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发滑到地上,双膝跪地,乞求地望着翁岳天。
翁岳天褐色的瞳孔在急剧收缩,此时此刻,他心如刀绞,他从没想过一向清高自傲的乾缤兰会向他下跪认错,就像个可怜的乞丐在乞求他施舍一点点宽容。他一直以为自己在等的就是这一刻,以为他会开心,但是,他发现自己错了……他不但不开心,反而有种比死还难受的感觉。谁人会希望自己的母亲跪在面前呢,这比用刀子捅还要痛上百倍!
翁岳天极力隐忍着内心狂涌的痛楚,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干涩的声音说:“你何必浪费时间求我,你现在最想的事情是去找你多年前丢失的那个孩子,看看他是否还活着,然后再母子相认,共聚天伦,至于我……呵呵……你就当,没有我这个人吧。”
翁岳天说完就站了起来,强忍着锥心的痛,没有再看乾缤兰一眼,径自走向门口,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望着那高大而清绝的背影,乾缤兰呆滞了半晌才瘫软在地上……她如何能真的当自己没生过翁岳天?她如何能放下这伤痛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在有生之年,如果翁岳天都执意不肯认她,她到死都不会瞑目的!
乾缤兰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与翁岳天恢复母子关系,但她也绝不能放下当年那个孩子。乾缤兰以最快的速度派人开始调查当年的调包事件,用尽所有能用的手段和人脉来追查孩子的下落。
远在伦敦的乾廷也被惊动了,他知道乾缤兰最近把乾帮的人都派了出去,他没有加以阻拦,他在得知那个消息时,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居然也是要找到那孩子。毕竟是姑妈的儿子,也算是乾家的一只血脉,流落在外多年,到现在生死未卜,让人想起来都不禁感叹造化弄人,如此曲折离奇,说到底都是调包的人一手搞出来的事端。这个人究竟是谁?乾廷在听过乾缤兰所说的话之后,不知怎的,他意识里逐渐勾勒出了一个人来……
乾缤兰那时是被文启华家的园丁送去医院的,事后不见他提半点关于那晚的异常,在乾缤兰昏迷的那三天后,也是这个人告诉乾缤兰,夭折的孩子火化了安放在墓地……他是亲眼看着火化看着骨灰进墓地的,难道他不知道实际上骨灰盒里放的是石粉?没过多久那园丁就因病去世了,之前他身体一直好好的,死得也太巧了吧……
乾缤兰本来还对自己的猜测有几分不确定,但在听乾廷分析过后,两人的意见惊人的一致,都认为那个园丁有着极为重大的嫌疑。于是乎,问题来了,园丁与乾缤兰有何怨仇?假如是他,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如今,他身在何处?那孩子是否跟他在一起生活?
种种的疑问之下,乾廷吩咐飞刀带人将园丁的坟挖了,果不其然,那只是一座空的衣冠冢,也就是说,园丁没死,他当年诈死逃过了所有人的眼睛!
事关重大,乾廷在伦敦也有些待不住了。他可以想象得出翁岳天知道事情之后的反应,他也没忘记,那个孩子是文启华的骨血,文菁也会受到这件事的影响,她要是知道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还活着,她会做何感想?
乾廷深知文菁的为人,就算她不能接受乾缤兰曾用那样的手段怀上孩子,但她那么善良的人,一定不是希望那孩子死的。
三月之期很快就到了,蓓蓓的培训课程将结束,她会和乾廷一起回国去。两人在这段时间里,朝夕相处,同进同出,虽然时有打打闹闹,不过都只是一种增进感情的情趣罢了。蓓蓓现在也不再抗拒跟乾廷同住一个房间,她习惯了清晨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他,习惯了眼前有他晃来晃去,习惯了跟他抬杠……女人的心是水做的,跟自己爱的男人同居在一起,与他缠绵,亲密,如何还能将他赶出心门之外呢,即使早前有过恐惧,为避免受伤,她还曾刻意对他狠心,可时间长了就坚持不住,慢慢地,在不知不觉中融化……15174805
乾廷这辈子做过的最明智的事就是选择留下来在伦敦陪伴蓓蓓,诚如他设想的,当他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了与她欢度良宵,习惯了有这么一个女人为他做饭洗衣服跟他一起逛街逛超市,他心里能激起的热情不多,因为婚姻所需要的就是将两个人的爱情里混合进亲情和友情,三种密不可分的情感教缠在一起,你还能舍得将这个人从身边推开吗?
