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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郃忙将她抱住,又一次感受到了那束缚在束带内却仍旧弹性十足丰满非常的酥胸。
待守卫将她两脚的锁拷也打开后,李郃便抱着她软若无骨的娇躯放到一旁铺满干稻草的石床上。
“你们先出去。”李郃对肖方和那守卫道。
肖方察言观色,隐隐知道这个女刺客跟李郃关系暖昧,原来这女刺客来太师府真是找人而非刺杀的吗?想着,已带着那守卫出了狱室:“二公子,我们就在外面,若有什么需要唤一声便可。”
李郃忙摆手道:“不必,不必,你们离远点,别让我发现你们在偷听啊,把门也给我掩上。”
肖方和守卫对视苦笑,只得退出狱室合上铁门,离得远远的。
李郃看着石床上的女刺客,觉得有些不妥,又将自己地外袍除下,为她盖上,坐在了床边。
虽然在这之前他从未见过这个那女刺客的真颜,但从她来太师府找自己,被抓后又没有像其他刺客一样自爆丹田,反是高喊他的名字来看,应该就是那个自己两次相遇地女刺客了。而且刚刚接触时,那饱满的酥胸也再一次确定了他的感觉。只是不知道这个女刺客,是否就是岑头所说的莫怜。
李郃坐在床边,一边打量着女刺客,一边想着她为什么会来找自己。他可不会天真到以为女刺客真是因为他非礼了一次就冒着生命危险来找他算帐,除非这女刺客脑子有问题。
李郃的目光又落到了女刺客被压抑在束带里的胸胸上,心中一动,手已是不自觉地掀开自己刚刚为她盖上的外袍,轻轻拉开她的腰带,将外衣肃开。里面仍是一件黑色的衣服,拉开后,看到了那将丰满胸脯束缚住的束带,竟也是黑色的。看来这女刺客对黑色情有独钟呢。
李郃摆弄了半天,那束带就是弄不下来,女刺客在睡梦中都被弄得蹙起了秀眉。
手上的百变立刻随心意变成了一把小匕首,李郃用其轻易划开了束带,雪白的胸脯立刻脱缚而出。晃得他两眼发光。
只见雪白如羊脂玉般的左胸上,赫然有一个浅浅地、扭曲的手印,正是前日在京城大街上交手时,李郃所留下的。现在他可以确定了。这个女刺客就是皇帝遇刺那天,他两次所见的。
就在这时,女刺客也幽幽转醒,张眼就看到了李郃地脸,愣了一下,紧接着估计是觉得胸脯一片凉飕飕。低下头看去,惊呼一声,抬手就向李郃的脸煽去,骂道:“淫贼!!!”
刚刚那声惊呼太过大声,连在狱室外离了数米的肖方和守卫都听到了,面面相觑:“二公子下手了……”
就在这时,一个相貌阴冷的中年人背着一小木箱子走入了第三层地牢。
“鹿先生。您来晚了,二公子已经开始了。”肖方远远地就对那中年男子笑道。
鹿先生微微一乞丐,道:“肖副管也在啊。怎么?二公子亲自来刑讯那刺客么?”说着仍继续往里走。
守卫连忙拦住:“鹿先生去哪?”
鹿先生道:“去帮二公子啊。”
另一个守卫差点笑出声来,道:“鹿先生。这事你帮不了的。”
鹿先生奇道:“帮不了?二公子不是在里面刑讯那刺客吗?我在这方面好歹也有几项绝活,说不定能帮上忙呢。”
肖方也笑道:“鹿先生,二公子刑讯的方式,你帮不上忙地。”
“呃?”鹿先生一头雾水的被几人劝了回去,心中还纳闷,敢情二公子深藏不露,不仅武艺了得,连在用刑上也有研究?不过想到他曾经带兵在北部三省和大草原作战。心下便释然了,估计是对战俘的刑讯中,得出了不少心得吧。改日得好好请教请教……
狱室内,女刺客的那一巴掌没能煽到李郃脸上,皓腕就被他抓住:“我只是确认一下你的身份啊。”
女刺客怒目而视,右手挣扎不开,只得用左手将身上的衣服拉起,遮住露出的春光,恨声道:“确认身份是这样确认地吗?”
李郃嘻嘻笑道:“没看到你胸脯上的手印,我怎么能知道是你呢?”
“你……”女刺客俏脸含怒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将脸转过去:“松开手。”
“让我松我就松,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李郃忽然想逗逗这个美女刺客。
“你到底想怎样!”
“这句话该我来问你才对,可是你来找我的啊,莫怜。”
女刺客一呆,怔怔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她果然叫莫怜。李郃确认了心中猜测,面带微笑道:“你说我怎么知道地?”
莫怜垂首不语,过了许久忽然抬头道:“皇帝是你杀的吗?”
李郃闻言一惊,忙捂住她的嘴,将食指放于自己唇前嘘了一声,又起身到了铁门旁,从门上的小窗瞥了眼外面站在几米外的肖方和守卫,见他们没有注意这边又走了回来,眯着眼看向莫怜,低声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告诉我,是不是你杀的?”莫怜的眼睛与他对视着,声音却也降低了些许。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是听谁说的?”李郃地语气有些阴森,他不知道莫怜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来找他确认这个事情,但他却知道,一定不能让她将这事泄露出去。
莫怜的眼睛还是毫不畏惧地看着他,缓缓道:“我昨天听皇宫里的人说,重伤皇帝地人全身披着黑袍,而那天我看到你时,你也是一身黑袍。我只想知道,是不是你杀的皇帝,我绝不会告诉第二个人,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告诉我答案后,可以立刻把我杀掉,我绝无怨言,只想要一个答案。”
李郃的眼睛眯得更深了,慢慢点了点头,道:“你想怎么样?”
