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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就语言破译那组现在没事干,破译了奈格罗克号的信息后他们就一直闲着。”
“他们是搞密码的!帮不上忙!”迪生急道。
“开个玩笑。我知道。”我笑道。
“那就把我们的项目减一减。”迪生说。
“那些全都是由参谋部精简得不能再精简的课题了,往严峻点说,它们每一个都关系到咱们船队以后的生死,它们比这个驱逐舰和航母可重要多了。”
“那你说怎么办?”迪生急道。
我说:“我让你们改这四艘船,也不过是想废物利用,占点便宜。能行最好,不行嘛,其实也无所谓,大不了以后真要打大仗打硬仗咱们吃点亏呗,全靠护卫舰往上冲。我当时想的是在这四艘船的基础上随便改改就行了。哪怕改出碧螺湾的那个搞笑炮舰那样也可以。你不用说,我知道,有时候改船和重新设计还不一定哪个更省事呢,我以前毕竟也干过点实际工程,知道这个道理。
“但,迪生,你现在是有点太过认真。我知道你,治学严谨,有操守,不允许自己手底下出来的活儿有不尽人意的地方,想要让经手的每一个设计都成为经典船型。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啊,没有时间也没有环境让你这样干。工人级、宠臣级已经很经典了,迪生,你现在有必要放松一下,设计一些看起来有点儿恶心但能派上急用的船来。我不要求这驱逐舰和航母能达到多高的技术性能,我只要求它们能带着船员上战场、跟敌人抗上一阵、然后还有一定的几率能带着船员安全回来,这就够了。”
“现在的问题是,它们连飞都不能飞,飞了就散架!”
我想了想,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种情况你们以前碰到过。酋长Ⅲ型,因为要加电容组而增加了结构负担。当时你们发明了柔性约束体系解决了。这个方法你们试过了么?”
迪生听到这话,开始呆呆地看着我,准确的说是看向我,而实际上看着的是我后边的空气。以我对他的了解,现在他脑子里一定正在以堪比电脑的速度生成着飞船模型,精确到每颗铆钉。突然他大叫着从椅子上跳起来,抱起图板就向外跑。跑出去又跑回来,冲我说:“老四,你什么时候想进科技师跟我说一声。”然后又跑走了。
所谓一语点醒梦中人,从那以后副祭级和萨满巫女级的改造工作很顺利。任务书上的技术性能指标被科技师接受了,参谋部也就可以以此为依据编写训练大纲,组织人员了。
每艘驱逐舰估计需船员80人左右,人员主要在二营、也就是苦行僧级多束离子炮舰营里选,虽然直线型离子炮需要的战法与苦行僧并不相同,但船队里面也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尤其碧螺湾最后突围的时候,他们与泰坦人的离子炮舰合练过,至少见识过银河里最精妙的黑旗舰法。营中出现的空缺由苦行僧学员班的毕业生跟进补充。两舰的舰长定为马昕和金武成,都是帕克图人,也都是原来苦行僧营的主力干将。
