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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扬长而去,掀起一片灰尘。
Chapter 24
苏士彤就像是只被拔了毛的狮子,怒气冲冲的盯著床上那倔强精美的面孔。
顾雅萏似乎是破釜沈舟般,用力咬上苏士彤的手臂。
苏士彤怪叫一声,揪著顾雅萏的头发就往後拉。
折腾了半天,她终於被迫松了口,但看到苏士彤臂间触目惊心的血色,又得意的勾起了嘴角。
“你就只会咬人吗?!”
第一次被咬是他的疏忽,可他这次又犯了相同的错误!她在床上可不是那麽乖顺的,他怎麽就总不长记性?!
妈的,在一个女人手里栽了两次,即使教养再好的苏大少爷也不禁说起了脏话。
胡乱的用床单抹掉渗出的血,苏士彤也不在乎手臂的伤,制住顾雅萏的双手,抽出皮带,将她纤细的双腕固定在她头顶上方。
“苏士彤!”顾雅萏急红了眼,现下的状况有多麽危险她又怎会不知?试图和一个正在气头上的男人说理是行不通的,但她也绝不愿意乖乖就范。
“知道怕了?!”男人冷哼,沙哑的声线没能表达出主人的愤懑,却含著难以隐藏的情欲色彩。
“你……你不知廉耻!”
“是麽?究竟是我不知廉耻还是你故意勾引?!”男人用坚挺的下身往顾雅萏大腿蹭了蹭。
赤裸裸的威胁!
顾雅萏曲起腿,找准机会,大力往男人两腿之间撞去。
训练有素的身体第一时间得到危险信号,行动甚至比头脑还要快,他迅速的将身子往下移,避开最脆弱的部分。
力道一分不减的撞到男人的小腹,男人的脸色煞地青了。
她是认真的,这样的力道如果是撞到那里,後果就很严重了。
苏士彤简直要气疯了,他向来风度偏偏,可一碰到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就变得狼狈不堪,和一个毛头小子没区别,只一天的时间,他感觉要把一辈子的耐心都用光了。
不容分说的,大手钳制住她的脚踝,一左一右的拉到极致。
她痛得直抽气,破口大骂。
“苏士彤!你去死!去死!”
“我死了谁来满足你?!”男人诡异一笑,两人的衣物已被他利落的扯掉。
顾雅萏奋力的抬高上身,直直看向苏士彤眼底,咬牙一字一字的说:“你就只会使用暴力吗?!”
对女人动粗是最没品的男人才做得出的龌龊事,他向来不耻,可现在他却将这些通通抛在了脑後。
性子烈的女人总会轻易的挑起男人的征服欲。连苏士彤也没有想到,工作中冷静的顾雅萏,在床上却有另一番风韵。
苏士彤没再给顾雅萏过多的准备,用力向前一挺,直入那水蜜深处。
他就是要她痛,没等她适应,他便粗鲁地抓住她的黑发,低吼一声,半强迫半引导地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这无异於一场酷刑,对於床事尚还陌生的她怎麽也不会想到会遭到如此粗暴的对待。
她惊怒交加的将被绑的双手移到胸前,狠狠抓向他的胸膛。
一下一下。
长长的血印浮现在他胸膛,他只是微微皱了下眉,下身惩罚性的重重一撞,看她果然软了下了,发出近乎哭泣的呻吟。
她瘦弱的身体随他摆动,他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从未尝试过的体位让她吓白了脸,也让他的硕大在她身体里埋得更深,每一下摩擦都强烈的反映在她头脑中。
她抗拒的推著他精壮的胸膛,连连摇头。
男人却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起,又重重放下……
她哀嚎一声,身体无力的靠在他怀里,下身一阵收缩。
男人低下头,含住她胸前急待绽放的果实,不时用牙齿轻咬,又用舌头舔弄,感受到那果实在自己口中饱满、挺立。
於是她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搂住她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身,令她上下的动起来。
忽然,他感觉肩膀凉凉的。
是她的泪水。
仿佛心被狠狠撞了一下,他轻轻舔去她的泪水,下身的动作也越发的温柔起来。
将皮带解开,她的手立刻无力的垂在他肩膀。
因为先前被他扭伤再加上後来的挣扎,双腕处已高高肿起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痛了。
清晨,这场残酷的教训终於结束。
他为她的红肿的私处上了药,然後一言不发的用被子遮住她伤痕累累的身体,现在才有些後悔自己做的太过。
但是,他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胸前是被她抓出的血印,胳膊上被她咬的伤口因为不断撕扯,到现在才结了一层薄薄的痂。
“就算扯平了吧,你看,我也没讨到什麽好处,”苏士彤钻进被子,搂住她柔声说,所有的怒气都烟消云散。
她索性闭上了眼睛,意思就是──懒得理他。
被吃干抹净的人是她好不好?!他居然还敢这麽理直气壮?!
