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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霹雳爪’成一笑!”成一笑傲然道。
张无寒也不甘落后,缓缓竖起一根食指在眼前,两眼精光暴射,怒吼一声,把指头往身前不远处的大石块临空戳去。只听哧的一声,指劲如箭,一下将那石块戳进去一个半指节深的小凹陷。
“某家‘破天指’张无寒!”张无寒横声道。
李郃见状先是一愣,继而大笑了起来:“何公子,你哪找来的杂技班啊?果然不错,果然不错啊!”
身后的芊芊、青青三女闻言也是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成、张两人怒目暴睁,何原也是气愤非常,喝道:“上!上上上!把他们给老子狠狠地揍!!”
李郃收起笑来,眯着眼睛,对三牛淡淡道:“速战速决,往死里打。”
三牛耳朵一竖,听到这个“死”字顿时眼睛一亮,浑身都来了劲,不待成、张两人动手,已是“嗷嗷嗷嗷”地怪叫着冲了过去。
旁边的大飞也是有些按耐不住,龇着牙不住地低嗥着。
两方五人间的交手仅是一瞬间,事实上,真正交手的只有三人,成、张和冲得比其他两牛快了一步的牛大。
“哇哈哈哈哈哈……咔咔咔咔咔咔……”接着树林楼阁间便响彻了牛大嚣张怪异地笑声,笑得连声音都变了,惊起一林飞鸟。
牛二牛三则在一旁黑着脸,沮丧万分,就差了一步啊……
不远处何原的面前,成、张二人正仰面躺着,但他们的面已经烂成了一团糨糊。红的、白的、黄的,血肉脑浆杂混在了一起,根本已分不清本来的面目,躺在地上的身体微微地抽搐着。
那边李郃先是一愣,继而脸上的肌肉微微颤了颤,忙回身捂住后面芊芊的双眼,推着青青和艳儿往屋里走:“走吧走吧,只是死了两条狗而已,两条狗而已……”
牛大的笑声还在澎湃咆哮着:“哇咔咔咔咔咔咔……嘎嘎嘎嘎嘎嘎……痛快啊啊啊嗷嗷……”
何原等人却已经脸色惨白开始吐得稀里哗啦了,一边吐一边往林外跑,生怕跑得慢了,他们的脑袋也会变成这两糨糊。
“牛大!”屋里传来李郃的喊声。
牛大的笑声嘎然而止,回道:“牛大在!”
“让他们把那两条狗拖走,大飞不吃同类……”
“是!”牛大应了一声,对林中跑到一半的何原大吼一声:“小白脸站住!!!”
声如巨钟,震耳欲聋,何原等人脚下一软立刻摊倒在地,回过头来跪着直求饶。
“把那两条狗拖走!”牛大吼道。
何原的两个跟班立刻颤颤巍巍地跑过去把一脸血肉模糊的成、张两人拖着走。
“不许留下血迹。”李郃的声音又传出来。
“不许留下血迹!”牛大原话复述,简直就是李郃的扩音筒。
两个跟班一愣,忍着恶心,将成、张两人背到了背上,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另外几跟班则滚爬过来,将地上的血迹用袖子擦,脚磨,用土盖,总算是弄得差不多看不见了。
而后何原一群人便背着尸体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成、张两人是身负武功之辈,又无官职功名在身,也不算何府的正式供奉,欲对李郃不利,他自然有权利将其击毙,而根本不用负任何责任。
看着外面跑得屁滚尿流的何原等人,李郃暗自摇头,我是不是太看得起这何原了?不过如果没有他的话,在延东城的生活好像会单调许多呢……
李郃回头看了看俏脸惨白青青和吐得一塌糊涂的艳儿,心下苦笑,又看了看旁边一脸迷茫的芊芊,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挡在了她的面前,又及时捂住她眼睛,否则这小妮子恐怕也要吓坏的。
李郃不禁想起了他第一次偷跑到扈阳南鹰门广场看犯人行刑时,见到那一颗头颅随着大刀砍下,伴着鲜血滚落的景象,当场就给吓呆了。但那时他心中不是害怕,不是恶心,却是震撼。之后又偷偷去看了几次砍头行刑,甚至还曾纵手下打死过几个混混流氓,连大飞的口下都咬死过两个路经扈阳的逃犯,他却再没感觉到什么不适了。今天看到成、张二人的惨样,李郃心中第一个涌起的念头竟是——原来脑袋开花是这个样子的呀!之后才想起要捂着芊芊的眼睛。
“谢谢主子。”芊芊帮青青、艳儿两女倒好水后,拍了拍背,让她们平静下来后,走到李郃身旁低声道。
李郃一愣:“什么?”
