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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情很深,关系不错的样子。但其中一个揽住安德鲁肩膀的男人,如今却坐在Eleven的对面,冷酷的和她商量着杀人的报酬。
安德鲁在堂哥被暗杀的死讯传到家里时,就猜到了些许,这也是他急于寻找Eleven的原因,不想事实如他猜的那般,可又急于求得真相。
“真是可怜呢,不断的被亲人背叛,这次居然还是平时关系不错的堂哥,难受的想哭吧?”白小白懒洋洋的语气,却是一阵见血的戳到了他的痛处。
安德鲁沉默了,本以为心脏早就被硬壳包裹,可还是止不住的抽痛。
那晚俩人第一次以真实的身份,找了家酒馆对饮了半宿。
半醉半醒间,安德鲁揽着Eleven的肩膀进了房间,他吻了她,却在进一步动作前,猛的顿住了。
Eleven也在此时酒醒了几分,迷茫的问了句,“怎么了?”
片刻后,她低低的笑了,仍旧是满不在乎的语气,“差点忘了,你最讨厌的就是黑头发黑眼睛的女人了。而我,也讨厌外国男人呢,尤其是像你这样心机深沉,表里不一的。”
挥挥手走人,没有片刻的停留。
这之后的无数次,安德鲁都曾后悔过,那时的迟疑。
一个不断的被亲人、朋友伤害,对爱迟疑的男人,和一个曾经活在地狱,出手狠辣,内心却卑微的渴望家与爱的女人,即使俩人再像,也不可能会走到一起,因为虚伪的伪装下,谁都不愿最先摘下面具,交付真心。戒备的相处,彼此都想更看透对方一点,换来的最终只会是欺骗和谎言。
安德鲁说的没错,他是神与魔的化身。
亦如他对Eleven的爱情,得不到便毁灭!
曾经,他一直以为,她是他的,她终将属于他。
就像他们俩的猫鼠游戏,老鼠怎么可能逃的过猫的掌心呢。
可是他没想过的是,老鼠也有挪窝的一天,他们俩的游戏结束了,毫无预兆的。
他的心空了,空了整整两年。
在那之前,他都做了什么?像朋友般对她倾诉自己对家族的不满,但又无可奈何的必须接受家族挑选的女人交往订婚。絮絮叨叨,不痛不痒的唠叨,虽然常常被她一针见血的指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却又压紧牙关打死不承认。
变装后,又兢兢业业的配合M国的警察局调查她,缉捕她。
猫捉老鼠,有钱人,高智商人,特立独行,身手不凡之人之间的游戏。
一个赌约,一个承诺。
Eleven说:“若是你捉住了我,我便允你一个请求。”
安德鲁胸有成竹,玩世不恭的笑嘻嘻回道:“我唯一的要求便是你能改邪归正,弃恶从善,真爱生命。”
Eleven大笑,浑不在意般。
谁没听到谁大笑之后的轻叹,谁没看到谁掩藏在表象之下的触动。
安德鲁在酒吧将自己灌的有些醉醺醺的,往事一幕幕,或悲或喜,五味杂陈。
“猫——柯南!”戏谑的笑声。
安德鲁睁开水蓝色的眼睛,不知不觉他竟睡着了呢。
酒吧依旧很热闹,独独僻处来的拐角处因为做了隔断,安静了许多。
“这么快救兵就到了?哈哈……”安德鲁笑了起来。
Eleven的师傅也跟着笑了笑,坐到了他的对面,却是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脸看。
盯了许久,直到盯的安德鲁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皱了眉。师傅才不无忧伤的捧着自己的脸,唉声叹气道:“你真是越长越美了啊,下次再跟我去一趟医院吧,我比着你的脸,再将我的脸整整。”
安德鲁瞬间黑了脸。
没错,一直以爱美着称,不爱女人只爱自己倒影的师傅大人,他的脸就是照着美男子安德鲁的脸整的。
“你这张脸不去当电影明星真是可惜了啊,不过,呵呵……沾你的光,最近我也找了份兼职,当起了平面模特,哈哈……”师傅噼里啪啦的说着无关紧要的话,竟然还从随身携带的背包内掏出了自己的写真集,热络的推到安德鲁面前,喜滋滋的让他欣赏。
“乔!”安德鲁终于不耐烦,“你专门找到我不会就是为了跟我炫耀你的八块腹肌和不老童颜的吧?你的徒弟,你就一点也不关心?”