他突然叹了口气,俯下身吻了吻她的眉心。
“小萏,我知道你没睡,”他幽幽开口:“青青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顾雅萏没有睁开眼,却收起了纷乱的思绪,认真听著他的话。
“那时候我十六岁,已经对男女之事略懂一二,”苏士彤笑了,笑的有些苦涩:“有次著了一个女人的道,竟被她下了药,我性子倔,又嫌那女人脏,即使那时感觉自己下面都快炸了,但硬是挺著回了家。青青很凑巧的来找我,於是我们发生了关系。”
“我第一次做,又被下了药,动作自然粗暴无比,清醒後,看到青青的惨状,不由得红了眼眶,”苏士彤声音有些沙哑:“那也是青青的第一次,她想必很痛,但她却说她不後悔。”
“她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肯为我做到这种地步,说不感动是骗人的,”苏士彤喃喃低语:“从那以後,我就知道我放不开她了,我本想再过几年公司稳定下来,就娶她,可偏偏你出现了。”
顾雅萏突然睁开有些湿润的双眸,复杂的看著苏士彤。
“小萏,青青是个明事理的人,如果我要她离开,她绝对会尊重我的决定,可是我却不能那麽做,那麽自私,”苏士彤搂紧了顾雅萏,将下巴抵在她头上:“你……能理解我吗?”
顾雅萏复又闭上了眼睛,良久,轻轻点了下头。
Chapter 25
偷偷派人把顾雅萏的衣物搬到了别墅,又在她打工的餐厅等了半晚,苏士彤终於半强迫半利诱的将她拖回了别墅。
一个星期以後,他又逼著她把餐厅的工作辞掉,几次争论未果之後,最终她还是妥协了。
……
揉了揉酸痛的脖子,顾雅萏朝苏士彤办公室方向望去。
虽然只能看到紧闭的门,但是一丝笑容还是从她唇边漫开。
他在做什麽?
她很快被自己的念头吓到,她何时开始如此在意他了?但是,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她也不得不承认他很细心,甚至偶尔也会被他感动。同样,她也不会忘记,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戏。
她当然懂得,入戏,便不会置身事外的道理。所以时刻保持清醒冷静,她才能理智的去完成她的计划。
电梯门开了。
顾雅萏收回忐忑的思绪,朝电梯望去。
光鲜亮丽的衣著,精致的妆容,只要是连青青出现的地方,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被她吸引。
“顾小姐,”连青青优雅从容的走到顾雅萏面前。
顾雅萏站起来,露出一个职业的笑容:“连小姐,是找董事长吗?”
“不,”连青青轻轻摇头:“我是来找你的。”
“我?”顾雅萏一愣。
“有时间跟我喝杯咖啡吗?”连青青迷人的笑容始终挂在唇边。
顾雅萏下意识的往苏士彤办公室看去,随後回过头,正对上连青青的深邃的双眸。
“好,”她说。
……
顾雅萏端起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
对面的连青青没有动,她眼睛看向窗外,眼神有些放空。
“连小姐,”顾雅萏迟疑的打断连青青的思绪。
连青青抱歉一笑,微微正色,毫不拖拉的直奔主题:“最近,士彤是和你在一起吧?”