航母需要的人员就多了,地勤、舰务、载机人员等等统统算下来每艘大概需要三百人左右。以往我们用酋长加工船当过小航母用,但因为载送能力和自持力的关系,无法单独行动。萨满巫女级虽然是半路出家,但身大力不亏,两个完整侍僧机大队的最大投送能力,为6艘护卫舰同时提供伴随补给的能力,少不得要让它单独承担起一侧战场的作战任务,所以航母的人员一定要优秀。没说的,航母舰务就从昆兰号自己的船员中出,再加上已有部分航母作战经验的加工船船员,船队里最精锐的宇航精英全上航母。当然,原来的岗位上也得留一些老人,也许加工船以后还得继续当小航母使,昆兰号作为船队核心也得重点照顾。载机嘛,侦察机我们不会造,斯叶特的中微子扫描阵列连迪生亲自上马也仿制不了,所以也就那九架了,只好根据具体任务临时指派了。模拟机队在出了碧螺湾后重新补充人员恢复了两个大队的建制,这回入队的心理审查非常严格。拆开一个大队分驻两个航母,另一个大队留在昆兰号上。哨兵卫星我们现在有24颗,每个航母需要8颗,昆兰需要12颗,但一般来说不会出现三艘母船同时需要保护的情况,所以也不用再造了,平时驻守昆兰号,如航母执行任务有危险再临时指派。作为载机重头戏的侍僧机队嘛,现在已有火钳、铁钳两个大队,再组建第三大队钢钳和第四大队老虎钳两个大队,使大队达到四个,飞行员达到96人。人员不成问题,碧螺湾时建立起良好有效的飞行员培养体系后,船队的飞行员越来越多,都过剩了,早就需要组建新的大队了,但因为没有载机母舰所以一直无法实现。这下钢钳和老虎钳的组建成功的解决了劳动力过剩的问题。这两个新的大队分别驻进两艘航母,火钳和铁钳则仍驻昆兰。四个大队的人员进行大调整,都做到新老搭配,以老带新,以新促老。两艘航母的舰长嘛,一个是库昆,他原来一直担任柯岚号的船长,从小航母升级到大航母,理所当然。另一艘航母的船长则是四木粹刚。我的这个决定让很多人感到意外,粹刚是飞行员,没管过船,没有经验。但我自有我的考虑,航母最主要的武器是什么?战斗机;最熟悉战斗机作战方法的是谁?战斗机飞行员。让飞行员出身的粹刚去指挥航母,将更利于侍僧机队作战。要按我的意思,两艘航母都应该让飞行员当舰长。军人出身的孔秀很支持我的决定,她说这种思路很符合军队发展的潮流,也对我一个泥腿子出身的准军人能作出这样的决策感到惊讶,让我小小地满足了一把。
迪生他们的修改设计出图后,建造阵列就开始动工了。不过又发现了问题。我们用的建造阵列,分引进和自产两种,引进的是当年用母舰造法康隆号的时候向帕克图买的,买来之后仿制出了自产的。探险家级共有2大4小共6条阵列,法康隆有2大2小是引进的,2小是自产的;昆兰号则相反,2大2小自产,2小是引进的。当时我们的施工质量很好,自产的建造阵列虽然慢了点、笨了点,但造出来的东西也不差到哪去。昆兰号在外边拼命造船,自产的阵列经受住了考验。6号船坞的阵列全是自产的,但因为赶工,所以施工质量差,建造阵列的施工质量差,直接的影响就是它造出来的东西更差。引进的建造阵列,把图纸盘插进去,人不用看着,睡一觉醒来船就造好了;早期自产的阵列,盘插进去,人不时看两眼有没有异常,船也能造好;6号船坞的就是盘插进去,人还得紧握钳子扳手眼睛死死盯着。鉴于这种情况,一艘航母被从6号船坞的阵列上转移到法康隆号上去造,一艘驱逐舰挪到昆兰号上造,剩下的一艘航母和一艘驱逐舰就在6号船坞上慢慢磨吧,但施工人员都换成我们的,严格把好质量关,那可是太空战舰啊,百分之零点几的质量误差可就是满满一船的人命啊。
底层甲板带走了2条小型的自产阵列,使我们的生产建造能力受到不小的损失。这次既然逮着法康隆号的宝贝原装建造阵列,可不能就这么放掉,除了造完这几艘烂尾船,我们还得充实一下护卫舰的数量,造它十几二十艘,嘿嘿嘿嘿嘿嘿。
根据参谋部的研究,我们船队最佳的战力组成,最终苦行僧舰要达到8艘左右,蜂巢舰要达到6~8艘,甚至驱逐舰也要扩充,要达到4艘。(毕竟十万吨的驱逐舰与泰坦和希格拉的制式驱逐舰的18万吨比较起来祟了点。)趁着现在休整,趁着法康隆号和船坞都在,使劲压榨,船的数量可以完成个大概。但困扰我的问题是——
