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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她眼圈红了。还是醉了的好,醉了就不会想起这些糟心的事。
“你应该高兴才对。”
“为什么?”
“因为遇到了我之后你就会发现,之前的爱,都是练习。”
沐恩觉得他的眼神很危险,同时又极具诱惑力。也许是的,分手了,表示她重获自由了,眼前人比杨昊实在好太多了,管他呢,扑倒再说。
借着酒劲,她忽然翻身坐到了他身上,抱着他,闭着眼睛吻了上去。
皇甫可不是柳下惠,虽然不至于来者不拒,但有这样大胆的美人投怀送抱,他肯定不会浅尝辄止就是了。
唇齿纠缠,引发最原始的渴求。那么火辣的身体,被包裹在规规矩矩的衣服里面,实在是太可惜了。皇甫高超的撩拨技术,让沐恩浑身酥软,他脱衣服的功夫也实在了得,三下五除二,她已身无片缕。
“86,60,88,对不对?”他一边抚摸,一边轻笑着问。
闭着眼睛的沐恩闻言睁开了眼睛,他满意地看到了缭绕在她眼里的□。
“你怎么知道?”
他没有回答,正戏已经开锣,广告不可插播太多,否则会影响情绪的。他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之后,又迅速褪去了自己的衣物。你情我愿,势不可挡,在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当口,尹璃的叮嘱,他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尹璃累坏了,回到家洗漱完毕就钻进了被窝,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觉得有哪儿不对劲,想了半天,想起来了。把完醉的沐恩推给皇甫,简直就是让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人去看守包子铺一样啊。虽然短信是收到了,可是时间好像不大对啊,都快一点了,是才想起来吗?她当然不会知道,其实包子自己也很期待被吃干抹净。
作者有话要说:哦类哦类哦类,云溪山车神啊,是不是很帅啊~ 阿璃在不知不觉中被吸引……
皇甫把沐恩扑倒了,哦不对不对,是沐恩把皇甫给扑倒了,哈哈。
后面的剧情会怎么发展呢?妹纸们猜猜~
求评论,阿酒谢谢大家~
42第四十章
最近Rainbow处于稳步上升期。继K。K。之后;另一家大客户C。K。也抛来了橄榄枝;表示有合作的意向。这两个国际大客户;是近期内的意外之喜,全赖老客户——香港恒达集团为他们牵线搭桥。Rainbow虽年轻;但牌子硬,信誉佳;几年合作下来,早已是关系极好的商业伙伴。他们帮Rainbow打开了广阔的世界之门;使得Rainbow在有机会与“中天”合作的同时,又登上了一个更高的台阶。
“Oh Young”近期内会下单。K。K。的订单刚接单不久;量很大,分在三家工厂生产;目前均在排产期;还没正式投入生产。C。K。预计将于圣诞节之后来清城实地考查。其余所有客户的订单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于是,尽管所有的人仍忙得热火朝天,作为领军人物的知非他们三个,却难得地有了空闲,得以腾出时间来丰富一下可怜的业余生活。
皇甫自然是忙着追求沐恩。两个人虽然那一晚跳过了一切繁文缛节直接奔着最后那一步颠鸾倒凤了一番,可事后沐恩却表现得无可无不可,让皇甫在大为不解的同时大伤脑筋。他一直以为有了**关系,比较放不开的必然是对方,没想到这次成了自己患得患失。世间万物,自有其因果轮回,一物降一物,遇到命里克星,只能认了。
………………
可以完完整整休息放松的星期六,本该是个美好的日子,尹璃却提不起精神来。林砚精神奕奕地拖着她打网游,悉心教导她该怎么操作,如何进攻,如何防守,如何切换技能,如何饲养宠物,如何打怪升级,如何合成装备……。对这方面一窍不通的尹璃听得头昏脑胀,炸毛:“可不可以别让我从第一级开始练啊,我不可能有那么多时间耗费在打游戏上的!”
林砚也不恼,嘻嘻一笑道:“早说啊,我还有一个号,级别也很高了,那你就玩那个号吧,我们组队去打怪。”
“不会。”
“没关系,组队之后跟着我就行,有东西掉下来了捡起来,这总会吧?”
“……”
看在林砚天天在“美地”待着,充当免费又称职的钟点工水电工维修工的份上,她默默地受了。
一个小时后。
“我渴了。”
“水?”
“不要。”
“橙汁?”
“不要。”
“可乐?”
“不要。”
“咖啡?”
“不要。”
“》”
”
”
作者有话要说:
阿璃要去相亲了,阿砚会答应吗?
小小敲知非的门了,开不开?
43第四十一章
尹璃确实是迫于无奈。
基本上二十五岁之后;她的终身大事就成为了家里的主要话题;妈妈曾为她介绍过好几个相亲对象;她都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了。二十七岁的她,花费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在工作上;而父母又不知她内心真正的想法,看着她这么多年孑然一身;自然是着急的。几乎挑不出毛病的女儿,怎么就一直都没有男朋友;他们想不通。老围着Rainbow打转,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还在那儿不上不下地僵持着,赚再多的钱;又有什么意义呢?就算是背座金山回来;也不如找个品貌俱佳的男朋友来得好啊。眼瞅着很快又要过年,过了年,虚岁那真是无限接近而立之年了,二老急得上蹿下跳,她再孝敬,他们依旧开心不起来。
前几天回家住,晚上在房间里回复客人邮件的时候,妈妈陈怡敲门进来了。
不同于以往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妈妈上前就把她的显示器给关了,坐到她身边,严肃地说:“小璃,你能不能为妈妈做件事?”
