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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ses”,但都和童话里的歌词原文(Lullaby and good night, with roses be dight“稍有不同。不过,这几种歌词一般都有ROSE这个词,看来这个梦中的孩子如果不老实的话,一定会被玫瑰扎着,这是得到大家公认的了J。另外,乐谱中的”3 5“和” | 6 5 “的上面都有右转了90度的”(“,我在这里打不出来,特地说明一下。
⑥内莫饭店:原文是“Hotel Nemo”,也许现在还有,可我没有去查。这个拍电报的人叫“Abe (‘Lucky ’)Lucas ”,“幸运”(Lucky )大概是他的绰号。
⑦这些歌曲我都在以上介绍过了,只除了“缓缓的河”(Lazy River)。这首歌是在新奥尔良长大的美国爵士音乐家Arnondin·Sidney (1901…1948 )为新奥尔良附近的一条河创作的。他大概非常喜爱这条河,因为他创作的所有歌曲中几乎都有“Lazy River”这两个词。当然了,这首歌是他的创作中最著名的一首。另外,这歌名也可以翻译成“懒惰的河”等,怎么译全随你的便。
⑧这一句的部分原文是:“…Providence,New London,New Haven ,Bridgeport, Stamford,Cos Cob ,Greenwich ,Port Chester,Rye ,Mamaroneck,New Rochelle, Pelham,Mount Vernon,and the Bronx。”对这里提到的这些地方,简介如下:
普罗维登斯(Providence),美国罗得岛州首府和最大城市。新伦敦(New London),美国康涅狄格州东南部城市。纽黑文(New Haven ),美国康涅狄格州南部城市。布里奇波特(Bridgeport),美国康涅狄格州西南部一城市,位于纽黑文西南长岛海峡上。斯坦福德(Stamford),康涅狄格州西南一城市,位于长岛海峡和纽约的界线上。科斯科布(Cos Cob ),鬼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是找不到了。格林威治(Greenwich ),美国康涅狄格州西南部长岛湾边的城市,靠近纽约州边界。切斯特港(Port Chester),美国纽约东南部乡村,位于康涅狄格州边界附近。拉伊(Rye ),美国纽约州东南部一城市。玛玛欧耐克(Mamaroneck),美国纽约州东南部一村庄。新罗歇尔(New Rochelle),美国纽约州东南城市。佩勒姆(Pelham),位于阿拉巴马州南部的伯明翰附近的城市。弗农(Vernon),美国康涅狄格州北部的一个城市。布朗克斯区(Bronx ),美国纽约市的行政区,位于曼哈顿北部大陆。
⑨帝国大厦(Empire State Building ):都熟悉吧?我不说了。哈得逊河(Hudson River),发源于美国纽约东北的安迪朗达克山脉中的一条河,大致向南流经约507 公里(315 英里)至纽约市附近的纽约北湾。纽华克(Newark),美国新泽西东北的城市,位于纽华克海湾,是一个伸入大西洋的小海湾,在纽约城西部与泽西城相对。塔伦顿(Trenton ),美国新泽西州的首府,位于该州中西部的特拉华河沿岸,费城的东北方。斯古吉尔河(Schuylkill River),美国宾夕法尼亚东南部一河流,流程约209 公里(130 英里),大致向东南注入费城的特拉华河。
⑩“蒂罗尔式”(Tyrolean),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样子?没准也是紫色的,正好和西装相配呢。
⑾“吉拉德街”:原文是Girard Avenue ,我手上连美国地图都没有,也就没有条件查证了。
⑿“打尖”:这个词的原文是“Pinioned”,即剪去鸟儿翅膀尖端的骨节的意思。这个满嘴漂亮话,有时还使用俚语的卢卡斯,显然是个粗俗精明的生意人。为了更符合他的身份,我只好结合原文把他的话翻译得土一些。象这个词,我觉得这么译才更适合些。不过,我怎么努力,也觉得这一段译文太雅,并不生动。
