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知道唐家的别墅不过两层楼,他一溜烟便爬了上去,但眼前这高度,确实让他望而生畏,再说这里可是女大学生寝室的楼下,人来人往,他可不想被当成采花贼,何况他想采的这朵花本来就是他的……
他百愁莫展,话筒里传来她轻柔的呼吸声,带着隐隐的愉悦。
顾亦城咬牙道,“不信把你拧不下来。”说完他挂掉手机,往兜里一揣,做势还挽了挽衣袖,便直冲冲的朝她楼下走去。
舒姝伏在阳台上,探出半个身子,见他快步冲到宿舍楼下的排水管前,扔掉背包,然后开始脱外套。
她拿着手机试着给他回拨过去,他却不接。
陈微张着嘴道,“哇靠,你真让他翻上来啊?不会弄出人命吧?那可是帅哥啊!”
舒姝回头看着陈微,陈微很肯定的对她点了点头。
舒姝握着手机,转身跑下楼去。
当气她喘吁吁冲出寝室大门,他正提着包,靠大门外的柱子上,外套早已经穿戴完毕,优哉游哉的笑道,“比想象的慢了点啊。”
他走过来,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见她喘得厉害,忙拍拍她的背道,“要不要我去给你买杯水?”
舒姝捂着胸口,没好气的说道,“顾亦城,你是我见过最无赖的人。”
“哦,是吗?”他笑道,“我很荣幸。”顿了一下,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哎,以为你会说我是你见过最流氓的人呢!”
然后,在她挥爪子打人前,他话锋一转,说道,“先陪我去吃饭吧。”
顾亦城说他除了无赖还很流氓,事实确实如此,因为很快他便将自己的流氓行径加以印证,并发挥到了极致。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各位,昨天没更成
作者是个上班族,写文只为爱好,博君一乐,也娱乐自己,前段时间能日更完全是因为放假有时间,平时的话只能下班回家再码字,谢谢大家的支持!
为了即将到来的流氓行径撒花!!
36、那一季的永远(中) 。。。
顾亦城对舒姝说,“饿死了,先陪我去吃饭吧。”
舒姝带着他在A大里绕圈,想着带他去吃点什么好。冬天的晚上雾气较重,两人并肩走在校园的道路上,舒姝不停地搓手呵气。忽然,一条围巾围在了她脖子上,带着残留的体温,她似乎闻到了春雨后草坪的清香味,夹杂着泥土的气息,还有那缕缕微风吹来的花香。
她停下脚步,回头去看顾亦城的脸。这是多年来,她第一次这样认真去看他,剪得短短的头发,张狂的眼神,犹如十年前他们第一次相遇。
顾亦城顺手将她搂入怀中,下巴抵住她头顶道,“上次就注意到了,你应该是比三年前高些了吧。”
舒姝抬起手比划出一个长度道,“三公分。”
顾亦城揉揉她的头发。高中那会儿他一米八几的身高,她个子还没有长起来,吻她时脖子酸酸的,如今这高度,刚好,刚好。
舒姝道,“你笑什么,不是饿了吗?吃什么啊。”
顾亦城道,“随便吧。”
要知道随便这东西可是买不到的,何况顾亦城这家伙实在是挑剔得很,一会儿说这里人多了,一会儿说那里不够卫生,时不时的还点评下服务员的高矮胖瘦,最后挑来挑去什么都没吃成。
舒姝问他道,“你一个人是怎么在外地存活下来的?”
“你这是什么话?”顾亦城道,“感情我很挑剔一样。”
“……”
“我要求又不高,第一干净,第二还是干净。当然人不多环境好也是很重要的。”
舒姝问他道,“你在大学食堂吃到过虫子吗?”