顾雅萏虽然想到他们的事情肯定瞒不过连青青,但也没想到她会问得如此直接。
“嗯,”她坦诚的回答。
“真的是这样,”连青青凄然一笑:“我本以为这次他又是玩玩,可是,我现在开始怀疑他是认真的。”
这话在她听起来竟是无比的尖锐,她想不甘示弱的反驳,对面的连青青再次开口。
“我是羡慕你的,”连青青仔细的盯著顾雅萏的脸,与她总是给人太过强势的感觉刚好相反,这是一张容易引起男人保护欲的脸。
“羡慕我?”顾雅萏有些听不明白。
“我以为有些东西握得越紧流失得越快,比如感情,”连青青手指交叉,优雅的放在腿间:“我从来没有对士彤说过我爱他。”
“为什麽?”
“如果可能,我宁愿他永远不知道。给他足够多的自由,这样我才会一直陪在他身边,”连青青顿了顿:“士彤,他不会让一个迷恋他的女人永远在他身边,他需要一个可以关心他,给他空间,却又不会粘著他不放的女人。”
“这样,你不会很难过吗?”同样身为女人,顾雅萏理解她的痛苦,她曾经不也爱上一个有爱却说不出口的男人?
“这麽多年,早已习惯了,”连青青笑著摇头,笑容中满是苦涩:“可是,你出现了,颠覆了我对他所有的了解。”
“你今天找我出来,到底想说些什麽?”顾雅萏眉头微皱。
“离开他,”连青青沈沈的注视著她,一字一字的说:“他身边的女人,只能是我。”
“如果我不同意呢?”顾雅萏不露声色的问。
“你很快就会知道,在利益与感情之前,他会选择前者,”连青青自信一笑,淡淡的眼神扫过顾雅萏的清秀的脸:“就算你说我卑鄙也好,但这是我留在他身边唯一的筹码。”
她是想动用家族势力,顾雅萏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是吗?要不要赌一次?”顾雅萏静静看著她,明亮的目光变得冰冷锐利。莫名的,在这一刻,她愿意相信苏士彤。
连青青微微怔住,不知面前的女人是哪里来的自信,左手下意识的握紧了右手,片刻,她绽开了笑容:“好。下个月十三号,是东桓的周年庆,那时候所有知名公司的高层都会齐聚,如果他肯带你出席,就算我输。”
……
苏士彤拿脸蹭了蹭她的发,清爽的味道萦绕鼻间。
“想什麽呢?”见身旁的女人没什麽反应,苏士彤不甘心的问。
“没什麽,”顾雅萏淡淡的回答,身体往後靠靠,贴紧了他赤裸温热的胸膛。
“还在怪我让你把餐厅的工作辞掉?”他只能想得出这个原因来解释她的冷淡。
脑中还在想著今天下午与连青青的对话,顾雅萏并没有听见苏士彤的话。
他以为她沈默代表默认,轻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他耐心的哄著:“我怎麽可以让我的女人那麽辛苦呢?小萏,你身体本来就不好,最近好不容易长胖了些,我可舍不得你累。”
她轻嗯一声表示听到,心中却烦闷不堪。
一只大手悄无声息的伸进她的睡衣中,带著有些冰冷的温度,让她身体轻轻一抖。
顾雅萏无奈的叹了口气,就势要拉出他的手:“士彤,我今天很累,而且,你的手很冷。”
“我很快就会让你热起来。”
温热的气息暧昧的喷洒到她的颈间,同时他的大手也开始放肆的揉捏她胸前粉红。
“士彤!”顾雅萏尽量把语气放得很软:“我很累了,想睡。”
“是吗?”苏士彤眼睛突然亮起来,一边猛的翻身将她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