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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啊,你又欺负谁啦?不用向我报告啦!” 老妈见我异于平常的半天没作声,试探地问:“难道说你被人欺负了?”
“恩!”我声音极低,突然想起来了,赶忙问:“老妈,当初我的名字是谁给起的啊?”
“是我!当时我在你的名字里寄托了一个女人都怀有的希望,你知道是什么吗?”
难道……?“我讨厌这个名字!”我已经歇斯底里了
“多好的名字啊,真不明白你,现在电视里不也说,做女人‘挺’好!”老妈一顿,“按说你自己是不可能发现的,难道是哪个男生说的?哪天请他来家我见见,说不定是个难得的好男人呢。”
“……”真想把电话挂了,可是想到老妈以前教育我,先挂电话是长辈的权利,也只好继续龟忍着
老妈大概见我又不作声,有些不安地揣测:“别告诉我,你学校根本不想待了!”
“就是!我要转学!我要转学!”我委屈地大喊。
“女儿,大学不象中学转学那么容易,你说说从南开转到北大去,那可能吗?不过从南开大学转到南开中学去应该不太难!”
=_=’’
“那我要改名字,改身份证!”
“说晚了半年,现在超过十八岁的就不能再改了。”
“老妈,你逼我自宫啊!”
“女儿,你如果真长了,就赶紧割了吧
“……”
“今天你可能觉得生活坏得不能再坏了,但是明天转头看来,你又觉得今天其实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坏。而且明天或许会出现你从未经历过的全新快乐。想享受那份快乐,就必须忍受等待快乐过程中的痛苦,这就好比是等待情人的回信一般,是一种幸福的煎熬,这就是生活!”老妈语重心长的讲完,语气突然又一转,说:“我怎么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了?!快去拿你的小本子记录下来!另外,如果到了周末,你还是不开心,咱就回家来。恩~电话是要钱的,挂了!”
“……”只听到电话那边的滴滴声。不行了,老妈给我的打击更大,我得继续回床上躺会缓缓。
越想越懊恼,索性翻起了书,可是英语书和专业书都看不进去,于是去楼下的书屋借了几本言情书,小余她们说我连席娟于晴都不知道已经够夸张了,可连琼瑶的书和电视也没看过,是不是太火星了点。借了几本具小余说能让人肝肠寸断的小说看,可是我却是越看心情越好,让我笑得肝肠寸断。小余她们下课回来的时候,正看到我在爆笑。
“看什么书呢这么好笑?”小余扔下书连忙跑过来,一看到书皮怔了下,“亏你笑得出来,这么悲伤的故事。”
我刚要开口说什么,突然被小余喝止:“STOP!是不是要恶搞?赶紧回你的火星去,别糟蹋我心目中的经典!”
贾画看了眼书的封面,冷冷地说:“清朝在历史中最重要的作用,就是为现代影视图书文化事业做出了前所未有的巨大贡献。”
小余刚要和贾画争论,这时就听楼下有男生在窗下喊:“尤蓉!尤蓉!”小余先探出头,然后报告:“是个有点稚气的男生哦!”
我也从窗子看下去,原来是我高中死党八人之一的刘宇!他考上了隔壁的天津大学。
小余扶我下了楼,刘宇见我一瘸一拐下来,先是有些意外,随后上前从小余手里接过我,扶着:“咱妈说你只是心情不好,没和我说你受伤了啊!”小余愣了一下,寒暄两句随即上了楼。
刘宇把我扶上车后座,“走,吃饭去!我在学校附近发现一家饭店,你爱吃的八珍豆腐做得特好。”车走过宿舍侧道的时候,一不小心颠了下,我忙扶住了刘宇的腰。好巧不巧,被那些同样上课回来,住在后面宿舍的男生们碰了个正着,本来我是无所谓的,但看到袁悦也在其中,我忙把手给收了回来。
饭店里,我和刘宇倒了倒苦水,虽然中途他也是笑个不停,后来被我打的没办法,也只能忍着笑。不过我吐过之后,心情了好了很多。快离开饭店时,刘宇突然笑眯眯地说:“我有女朋友了!”
我大吃一惊,“你小子动作还挺快,哪的?”
“美院的女生,明年考大学,她除了美术专业成绩不错,其余都很差,现在我定期就去给她补课,其他空暇还要陪她一起出去写生。”
“你小子还挺滋润的!”
“是啊,明天下午也和她约好了,嘿嘿!”
看着刘宇那幸福的笑,还真是有点羡慕呢!
晚上刘宇将我送回宿舍,一进宿舍就被小余追问:“看不出来啊,尤蓉你竟然是我们宿舍第一个有男朋友的人,而且还是娃娃亲!”
“什么娃娃亲?!是我高中死党,人家有女朋友!”
“可他见你时,他明明说的是咱妈
“我那个八个死党都这么喊我妈!”
“那你到底有几个好哥哥啊!”
“一个没有!”
“切!今晚咱们系新生介绍会,大家互相了解,做自我介绍,就你一个人没去,真可惜,系里有百号人,有十几个都很帅!还公布了根据入学成绩一等二等三等奖学金的得主!你们班那个王吉竟然是一等奖学金呢!”
“新生介绍会?”
贾画这时淡淡地说:“你刚才出去前我忘了告诉你了。”
熄灯前,又看到范彩在写信,探头问了句:“写EMAIL就好了,还用这么原始的工具啊!”
“电脑打出来的字冷冰冰的,没有手写的有温度。”她幸福地笑了笑,收起笔,将信放好。这笑容让我联想到刘宇。
今日的名字风波真是让人不堪回首,自然是将今天忘得越干净越好,不过舞蹈那可恶的嘴脸一定要记住,好伺机报复!对了,要不要明天去三食堂检举他去?哎,越想越想转学,不过老妈那里肯定过不了关!要不,我留一级?躲开那个天敌?
