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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张文在厨房刷碗,我偷偷问武大夫:“张文是不是你们乐队的女歌手?”
“他是男歌手,不是那女歌手!不过女歌手你也认识!”武大夫笑得极为神秘。
我有认识这样的性感女神吗?这时舞蹈过来,倚在一边,接口说:“她是我们的表妹!”唉,家里人都这么英俊漂亮,就我显得格格不入!死去的爸爸,我是如此地想念你啊!
武妈妈睡下后,武大夫带我参观全家房间。家里是两个两室单元打通的,两个客厅打通为一个,总共四间卧室,还有一个用厨房改建的书房。武大夫房间的门上写着“轻勿敲门”,他并未让我进去。张文的门上则写着“美女请进”,他也自不会让我参观的。到了我的卧室,武大夫暧昧地冲舞蹈笑了下,说:“这原是武二的房间,由于你来,他让出来给你住,改去住书房了。”我感激地望向舞蹈,舞蹈却是不动声色。
推开房门,室内很明亮,蓝如天际的窗帘,一张实木写字台和一个仿古衣柜,淡绿如水的床单和被子,欧式古典风格的磨砂贝壳形台灯,屋内布置得简单大方,又别具匠心。武大夫问我:“喜欢吗?”我由衷地点了点头。武大夫又别有意味地说:“是武二布置的。”我的心顿时五味杂陈。
床头那盏贝壳台灯,我尤为喜欢,不由地上前轻摸了下,武大夫嘿嘿一笑,“那灯是武二从英国带回来的最心爱的灯。”我手下一顿,难道说舞蹈也喜欢贝壳,亦或是喜欢贝壳的另有其人?舞蹈则趁这个时候,将我搬回的那盆翠菊放在了窗台上。武大夫见状,也赶忙将他送的那盆端来,摆到翠菊旁边,对舞蹈挤了挤眼,然后对我说:“小蓉,花还是拜托你一起继续照顾吧。”
最后经过舞蹈住的书房,不过我们只是匆匆而过。参观完整套房子,只觉得这里有一处古怪,那就是除了卧室内是普通的木制家具外,其余房厅等处的家具均为金属所制
下午,我情绪有些低落,趁舞蹈不在时,武大夫认真地对我说:“我希望你能一如往昔,纵使有诸多不快,依然开心快乐、面带笑容地生活。”武大夫口气一转,继续劝说:“你想想啊,我们相认了,你有多少好处啊。第一,有病,在家就可以就医,多方便啊!(我宁愿绕点远路,去看别的大夫!)第二,专业问题不会,可以问武二,考试还可以让他放水,他不给你放水,我们就在家拿出考试卷子来自己改。(汗~武大夫,你还真绝!)第三,除了这个学期,以后也不用出早操了,让张文都给你盖满了,如果是别的体育老师,就让他偷出来给你盖满,他敢忤逆,我和武二揍他!(张文,我开始同情你了~)”武大夫见我默不作声,又低沉地说:“我知道此时这样要求你,是很难。”我咬了下嘴唇,幽幽地说:“大哥,本来和你们相认是件开心的事情,我一下多出个慈祥亲切的妈妈,还有疼爱我的哥哥……们,可我却实在无法开心。不过,我会渐渐忘了……该忘记的,我一定会好起来的。”我抬起头,不料却看到舞蹈站在客厅门口,眼神复杂地望向我,似有难言之隐。这一刻,我们彼此遥遥相望,我很想听舞蹈对我解释,为何当初不第一次就直接说他喜欢我是兄妹之情,而非要如此捉弄我,在给我最大幸福幻想之后再给我最大的残酷现实,为什么,我想不通,我想知道,可我却又问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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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禽兽老师“之名无法通过出版要求,所以必须改名,一筹莫展中,希望大人们能为起名贡献点智慧,拜谢!
