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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骗了我……”邪月旁若无人的自言自语道。从他痴痴的自语中,我似乎了解了事情的大概:邪月也是今天认识的芸,邪月对芸一见钟情,而芸也表示对邪月有好感。邪月因为她抛弃了原来的女朋友。而现在却发现芸更丑。怎能不顿足锤胸的痛哭。
一个心肠恶毒,一个见异思迁。一个江湖恶汉。没一个值得可怜的人,狂风组还真是配啊。我不由的叹道。
三人散后,我一个人独自回了昆仑,昆仑山依旧是那样的安静。不过此时已经安静的只剩我一个人了。虽然是在自己的派内,但是我依旧戴着那个黑斗笠,不知道这算不算莫大的讽刺。看看孤单的练武场和若干无所事事的NPC,唯有叹息而而。
在昆仑休息室等待了大概有两个小时,上次打通的风府,风池,哑门三穴终于依次的疼了起来。在哑门开始疼的时候,我吃下了醉心散,这次出乎我的意料,打通了四个穴道,并且比上次多了一倍的潜能,足足二十万的潜能。
潜能永远不能留在身上,我即刻向何太冲请教了二百级的玄天无极,还有二百级的踏雪无痕,其他譬如拳脚招架等基本技能能点即点。惊雷十七剑我已经点满了三百级。而两仪我却没有点一点。因为我发现单打的时候,两仪甚至没有惊雷十七剑效率高,两仪固然伤害比惊雷高,但是惊雷的出招速度却是两仪望尘莫及的。而且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学两仪等于鸡肋。暂时不学也罢。没到半个小时,潜能已经只剩不到一万。
看来下次学要用五倍的潜能来学了,无奈,何太冲的属性在各大派的掌门里算是烂的了。各种武功只有三百。从我之前闯罗汉堂的经验来看,罗汉堂的罗汉的基本武功估计都在三百以上,可惜我知道这一切已经晚了。其实这才是昆仑人才凋零的真正的原因。现在痴仇走了,其他人也都走了。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但是现在的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昆仑,离开昆仑等于向我为剑狂低头。我一定要在狂沙坪用昆仑的武功将他打死。至于以后,一切听天由命。
一缕琴音又一次打破了昆仑的寂静,打乱了我的心绪。又是那个琴音。那日我寻找了半天都没有寻找到的琴音。现在我还哪有心情再去找,而且就算去找,也找不到。不如静静的欣赏一下这琴音吧。
“……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虽然我在音乐方面没有太多的天赋,但是听了一会后,竟然不知不觉的和着琴音念了出来这句。
这不是《诗经》中的蒹葭篇的诗句吗?我古文不是很好,知道却知道这句诗出自《诗经》蒹葭篇。原因说起来很不光彩。因为秋风在女孩子面前说过太多太多次了。以至于全篇我都会背了,再熟悉不过。
开始的时候,一字一韵还很合,但是后来就不合了,后来的音律不太象是蒹葭篇的内容,衔接不上,但是有的时候又一样,若有若无。算了,庸人自扰,瞎猜什么,有人弹曲子听,就静静欣赏就是了,慢慢的我睡了。
第二天辰起,第一次任务即将开始,是胜是败一切都看我们狂风的了。
卷三 狂风 31 五毒驱虫术 兰花拂穴手
“你怎么又迟到了,风长?”扬州再次见面后芸本无心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她身上隐隐散发着一种紫气,不知道她怎么弄的。身后也比昨天多了一大黑袋子。而她身边的邪月也恢复了状态,丝毫看不出他是昨天在街头失态痛哭的那个人,一看就是久经“战阵”了。
我没有理会芸的问题。其实拿她的话当提神也不错。
执行任务之前,我先了解一下他们两个的特点,让他们各自把自己所会的各种武功都说了一遍。虽然这在江湖中是很忌讳的,但是为了任务,和以后的合作。两个人还是说了,芸擅长用毒,武器是一对双毒钩,并且会千蛛万毒手。而邪月会的就比较多,玉萧剑法,旋风扫叶腿,奇门五行,等等一大堆,但是最重要的他精通打人的穴道。看来他医书也没少抄,我也会医术,但是我的武功里没有一样能和医学激发从而出现打穴技能的。很是可惜。
之后就是研究如何刺杀傲无双,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没有偷袭别人的经验。但是我清楚,第一条就是要先要找到他,但太虚地图这么大,去哪里撞?