另外,我再抄一段关于天鹅“打尖”的叙述:“一般说来,剪了翅膀的天鹅似乎并没有什么不乐…但是…到变换季节应该迁徙的时候…它们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游到池塘里背风的那一面…在试飞前互相呼唤的声音是这么嘹亮…可是当这种壮观的场面一再地因为翅膀不全而草草结束的时候,就是心肠再硬的人看了也会心酸。” 看了这段《所罗门王的指环》一书里的话,你会怎么想?我想的是,应该以牙还牙:给鸟儿“打尖”的人,他的胳臂也该被剪掉一半才公平。
⒀1787年美国制宪会议(Constitutional convention ):1787年的美国制宪会议是在费城召开的。这次会议制定了美国的第一部宪法,确立了行政、立法、司法分离、相互制衡的国家体制。此后逐渐形成了两个主要的政党——共和党和民主党。
⒁“好奇,快活和冷淡”,原文是“Curiosity ,Felicity,Apathy”。这些名字可都够时髦的,加在一起完全可以概括二十世纪中的某些年代。
第十七章 塞蕾娜
接下来的十周里,路易斯变富了。除星期日外的每天晚上他都去夜总会为顾客们吹奏他的小号。他根本不喜欢这个工作。这地方又大又挤又吵。每个人似乎都嚷得太欢,吃得太饱,喝得太多。多数的鸟儿都喜欢日落即睡的。他们不想在半夜里还醒着逗人开心。可路易斯是一个音乐家,音乐家们可是不能自由选择他们的工作时间的——当他们的雇主想要他们来工作时,他们就得出来工作。
路易斯在每个星期六的夜里收取他的报酬——五百美元。卢卡斯先生总是当场向路易斯收取他那百分之十的佣金。付完卢卡斯佣金后,路易斯还剩四百五十美元,他会把这些钱都放到他的钱袋里,跳进等在那里的出租车,在凌晨三点回到鸟湖上。他的钱袋越塞越满,路易斯都有些开始担心了。
在星期天下午,如果天气不错,人们会成群地聚到鸟湖的岸边来,那时路易斯就会站在湖中心的小岛上举办一场音乐会。这成了费城家喻户晓的大事,因为那个地方在星期日一向是没有什么太重要的事情发生的。路易斯对音乐会这件事看得很认真。靠给人们吹奏,他才能赢得自由居住和一只翅膀不被剪的权利。
他总是在星期日吹奏最好的曲子。他不吹爵士乐和摇滚乐,也不吹民歌和乡村音乐,只吹奏那些伟大作曲家的经典作品——贝多芬,莫扎特,还有巴赫——这些音乐都是他在库库斯库斯夏令营时从录音机里听来的。路易斯也喜欢乔治·格什温和斯蒂芬·福斯特的作品。当他吹奏“波姬和贝丝”中的那首“夏日”时,费城人都觉得那是他们所听过的最令人心动的音乐。路易斯的小号吹奏水平受到了人们的一致好评,以至于他接到了在费城交响乐团作客场演出的邀请。①
一天,大约在圣诞节的前一周,来了一场强烈的大风暴。天空变暗了。风怒号着刮来刮去。这引起了一片抱怨声。窗子嘎嘎乱叫。百叶窗挣脱了他们的铰链。旧报纸和糖纸被风扯得像婚礼上撒的五彩碎纸一样,在空中乱扬。动物园里的很多动物都变得焦躁不安了。大象馆那边,大象们在惊号。狮子们咆哮着走来走去。大黑凤头鹦鹉②吓得尖叫起来。管理员们到处奔忙着,关上门和窗户,力图让一切都能在这场可怕的风暴中安然无恙。鸟湖里的水被强猛的风搅动着,不久便变得像一个小海洋了。很多水鸟都在岛上寻觅着安全的庇护所。
路易斯搏击着湖上的狂风,向岛上的避风处奔去。他迎着风不停地用他的脚划着水,风暴的威力令他的眼里闪出惊奇的光。突然,他看到天空中出现了一个物体。它正在冲过云层向这里来。开始,他还辨不清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大概是飞碟,”他想。
接着他才明白那是一只白色大鸟,正在不顾一切地想要逆风而降。它的翅膀拍打得很快。眨眼间,它就溅落下来,艰难地爬上岸,伸开四肢躺在那里,几乎像是死了一样。路易斯盯住它看了又看。然后他又端详了半天。
“它好像一只天鹅,”他想。
它就是一只天鹅。
“它好像一只号手天鹅,”他想。
它就是一只号手天鹅。
“天哪,”路易斯自语,“它好像塞蕾娜。就是塞蕾娜。她终于来这儿了。我的祈祷应验了!”