结束了培训班的课程,蓓蓓心里有种莫名的空虚和茫然,这三个月,她过得很开心,是她长这么大,最为充实和幸福的日子。跟乾廷两个人生活,没有那些纷纷扰扰,他的重心只有她……蓓蓓好喜欢这样的感觉,舍不得离开,舍不得结束现在的生活方式,她担心的是,回国后,他的生活将不再这么单纯了,他还有许多事要做,要想保持现在这样的相处,或许,很难……
蓓蓓独自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发呆,弯着腰,单手托腮,脑子里浮现出一幕一幕温馨开怀的片段……美好的时光总是易逝,她只知道一件事……现在的她,更加离不开他了。
唉……蓓蓓一声叹息,身后的男人眸光一暗,似乎,他能洞悉她的情绪为何这么失落的原因。
“小乾子,我们真的明天就走吗?”蓓蓓有点不甘心地望着他,眼底颇多愁绪。
乾廷闻言,精美的面容泛起邪笑,漫不经心地耸耸肩:“不然呢,你还想怎样,我丢下国内的事务陪了你三个月,乾帮的人都要抗议了,你还想霸占我多久?”
“越久越好!”蓓蓓一不小心冲口而出,倏然看见乾廷笑的十分得意:“听你这口气,不会是想霸占我一辈子吧?你这算是变相的求婚?”对对目冷上。
“呃?求婚?我……我没有……你胡说,胡说!”蓓蓓两眼瞪得大大的,跳着脚的否认,但她的脸已经红得像柿子,娇羞的神情分外诱人。
“求就求吧,这年头,女人跟男人求婚,一点都不丢人,不过我只在电视里见过,还没真的遇到过,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乾廷还在调侃蓓蓓,似笑非笑地凝视着他,墨眸里尽是灼热的温度。
蓓蓓囧死了,伸出手在乾廷肩膀上一掐,娇嗔道:“我才没有想要嫁给你,你别臭美了,哼!”
蓓蓓一溜烟儿跑进屋子里,脸蛋还在发烫,心跳好快……求婚?嫁人?天啊,刚才她都跟乾廷讨论什么话题来着?蓓蓓不敢往下想了,可又忍不住,脑子不听使唤,眼睛里全是红心……(15号全文大结局,养文的亲们可以冒出来看文咯!)
第482章 续:戴上戒指
清晨的微风从窗帘的缝隙吹进来,柔软细腻如情人的指尖在轻抚着你的脸颊,一缕淡淡的阳光悄悄溜了进来,流连在床边,屋子里被染上了梦幻的色彩,宫廷式的大床上,紫罗兰色的被褥里睡着一个甜美可爱的小女人,令人艳羡的娃娃脸,好像只有十八岁似的,白白嫩嫩的手臂露在被子外边,嘴角还留着一丝晶莹……这丫头也不知梦到什么了,还流口水呢。虺璩丣晓
蓓蓓睁开眼睛时,身边已经空空如也,空气里残留着他的气息,浴室里传来水声……他已经起床了,在洗澡。
蓓蓓心里有几分失落,慢吞吞地起来穿起衣服,脑子里还在琢磨着,就这么回国去了吗,好舍不得……在这里住了三个月,对房子也产生感情了,这次离开,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来,就算再来,到时候还会是她和乾廷一块儿吗?11FEV。
乾廷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蓓蓓在窗台前发呆,不由得愣了愣,随即若无其事地擦着头发,然后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准备一下,我们该出发了。”
蓓蓓闻言,背脊僵了僵,轻轻嗯了一声走进了浴室,等她再出来的时候,乾廷已经坐在椅子上抽烟了。蓓蓓看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心里也有些发酸……难道他就一点都不留恋吗?
