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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鞭下来,那人已浑身浴血,连森白的骨头都已可见,昏死了一遍又一遍,又抽了几鞭已是抽不醒了。
李郃呸地吐了口唾沫,回身对麦东宽道:“师傅,你折磨人的方法一定不少,快!教徒弟几手。”
麦东宽是周非的身份,其他人并不知,李郃此言一出,另外三个供奉都是好奇地看向他——麦兄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会擅长折磨人呢?
麦东宽尴尬地咳嗽一声,起身凑道李郃耳旁低声道:“你师傅我当初主修的是男女交媾之术,这……这折磨人,不是我的专业……”
“妈拉个逼的!还有专业之分?那是不是还分本科级别和专科级别啊?!”李郃烦躁地脱掉外衣,命人端来了一盆盐水,劈头盖脸地往那昏死过去的刺客身上泼去。
盐水入肉入骨,立时又将他疼得醒了过来,两眼大睁,正欲惨叫,牛大又是一拳下去,把他鼻子都打陷到脸里去,一颗眼珠子已是吊到了脸旁。
咕咚咕咚……几个供奉轮流吞着口水,皆是大感震惊,这二公子还真不是“凡人”啊!
麦东宽则是心下暗道,江湖上那些靠酷刑折磨人的办法,恐怕都没法跟这小子比啊。
李郃看着那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刺客,问:“说,还是不说?!”
那刺客呜呜了半天,看来是想说,但脸已经肿得说不了话了。
“你们两个说!”李郃转过来对另两个刺客道。
两人虽然浑身微微发抖,但仍是闭着眼睛,也闭着嘴巴,一声不吭。
“哼!好,老子看你们有多硬气!”李郃向着门外喊道:“大飞!”
獒犬大飞立刻跃进了屋内,趴在主人身旁。
李郃对牛大道:“捏碎那杂种的下巴。”
牛大依言捏住那刺客下巴,手指用力,咔嚓声连起,下巴已是聚成了一陀。那人混身不住地抽搐着,若不是花婆婆的密药天麻散,恐怕已经给疼死了。
李郃指着那刺客,对大飞道:“上!”
低沉地嘶吼了一声,大飞巨大的身体立刻扑了上去,那边四个供奉皆是两眼大睁心头一紧,坐在椅上的屁股也不禁微微抬起了些许。
大飞沉闷的吼声和肌肉骨头被撕裂的声音,已是让另外两个仍闭着眼的刺客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大飞,回来。”片刻之后,先前的那名刺客,整个下半身已经空空荡荡了,只留几根骨头和烂肉胡乱地涂在地上,他的肠子和内脏都漏了出来,人自然也已断了气。
李郃重新坐回椅子上,对那两个幸存的刺客道:“说,还是不说,最后一次机会!”
“说……我们说……说说……”两人声涕俱下。
“我们……我们是王风王公子的手下……是他让我们这么做的。”
李郃眉头一挑:“这王风为何害我?”
“他……他的女人……被……被您给掳了。”
麦东宽等几个供奉的神色立刻古怪起来,李郃却是怒目圆睁:“他娘的哪个是他的女人?”
“那……那何怜卿姑娘……”那刺客颤声道。
“放你娘的狗屁!”李郃跨上两步,飞起一脚,就往那刺客裆部踹去,牛大及时跟上,一全把那刺客的惨叫砸回嘴里。
对另外一个刺客问:“他现在在哪?”
“福……福临客栈……”
李郃回身往外走去,扔下一句话:“牛二牛三,他们交给你们玩了,玩死无碍!”
牛二和牛三立刻摩拳擦掌地走了过去。
四个供奉从那阴暗的柴房中出来后,对视一眼,看了看头顶的阳光,皆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倒不是他们见不得血腥,而是刚刚的气氛实在太压抑,太阴寒了,连他们这样修为的人,都忍不住感到心底阵阵发毛。
扈阳城福临客栈的一间上房内,王风正骄躁不安地在屋内走来走去。
刚刚他已听人说总督府外发生凶案,整条街都被总督府的人戒严了,连知府衙门的人都不让进。却是不知道他们成功了没有,若是成功了,也该回来了呀。而若是没成功……
想到这里王风就禁不住有些后悔,一时脑热竟是派手下们去刺杀李郃,这要是给人抓住了证据,整个王家都有可能被那两省总督灭了。可又想到了何怜卿美丽的脸庞,他就又握紧了拳头——为了将怜卿姑娘从那恶人的手中救出,就算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公子,我们还是先离开扈阳吧。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就算成功了,也未必敢立马来跟咱们会合啊。”一旁一个随从恭声劝道。
“不行,我不等到消息,放不下心。”王风皱着眉摆手道。
嗒嗒嗒,这时,外面传来一群人的脚步声,王风一喜,道:“是他们回来了!”
那随从却是将他拉住,挡在了他身前,抽刀在身,低声道:“不对,不是他们。”
“啪!”门被一脚踹了开来,一群总督的护卫冲了进来,那随从立刻大喊:“公子快走!”手中的刀已是劈翻了两人,当他准备劈向第三人时,忽觉眼前一暗,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牛大生生将那随从的脑袋给扯了下来,一把扔到了那王公子脚下。
这电光火石之间,王公子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已有三人死在了面前,而他的随从那血淋淋的脑袋,则就在脚边,睁着大眼看着他。
“啊……啊……啊!!!”王公子的惨叫声响起,凄厉的程度让人乍舌,牛大听得刺耳,一步跨前掐着他的腮帮将其提了起来,瞪着铜铃般的大眼道:“你是王风?”