“刚刚的情形一定很可怕吧。”芊芊道。
李郃微微一笑,捏了捏芊芊的小手,道:“没什么的,就是死了两只狗而已。”说着看向青青、艳儿两女:“你们就当是看到两只死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时三牛走了进来,大牛一边走一边搓着手直喊:“痛快痛快,可惜只有两个,那小白脸也真差劲,怎么找了这么两个窝囊废来。”牛二牛三则是一脸的沮丧,那表情就仿佛吃饭的时候没抢到肉一般。
李郃瞪了牛大一眼,道:“谁让你下手那么重的?”
牛大一呆:“不是主人说,往死里打的吗?”
李郃道:“是往死里打,你就不能打得斯文点吗?”
牛二马上接嘴道:“就是就是,居然一拳就打死了,太没意思了!至少要先捏碎他的卵蛋,踢烂他的屁眼,再挖了他的眼睛,砸破他的脑壳。”
牛三则是两眼发光地道:“应该先撕掉他的四肢,踩破他的肚皮,拉出他的肠子,用他的肠子绑住他的卵蛋,再绕过他的脖子,打个结,用力一拉!”
“你得了吧!肠子就那么结实吗?我看应该把他骨头都抽出来,让他只剩一团肉。”牛二撇嘴道。
牛三嗤道:“没骨头能活吗!应该这么着……”
刚刚才吐完的艳儿和之前一直想吐没吐出来的青青又趴在一旁猛吐了起来,芊芊和刚进来的爱晚阁丫鬟小晴忙为两人拍背顺气。
李郃则是无言地看着纳闷的三牛,敢情这仨兄弟的爱好不仅有贪吃,还有暴力倾向虐待癖好啊!~
当晚李郃等人就在爱晚阁过夜了,青青说她害怕,睡不着觉,便陪着李郃唱了一晚的歌,弹了一晚的曲,跳了一晚的舞,聊了一晚的天,直到天明时才迷迷糊糊地在卧榻上睡去。
之后的几天,李郃每晚都在爱晚阁陪青青,渐渐地她也忘记了那天的恶心惨象,但李郃还是让王老板在树林的另一边着手建一座清风阁,好让青青搬过去。
这段时间何原也再没到百花楼来过,那天看来吓得不轻,但李郃却并未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很快的,延东王爷的七十大寿之日到来了……
|莫须有,若非寒|
寒寒制作 2006…12…14
~第四十一章热血激荡将军行和手指~
延东王是大夏国立国以来封的第一个异姓王,王位代代相传,世袭罔替,府上更是供有开国太祖皇帝御赐的免死金牌。
延东王甄氏一门,自古都是名将世家,代代均有名将出世。这代的延东王便曾是大夏国赫赫有名的大将军,统领过数十万兵马,立下过无数战功,手下猛将如云,军中声望如天,李斯洪便曾是他手下的一员大将。
可惜甄老王爷虽有两子,但大儿子从文,二儿子经商,竟是都不愿走武将之路。两个儿子也都只生女娃,倒是嫁了曾经的心腹爱将的女儿给他生了两个外孙,但大外孙也是走了文路,小外孙据说虽天资聪颖却不喜文墨,爱耍拳脚,让甄老王爷好生喜欢。他却不知道,李郃不仅不喜文墨,也不喜武功,他的拳脚,就那么两下太极拳而已。
在靖康省,职权最大的是一省巡抚,但最有面子、威望最高、说话最顶用的,却是延东王爷甄明远。即便在整个大夏国,延东老王爷那也是跺一跺脚就能震三震的人。军界更是有一支甄派,皆是延东王带出来的武将和武官,逢年过节都是要亲到延东府拜会老王爷的。
