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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郁巧巧先是愣了愣,然后连忙点了点头。
老实讲,虽然她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问,但既然他主动开了口,她当然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可以跟他闲聊的机会。
「想进广播间吗?」皇甫少璁又淡淡问道。
「进广播间?」郁巧巧眨了眨她的大眼眸,脸上不由自主地扬起一个「郁巧巧」式的微笑,「想!」
望着郁巧巧那个灿烂又绝美的笑容,皇甫少璁静默了三秒钟之后点了点头,然后迳自向外走去。
郁巧巧毫不犹豫地跟上皇甫少璁的脚步,随着他来到一间僻静的广播间。
只是,在进广播间不到半个小时之后,郁巧巧的脑中便兴起这样一个念头跟皇甫少璁一起进广播间绝对是个自取其辱、自暴其短的白痴决定!
「啊……我不是故意的!」
在由於紧张而第三十八次「展现」自己的笨手笨脚、并且发现控制台不晓得为什么开始冒烟之后,郁巧巧简直羞愧得无地自容,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就差没像控制台那样冒烟而已。
「没关系。」皇甫少璁望着郁巧巧淡定地说着,然后熟练地按下一个按键,「工程部,三分钟以后派人到第六广播间来。」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第三十八次向皇甫少璁道歉,郁巧巧恨不得挖个地洞钻到地下去,但就在她慌乱地想站起身之际,却发现自己的裙子夹在座椅的缝隙间。
毫不犹豫地用力一扯,但郁巧巧却在听到「沙」地一声后,发现自己的长裙应声而破,而那张「始作俑者」的座椅,则在她的力道下往后倒去,然后敲在电视墙上,硬生生地让电视墙四分五裂、化为碎片!
「上帝啊……」望着自己的「杰作」,郁巧巧终於再也忍不住地哀喃了起来。
是啊,此时此刻除了呼天抢地,她还有什么办法?
想她一向机灵过人,怎么就是会在皇甫少璁的眼前丢人现眼呢?
可是,若不是一直感觉到他那双隐藏在墨镜下的眼眸好像雷达一样盯扫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又怎会如此心慌意乱、手足无措呢?
要怪都怪他啦!都是他啦……
「没关系,马上会有人来修的。」
原本一直在一旁不吭声的皇甫少璁,望着郁巧巧半弯着腰一手拎着裙子的一角、一手扶着椅子、一边望着破碎的电视墙目瞪口呆的傻样子,终於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别动,小心被碎片刺到了。」
这丫头现在的模样实在太搞笑了,以至於连平常喜怒不形於色的他都因此而失笑!
其实今天他的本意只是想了解这个小妮子对「第九号电台」的熟悉度,以便日后将电台交给她管理;怎知她一进门就不断地捅搂子、道歉,然后再继续捅楼子……
虽然这一切都很不像是一向内向的郁真真该有的作风,但不知为何,看着她脸上那生动又卡通式的表情及动作,看着她又挤眉、又弄眼、又扁嘴、又揪脸的,皇甫少璁只觉得可爱。
可爱到他实在忍不住想发笑,而不想问为什么……
「有那么好笑吗?」听着皇甫少璁话语中居然流露出毫不隐藏的笑意,郁巧巧再也管不了会不会穿帮,眯起眼咬牙说道。
「有。」皇甫少璁依然笑着。
「那你就继续笑吧!」扁扁嘴,郁巧巧像个高傲公主般挺起胸、直起腰,然后拎着手中的破布,由「废墟」中优雅地走至一旁,没好气地说道:「笑完了通知我一声。」
「生气了?」望着郁巧巧气鼓鼓又红咚略的侧脸,望着她微仰着四十五度角、故作高傲镇静的神情,皇甫少璁终於收起笑容。
「我哪敢生你的气啊!」郁巧巧咬着牙说:「我至高无上的大监护人。」
「其实,」缓缓走至郁巧巧身旁,皇甫少璁突然举起右手握住她的小脸蛋,「你手忙脚乱的搞笑模样出乎意料地竟让我觉得很有趣也很可爱。」
说完这句话后,皇甫少璁又轻拍了两下郁巧巧的小脸,便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地转身而去,然后打开门,镇静自若地对已等在广播间外的工程人员吩咐着善后事宜。
但望着皇甫少璁的背影,郁巧巧却傻在当场!
上帝,他刚刚……摸了她的脸?还说她手忙脚乱的搞笑模样很有趣、很可爱?
有没有搞错啊?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世上相信喜马拉雅山塌掉一半的人,都比相信「郁真真」会搞笑的来得多!
更何况她什么时候搞笑了啊?