师傅还在兴致勃勃的一遍又一遍的看自己的照片,不答反问道:“你们以前不是相好吗?难道你会抓了她,枪毙?”
安德鲁心中咯噔一声,没有吱声。
“舍不得?舍不得就放了啊!犹豫什么啊!”师傅翻出小镜子整理刘海中。
“你一直都知道的,”安德鲁突然怒了,极力控制着怒火,却还是让怒火烧红了眼,“你一直都知道她在哪对不对?你一直都知道!可是你为何骗我?为何躲着我?”
师傅眨巴了几下眼,“徒弟都结婚了,再让曾经的暧昧男性朋友找上门,这样不大好吧?”
曾经的,暧昧,男性朋友?
嗖的一声,安德鲁一愣,那怒火就跟放了气的皮球似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啦,好啦,我若知道你搞的这么兴师动众的来找她,我早就将她的去处告诉你了,何至于你现在将事情搞那么复杂,这要收场可有难度了。”师傅笑嘻嘻的拍着安德鲁的肩,
安德鲁真的觉得自己越来越有人格分裂的倾向了,自从失去Eleven的消息后,更加的严重。前几天在查出Eleven已经结婚生子后,他不知怎么回事就刺激过度,精神几近崩溃,疯狂的相见她,想将她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完全控制不住的,瞬间化身刚正不阿的忠义神探,向联邦调查局递交了情报,随同国际刑警通过大使馆就来中国抓人了。
在神探安德鲁人格占据自己心神的主导地位时,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大义灭亲的悲壮之事。心中说不清楚的疼痛纠缠,却又被正义感美化出了神圣的感觉。
“我到底做了什么啊!”安德鲁猛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痛苦万分。
“我并不想伤害她!我从来没想过伤害她!我怎么舍得伤害她!可是我,可是我……”安德鲁不知所措,神情迷茫。
“可你更不想失去她,所以你本能的反应支配了你,于是你做了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拆穿她,让她不能在这个地方立足,让她和那个军人不能再光明正大的团聚,甚至因为身份的问题,永远都不可能再在一起。你没想过要真正的审判她,因为你知道她的本事,即使她自己逃不掉,你知道我也会救,甚至,你自己或许都已经做好了随时放走她的准备……”师傅咄咄逼人,连珠炮似的说出了安德鲁的心声。
安德鲁被那逼人的气势逼的后背紧贴在了沙发的靠背上,额头出了汗。
呵呵……居然,他是这么卑鄙的人,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可是他真的这么做了。
“我知道你爱她,你可曾知道,我曾经甚至连你们的结婚礼物都准备好了,我也希望她过平静的普通人的生活,虽然你并不是我理想中的合适的人选。只是没想到最后竟送给了那个木讷呆板的军人。不过,让我欣慰的是,他给了我想给予她而给予不了的普通人的一切幸福。”师傅慢悠悠的说着,不疾不徐。
那份结婚礼物,一大袋的,几千只的避孕套,本来只是师傅预备戏弄安德鲁的,最后却戏耍了季城。
真是命运弄人。
安德鲁按住胸口,那地方,竟隐隐的刺疼。
“安德鲁,不要再放不下了,你俩不合适,即使在一起也不一定会幸福。你俩太像了,俩只不肯敞开肚皮的刺猬,如何给予对方温暖?怕只怕当一人的肚皮对着另一人的后背,换来的只会是鲜血淋漓。请你,不要伤害她……”
安德鲁默不作声,蓝色的眼睛,水莹莹的。
沉默许久,他猛的闭了下眼睛,一甩额前的金发,俊美的脸庞绽开了一朵大大的笑容,“怎么会,我怎么会伤害她,只是……只是,只是曾经和她打过赌,一直没有亲手抓住过她,没有赢过,有些不甘心而已。”
“既然我已经赢了,审判坐牢什么的,当然不允许。哈!都怪我自己,好胜心切,将事情搞的一团糟,竟有些棘手了!”安德鲁面上表情自然,烦恼的抓着头发,“啊呀!看我惹出的麻烦,若是我再否认她是我要抓的犯人,那中国政府肯定也要炸毛了吧,毕竟据说那家的大家长也曾是个将军级别的军官呢!不会影响到两国邦交吧?哈哈……”
师傅看安德鲁笑的没心没肺,也跟着嘿嘿笑了两声,没有开心的感觉,这一刻,他似乎也有些懂他了。
电话声响起,安德鲁慢吞吞的找着电话,嘴里还在唠叨着:“也幸好了,是在境外抓人,Eleven的新身份做的天衣无缝,现在嫁的男人身份也比较特殊,中国政府那边托着不放人,耽误了几天,我们现在做点小动作及时补救还来得及……”
电话停了又响,安德鲁终于找到,按了通话键,将电话放到耳边。
“什么!歹徒枪击警察局,劫人?!”