谢谢各位大人继续观看石头版的血疑~
将他爸死的时间统一为半年前,哎,我不能写死出现的人,我好不容易写个已死的人,一激动,就忘乎所以了,就失去逻辑思考能力了。算啦,将文章时间提前几十年发生,让他们都去大地震的时候去唐山旅游得了!
不想惹上麻烦事,所以将狩猎锁文,不过我的禽兽文章似乎应该属于清水文章吧.
为数不少的大人猜出大概方向,只是不完全正确,不过总体就是洒完狗血再洒狗血,好梦大人说象琼奶奶的《梦的衣裳》,说句实话,真没看过,只是本文情节要求,必须如此发展了,如有雷同,绝对由于过于狗血之由,哎,现实小说就是这样,不能随便乱转情节,太不符合我乱写的性格了,发展到这里,不往那里发展都不行了,简直是逼上梁山,要写得太出格,他们大学就XXXX了,好像争议过大,有损老师形象,不出格吧,我自己写着也腻味,总之,再不弄这烫手山芋了。不过看到番外和结局时,大概大人们就能知道为什么我说,只能如此安排了呢,因为武大和舞蹈之间的幕后我都没有交代,所以这里所谓的发展必然也就不明显了。
两强相争
这时,张文搀扶武妈妈到了客厅。武妈妈坐过来,拉着我的手,自嘲道:“一醒来,就想见到你,总怕是在做梦,妈妈是不是很孩子气?”我摇了摇头。武妈妈欣慰地笑了,眼底尽是慈爱,能看出,此时我便是她最重要的人。想想武妈妈所忍受的病痛,自己的心痛似乎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饭后,武妈妈又给我讲了很多事。我才了解到,武妈妈是音乐老师,武大夫三兄弟自幼便显露出音乐天赋,幼时的他们便说,以后组个乐队,让妹妹来当歌手。可自从我走失后,武大夫便练起了空手道,不久之后,舞蹈也加入其中,再过了几年,张文也是如此。武妈妈讲到这里,一脸的无奈。看来武大夫好像最厉害,舞蹈以前脸上的伤很有可能是他所致。
聊了一个多小时后,舞蹈担心地过来,劝武妈妈去休息,但武妈妈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要对我讲,舞蹈便耐心地劝解意犹未尽的她转日再聊。武妈妈不久便睡下了。舞蹈望了眼武妈妈安详的睡颜,出了她的房间后,欣慰地说:“她今晚一定是美梦!”
“希望她天天都能如此!”武大夫说着将我拉坐在他怀里,死命捏我的脸,“全都是我小妹妹的功劳!”舞蹈也过来揉我的头,并不着痕迹地将我拉离武大夫的怀抱,然后对武大夫说:“现在咱一家团圆了,是不是家务要重新分配了?”
武大夫狡猾地一笑,好似看透了舞蹈的心思,“那就将咱家洗衣服的工作交给小蓉吧,毕竟她是咱家唯一可以劳动的女性。”
“好!好!”张文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举双手赞成武大夫的提议,我看平日多半这工作就是他的。
“小蓉,记得啊,内裤不能用洗衣机洗,要用肥皂手洗,否则对健康有害,搞不好比你踢张文的那种还要严重!”武大夫嘴角微扬,似乎有什么诡计。
“衣服还是象从前一样就好了,我觉得小蓉可以学习做饭,妈吃到小蓉做的饭一定特别开心。”舞蹈另有提议。张文也跟着点了点头,果然做饭的事平时也是他的。
武大夫立即反驳:“既然家里引进新劳动力了,就没必要继续花钱去外边洗衣服了。”
“是啊,而且内裤谁也不愿意洗,总要扔,花钱再买新的,实在太浪费了!”张文又极力赞成武大夫,简直是墙头草。
舞蹈再度提出其他议案:“我想妈一定想让小蓉照顾她,要不让小蓉来照顾妈?”张文又忙着点头,我看他恨不得我全包圆了。我说张文啊,你到底是小儿子,还是男佣人啊?