路易斯是对的。塞蕾娜,他思慕的这只天鹅,不幸被猛烈的风暴卷住,一直吹到了美国的这个地方。当她从空中瞥见鸟湖时,已经再也没力气飞了,差点因力竭而死掉。
路易斯忍不住要立刻冲过去。可他转念又想,“不,那会是一个错误的。在这种情况下她觉不出我对她的爱有多深。她太累了。我要等等再说。我要静候良机。我要给她一段恢复的时间。然后我将重建我们的关系,对她进行自我介绍。”
路易斯那天晚上没去工作;天气实在太坏了。整夜,他都在他的爱人附近醒着,守望着。早晨到来时,风暴平息了。天空清爽了。湖面恢复了平静。风暴已经过去。塞蕾娜动了动,醒了过来。她还是很虚弱,全身羽毛凌乱。路易斯离开了她。
“我只有等下去,”他想。“在恋爱时,你得冒险才行。可我不能为一只累得什么都看不清的鸟儿冒什么险呀。我不急,我不着急。在上红石湖是老家那会儿,我是没有嗓子的;她不理我是因为我不能对她说出我的爱。现在,多谢我那勇敢的父亲,我有了我的小号了。靠着音乐的力量,我能对她表达出我爱欲的激情和浓烈程度。她将会听到我说‘吭—嗬’的。我要用音乐语言,一种任何人都能听懂的语言告诉她我爱她。她将听到天鹅的喇叭,她将是我的。至少,我希望她将如此。”
通常,如果鸟湖上来了一只陌生的鸟儿,其中的一个管理员就会向鸟类管理负责人汇报,他的办公室就设在鸟屋里。这个负责人接着就会下令给新来的鸟儿“打尖”——剪掉它的一只翅膀尖。可今天,那个平时负责照看水禽的管理员恰巧得了流感,没来上班。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新来了一只号手天鹅。而且,塞蕾娜表现得又很安静——因此她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现在湖上有五只号手天鹅了。原来这里只有三只被囚禁的天鹅,好奇,快活和冷淡。现在这儿新来了一只天鹅,塞蕾娜,她虽然仍是浑身乏力,可身体却在渐渐地康复。
下午快要过去的时候,塞蕾娜完全苏醒过来,朝四周看了看,吃了点东西,洗了个澡,然后从水中走出,站在那里花了好长时间梳理她的羽毛。当她的羽毛全被梳理得光滑如初时,她的样子美极了——庄重,娴静,高雅,分外娇柔。
当路易斯看到她真的那么可爱时,全身都颤抖起来了。他又想游过去对她说 ‘吭—嗬’,看她是否还记得他了。可他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别急,”他想。“反正她今晚也不会离开费城的。我要去做我的工作了,等我回来时,我将整夜地在她身边守候。天一亮,我就用我的情歌把她唤醒。她那时刚好半醒;我的小号声将深入她睡意朦胧的大脑,用激情把她征服。我的小号声将是她醒来后听到的第一种声音。我将是难以抗拒的。我将是她睁开眼后见到的第一只鸟儿,她从那一刻起就会爱上我的。”
路易斯对他的计划很满意,便开始着手准备了。他游向岸边,摘下他的东西,藏到一丛灌木的后面,然后又回到水中,吃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