王风被念着腮帮,说不出话来,只能以乞饶的眼神看着牛大。
“哼,看你这细皮嫩肉的样子,应该是王风了。”牛大说着将手中的王风丢给了身后的护卫,几个人上前收拾起那随从和两个护卫的尸体,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地离开了福临客栈,只留一屋的血迹和满街指指点点的行人。
|莫须有,若非寒|
寒寒制作 2006…12…14
~第七十六章与父一谈~
“指使手下欲图进入总督府暗杀总督,为本公子所识破。”
“王家收留各地流氓犯人,其中每人皆有数条性命在身,图谋显然不小,恐其与他国势力相勾结,意欲造反。”
“嗯……这两条罪就差不多了。”
房间内,李郃闭着眼睛靠坐在椅子上缓缓地说道。
旁边的李东一边记着一边抬头道:“二公子,这……他们若是问起这些刺客的身份怎么办?我们怎么肯定他们都有命案在身?”
李郃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那些江湖人,哪个身上没有几条人命的?看那群狗杂种的手段,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哼!随便找找,定都能找出他们身上的命案。”
“是,二公子高明。”李东一边把写好的信折起,一边笑道:“这回那王家不被抄才怪了。”
李郃道:“那王风关在哪?”
李东道:“关在柴房里了,牛二牛三正看着。”
李郃冷笑一声:“这个王八羔子,不是想女人吗?去给牛二牛三放话,先把他阉了再说。”
“是。”李东应道。
“慢!”李郃抬手叫住了他,又道:“这……牛二牛三应该没阉过人,等下不会就直接把那小子捏碎卵蛋了事吧,可别把他弄死了。”
李东想了想后,道:“若是让他们阉了那小子,估计牛二牛三就是这么办。”
李郃摸了摸下巴道:“这府里谁懂得阉割之术?我还不想让这小子这么早死。”
李东皱眉想了半天后,道:“李同李管家以前阉过猪,让他去,应该可以吧。”
“好,就让他去。”
李东才刚出去,敲门声便响了起来,李郃不禁皱眉道:“什么事?”
李西的声音传进来:“二公子,老爷请您过去说话。”
李斯洪房内。
“孩儿见过爹。”李郃拜倒行礼道。
屋内只有李斯洪一人,既无丫鬟,也不见甄氏。
“起来吧。”李斯洪坐在椅子上缓声道。
李郃依言起身。
“坐吧。”
李郃依言而坐。
“说说吧。”
李郃会意,恭声道:“回爹爹,那刺客全数落网,除三个活口外,其余人等全部被当场诛杀。经过孩儿的严刑拷打,三人已招出是泸州王风所指使。王风,也已落网,现在府中看押。”
“嗯,这事你处理得倒是有够雷霆。”李斯洪点头道。
李郃垂首,没有说话。
“那么,那三个活口呢?”
李郃一愣,随即答道:“拷打后伤势过重,已经死去。”
“死掉了?这人证也让你给玩死了?那你怎么治这王风的罪?”李斯洪眉头轻挑。
李郃道:“爹爹放心,孩儿已经安排好了。不仅是这王风,他们王家,一个都别想跑。”
“艳儿和月儿怎么样了?可还有其他人受伤?”
“谢爹爹关心,艳儿和月儿的伤势都不要紧,休息调养一段便可痊愈。其他人,并无损伤。”李郃答道。
“嗯,居然敢刺杀我的儿子,他们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这次放心地去整,往死里整,不然还要让人以为我们李家好欺负了!一个小小泸州王家,就敢骑到我们头上来。”李斯洪阴声道。
李郃微笑:“爹爹放心,孩儿不会让您失望的。”
李斯洪瞥了儿子一眼,道:“你不会让我失望?那你说说,这王风他为何要派人刺杀你啊?”
李郃一窒,犹豫了一会,心道这事八成是瞒不过父亲的,只得道:“因为他暗恋的女子,被孩儿认做了妹妹,带回了府中,他心生嫉妒,便欲刺杀孩儿。”
“哼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扈阳二公子百万白银买花魁的事,早已传遍清临两省了!你这纨绔子弟,倒是当得称职啊?”
李郃一愣,起身拜倒道:“孩儿不孝,让爹生气了。”
这回换成李斯洪愕然了,这桀骜不驯的小子,什么时候居然这么容易服软了?喝了口茶,咳嗽一声,道:“起来吧,知错能改就好。为父也知道你风流,这男子汉大丈夫,谁年轻时不风流啊?人不风流枉少年嘛。不过这风流也该有个度,你看看你,才几岁?这院里的女子,一桌麻将恐怕已经不止了吧?”
李郃尴尬地挠了挠头,道:“这个……”
“我知道你在延东府开了几家店,在扈阳也与人合伙搞了些生意,有些钱银。不过商人毕竟是身份低微之辈,你最后还是得上仕途发展啊。”李斯洪苦口婆心地道:“你的武功练的如何了?”
李郃抿了抿嘴,敷衍道:“这个……还行,还行。”
“嗯,我相信麦师傅的水平。等你十七岁成人礼行过后,就给你安排个军中的差事,到时你也不能再这么一直闲荡下去了。去京城完婚后,就得开始帮着李家做点事了。以前是考虑到你还小,不欲让你想太多。可现在,你也差不多快成年了,也该懂得分担起责任来。你哥哥在你这个年纪,可已经是探花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