“啊?什么事?”她有些不明所以。
“先告诉我,能不能。”
“嗯,当然。”感觉是个“陷阱”,可她不得不往下跳。
“妈今天接到你芬姨电话,小亭元旦就要结婚啦!上半年才说找了个对象,这么快就要结婚了,说是怀上了,双喜临门!你也知道,你芬姨这个人,什么都要跟你妈我比上一比,瞧她那得意劲,我气啊。我女儿样样比她女儿强,怎么反而是她女儿先解决了个人问题呢?
所以!这个礼拜六晚上,你必须给我去见上次跟你提过的那个京先生!”
尹璃抽了抽嘴角,无奈接受,在妈妈满意地舒口气,快要走出房门之前,她弱弱地问:“哪个京先生啊?”
陈怡一个趔趄,差点栽了个跟头,这孩子,至少跟她提过不下五次,她居然完全没有印象,忍不住咬牙切齿道:“京逸!”
讲述完晚上即将面临的这次相亲的由来之后,尹璃似乎想通了,无所谓道:“好吧,权当跟客人见面,晚饭有着落了,不用想吃什么了,也好。”
说完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瞄了一眼唯一的听众,才知道这不对劲的感觉从何而来,原来是林砚好久没有说话了。
“怎么了?你自己解决民生问题吧,要是不想出去,等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一份,怎么样?”她歪着头,看着呆呆的林砚。
不想他下一秒就一个纵身扑到了她面前,将她结结实实吓了一大跳:“你干吗啊?!”
他紧紧地盯着她,盯了半天之后似乎又泄了气,委委屈屈地说:“姐姐,我都跟你表白过了,为什么你不拿我的感情当回事,还能当着我的面跟我说你要去相亲?”
是啊,为什么呢?她好像从来没有把这一点放在心上,或许是觉得即使擦出了火花,亦不过是一时的碰撞罢了吧。
她将他凑得太近的脑袋一把推开,起身去床上躺下:“我困了,补个眠,待会儿送我去。”
“啊!你这是拿刀子捅我的心哪,还让我送你去?!你太残忍啦!”
毫不理会他的抓狂,她闭上眼睛,没一会儿,果真睡了过去。
林砚蹲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最终在她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我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的,至少现在不行,他自言自语道。
在距离“百纳飘香”还有一个转角的时候,尹璃就示意林砚靠边停,将她放下来。
“‘百纳飘香’不是还有一段路吗?”
“我知道,只是不想被那位京先生撞见,所以提早下车。”
林砚皱眉:“你还真好意思说,自己开车来不就行了。”
“万一要喝酒嘛。”
“那可以打的啊。”
“省钱嘛,有免费的,何必花那冤枉钱。”
林砚气结,还想再跟她斗斗嘴,她却将头盔往他手上一塞,跟他拜拜了。瞧她那轻快的步子,像是反对相亲的人吗?怒!
“百纳飘香”,这家西餐厅原本并没有那么高的档次,只能算二流,后来是因为借着当年歌坛小天王楚河出道前曾经在这里做过长达两年之久的钢琴演奏这一东风,才迅速跻身为一流的西餐厅。
有了一流的名头,自然要当得起才是,后来除了名字没动之外,其余均有了相应的提升。尹璃前不久还跟欧阳明珺来过这里一次,觉得这里的三文鱼派和奶酪猪肉卷还有那个香草鸡肉饼味道超好,所以就通过妈妈表达了自己想来这里吃晚餐的意愿,对方欣然接受。
快要走到餐厅时,她想给京逸发个消息,问问他到了没,在哪个位置。拿出手机发现有一条未读短信:尹小姐你好,我是京逸,我已经到了,在进门右侧第三个靠窗的卡包。你慢慢来,不急。”
发送时间是六点十八分,十分钟之前。
尹璃一下子就对这个叫京逸的男人产生了好感,周到体贴,温和有礼,若见面后给她的感觉还是如此,交个朋友倒不失为一桩美事。
噙着笑,她将手机放回包里,快步往“百纳飘香”走去。经过餐厅落地窗前,忍不住放慢了脚步,按对方所提示的位置寻找他的身影。喷泉喷出的水雾使得几米开外的事物异常模糊,定睛望去,一个穿着优雅的浅烟灰色修身竖领毛衣的男人出众的身姿落入了她的视线。应该就是这个人了,她边想,边在服务生殷勤的引见下,往里走去。
她没发现,林砚一直悄悄跟在身后,并且在她进门一分钟后,也跟着走了进去,找了个能看到他们的位置坐了下来。
………………
知非在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声音急而轻,显然来人急切地想要进来,却又带有几分不确定的顾忌。即使不分辨,也知道是谁,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贝小小会在这个时候敲他的门。他在犹豫要不要去开,很多时候一个决定会改变一切。
贝小小继续锲而不舍地敲着门,她实在不敢再一个人回到房间里去睡觉,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那只可怕的手正徐徐地爬上厕所间的门板上。不要,死也不要回去!
“知非,你睡了吗?我是小小。……知非,开开门。……”
敲门声还在持续,知非觉得自己若不去开门,她很可能会敲到天亮。装睡已经不能解决问题,可能她是有急事找他,无奈之下,只得起身去开门。
他本来想假装一下刚刚被叫醒的样子的,可当看到她惨白的小脸时,也顾不得虚晃一枪,急忙问:“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不舒服吗?”
终于开门了,穿着卡通睡衣,既委屈又害怕的小小嘴巴一瘪,瞬间就湿了眼眶:“我怕,我不要一个人睡,我要跟你一起睡这里。”
她一边说一边绕过他,走进了房间。
怕?听了她的话,知非怔在原地,不知所措。看得出她不是假装的,不是故意要来引诱他,可在两个人处于不明确关系的前提下,这样的举动很容易让人误会。他虽然是正人君子,但谁也不能保证可以时刻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