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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饿肚子,全身都充满了力量,顾雅萏满足的拿起杯子,喝了点水。对苏士彤,她是心存感激的,努力工作也是报答他的办法,所以她凡事都冲到第一个,不管工作多累多难,她都笑著接下。
“老大回来了!”
顾雅萏抬头只见部门主管铁青著一张脸从外面走进来,砰地一声甩上门。
办公室内开始窃窃私语。
“肯定是因为那个案子,上面发火了!”
“是啊,那个策划已经改了四遍,没想到还是通不过。”
“听说上几次送策划的人都被董事长骂出来,没想到这次老大亲自送都没有用。”
“看来又有人要倒霉了。”
不一会儿,主管脸色难看的从自己的私人办公室出来。
“这份策划案,谁给董事长送去?”
他冷眼巡视一周,眼神所到之处,人人低头不语。
“我去吧。”
所有人第一反应都是松了口气,下一秒就想知道是谁这麽不要命。
顾雅萏从座位中走出,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下从主管手中接过档案袋。
“董事长说什麽你就听著,别多说话,”主管好心的提醒。
“我知道了,”顾雅萏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看来他在员工心中严厉形象已根深蒂固,不过这恰恰说明他工作时的一丝不苟。
大厦十三层以上就是公司高层人员办公的地方,苏士彤的办公室在大厦最顶端二十六楼。
微微正色,顾雅萏迈出电梯。
“我来给董事长送文件,”顾雅萏对秘书小姐说。
“董事长交代过,广告部的人直接进去就可以,”秘书小姐往里面一指。
“谢谢。”
第一次来他的办公室,顾雅萏感觉有些紧张,她走到门边,刚想敲门,却听到房间里传出“律师”两字,显然是有人在交谈。
也许是因为对那两个字有特殊的感情,即使知道这是种不礼貌的行为,顾雅萏还是放下了手臂,
交谈声变得清晰起来。
“哪个律师?”苏士彤一时没有想起来。
宋子谦轻声提醒:“就是上次跟踪我们,现在在监狱里的那个。”
苏士彤冷哼一声:“不过是个律师,竟还想当侦探,可笑。”
“记忆卡我已经销毁了,相信他在狱中也没有机会再生事,”宋子谦声音阴沈。
“最好是这样,”苏士彤冷冷扫了宋子谦一眼。
“听说那个律师和徐丁丁是认识的,”宋子谦眯起狭长的双眼:“徐丁丁真是难缠,现在成了植物人,也算是他的报应。”
徐丁丁……律师……
再清楚不过了,他们提到的律师就是顾雅伦。
紧咬著下唇,顾雅萏强忍著推门而入的冲动,连指甲深陷掌心她都没有感觉到痛。
这麽说,丁丁被打,哥哥入狱全都不是意外!
恐惧顷刻蔓延了全身……
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她不敢再想下去……
……
咚咚咚。
有规律的敲门声缓缓响起。
“进来,”苏士彤低声说,却在看到进来的是顾雅萏後,唇角连自己也没察觉的上扬。
“董事长,这是您要的策划书,”顾雅萏的声音是出奇的平静。
苏士彤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宋子谦,後者微微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坐吧,”苏士彤淡淡开口,接过策划书。
顾雅萏在苏士彤对面椅子上坐下。
苏士彤已经开始认真的翻开策划书,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皱。
顾雅萏第一次见到他工作时的样子,不可否认的,他认真起来有一种不怒自威的魄力。
片刻,策划书啪的一声被合上。
“董事长,有什麽不满意的地方可以跟我直说,”顾雅萏开口。
“五次,这已经是第五次了,如果再无法让我满意,我真是要怀疑自己养的是一群废物!”苏士彤突然提高了音量。
“对不起董事长。”
“这个案子不是你负责,我不是针对你,”苏士彤放缓了声音:“这个策划书通过了。”
顾雅萏麻木的点点头,起身。
“等一下,”苏士彤站起来,拉住她的手臂:“你今天不舒服吗?怎麽怪怪的?”
