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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怡的呻吟更响。
陶醉不由皱起眉头。
他回头一看,金光已听得不耐烦了,秀秀则以手塞住耳朵。
水盈不知何时不见了。
陶醉心想:
“此时不杀人猴子,更待何时?”
他猛地拔出长剑,撞开房门,大喝道:
“无耻淫猴,还不纳命来!”
火猴于正欲火满身的当儿,陡听得这一声大喝,以为大谷主派人杀自己来了,吓得急跃而起。
包怡尖叫一声,想找被子遮掩身体,怎奈刚才调情时被子、衣服都掉到地下去了,她只得蜷缩起身子,想盖双乳又遮不住大腿,想掩住腿又掩不住双乳,臊得耳根子都红了。
陶醉已飞扑向火猴子。
火猴子情知若被陷入兄弟谷,万无幸存之理,当下不敢恋战,顾不得包怡,身子贴着墙,迅速地滑了上去。
他的身法极为怪异,但是速度非常之快、角度非常之奇,即使一只猿猴也远远不比不上他这样灵活。
只听得轰然一声响,泥土怒溅,火猴子已撞破房顶掠出。
陶醉并没有追赶。
他知道火猴子逃不出去。
果然火猴子刚到屋顶,就听得一人沉声喝道:
“火猴子,你给我下去吧!”
原来金光早就在屋顶上等着他了。
火猴子脸上已微微变色。
连金坛坛主金光都来了,还不是大谷主要杀他吗?
火猴子知道金光内力深厚,绝对不容小觑,冷笑一声,道:
“金光,你想杀我,恐怕还没有那么容易。”
他不想跟金光硬拼,身子凌空翻起,已倒掠出数丈之外。
可是没等他落地,背后微风飒然,一股冷森凌厉的剑风已刺到后心。
火猴子大骇道:
“兄弟谷中谁能使出这么高明的剑法?”
他急忙滑步让开。
等他看清了那人的面目,更是大吃一惊,那人竟是大夫人木芙蓉的贴身侍女秀秀。
火猴子已无暇细思秀秀为何剑法如此绝妙,左手疾伸,直__向秀秀剑锋抓去。
秀秀心想:
“你这死猴子不知道姑娘的厉害,竟然抓我的剑锋,看我不把你的猴爪子割下来!”
她手腕微抖,剑光闪动,接连幻出十余朵剑花,迎向火猴子的手掌。
金光大喝道:
“秀秀快退!”
秀秀猛听得金光叫自己急退,一时虽未明白怎么回事,但己身不由主地拧身纵开。
身子刚纵开,只听得呼的一声,一道耀眼的火箭自脸畔擦过。
火箭射中屋角的一株桂树,大片大片的树叶顿时迅速枯萎、落下,连颜色都变成了淡红色,可见火箭淬有剧毒,不少树枝更是疯狂地燃烧起来。
秀秀见此情景,惊出了一身冷汗,心道:
“若不是刚才金光及时提醒,我哪里还有命在!”
这火猴子能为火坛坛主,其比灵猿还要灵活的身法当是一绝,而双袖中更是暗藏机括,只要一按机关,就会射出毒火箭,令人防不胜防,更是他的一绝。
金光同为五行坛坛主,自然知晓。
火猴子见四面有高手埋伏,身子一折,又从破洞中掠入屋里。
陶醉早有准备,一剑疾刺过来。
火猴子身子一晃,忽地抓住床上的包怡,猛掷向陶醉。
同时间,他又射出了毒火箭。
但他并没有射向陶醉,而是射向包怡。
陶醉见火猴子将无辜的包馆掷过来,只得伸手相接。
他刚接住包怡,包怡一声惨叫,后心已被毒火箭射中,火焰迅速扩大,毒气、毒焰直朝陶醉扑来。
陶醉急忙抛弃包怡,飘身后退。
火猴子已趁机掠出门外。
门外悄立一人,背负双手,不是水盈是谁?