恶搞段子(其实不是真相)
镜头切换到楼下
舞蹈想到今天有他的课,心情大好,一路唱着“小嘛小二郎,浪里个浪,浪里个浪。(淫荡的人都喜欢唱这首浪人歌)”走到系楼下仰头看到尤蓉站到窗口,刚高兴地冽开半张嘴,就见从尤蓉手上横空飞下一速度极快的不名物体,随着“哎呀”一声,就砸到了舞蹈的鼻梁上。舞蹈阿呆似的流出了两道鼻血,半天才缓过来,低头一看,还竟然是他教的这门课的课本,气血上头,捏着鼻子拾起摔碎一片镜片的眼镜,大喊着奶奶的,就飞奔上楼。后记:可怜的奶大,其实是奶(奶的)硬转过去的!)
谣言兴起
星期四的早上,拉开窗帘,才发现昨夜竟悄悄地下了一场雨。小余回来时还打了个喷嚏,直抱怨天气突然变冷。她将替我打的卡交给我时,贾画接了过去,说:“星期五我打!”
小余边拿脸盆准备去洗边说:“你们那个张文老师今天鼻青脸肿的,一幅被殴的霉相。还教空手道的,到底会不会啊,被人打成这德行!”
“估计他午夜行凶不成反被凶行了!哎,可惜不是舞蹈现在被揍成这个样子!”说到舞蹈,我就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宿舍其他人只是叹息。
上课的途中路过校医院,没想到在门口碰到张文老师和张大夫。张大夫远远看到我,就向我微笑。“他就是张算命师?”驼我的小余低声问我。见我应是,她感慨道:“好帅的大仙!”
我们在医院门口停下,张大夫笑容可掬地问:“小蓉,去哪里啊?”
“张大夫好,我们上课去!”一见到美男,本小姐的心情是一片晴朗。不过张大夫旁边的张文老师却是眼神凶恶,阴冷地说:“你就是奶……尤蓉啊,你是我的学生吧。”见我点了点头,他上下打量我说:“第一节课的时候,我怎么竟没注意你呢!你……”
张大夫一下挡在张文老师身前,使出他那必杀魅笑,问我:“小蓉,脚快好了吧?”然后突然又凑近我的脸,吓了我一跳,皱着眉头说:“近来桃花大胜啊!不过我看中的那只桃花运势黯淡啊!”
“张大夫你算的不准,至今一只桃花我还没遇见呢。”
张大夫神秘一笑,“星期一来趟医院,我再给你复查下脚。”
“好!张大夫再见!张老师再见!”我连忙和张大夫告别,实在是因为张文老师一张已经被殴的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可怖。
“其实仔细看看,张文老师也不赖嘛,只是目前被揍成猪头了而已。对了,我星期一和你一起去看张大师,让他给我看看我的桃花在哪儿呢。”刚走,小余那人不风流枉少女的德行就又出来了。
很快便到了系里,今天是李简老师的力学课,不敢耽误,硬着头皮进了系里。碰到些男生,倒是没人当面置词,只是看了看我的胸口,便一副强憋着笑的扭曲表情快步走了,这反倒让我更憋火。令我欣慰的是,袁悦和王吉两人走过我的时候,袁悦主动上来问候我,虽是短短几句的问候,却让我心存感激。我的桃花哥哥是他吧?
刚进教室,正听到别班的几个男生在后排议论说:“怪不得这么拽,也不要形象,原来人家不愁了,娃娃亲等着呢!”
我一怔,看向小余,而男生们见我来了都停了口。坐下后,小余解释:“我昨天只戏言地和对面寝室的女生一提。”
修炼到今日,我倒不怕别人的闲话,只是怕袁悦误会。侧头看向袁悦,看不到他有任何表情。
上午四节课下来,李简教授刚离开,我就看到门口一男生拎着一包袱,喊我:“尤蓉!”他这么一喊,自然引起全系男生的侧目。原来是在理工学院读书的死党陈松。我连忙走出教室,把他拉到一边。“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刘宇打电话告诉我你受伤了,刚去宿舍你不在,所以来系里找你,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老师说你在这里上课。”陈松示意了下那包袱,“这是衣服,咱妈说你没带秋天的衣服,让我给你捎过来。”
此时很多同学陆续离开教室,我忙拉陈松从另一面楼梯离开了系里。 “本来大家打算十一聚一下的,不过我和他们说疯九妹崴脚了,在本市读书的这两天都会过来看你,在吉林的朱礼这几天好象有什么考试,我晚上给他打电话。”
“大哥!不用吧!我妈说让我低调!”还嫌我不够显眼和张扬啊! “咱妈怎么想的!这可能吗?!”
“……”
我回到宿舍,小余就给了我一个痛心的消息:“咱系男生已经传成,你不仅定了娃娃亲,而且还脚踩两船。他们觉得你这样的女人还会如此有市场,让他们感到世态的炎凉和男女比率失调趋势的严重性!”
TMD!我有男人追就世态炎凉了?那我要是告诉他们那些是我哥们,他们是不是觉得世界又重新有了希望!不管别人了,不行,我得找个机会和袁悦解释清楚,挽回我纯真的形象!脑一充血,不能等了,现在就去。 到了后边的男生宿舍,进门时被看门的老大爷看到,关心地问我:“脚怎么啦?”
“崴到了,过两天就好了!”我面带微笑说,直奔袁悦108房间。敲门进去后,没想到袁悦不在,王吉和他一个寝室,问我:“有事吗?”
我赶紧一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