顾亦城皱皱眉道,“换个话题,别说那么恶心的东西。”
舒姝不理他,继续说道,“在大学食堂吃饭,难免不吃出几条虫子。但每个人的反应是不一样的。第一类人生往往非常惊奇,大叫道:哇,饭里有虫子。第二类人端起饭碗去找食堂管理员论理。 第三类人非常沉着地用勺子或筷子把虫子从菜里拣出,放在桌子上,继续吃。还有一类人则是连饭带虫直接吃掉。”
“几百年前的笑话还拿出来讲?原版可不是这样说的。没有什么一类二类之分,那是指大一、大二、大三、大四的学生。”
舒姝笑道,“反正我觉得你是第一类人。”
顾亦城算是听懂了,她这是拐弯抹角骂自己大学四年的书都白读了吧?捏了捏她的脸道,“要是你亲自下厨,我自然甘愿当这第四类人,别说虫子了,盘子都给你吞下去。”
“那你先吞一个给我看看呢。”
顾亦城眯起眼看着她,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闷葫芦话不仅是变多了,还知道损人了?他盯着她的眼睛,一直瞧,一直瞧。
舒姝被他看得不自在,撇开头道,“干嘛啊?”
“看看不行啊?”
“不行!”
顾亦城笑着,摸摸她的头,宠溺的叫了她一声,“舒姝。”
“什么?”
“我回来,你其实很高兴吧?”
最后舒姝只得陪顾亦城去校外吃了些东西。
吃了饭,两人沿着江边散步,在霓虹和城市里晦暗的月光下接吻。顾亦城特别喜欢舒姝的一头长发,他说她浑身上下只有这头长发是柔顺的。他总喜欢吻她的眼睛,他说她的眼睛很特别,像一片叶子,一片飘在江海里的小舟,他说他想坐在这小舟上,随她一起漂泊。
恋人相处时,时间总是过得特别的快。差不多十点的时候舒姝道,“我得回去了,学校有门禁。”
顾亦城拉住她的手道,“你回去了我怎么办?”
舒姝一脸莫名其妙道,“什么你怎么办?你回家啊。”
“我没告诉家里我要回来。”顾亦城道,“现在回去会被我妈骂死。要知道我爸还有很严重的家暴。”
“他有家暴,但我相信你一定会反抗。”
“你这人有没有同情心?”他哇哇大叫道,“你倒是说说看,我这是为了谁回来的啊?”
舒姝不说话,顾亦城拉着她的手道,“你陪着我吧,我们坐江边说说话。”
“你知道江边晚上是多少度吗?”
顾亦城当然知道,大冬天的,晚上定是零下的温度。沉默了一会,提着背包站了起来,“走吧,送你回去。”
舒姝顿时松了口气。
她一副如获大赦的表情落在让顾亦城眼里很是不爽,要知道他之所以妥协完全是迫于无奈,心底可没打算真放她回去。
顾亦城送舒姝回学校,夜晚的校园,灯光昏昏沉沉,拉长了两人的影子。他眯着眼朝道路两边的小树林瞄了又瞄,转头对舒姝道,“你看,那边有一对。”
见舒姝不理他,他又指着另一边道,“那边还有。”
舒姝没好气的说道,“你烦不烦。”
他嬉皮笑脸的说道,“那地方看似不错,我没去过,你带我过去呗。”
“黑漆漆的,有什么好去的。”
顾亦城望着她不说话了,紧紧的拉着她的手,突如其来的安静带着些许烦躁。
舒姝别开眼不去看他,试图将手从他手里抽回来,他却握得更紧,直到她吃痛,低低的叫出声,他才稍稍松了些力,将她拉到树阴下。
月光清冷地洒下来,他抱住她,将她抵在身后的树干上,鼻尖在她脸颊间摩挲,然后便吻住了她。他的手探进了她衣服里,顺着她的腰身慢慢往上爬。
舒姝本能按住他的手道,“别这样。”
顾亦城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这样的夜夹杂着暧昧的气息,仿佛魔咒一般在顾亦城心里崔开了要命的毒。
黑暗中,他抓起她的左手,贴在自己的脸上,问道,“你在发抖,很害怕?”
