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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柔。”刘梅听到至柔的声音，激动地起身上前牵着她的手，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
“您怎么了？”
“一言难尽啊。”
“先坐下吧，我们慢慢说。”至柔带刘梅到沙发上坐下，又叫小春去沏热茶过来。
“奶妈，您怎么会过来，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都是那个叶子柔，家里被她得弄一团糟，佣人们也她逼得走得差不多了，她还叫我做这做那，我今天不过是顶了她一句，她就打我。”
“啊？天杰呢？天杰没有在家里吗？”
“少爷在书房，那个女人不知道，还以为家里只有我跟她而已。”
“那天杰没有阻止她？”
“少爷是在听到她骂我之后，才出来的。”
“可恶，她怎么可以这么对您，利天杰他死掉了是不是，怎么可以让她那么嚣张，居然跟您动手了。”
“我不是说了吗，少爷在书房，事后少爷也说了，孩子一生下来就马上跟她离婚。”
“他以为他是谁啊，他当女人是什么啊，生孩子的工具吗？”
“你应该知道，少爷还是很爱你，他还是忘不了你啊。”
“忘不了？他不是说了吗，那个女人已出现，就让他忘了我。”
“他可以骗我们，但是他可以骗得了他自己吗？难道你也感觉不出来吗？你这这次相逢，少爷对你怎么样，要不是之前的事情，我想你们一定会好好的在一起的。”
“可是他结婚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少爷不喜欢那个女人，他们可以离婚啊。”
“那孩子怎么办？”
“这。。。你要是可以接受，你们可以自己抚养他长大啊，就当是你们自己的孩子。”
“我没有办法忍受他跟别的女人有孩子。”
“小柔。”
“奶妈您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心意已决，既然事情都已经成了定居，我相信我会忘记他的。”
第二十章 叶子柔的死亡
‘铃。。。。。。。。。。’
清晨的电话铃声响彻了整个华家，把所有人都从梦境里拉回现实。
“喂，我是华国飞，你是哪位？是，是，怎么会这样，是，是，我会告诉小柔的，嗯，你还好吧？好的，我们都会过去的。”
华国飞挂上电话，表情十分严肃，他缓缓的转身，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至柔已经在他旁边了。
“爸，谁打来了，出什么事了吗？您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小柔，现在爸爸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但是在这之前，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干吗这么严肃啊爸，您有什么话就问吧。”
“你确定你会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吗？”
“当然，我确定。”
“好，你对天杰的感情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了？我不明白，是关于天杰的吗？他是不是出事了，爸你别问我那么多好不好，你快点告诉我是不是天杰出什么事了。”
“你先别激动，天杰没有出事，看你那么紧张，就说明你对他还是有感情的，而且还是那么的深。”
“是，我还是很爱他，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忘掉一个人呢，如果忘掉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爸爸您就不可能到现在还爱着妈妈，那利伯伯也不可能爱妈妈爱那么久。”
“是啊，我再问你，你觉得如果天杰受了挫折，你是不是应该好好的安慰他呢？”
“爸，你的问题很奇怪，您会丢下自己喜欢的人不管吗？他要是出事了，我一定会在他的身边一直守着他，我已经错过一次了，我怎么可能还要错过，只不过，我真的没有什么机会了，他都结婚了，很快就要有孩子了，我不会去破坏他的家庭的。”
“唉。。。”
“爸，您就别叹气了，您快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啊。”
“我很不希望你知道这件事。”
“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接受的，您说吧。”
“好吧，叶子柔昨天晚上服下了大量的安眠药，现在正在医院抢救，能活下来的机率，是很低的。”
“什么？那爸爸，我。。。我该怎么办？”
“你可以选择到医院去，好好陪着天杰，可是你不是说过你不能接受他跟别的女人有孩子的事实吗？你不是已经确定了他背叛了你，所以你也可以选择不要去见他，选择权在你那里，爸爸只是能给你建议。”
“我，不管结果是什么样，不管到医院以后我面对的是什么，我都会承受的，我现在只是希望我能在天杰最无助的时候，在他的身边陪着他。”
“好，我叫天奇送你去医院。”
至柔和天奇，刘梅一起赶到了医院，只见到颓然坐在凳子上的天杰，脸色白得可怕，手里紧紧地捏着一双婴儿的鞋子。
至柔看到天杰这个样子，心里疼到了极点，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天杰这种样子，他的样子就好像一碰就会消失的泡泡，轻轻地，至柔的手抚上了天杰的脸。
“杰，我来了。”
天杰听到至柔的声音，猛地抬起头，像是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的光芒，用力地抱紧了至柔，他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空旷的走廊里，回荡着天杰刚强中带有一丝脆弱的哭声，就连旁边的刘梅都没感染，悄悄地哭了起来。
“杰，她怎么样了？”
“她死了。”
“怎么会呢，刚才爸爸还说，她在抢救的不是吗？”
“她死了，她真的死了，她真的就那么狠心，就那么离开我。”
天杰越说越激动，吓得至柔越发搂紧了他，安抚他受伤的心。
“杰，没事，你先冷静下来，没事的，我在你身边，我会陪着你。”
“她死了，她为什么可以那么狠心，她就这么死了，昨天她还在家里吵吵闹闹，今天她就不在了，就这么死了。”