火猴子骂道:
“水盈,你他妈也来跟老子作对!”
他手指一按,毒箭飓的一声,对准水盈面门射去。
水盈侧身一避,陡然双臂自身后抡出,却是一个大桶,桶里盛的是水。
泼喇一声,一股水浪直扑火猴子。
火猴子疾往后退。
谁知背后又是一股沉猛的掌力推来。
原来金光已追到了火猴子身后,双掌拍出,欲将火猴子毙于掌底。
火猴子不敢硬接金光掌力,同时他已看出水盈泼来的只是普通的水,并非毒水,便变退为进,冲向前去。
这火猴子的轻功当真了得,一退一进间变化得犹如行云流水,了无痕迹,速度同样迅捷无伦。
水盈的水中虽然贯注着内力,但火猴子只是被冲激得肌肤隐隐生疼,并未昏去。
此时陶醉、秀秀已围至。
火猴子见势不妙,手指连接,想射出数支毒火箭阻止敌人攻势,哪知机括按了很多次,毒火箭也未喷出来。
原来他全身被冷水浸透,毒火箭已被破去。
水盈微笑道:
“火猴子,难道你忘了水能克火?我刚才出去就是拎了桶水来,专门破你的毒火箭。”
火猴子一惊之下,陶、金、水、秀四人已同时扑上。
想那火猴子武功纵高,又如何是陶醉等四大高手的对手,何况他毒火箭乍被破去,惊怒交集,哪能闪避得开?
他的后背吃了金光的掌力,顿时被打得瘪了下去,一大口鲜血自裂开的前胸激喷出来,腰间、手臂等要害则被陶醉等人命中。
火猴子立时气绝身亡。
此时那包怡的惨呼声仍不断传出。
水盈叹道:
“火猴子的毒火箭中者立死,解救不得的。”
金光道:
“包怡以前是大谷主宠妾,失宠之后,勾引火猴子,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是罪有应得。”
很快,包怡惨呼渐止,最后再也听不到了。
秀秀轻轻一叹,道:
“若不是我们四人同时出手,恐怕还不易除此恶魔呢。”
兄弟谷中大谷主、二谷主同时不见,自是有金光作主,众弟子见了金光,无不凛然遵命。
又找了大半天,仍是没有看到顾少游和童魔的踪影。
金光哺哺自语道:
“莫非他们已经出了兄弟谷?”
陶醉望着远处的一道溪水,突然大叫道:
“我知道他们躲到哪里了!”
木芙蓉惊喜道:
“他们躲到哪里了?”
陶醉笑道:
“他们必定躲在那个秘密的洞穴中,那个秘洞本来只有谷家兄弟晓得,谁知我也无意中知道了。”
原来他猛然想到了那次他在荷塘游泳,追逐大红鱼,无意中发现顾少游与兄弟谷勾结。设计陷害战喜的事情。
五人赶快来到荷塘。
除了木芙蓉外,陶醉、金光、秀秀、水盈四人皆潜入荷塘由陶醉领路,通过一条暗道,很快潜到了那个秘密大洞穴之中。
顾少游和童魔果然在里面!
他们正坐在桌前喝闷酒。
顾少游乍见陶醉等人出现在水中,面色大变,当啷啷扔掉酒杯,长身而起,已将金、银双枪握在手中。
陶醉目光如刀,盯着顾少游,冷笑道:
“顾少游,你死到临头,还有心情喝酒?”
顾少游不屑地道:
“就凭你们几个人,就能杀得了我顾某人吗?”水盈道:
“你以为谷家兄弟会来帮你?”
顾少游道:
“他们不帮我,难道会帮你们?”
水盈缓缓地道:
“就是谷兄叫我们来杀你的,否则这山洞如此隐秘,我们岂能找到?
顾少游一怔。
他握枪的手更紧了。
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来,只要他一枪刺出,势必矫若游龙,是绝对致命的一枪。
水盈问道:
“顾少游,你知道我是谁吗?”