武大夫和舞蹈你一句我一句的,张文则在边上不停地点着头,终于我找到个机会插句话:“请问,你们不征求我本人的意见吗?”
“你打得过我们俩吗?”武大夫指了指自己和舞蹈。我摇了摇头,于是武大夫和舞蹈继续讨论。哎,怪不得张文一直不参与提议而只在边上跟风呢,原来是因为武力水平不够而无权参与家庭决议。
舞蹈和武大夫争论了很久,最后焦点问题落在了是否洗内裤上,两人都不肯退让妥协,结果武力打斗不可避免地爆发了。
张文迅速将我拉离几米,还谨慎地逃进屋内,关上门后,才埋怨我说:“他们两强很多年前就再不动手了,可近来却交手数次,全都是因为你这个祸害!”张文愤恨地瞪了我一眼。
门外传来震耳欲聋的叮叮咣咣声,光是听就觉得恐怖。“我们赶紧出去劝架吧!”我有点担心,想推门出去,却被张文急急拉住,神情异常紧张,“这是一级战备,劝架肯定会遭到波及。”说着,他拨开刘海,露出一处刚恢复不久的浅红色嫩肉。“大哥他才不管会波及谁呢,对他来说,打架和事后给伤者看病,都是他的乐趣所在,不过对我们来说,却是两次噩梦!”我认同地点了点头。张文斜睨了我一眼,“要不是唯恐你一会受伤,我又成了他们算帐的对象,我才懒得管你死活呢!”
“他们这么闹,邻居不会找来?”这动静楼下受得了吗?
“不会,邻居自第一次来我们家,见到三个头破血流的男人来开门,就再没出现过。”
“……”可怜的邻居,如果我是你们,估计也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不过如果是老妈那样的人做邻居,那又另当别论~(是啊,你们家的失传大鼓比他们这个还要厉害!)
等外面没了动静,张文才探头探脑地出去,我也跟了出来。果然所见一片狼籍,不过所幸这里家具大多为铁制,此时方对铁制家具的原因恍然大悟。
张文开始整理战场。舞蹈已不见了踪影,兴许挂彩了,躲回房间暗自舔拭伤口呢。武大夫坐在沙发上揉着自己的下颚,见我出来,笑眯眯地让我坐在他身边,“小蓉,从明天起,你学学怎么照顾妈妈,另外还要洗衣服,不过内裤就算了。至于做饭,如果你想做便做,完全出于你的自愿。”
“哦!”我木然地应着。这个结果很中立,真不知舞蹈和武大夫最后谁赢了。武大夫让我帮他抹药,我手稍重了下,他便疼得皱起了眉头,囔囔:“死小子!今天比平时厉害很多嘛!”
原来,武大夫不是“巫师”,而是“武师”啊!他们三兄弟一个个为人师表,其实却是暴力三人组。话说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他们正好相反,亲兄弟互殴,从不留情,专往面门上招呼,不愧为禽兽之家!
“大哥,你是医生,应该是悬壶济世,学什么打架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外科大夫,为了医院效益,一定要会打架!”
“什么逻辑!”
“否则医院病人会少很多!”
“……”敢情大部分病人都是你们大夫殴进医院的啊!简直是打人和治疗一体化!这样创收是不是太无良了?真是个暴力无良大夫!不过幸好武大夫自认为是外科医生而非精神医生和整容医生,否则以他的观点,还不敬业地天天刺激几个人成精神病人?或者毁了几个人的容?不管怎么说,照谁的拳头硬谁说话的标准来看,我以后在这家里也没啥发言权。张文,我第一次对你产生了相惜之情!
晚上洗澡后,照例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整容对我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我极为期待鼻子垫高后的模样,却隐隐感觉事情蹊跷复杂。无论如何,从今天起,我就要和舞蹈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了,不过却是以他妹妹的身份。命运和我开了个残酷而美丽的玩笑,使我的幸福因此而变了味道。我想恨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