“还有几天就是首席争夺战,他是华山首席弟子的有力争夺者,这几天他肯定会回华山补技能。”邪月建议道。
芸瞪了邪月一眼道:“简直是笑话,如果不能速战速决,华山的人每一口唾沫就足够把我们三个人从山上冲下来。”芸的话虽然很苛刻,但是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那在经济频道买他的位置好了。虽然花点钱,但是简单省事。”邪月一耸肩道。显然这句话是气话,我已经被人买坐标买的习惯了,已经不当回事了。但是他不是我,被买位置的话,肯定会警戒的。万一找个地方躲起来,那就够我们找的了。其实谁都看的出邪月对芸昨天戏弄他怀恨在心,但是又不能因为个人的恩怨破坏掉任务。只能说气话来发泄了。
“咱们先去成都君临天下的总坛看看吧?” 我说道。这种帮会总坛位置的资料还是很好弄的,因为为了玩家更容易找到帮会加入,所以帮会总坛的位置都是公开的。傲无双是副帮主,没理由几天不回帮会总坛的。
“一切听风长的。”两个人几乎同时回答道。潜台词是任务失败的话,就需要我承担责任。除了这个外,那就二人之间的矛盾使他们不能互容。
走驿站,飞成都,成都在《太虚》中算是大城市了,东西交通的重要枢纽。很多的帮会的总坛都在这里。人多眼杂,所以我及时的还是把黑斗笠戴上了。君临天下的总坛的在成都西南,在他的对面有一座茶楼,我们三人在茶楼的二楼找了个位置坐下,一边假装喝茶,一边轮换监视君临天下总坛的动静,期待着傲无双的出现。
君临天下的占地面积还是很大的,我们所在的茶楼只能看到他的正门,还有一排排的厢房和空荡荡的练武场。
等待了许久,都不见傲无双出现。甚至连半个人都没有,怎么搞的,就算是一个小帮派也不可能这么冷清的啊,何况君临天下还是个中等帮派的。
等待实在闲的无聊,忽然我发现芸背的大黑袋子自己似乎在动。“你的袋子里面背的什么?”我问道。
“宝物!”芸前所未有的微微笑,并神秘的说道。
“宝物?什么宝物?”邪月道。好奇心人人都有,无论是我还是邪月。
“你们看了会后悔的。我还是不给你们看了。”芸说道。
“看看!”我说道。她越是这样越引发我们的好奇心。
“既然风长想看,那我就给你们看好了,不过我已经提醒过你们了,千万别后悔。”芸没了笑容,将紫色的左手放在桌子上。立刻她的袖子就响了起来。
“扑!”邪月刚喝进嘴里的茶一下子全喷了出来。“我靠,搞这么恶心的东西。”只见从芸的袖子里爬出各种拇指长短的虫子,什么颜色种类的都有,一下子爬的四处都是。而此时芸身上的紫气也四处弥漫开来。
“这不能怪我,我都说了,你们看了会后悔的,还非要看。”芸看了看惊愕的我和邪月,故意一脸的委屈状。幸好这是单间,否则的话这一楼的人,都会被她给吓跑。五毒教属于隐藏门派之一,看来还真是邪门。
芸将身上的紫气收了回来,那些毒虫也十分听话的慢慢的爬回她的袖子,原来她身后的袋子和衣服是相通的。
“出来人了!”邪月低声道。只见从君临天下的总坛走出来三个人来。名字分别是信徒,淡浊衣,崖客。看武器装束我只能判断出崖客是华山的,其他的两个辨认不出来。
“真他妈的郁闷,又叫咱们三个打扫帮派。”只听那个信徒一边锁自己帮派的大门一边骂道。他们锁门?难道帮派里面没人了?他们又想去哪里?我们三个人都屏息听着他们的话。
“谁叫咱们的贡献最低呢,这种活不咱们干谁干?”淡浊衣无奈道。她是一个女玩家。
“快点吧,再晚点赶不上酒席了。我还想大吃一顿呢。”崖客在一旁催促道。
信徒眼一横道:“就凭咱们,估计也是分到下等桌,能吃到什么?”
