚步,眼睛慢慢朝下看去。
长长的阶梯……
她定定的看著阶梯,然後慢慢咬住下唇。
她不能让他走进去,不能……
就让她赌这一次……
长长的睫毛颤动著,她突然闭上了眼睛,身体微微倾斜,绝然的向前栽去……
痛……
她清晰的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滚落,不断撞在冰冷的石阶上,每一下都是锥心的痛。
仿佛是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她不再动了。
她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头顶流下,眼前一片血红。
她缓缓低下头,身下聚了一小摊血,染红了整片紫色的裙子……
血源源不断的从下身流出,猩红的,张牙舞爪的包围著她……
小腹传来难以忍受的绞痛。
她张开嘴想大叫,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模糊的看见有很多人朝她跑来,朦胧中,她听见有人大声呼喊她的名字。
小萏……小萏……
一声一声,撕心裂肺。
Chapter 28
苍白的手轻轻抚摸著平坦的小腹,双眼盯著病房雪白的墙壁。
苏士彤不忍,将她圈进怀中。
她的额头缠著厚厚的纱布,眼底是一片平静。
又或者说是,空洞。
空洞得叫人心寒。
一连几天,她都保持著这样的状态。让她吃饭,她张口就吃,要她睡觉,她乖顺的躺下,跟她说话,她却从不回答。
他知她难受,可意外的发生是所有人都无法预料的。
也许,他不配拥有那个孩子。
也许,是对他的惩罚,上天将那样一个生命恩赐给他,可他却不知他的存在,便不懂得珍惜。
那些苦,本应由他来承受。如果不是那晚他的犹豫伤害了她,她就不会伤心,以至於失足滚下楼梯,更不会因此失去了他们的孩子。
“对不起,对不起,”他喉咙有些沙哑,在她耳边低声诉说著他的歉意。
她睫毛轻颤,惨白的脸上无任何表情。
有些冰冷的手掌在小腹徘徊,她无法想象,这里面曾经孕育了一个幼小脆弱的生命,可是他还没来及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世界,便离开了她的身体。
没有任何人可以剥夺她做母亲的权利!
哪怕是她自己……
她永远不会原谅自己,永远不会……
没有孩子的女人,是不完整的。她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她也渴望生儿育女。即使那个孩子不应出现,但是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如果她可以早点知道该多好,她为什麽可以这样大意?孩子,她的孩子是被她亲手杀死的。
五指骤然紧缩,病服被她拧成一团,连指甲劈掉,流出刺目的鲜血都浑然不知。
他试图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可是他发现她的力道大得惊人,仿佛是用尽身体的所有力量来抗衡著。
“小萏,是我的错,别这样伤害自己,”苏士彤心痛的用大掌将她的双手暖暖的包住,却不敢用力,怕伤到她。
几天都没有开口的她,唇突然动了动,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谁说著什麽。
他心下一喜,立刻贴近她,想要听清她的话。
“小萏,你说什麽?”
可是她的声音太小了,他只能靠自己的理解。
“是饿了?是困了?还是想去洗手间?”
她置若罔闻,唇依然蠕动著。
他开始著急,轻摇著她的肩膀。
“小萏,你到底在说什麽?”
她却重重推开了他,他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
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盯著病床上单薄的身影。
她肩膀一动一动的,先是小声哽咽,很快的放声大哭。
像是要把几天来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压抑,通通爆发出来。她撕著身下的床单,指甲的鲜血放肆的流出,血淋淋的,可她却毫不在乎。
他从地上爬起来,奔到她面前,抓住她的两手,将她大力拉近怀中,用怀抱制住她的疯狂。
她扭曲著,挣扎著,拼命的摇著头,口中啊啊的大喊。
他眼眶立刻红了,搂紧她,试图安抚她不稳定的情绪。
“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他呢喃,任她捶打著自己,硬是不肯放手。
身体本就虚弱的她,在这一番折腾下,很快瘫倒在他怀中,她哭到气绝,抽噎著,眼睛红肿。
“你……为什麽还不去死……”
这次,他听清了她的话。
有什麽东西狠狠刺进了他的心里……
原来,她是这样恨自己的……他从来都不曾想过,自己会有这样无力的一天。
走投无路的绝望,大概就是这样。
他感觉自己就要崩溃了,但是却必须坚持下来。