☆、97阴郁的二叔
意识一点一滴终于全部汇聚;白小白蹙着眉头,腾地睁大了双眼。
装修简单的卧室,她被捆绑了手脚放在床上。
白小白愤怒的动了动手脚,也不知道她以这样的姿势被捆绑了多久?不过更让她大为光火的是,他们居然对她注射了麻醉剂!
当时那伙人冲进公安局,要强行将她带走;她正疑惑这是什么状况,却掉以轻心被那伙人打了麻药。
可恨!若是她的孩子有个什么万一;她一定要让他们陪葬,不可原谅!
“嗯?你醒了?”
白小白循声望去;门口站了一个妖艳的女子,三十多岁的样子,态度傲慢而轻蔑。
“蠢货!快来替我松绑!”白小白语气凶狠;想来是恼的不行。
女子吃了一惊,下一秒柳眉倒竖,气冲冲的扬起胳膊就想给白小白个耳刮子,“从哪儿来的小贱人!真是活腻了!”
白小白身子敏捷一转,两腿使足气力猛蹬,那女子就被“嘭”的一声踹到了墙角,直接晕了过去。
“哼,”白小白冷冷一哼,几下动弹,绳子便从她身上散落到了床上。
虽然有些搞不清这是什么状况,但她并不想在此耽误时间,若是她还想继续过普通人的生活,便不能将自己卷入到这没脑子的劫狱案中去,不过这些人若是专门去劫她的,还真是可疑呢。她的师傅了解她的心意,应该不会那么蠢吧。
腹部感觉到丝丝的疼意,白小白用手按了按,有些奇怪,顺手掀起上衣,发现上腹部被围了一圈白纱,古怪的很,正准备扯开,却听到一道中年男子的声音,“孩子,你刚做完手术,应该好好休息,可别乱跑。”
白小白一惊,左右上下一扫,果然看到了几个摄像头和扩音器。
“你是谁?为何抓我?”白小白站在摄像头前,仰着下巴,冷冷的问道。
那边沉默了片刻,轻声哼气的声音,“一样盛气凌人的语气呢,听着真让人不爽!”
“装神弄鬼!你是敌是友?”
“呵呵……非敌非友!”
“那我要回去了。”白小白懒得和扩音器对话,转身就像门口走去。
“那可不行噢,我的招待才刚刚开始呢。”
白小白还未走到门口,两个壮汉双手交抱胸前就堵在了门口,肌肉发达的程度,足以让女同志看到那胸肌都得惭愧的无地自容。
“呵……”白小白冷笑,迅捷出手,三下五除二,那俩男人齐齐躺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方才的腾空连踢动作做的漂亮,又狠又辣,白小白稳稳站住脚跟,额头出了细汗,腹部似乎是扯裂了伤口,本能的按紧了伤口,眼神也狠毒了起来。
该死!这些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