“看看新娘子也不错啊,听说咱们副帮主的新娘子很漂亮呢。”崖客道。酒席?副帮主的新娘子?难道今天是傲无双婚礼?所有人全去参加他婚礼去了?
“也对,不看白不看。”信徒锁好门后,三个人顺着大街向西北走去。如果不出我所料,一定是去成都西北的蓉城酒楼,因为那里是成都乃至《太虚》中最大的酒楼,而且结婚登记的NPC就在那里。
“跟上他们!看时机下手!”我说道。芸和邪月都点了点头。我们三个从茶楼二楼直接跳到大街上,远远的跟随着三个人。尽量避免叫他们发现我们。邪月和芸看来比我更适合做演员,说说笑笑的,仿佛昨天的事情根本没发生一样。
行走至一个名为府河桥的地方,看桥上并没有几个人,是时候了。
“站住!”我冲三个人喝道,一招天山飞雪的轻功后,我已经站在他们的前面。
“什么人?敢拦本大爷的去路?”信徒看我突然出现他们的面前,一定很是不爽,尤其是我还戴着黑斗笠,一般来说,只有偷袭别人的人才戴这个。已经准备拔剑,而另外两人也一样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我也做了一个欲要拔剑的样子。三人各自向后退了一步,相信他们从我刚才的轻功上也看的出我比他们强不止一点。
“啪!啪!啪!”三声过后,三个人横在地上不动了,不是我出手的。是邪月,我只是吸引三个人注意力叫邪月下手而已。他的兰花拂穴手中的一招云破月来将三人点晕。我向他伸出大拇指。这一招的确漂亮极了。邪月看我夸奖他,得意的笑笑。道:“他们这一晕就得半天拉。”
“三个废物!”看看得意的邪月,芸骂道。同时她在三个人的身上搜出了三张请柬。递给我一张,翻开一看,果然婚礼是在蓉城酒楼举行,而且的确是傲无双的婚礼没错。
我们各自拿出人皮面具在他们三人的脸上一压,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就出现了。我们三人各自将人皮面具戴上,三个新崖客,信徒,淡浊衣诞生了。崖客是我,信徒是邪月,而淡浊衣自然是芸本无心。
我们将这三个人扔到桥下的桥洞里,然后大摇大摆的奔蓉城酒楼而去。
卷三 狂风 32 狂风闹婚宴 无心施虫毒
我们三个人很快就来到蓉城酒楼楼下,交了各自的请柬,顺利的混进去。我们三个都没说话,毕竟相貌和名字都可以改变,但是声音是无法改变的。这酒楼却是罕见的三层的酒楼,面积也大,足够同时容纳几百人同时就坐,酒楼里人来人往,喧闹嘈杂。喝酒敬酒划拳做什么的都有。都是君临天下的帮众。但是没有发现傲无双的踪影。
我们三个被分到了一个一楼的角落里的桌子。半天也没有人来上菜。看来这三个人在帮中的地位的确不怎么样。不过也好,没有人和我坐一个桌子,这样也省的穿帮。我们三个尽量都低着头,因为在这里想不碰见这三个人的熟人是不太可能的。能避免尽量避免。但似乎天并不遂人愿。
“喂,浊衣,这……这是什么东西?”一个名为飘过海的男玩家跌跌撞撞的凑过来坐下,指着芸背的袋子问道。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