顾少游道: “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我却知道你一直跟我作对。”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
“请说。”
“我叫水盈。”
顾少游沉吟道:
“水盈?”
他显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但是站在他旁边的童魔,眼睛却一下子亮了起来。
童魔心中暗喜:
“原来这个皮肤白白、眼睛大大的女孩子果然是水盈!谷兄曾说我若立下大功,他就把水盈送给我,嗯,水盈,名儿美,人更美。”
水盈忽然瞥了瞥童魔,道:
“童魔,顾堂主不知道我是谁,你总该知道吧?”
说话之间,她眼波流转,似乎含情脉脉,还向童魔抛了个媚眼。
童魔更高兴了,心道:
“谷兄跟她说过那件事了,不然她哪会对我如此多情?”
他装作沉思半刻。又恍然大悟的模样失声道:
“水盈?莫非你是兄弟谷五行坛水坛坛主?”
水盈微笑道:
“正是。”
顾少游也是微微一怔。
水盈道:
“顾少游,现在你总该相信,兄弟谷已经没有人帮你了吧?”
顾少游已无话可说。
陶醉就指顾少游,喝道:
“姓顾的,你是自尽呢还是犹作困兽之斗?”
顾少游虽和陶醉决战过数次,知道此人剑法凌厉,但并未如何往心里去、如今突然他那充满无限怨、愤恨的目光,就像他和自己有着千万年化解不开的冤仇,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搓骨扬灰,不知何故,顾少游的脊背上骤然流过一道寒意。
顾少游厉声道:
“你到底是谁?屡次三番地跟我作对?”
陶醉静静地道:
“顾少游,等到你要死了,我一定会让你死个明白!”
顾少游哈哈大笑道:
“鹿死谁手,孰胜孰负,现在还不知道哩。”
他的目光忽然转向金光,道:
“久闻金坛主武功卓绝,一身‘流火烁金功’更是当世罕见,今日顾某能领教领教,当真是三生有幸。”
顾少游来到兄弟谷时.谷家兄弟曾和金光、火猴子等人为他接风洗尘,因此顾少游对金光并不陌生。
金光叹道:
“谷主有命,金光不敢不从,还望顾堂主恕罪。”
水盈对陶醉低声道:
“现在童魔一定以为我们真是谷兄派来杀顾少游的,要不要我说出那句暗号,让童魔先对顾少游动手?”
陶醉摇摇头,压低声音道:
“顾少游这个人绝不简单,咱们先别急。”
他“唰”的一声抽出长剑,指着顾少游,叫道:
“顾少游,你受死吧!”
顾少游情知这一战势所免,冷冷一笑,左臂一挥,金枪科指地下,枪尖碰到地面,发出轰然一声巨响。
他潜用内力,长枪一挥之际,一股无形的大力已碰及地面,震荡之下,发出巨音,整个洞壁为之轰鸣,数道水柱也冲天而起,声势非常骇人。
高手比武,内功招数固然重要,而胜负之分,往往决于当时气势之强弱。
顾少游深明此理,虽未出招,已声势慑人了。
陶醉、水盈等人果然心头大震。
童魔挥舞着独臂,叫道:
“堂主,杀鸡焉用宰牛刀,让我来对付他们。”
顾少游浑身上下已充满了逼人的杀气,道:
“你暂且歇一歇,看我如何收拾这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话声未绝,他左手金枪一抖,“呼” 的一声,疾刺陶醉面门。
陶醉见这一枪来得迅捷、狠辣,暗喝一声采,长剑剑光闪动,施展黑暗剑法,剑光如电,竟然以剑尖去碰撞枪尖。
秀秀叫道:
“对这种无耻之徒,咱们也不用讲究什么江湖道义了,一起上!”
她晃身抢上,一招“紫气东来”,剑身化为一道紫虹,反刺顾少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