“杰，你还有我啊，你别难过。”
天杰听到这句话激动地站起来，用力推开至柔，要不是天奇在身边，至柔恐怕已被他蛮横的力量推到。
“哥，你冷静点啊，她已经死了，什么都挽回不了了，现在在你身边的是小柔，你最爱的是小柔不是吗？你怎么这样。”
“哥哥，你先别说话，杰是受了刺激才这样的，你让我去跟他好好说，他会冷静下来的。”
天奇放开至柔，至柔试探式的靠近天杰，牵起他的手，用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脸，至柔的眼泪掉了下来，她知道现在的天杰实在太脆弱了，她不知道到底自己该怎么安慰他才好，她只有这么做。
“杰，你感觉到了吗？我是你的柔，是你的至柔，你感觉到了吗？你看着我的眼睛，是我啊。“
“柔，我的至柔。”
“嗯，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我也不知道我要怎么做才好，可是你相信我，你还有我在你的身边，失去了她，你并不是一无所有的。”
“你错了。”
“什么？”
“我并不是难过我失去了她，我并不爱她。”
“我知道你很难受，你不要这么说。”
“我说的是真的，我不爱她，她死了我并不心疼。”
“那你为什么那么激动呢？”
“是因为孩子。”
至柔吃惊地松开了天杰的手，天杰此刻脆弱的样子居然让她忘记了，忘记了那个孩子的存在，是他和叶子柔的孩子，是他和别的女人有的孩子，她怎么可以忘记。
“你知道吗？她死了，我是孩子也死了。”天杰转过身，用力地一拳打在墙壁上，“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把她当作你的影子，我不该娶她，不该利用她，可是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这么狠心，孩子是无辜的啊，她也是一个母亲不是吗？她怎么可以就这么带着孩子一起走，我真的好恨，我恨她带走我的孩子。”
“杰，我不知道我应该说什么才好，我只知道，现在她和孩子都死了，他们都死了你知道吗？你应该面对将来，你还可以娶老婆，你还可以拥有你更多的孩子，她没有留下你的孩子，是她的错，我不懂你在自责什么。”
“你当然不懂。”天杰愤怒地转身面对至柔，对着她怒吼，“你没有当过母亲，你没有你自己的孩子，你不懂失去自己的孩子对一个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你懂那种感觉吗？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我失去了那么多，你知道我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是抑郁而终的，都是因为你的母亲，你的母亲让我失去了我的母亲，她跟我父亲不清不楚的关系，害得我的母亲每天都在悲伤，你也是一个女人，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丈夫心里永远想着一个女人是什么感受，或者你根本就不会懂，因为你跟你母亲是一样的，就会玩弄别人的家庭，你的母亲，害我失去了最疼我的母亲，现在是你，你先是欺骗我的感情，现在你让我失去了我的孩子，要是你没有出现，我不会爱上你，我不会因为失去而痛苦，也不会在痛苦中遇见叶子柔，我没有遇见叶子柔，我就不会跟她结婚，我也不会有孩子，你如果不再出现，我不会再因为你而摇摆不定，我不会对她漠不关心，她就不会自杀，那我的孩子现在就不会死了，一切都是因为你华至柔。”
至柔不可思议地看着天杰，她知道天杰此刻是很伤心的，但是她不相信，他居然把所有的错都推到她的身上，他说得对，一切都是因为她，是她的出现影响了天杰的生活，她的好后悔，如果她彻底的消失，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哥，你说的这是人话吗？这一切的发生根本就不是小柔能够控制的啊，她只是想要争取她的爱，在这之前，她并不知道你结婚了，可是在她知道以后，她也很识趣的离开了你的生活，这一切都是叶子柔咎由自取，你怎么可以把所有的责任怪到小柔的头上，你这么做，对她公平吗？”
“难道她对我就公平吗？一次又一次地扰乱我的生活，这叫公平吗？”
“哥，你现在很不理智，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交流，我们还是先处理叶子柔跟孩子的丧事吧，其他的什么都先不要说了。”
“没错，我是该好好地处理我老婆跟我孩子的丧事，华至柔，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了，我被你折磨得够惨的了，现在的我，只想要清静的生活，你不要再出现了。”
至柔听到这话难过地转过身，眼泪猛烈地流下来，但是她还是忍着，她不可以让天杰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他只会取笑她。
“你放心，我会走的，我不会出现在你的世界里，我会消失得远远的，对不起，我只能跟你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一切都是因为我，对不起。”
至柔哭着跑开了，刘梅不放心她，也跟着跑了出去。天奇拍了拍天杰的肩膀。
“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二次看到你那么脆弱的样子，我记得第一次，是妈妈死的那次，你整个人就好像泄了气的皮球，就好像现在的这个样子。”
“我很狼狈吧？”
“是啊，我很难想象那么坚强的你，也有那么狼狈的一面，哥，我也是你的亲人啊。”
天杰抬起头看着天杰，视线再一次模糊。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说，我是你弟弟，我会为你付出我所能做的，哥，不要太难过了，还有，你知道的，这一切不是小柔的错，你迁怒于她，是因为你不想要让她看到你那么脆弱的样子，我知道，我相信，小柔也是知道的，所以她没有反驳，她答应你，她会消失的。”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哥，很多事情我相信都是天注定的，你相信吗？现在是老天给你们的最后的机会了，你应该去珍惜的，她会理解你，会原谅你的，重点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