不动声色的挣开他的手,顾雅萏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说:“董事长如果没有什麽事,我就先出去了。”
苏士彤一愣,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冷漠。
还是因为这是上班时间,不好交谈?
罢了……有什麽话等中午再问清楚吧。
苏士彤放开了她,她没有再看他,走出去。
当苏士彤中午去找顾雅萏的时候,才从部门主管那得知,她已经请了半天的假,此时已经离开公司。
Chapter 19
城东监狱。
顾雅萏心痛的看著坐在玻璃窗那头的顾雅伦,他瘦了,也憔悴了,可眼神依然明亮。
“哥……”顾雅萏抓起右手边的电话。
顾雅伦也拿起电话,露出一个轻松的微笑:“萏萏,今天怎麽有时间过来看我?”
“我很想你,”顾雅萏声音压的低低的,因为她怕稍微大声就能被观察敏锐的男人发现自己的颤抖。
“工作还顺利吗?”顾雅伦保持著微笑,伸出手想要摸上她的脸。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玻璃窗……
他自嘲一笑,有些慌乱的收回手。
眼中装满沈痛,顾雅萏微微别开脸,偷偷吸了几下鼻子,然後带著笑容转过头。
“顺利,”泪水在她眼中转著,终究没有落下来:“你呢?”
“我……很好,”他轻声说。
“哥,我想要确认一件事情,”她收回情绪,微微正色:“你入狱是因为苏士彤吗?”
顾雅伦全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足够了……他那一瞬间的震惊之色已经告诉了她真相。
“没有的事,你从哪听说的?”顾雅伦硬邦邦的说。
“丁丁的事也与他有关,是不是?!”
“没有,没有!”顾雅伦突然提高了音量:“萏萏,听我说,我们的事你不要管。”
“我怎麽可能不管?!”顾雅萏抓著电话的手微微颤抖:“哥,你告诉我吧,你们之间到底有什麽秘密!”
“萏萏,你听话,这件事不是那麽简单,如果你出了什麽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好,就算你不告诉我,我迟早都会查出来,”顾雅萏眼中盛满了坚定。
“萏萏!不要,太危险了,我和丁丁就是例子!”顾雅伦急急的说。
“果然与他有关是吗?是他陷害你入狱,是他派人将丁丁打成这副样子的,对不对?”顾雅萏突然平静下来,冷笑著紧握拳头,倔强的看向顾雅伦,似乎心中有了什麽决定:“哥,也许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都不会来看你了,你自己保重。”
“不是的,不是的,”顾雅伦大急:“你……是不是打算做什麽?!萏萏,别做傻事!”
“哥,不要对芯姐说什麽,我希望她可以平平安安的。”
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然後替我好好照顾你……
缓缓站起,顾雅萏再看了顾雅伦一眼,眼中参杂著不舍与执。
她决绝的转身,大步离去,在眼眶打转的泪在这一刻终於无力的流下。
“萏萏!萏萏!回来!回来啊!”顾雅伦大叫著蹦起,疯狂的敲打著玻璃窗,警察扣住了他的双腕,他奋力挣扎,拼了命的叫喊。
直到警察举起了电棍。
他双眼泛红,陷入黑暗前的最後画面是她单薄却倔强的背影……
……
“芯姐,我是萏萏。”
“萏萏啊,怎麽了?”