她还需要他的照顾,他的保护,他的补偿……
“我是不对,小萏,你该恨我,”他眼中满是伤痛。
“如果我早知道有了孩子,我绝不会那样做……绝不会……”她抽噎著,断断续续的说。
她的一时冲动,让她失去了自己的孩子……这个代价,太昂贵了……
赢回了他又能怎麽样?什麽仇恨,什麽报复,她都不想去管了,她只想要自己的孩子……
她以为最近的恶心只是吃错了东西,她以为最近没有胃口只是因为天气太热,她以为例假两个月不来只是正常的情况。她有太多的以为,她是个最差劲的母亲,最大意的母亲……
两个月,还没有成形,一个小小的肉球,就是她的孩子,那样的生命,珍贵却脆弱,可是她没有资格去看著他长大……
“小萏,不要折磨自己,孩子,我们以後会有很多很多,”苏士彤心疼的亲吻著她的发,坚定的说:“我保证。”
……
额头的纱布被拆开,伤口已经愈合,只剩下淡淡的没有散尽的瘀伤,顾雅萏半睁著眼睛,脸上没什麽血色。
“小产之後的一个月身体很虚弱,如果不好好照顾很容易落下病根,”护士细心的提醒:“和坐月子没什麽分别。”
“我知道了,会注意的,”苏士彤沈著脸点头。
顾雅萏出院,回到了苏家别墅。
苏士彤将工作安排好,每天都在家守著她,即使有佣人,可是他依然不放心,一定要让她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一个月後,顾雅萏重新开始了工作。
……
阳光照射了进来,风轻轻吹起了办公室白色的窗纱,苏士彤走过来,把窗关上了。
敲门声轻轻响起。
“进来。”
端著咖啡的顾雅萏走进来,将杯子放在苏士彤宽大的办公桌上。
他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著她的动作。
她又瘦了。
为什麽想要将她养胖是这样困难的事情?苏士彤不禁头疼的想。
一个月,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让笑容重新浮现在她脸上,她好像是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可是他也知道,有些事既然发生了,便不能当做不存在,即使所有人都想要彻底忘记。
她失神的次数越来越多,她笑容中常常带著苦涩,她眼中偶尔露出的伤感,就足以表明。
可是,她从前散发出的那种禁欲的味道不见了,举手投足更加妩媚,更加动人,仿佛一折就断的腰令人想围在怀中恣意疼爱。
他有多久没有碰过她了呢?自从她小产後,他很怕伤到她,有一个月了吧……他真是快要憋出内伤了。
“董事长,我先出去了,”顾雅萏低著头,转身。
“小萏,”他走到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声音的沙哑程度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微微抬起头,清澈的双眸映在他眼中,令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小萏……我想要你,”他俯下身,张开嘴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沙哑性感的嗓音在房间流淌。
绯红从耳根开始蔓延,她微微偏过头,躲开他令人面红耳赤的唇。
苏士彤低笑一声,一挥手将办公桌上的文件全部扫到地上,咖啡杯也咚的一声坠到地毯上,棕色温热的液体立刻弄脏了暗色地毯。
“啊!”
顾雅萏惊呼一声,竟是被他抱到了桌上。
她挣扎著想要起来,苏士彤连忙按住她双腿,她只能无力的躺下去。
“士彤……”她有些气喘吁吁:“别在这里……”
“小萏,你忘记了吗?我说过,我们会有很多很多的孩子,”苏士彤灵活的手指已拉开了她的布料光滑的裙子的拉链,裙子顺著她的腿直直落到地上。
“可是……这里……”这是办公室,也许会有人闯进来,她变得有些焦急,大眼睛担忧的转啊转。
“没我的命令谁敢进来,”他一边笑著说,一边在她的惊呼下拉开她最後一层遮掩。
上身的衣服依然完整,但下体却赤裸的暴露在他眼前,给人一种视觉上的刺激。那紧闭的花蕊似乎在邀请著他的进入,顾雅萏脸红红的,故意别开头不去看他。
苏士彤喘著气,下身的膨胀似乎已经不能再坚持了,他也知道,就这麽草草在办公室要了顾雅萏是不太妥,可是,天地良心,他真的忍不住了。
大张著双腿躺在办公桌上,她知道现在自己的姿势有多麽的狼狈难堪,可是她无力反抗。
身体一下子被撑到极致让她发出短促而尖锐的叫喊。
但立刻,她咬紧了下唇,即使办公室隔音效果很好。
长时间没有被进入的水蜜在男人的坚挺进入时本能的包裹住,让男人舒服的深吸一口气。
灭顶的快感一瞬间聚集到下身,积攒的欲望爆发,他快速的动起来的同时,灵活的手指伸进她的上衣,准确的找到中心两点,上下挑弄著。
他闭上眼睛忘情的在她体内驰骋,动作有些粗暴,刘海飞舞著,甩出点点汗水。
他的分身在她的水蜜之中来回进出,发出水意的声响,每次他一退出来,她的水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