难道他看不出她已经很努力地在维持自己的「淑女」形象及「淑女」尊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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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的某日,「加州三剑客」在丁宇一家中举行一月一次的聚会。
「我真的完蛋了!」瘫坐在柔软无比的懒骨头上,郁巧巧抱着头痛苦至极地哀号,「我怎么会笨到做出那么多白目的事,又怎么会傻到说出那么多白目的话?我死定了啦!」
「我想应该不像你想的那么严重吧?」坐在郁巧巧身旁的艾伦轻声安慰着眼前濒临半崩溃的女人。
但老实说,安慰归安慰,但听完郁巧巧这几个月来一连串的「kuso」举止之后,连一向说话保守的艾伦都有点怀疑自己说出口的话的可信度。
姑且不说把一间广播间搞得面目全非那档子事,据郁巧巧亲身口述以及由旁处听来的讯息,这几个月中发生的重大事迹还有——
出席为流浪狗筹募资金的慈善义卖大会,看着那些可爱的流浪狗狗,「某人」竟红着眼眶像散财童子一样差点把所有的义卖品全数买下;在为一个属於郁氏企业集团的幼稚园开幕剪彩时,「某人」居然擦着腰教导一帮还咬着奶嘴的幼稚园女童如何保持标准身材;在某上流社会的化妆舞会中,「某个不知名但却身材窈窕的名门淑媛」居然惊天地、泣鬼神地「狂魔乱舞」……
「是不像我想的那么严重,」听到艾伦略显迟疑的语气,郁巧巧更是万念俱灰地抬起头喃喃说着,「因为事实绝对比我想的更严重……」
「天还没塌下来,不要那么悲观好不好?」望着眼前两个哀声叹气的人,一旁的丁宇一好整以暇地轻啜着手中的龙舌兰酒。
「请问我怎么还乐观得起来?」郁巧巧无力地望向丁宇一,「我最最亲爱的丁同学,最乐观的心灵导师,麻烦你就赏个脸帮我开示开示吧?」
「那有什么问题!」放下手中的酒杯,丁宇一慢条斯理地伸了个懒腰,「问题一,八股男最近有没有因为你的白目举动而斥责你、辱骂你、甚至疏离你?三十秒,请作答。」
「没有!」郁巧巧侧着头想了想后又说:「他居然还异想天开地打算把第九号电台交给我来打理!」
「问题二,八股男最近出现的频率比以前低还比以前高?三十秒,请作答。」
「好像比以前高了一些……」郁巧巧喃喃地回答。
「问题三,八股男有没有有意无意就提起郁巧巧,然后询问有关你们姊妹在美国的生活情形、或是用狐疑的眼光盯着你?三十秒,请作答。」
「没有……」
「问题四,八股男在那回尝过甜头之后,与你在一起时,两人间的距离是否缩短至三十公分以内,甚至有时还会与你有不经意的肢体接触?三十秒,请作答。」
「好像是有……」脸微微红了起来,但郁巧巧还是点了点头。
「问题……」
「别再三十秒请作答了,老弟,」忍不住打断了丁宇一,艾伦叹了一口气,「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就算我求你行不行?」
「当然行!根据以上推论,我得出的结论就是——」清了清喉咙,丁宇一望着眼前两双期盼的眼眸得意地笑了起来,「那个八股男压根就没想过他眼前的『郁真真』其实是巧巧,而且还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巧巧不小心暴露出来的本性,然后在慢慢习惯中慢慢地沉沦!」
当丁宇一将所有的话一口气说完后,空间中有三分钟的寂静。
「你相信他说的话吗?」郁巧巧揪着一张脸望着艾伦。
「这个嘛……」艾伦沉吟了一会儿,「好像有点道理,又好像没什么道理……」
「爱信不信!」听到这两个人竟用这种不信任的语气回应自己的一袭精采推论,丁宇一气呼呼地将杯中酒倒入口中然后冷哼一声,「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最佳写照!」
「别生气嘛……」看到丁宇一生气了,郁巧巧赶紧陪上笑脸,娇滴滴地撒着娇,「我的好宇一哥哥……」
「有空跟我撒娇、发嗲,不如回去对你的八股男发作。」在郁巧巧的笑脸攻势下,丁宇一实在难敌美人关,只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要是有机会能跟他发嗲,我还用在这里哭天抢地吗?」郁巧巧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巧巧,我必须给你一个诚心的忠告,」就在这时,艾伦突然脸色凝重地说:「如果你真的非要他不可,最好动作快一点,据我的消息网通报,最近由於他频频陪着你出席各大场合,他的神秘身分及俊俏模样已经引起许多名门淑媛的注意,也就是说,你的情敌与日俱增,不可不防啊!」
「怎么会这样?」郁巧巧整个人都傻了,激动之情溢於言表,「她们也太会捡现成了吧?」
「那有什么办法?」艾伦耸了耸肩,「为了衬托你的存在,这个创造台湾一半经济奇迹,把郁氏家族事业扩及到三大洲、五大洋的奇男子,竟无视自己多年来隐身於幕后当『藏镜人』的初衷,让一帮想巴结、想套关系、想打击他、想把女儿嫁给他却又无处下手的政经界人士全部开始蠢蠢欲动。」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丁宇一的眉头皱了起来,「如今之计就是先下手为强!」
「是啊,照你对他的描述,他应该是一个内心极其传统并且负责任的男人,只要你们真能生米煮成熟饭,我相信他绝对会二话不说、一刻也不耽误地把你娶进门!」艾伦也说出自己的观点,「至於娶进门以后的事,就得靠你自己了。」
「谈何容易啊?」听着这两个男人有志一同的想法,郁巧巧急得都快哭了,「你们给我想想办法啊!」
「当然有办法,那就是老法子——」丁宇一不疾不徐地说:「下药。」
「又下药?」郁巧巧愣了愣,「可是上回……」
「上回在你身上下药是为了让他验货,而这回由於我们必须志在必得,所以要直接下他!」丁宇一眯起眼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直接下他?」郁巧巧的声音已开始有些虚弱。
「对!而且要远离你们熟悉的生活环境,到一个浪漫而且没人认识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