莫怜忽然笑了,支撑着丰满性感此时却显得柔弱的身子站了起来。
她就这么站在一脸疑惑的李郃面前,慢慢地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接着除下内衣,裸露出洁白秀美地上半身。那丰挺的酥胸上,五个指引赫然在目。
“你……你做什么?”李郃看得眼睛都圆了,他想不明白,莫怜此举为何?难道因为自己杀了皇帝。要酬谢自己吗?呃……好白的大腿!
不一会,莫怜已是连亵裤都除去,浑身一丝不挂了。站在李郃的面前,低垂着臻首,俏脸粉红,却将两手背在身后。不遮不挡,任由李郃看着。
李郃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地君子,相反还是个风流花少,这么个漂亮丰满的大美女赤裸地站在身前,身体里的欲火已是蹭蹭直蹿起来。
莫怜缓缓走到他的面前,低声道:“我曾在父母坟前发过誓,不管是谁。只要杀了狗皇帝,女的我愿为奴为婢永世追随,不管贫富贵贱;男的我愿嫁他为妻不离不弃,不管高矮俊丑。现在。我得到了答案,我就是你地人了。
李郃目瞪口呆,他还真是猜对了,莫怜是因为他杀了皇帝来酬谢他了。
“等等,你说你在父母坟前发誓?难道皇帝是你的杀父仇人?”
莫怜的眼中闪过痛苦之色,点头道:“我父亲莫平当年是平原知府,勤政爱民,倍受百姓爱戴。只因不会奉承巴结上官,为人所记恨。后西南发生洪灾,我父亲组织百姓抗洪。并开仓放粮,救了无数人性命。但却为奸人所陷害,说他贪污公款,治洪不利,狗皇帝听信谗言,下令……下令将我家满门抄斩!只有我被母亲托付予人,逃过一劫。我与他可谓不共戴天!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最后一句说得咬牙切齿。
李郃奇怪道:“被人陷害,那你应该找陷害你父亲的人啊。”
莫怜看了他一眼:“等我在天琊教学成武功后,那人也已于数年前被皇帝抄家灭门。”
“啊?~”李郃汗颜。
“可这仇不能这样算了,若不是这狗皇帝听信奸臣谗言,我们一家一百三十余口人又怎会枉死?这仇当然要找他来报!”莫怜说得娇躯都颤抖起来,也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地牢里温度太低。
李郃明了了事情的原由,看着眼前的女子,心底涌起了一阵怜意,张臂将她拥入了怀中。
他总是这样,对敌人冷血无情到了残忍,对美女却又感情泛滥到了极点。
一个赤身裸体的美丽女子被李郃抱在怀中会发生什么事?想来是男人地都已经猜到了。
莫怜既然已经说要以身相许,李郃又怎会放弃嘴边的美肉?狱室中的石床上,两具肉体融合到了一起。
一声痛苦的声音中,猩红而又纯洁地处子之血,落到了李郃的外袍上。
莫怜的嘴死死地咬着李郃的肩头,随着他时缓时快的冲击。
春情,在狱室中弥漫。
狱室之外。
“削副管,都一个时辰了,二公子怎么还没搞定?”一个守卫问道。
肖方靠坐着,两腿悠闲地跨在桌上,瞥了那守卫一眼,笑道:“你以为二公子跟你一样啊?”
另一守卫立刻道:“就是,二公子的战斗力岂是你这‘一刻完’所能了解的。据说二公子在扈阳,有美妄三十,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还花百万白银,买回了新一界地花魁。这床第间的能力,自然不会差。
“看二公子的样子,似乎与那女刺客有旧呢。”
“这话别乱说,小心你们地脑袋。”肖方闻言眼睛一瞪。
正说着,其中一个守卫忽然愣住了,直直地看着狱室的方向,其他几人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将外袍搭在肩膀上的李郃,抱着一身黑衣的女刺客走了过来。
激情过后的莫怜显得愈发的动人,美得仿佛要滴出水来,脸色也比刚刚红润了许多,看得几个守卫一呆。
待到李郃要走到出口时,一个守卫才反应过来,忙上前阻道:“二公子,您这是……这是……”
李郃挑了挑眉毛:“你们不用管,我自会与爷爷说明。谁敢拦我,小心我不客气。”说着脚步不停,已是走出了三层地牢的出口,向上走去。
肖方对几个傻愣着的守卫摇了摇头,紧跟了上去。
李郃径直将莫怜抱回了自己的屋子。此时香香也已经回来,两女见自己的主人突然抱了这么个大美女进来,都是一脸的惊讶,不过想想以前这位主人的风流韵事,也就不觉得多奇怪了。
不过初次见芊芊、香香两女的人,不管男女,都很少有不惊叹的。莫怜也没倒外,她本也对自己的美貌相当自负了,可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比她更美的女子,而且是两位。
李郃交代两女帮莫怜沐浴更衣后,便往李太师的书房走去,希望能说服爷爷将莫怜交给自己。
到了书房后,却见肖方正垂手站立一旁,爷爷李太师则拿着一本书翻着,看不出喜怒,不过想来肖方已经将他刚刚擅自抱出莫怜的事告诉爷爷了。
|莫须有,若非寒|
寒寒制作 2006…12…14
~第一百七十四章新皇登基~
李太师见李郃进来,看了肖方一眼,后者立刻明白,恭身告退,出去时顺带将书房的门关上。
“你认识那个女刺客?”李太师示意李郃坐下后问道。
“嗯。”李郃应道。
“哦?”李太师眉头微皱:“这么说,她来咱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