“芯姐,因为最近接了个很重要的案子,我要专心工作,也会搬到离公司近一点的地方去住,”顾雅萏顿了顿:“所以,不要来找我,也不要给我打电话。”
“什麽案子啊?要求这麽严格?”叶碧芯奇怪的问。
努力使声音听起来愉悦,顾雅萏扬起嘴角,换了个手拿电话:“是啊,很难得的机会。”
“这样啊……工作重要,我明白的。”
“哥那边就麻烦芯姐照顾了,丁丁的医药费我会定期汇过去的。”
“放心吧,倒是你,要记得报平安,没时间打电话发短信也是一样的。”
“我知道了。”
匆匆挂上电话,顾雅萏站在原地发呆,空洞的双眼直直的看向天空。
明亮的光芒刺痛了她的双眼,她却不肯移开目光。
她觉得有什麽东西堵在嗓子眼里,憋得好难受。
她的世界,永远黑白分明,不容沙砾。
苏士彤,我会让你付出代价,我要让你身败名裂,明白什麽叫做痛不欲生!
……
漆黑的巷子口停著一辆豪华轿车。
顾雅萏脚步停下,看到车门打开,一道黑影大步朝她走来。
身体被紧抱住,顾雅萏反射性的想推开,鼻间却闻到了那熟悉的味道。
是苏士彤……
手臂僵在半空中,慢慢的,轻抚在他的背。
他无言的抱紧她,过了半天才问:“你下午去哪了?”
“你为什麽这麽关心我?”她轻声反问。
“为什麽?”他愣住了,随即苦笑:“如果我说自己也不知道,你相信吗?”
第一次见她,她像只野猫,将锐利的爪子藏起。然後,她化身为美丽的天使,伴著优美旋律,那眼藏泪唇含笑的凄美深深刻在他心头。接著,她正式出现在他的生命中,短暂的交谈,沈默的相处,却成为无法忽视的存在。她总是可以轻而易举的让他心痛。
他一直是骄傲且自信的,他享受掌控一切操纵一切的快感。可今天下午,他才发现自己对她几乎一无所知,他找不到她,那种心头的茫然若失,那种慌乱与不确定,让他恐惧。
她没有说话,静静的任他抱著,看不清表情。
他以为她已经明白。
……
她在他身下颤抖,紧张地,不安地。
他抚摸著她汗水滑腻的肌肤,坏心的用牙齿碰了碰她胸前的粉嫩。
电流从胸前通过神经传递给全身,紧闭的双眼终於耐不住睁开来。
入眼的是他火热的含著笑意的双眸,要命的迷人。
室内忽然静了,两个人的呼吸,同时开始急促。
“小萏,”他低叫一声,声音出奇的沙哑。
他优美健硕的男性躯体令她面红耳赤,她慌乱的再次闭上眼睛。
双手揉捏著她形状优美的酥胸,他俯下身,一路向下吻去。
白皙的脖颈,性感的锁骨,上下起伏的酥胸,平坦的小腹,充满神秘的禁忌之地,笔直纤细的双腿……
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去,如同一个个火种,令她燥热不堪。
她呻吟著一阵颤抖。
是连他的骨头都能酥掉的甜美呻吟。
他终於起身,居高临下的欣赏她赤裸却撒发著独特韵味的身躯。
那样冷清的一个人,在此时竟有种勾魂的性感。
“小萏,你就打算一直这样闭著眼睛吗?”苏士彤调笑著。
闻言,她眼睛闭得更紧了。
他轻笑著,大掌摸到她大腿里侧,缓慢却坚定的分开她的双腿。
她轻呼一声,想要将腿合拢,灵动的眼睛慌乱的睁开来,带著朦胧和水意。
身下轰然一热,他拉住她的手,在她震惊的目光下,让她握住自己涨痛良久的坚挺。
难以想象的硕大带著足以灼伤人的高温,她恍然不知所措。
他将她的双手拉过头顶,绽开邪魅的笑容,在她耳边轻语:“小萏,你知道我们在做什麽吗?”
她微微挣扎了一下,试著直视他饱含情欲的双眼。
“我们,在做爱,”他用气音说,呼出的气打在她侧脸,激起一片小疙瘩。
她知道的,她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麽。起码,这一刻她还保持著清醒。
报复他,所以要成为他身边最亲近的人。
“因为有爱,才会去做,”他柔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