今日甄老王爷七十寿辰,延东府、靖康省、周边军政两界、富商贵贾和一些延东王爷以前的老部下,都是能亲到的亲到,不能亲到的也会派重要亲人或亲信带着贺礼前来祝寿。
一时间,延东王府门外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几日之间,延东城的人流量、车流量增加了一倍不止,城内最好的清月楼、聚宝客栈、千云楼等酒楼客栈里的客房都被延东王府包了下来,用于招待前来贺寿的人。只有部分身份尊贵或与延东王爷交往较密之人,才能住到王府的客房中。
就连京城的皇上都亲自提笔写了幅字差人送到王府来给老王爷贺寿,其他的王公贵胄也是来了不少。此时的延东王府可谓是戒备森严,全国各地众多的总督、巡抚、布政使、按察使、知府、将军、王爷齐聚一堂,几可算得上是一场地方上的朝会。
当晚寿筵上,七十岁高龄的延东王爷甄明远红光满面,与众宾客把酒言欢,豪气丝毫不减当年威武军中时。
将寿筵气氛推向高潮的还是由上官青青吟唱、芊芊抚琴、艳儿伴舞的一曲《将军行》。
这曲《将军行》从词到曲,皆是由四人相商完成的。芊芊和青青抚琴谱曲,李郃听后再根据自己前世现代音乐的一些了解,为其稍加改动,使其更易打动听众。而词,则是李郃根据琴曲,搜肠刮肚耗尽脑汁写出来的。虽然没什么文采,但配起曲来唱,倒也是有几分豪气。
“将军少年披戎装,仗剑纵马北地狂。
斩敌头颅万千颗,生死兄弟情意长。
一朝胡马犯边关,热血男儿齐北上。
战鼓轰鸣马蹄响,旌旗招展军中扬。
铮铮铁骨铸英雄,一腔涌尽壮士血。
挥军百万定江山,豪情霸气传四方。
一世刚骨伤无惧,两袖清风笑中藏。
人生不过百年间,留得青史后人传。
此一曲唱罢,满堂宾客无不击掌叫好。延东老王爷也是抚须长笑:“好一曲将军行,好一个豪情霸气传四方!好好好!”
宾客中不少饱学多才之士,听得此曲,皆呼美妙,但闻这词,却是嗤之以鼻。不过堂上更多的,却是军中武将。不论是否饱读诗书,对此曲词都是赞誉有加,至少写出了将军的铁骨豪情,一股悲壮之意尽在歌声中飘荡,让他们情绪激昂,仿佛回到了那鼓角争鸣的战场上一般,不禁赞叹非常。待得知这词曲乃是王爷小外孙、年仅十一的李二公子李郃所作后,更是大叹,英雄出少年,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豪情,将来必又是一条英雄好汉。
李郃一脸微笑的在众人面前对外公延东王爷行大礼后,道:“孙儿还有两曲献给外公,祝外公豪情永在,威武不倒!”
老王爷抚掌大笑:“好!好孙儿,好!好个豪情永在,威武不倒!今后外公的豪情,外公的威武,还要靠你来继承啊!”
李郃恭声道:“孙儿定不叫外公失望!”
旁边众人见李郃年纪虽小,但举止动作、语言神态,皆是成熟稳重,一派大将风范,均是点头称赞。
接下来这两首歌的词可就不是李郃原创了,不过在芊芊、青青及众人眼中,却是变成词曲皆是他一人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