舒姝自然是害怕的,她用力挣,却挣不开他的禁锢。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呼呼吹来一阵风,水滴漫天而下,滴在他的头上她的脸上。树林里陆陆续续冲出来几对男男女女,顶着外套仓皇而逃。
他垂下头,附在她耳边道,“你们学校的野鸳鸯蛮多的。”
舒姝忙去推他道,“下雨了,你快放开我。”
“你真要留我一个人在外面风餐雨宿?”
“顾亦城,别为难我成吗?”
“站在你面前的是大老远从北京赶回来,只为看你一眼的人。你忍心让我流落街头?”
“你可以回家。”
“这方案我刚刚已经否绝了。”他厚颜无耻的摆出一副讲道理的姿态,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道,“你看,我为了替你挡雨,一身都湿透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舒姝问顾亦城到底想怎么样,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下一秒却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抓住她贴在自己脸颊上的左手,慢慢往下滑,从喉结到胸,到肚子,然后一路下滑……
舒姝吓得不行,她的手被迫接触到他那里,他的眼在黑夜犹如星火,像是会发光。
舒姝说,“你别这样。”
顾亦城自然是不肯。
雨越下越大,雨湿了衣服又冷又重,可是顾亦城却异常的狂热,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俯身去吻舒姝。舒姝头一偏避开了去,他的唇刷过她的脖子,引起她一阵微颤,她的心几乎要蹦出了胸口,浑身却使不出一丁点的力。
顾亦城的吻在她脖颈间徘徊,渐重渐轻,最后附在她耳边说了四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待修,应该会添加字数
偷偷码字中 看见错别字悄悄告诉我,别砸别砸
37、那一季的永远(下) 。。。
雨漫天而下,顾亦城紧紧的拥着舒姝,静静地听着她的心跳,他知道下雨天是看不见月亮的,因为月亮躲到了乌云的背后,可是他却闻见了明月烟波浩渺之气,这云烟雨雾的夜,白露为霜,而他的舒姝像是在水一方。
他附在她耳边说了四个字,他说,“跟我走吧。”
舒姝也就真的跟他走了。
顾亦城有点洁癖,对环境舒适度的要求一直颇高。
他记得滨江路一段有不少好的酒店,可是这样的雨夜天,实在不好打车,当眼尖的他发现前方不远处有家连锁酒店时,倒是真的如释重负,毕竟这样的冬日,跟落汤鸡一样站在校门口淋雨可不是好玩的。
顾亦城拉着舒姝朝酒店跑去,前一秒也是紧张的,也是不知所措的,也是怕被拒绝的。可是当他踏入酒店,当台前服务员面无表情的给他们办理入住登记,递给他卡时,顾亦城忽然发现其实他和舒姝也不过这无数偷欢的男男女女中的一员。
拿了房卡,两人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上了楼。
顾亦城走进房,将背包放在沙发上,脱去外套,打开空调。舒姝站在他背后,他回头对她说,“你先去洗澡,免得感冒了。”
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顾亦城开始打量这房间,很普通的双人房,一面白墙一台电视,深色系的地毯,雪白的床单,倒还整洁。
他从包里翻出干净的衣服,朝浴室喊了声“舒姝”的名字。小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洗发水的香味,半晌后才传出舒姝的声音,“什么?”
“我包里有干净的衣服。”
他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见浴室里没有回应,觉得有点尴尬,手忙脚乱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弄落了茶几上遥控器。浴室里的水声跟着顿了一下,他竖起耳边,生怕漏掉她发出的一丝声音,直到“哗哗”的水声再次响起,他才拿着干净的衣服走到浴室门口,弯腰放下,轻声道,“衣服放门口了,我去楼下的超市买点零食。”
顾亦城在外面晃悠了二十来分钟,当他提着零食返回房间时,舒姝穿着他的T恤和运动裤,卷成一团缩在沙发里已经睡着了,湿漉漉的长头发披散开来,手里还拿着擦头发的毛巾。他走过去拿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