蓓蓓闷闷不乐地换衣服,收拾屋子,整理行李箱,她脸上分明写着两个大字:不爽。
乾廷就像没看到一样,对于她异常低落的情绪,他绝口不提。
磨蹭了一上午,中午吃饭之后就改出发了。蓓蓓直到拖着行李走到门口都没听到乾廷说点什么……期待他说什么呢,说他这三个月过得很开心吗?说他其实也舍不得结束同居的生活吗?说他在回国后还是会跟她在一起吗?太多太多的话,蓓蓓想要听乾廷说,千言万语,她要的实际上只有那句话而已……
乾廷手搭在蓓蓓肩上,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她:“你怎么一副苦瓜脸啊,有我这个绝版好男人陪你畅游伦敦,你难道还不满意?”
“呃?畅游伦敦?”蓓蓓怔忡了,一时没懂乾廷的意思。
眼前这小女人呆呆的样子格外惹人心疼,纷嫩的娃娃脸上露出迷茫的神情,触动了某人心底那根柔软的神经……长臂一伸,将她揽在怀里,男人斜飞入鬓的眉毛微挑:“我们今天不是回国,是要出去玩,至于什么时候回去,等你玩够了再说。”
这突然的惊喜让蓓蓓大感意外,抱着乾廷傻呵呵地笑:“嘻嘻……你怎么不早说,害我还以为你就打算这么走了。”
乾廷佯装无奈地叹息:“你看看你这两天的脸色,有多难看啊,也不照照镜子……唉,我要是不带你去玩玩再走,你能甘心么。”
蓓蓓的心情从阴霾变成阳光,心花怒放,踮起脚尖在乾廷的嘴角轻轻啄了一下,甜甜地笑道:“小乾子,你最好啦!”
“女人,真善变,刚才还哭丧着脸呢,现在又开始讨好我了……”乾廷嘴上这么说,心里可是美,佳人在怀送上香吻还夸他好,能不乐么。
大本钟,海德公园,伦敦塔桥,千禧眼,泰晤士河……这些都是蓓蓓想要有人陪着去的地方,刚来伦敦那段时间她还在遗憾没人给自己做伴,现在跟乾廷一起游遍这些闻名世界的景点,她感觉自己是在做梦……她没告诉过他,可他却像是早就洞悉她的心思一样。这种默契,很窝心。
穿梭在这座历史悠久的文化之都,处处充满了浓郁的艺术气息和浪漫的因子,除了拍下两人游玩的过程,蓓蓓还特别留意到了一些小玩意儿……
一间专营波西米亚饰品的小店里,蓓蓓看得眼都花了。她原本只是被这些极具风格的饰品所吸引,想买点回去送给文菁和于晓冉,但是瞧着瞧着就不由自主地瞄上了一对……银色的对戒,边缘类似锯齿形,上边刻着一连串奇形怪状的花纹。戒指造型独特,极富质感,蓓蓓只是随意往乾廷手上一套……
“哈哈,很合适!”蓓蓓欢欢喜喜地戴上了另一只女戒,瞅瞅乾廷的手,再瞅瞅自己的手,怎么越看越是好看呢,真不错,就像是订做的一样。
蓓蓓戴上就不想取下来了,偷瞄着乾廷的脸色,略带羞涩地说:“那个……还行吧,我看你平时也不戴首饰,这戒指非金非银,只是装饰而已,你介意戴着吗?”
乾廷深邃的桃花眼里掠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轻勾着唇角低头凝视这“别有用心”的女人,俊脸上浮现出几分痞子般的邪笑:“如果你肯承认这当时你在向我求婚,那我就收下,否则……”
“你……你耍赖!求婚该是男人先主动的!”蓓蓓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飞快地低下头,不敢再去看他那双灼热的眼睛,心跳得厉害。
乾廷按捺住内心的悸动,故意皱着眉,审视的目光看着她:“你不愿意跟我结婚啊?唉,真是可惜,我好不容易想通了要跟一个女人长相厮守,可是却……”
“你说什么?”蓓蓓惊愕地抬头,不可置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