人。
正文 第99章 节日筹备
根据参谋部的研究,我们船队最佳的战力组成,最终苦行僧舰要达到8艘左右,蜂巢舰要达到6~8艘,甚至驱逐舰也要扩充,要达到4艘。(毕竟十万吨的驱逐舰与泰坦和希格拉的制式驱逐舰的18万吨比较起来祟了点。)趁着现在休整,趁着法康隆号和船坞都在,使劲压榨,船的数量可以完成个大概。但困扰我的问题是——
人。
民事工作上,机器人可以大显身手,低强度的战斗中机器人也有用武之地,但在高强度的战斗中,人工智能的应变能力就不够了,至少离不开活生生的人来确定智能计算的初始条件和取舍最终结果。因而打仗还是离不开人。有人就有伤病死亡,那就得多预备点人来“消耗”。按照参谋部这份“理想配置表”,考虑到未来的“重巡级”超主力舰,再考虑到人员的伤亡,以我们现在的这四千人可不够用。昆兰号和法康隆号在执行长期任务时,为了保证人员的健康,都预备双份多一点的船员,每三个月轮换一次,一组工作,一组冷冻睡眠。昆兰号的所有冷冻舱都空了,人全醒了,又加上逃到碧螺湾的人,所有人都在一直工作,即便有些小岗位可以轮换休息,但绝对无法实现大轮换。唉,毕竟是非常时期,一直干也是没办法的事,坚持吧。不过,法康隆号还在维持着三月轮换的制度,而且按日子算来,他们唤醒另一组的时间马上就到。于是,有一天,我接通了戈尔,想“要人”。
“这么巧。”戈尔在屏幕里说,“正好我有事要找你。”
“哦?”我讶道,“有什么事?你先说。”
“还是你先说吧。”
“你先说。”
“你先说吧。”
“那我说了。”我说,“现在建设量很大,希望你能借点工人帮我造船。”
“这不是早就说好的么,而且早就开始一起干了。”戈尔说。
“我们的矿石也不多了,以后还得往远走,所以你得借我点矿。”我说。
“没问题。”戈尔说,“这不也是说好的么?”
“还有,为了赶时间,”我说,“你的建造阵列得借我下。”
“我们不是一直在这么干么?”戈尔奇怪道。
“我的参谋部说除了现在这些还得再造一些。”我说。
“没问题。坚决配合。”戈尔说。
“有了船,你再借我一千人开这些新船。打完仗还你。”我说。
“没问题,坚决……”戈尔说,“你说什么?借人?”
“对。”我说。真遗憾,最关键时刻被识破了。
戈尔失神了半晌,说:“你可真敢要啊,张嘴就是一千。”
我笑道:“反正你们就要换班了,那一组一千来人马上就要解冻了。”
“你连这个都算出来了。”戈尔苦笑。
“要是不出这些事,我们现在应该跟你们一样啊。”我说,“都一年多了,所有人都在挺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你们也真不容易。”戈尔点头道,过了一会儿说,“虽然萨让我配合你的一切要求,要人这事我们船队得商量一下,我要是自己作主了,底下人可不管萨有什么令,他们只会埋怨我。”
“好。不论成不成都没问题。”我说,“你要说什么事?”
“我可比你有良心多了。”戈尔说,“回归节就要到了。正好我们的乙组也要解冻了,我想咱们两个船队,哦,还有6号船坞,一起搞点活动庆祝。”
我呆住了。过了半晌才恢复说话能力:“回归节?今天几号?”
“今天6月24。”戈尔说。
居然还有四天就是“六·;二八回归节”了!
戈尔说:“要不是芙子提醒,我也快忘了。”
“是啊,忘了……”我喃喃道,“不仅忘了,而且一忘就是一年半。去年的回归节我们就忘了,元旦也忘了……去年我们在哪儿?不记得了……元旦呢?应该是在碧螺湾,朝不保夕。再之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