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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弟已从火猴子嘴里得知陶醉回来了,也心生一计,装病不起。
谷兄请谷弟一起去对付陶醉。
谷弟苦笑道:“大哥,我生病了,实是不宜再跟人动武。”
“那怎么办?听你说陶醉的武功极高,我怕我应付不来。”
“我有一计。”
“请说。”
“那陶醉既敢明目张胆地回来,想必就不怕死,你何不把他引入谷中,再来个瓮中捉鳖,岂不更妙?”
“二弟之计甚合我心。你在这里先养病,就由我来把陶醉引人兄弟谷。”说着,谷兄离开了仲堂。
当谷弟打听到谷兄带着金光等人到谷口迎接陶醉去了,马上翻身而起。
他大笑道:“吾事偕矣!”
他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伯堂。
金光不在,已换了另外几名弟子。
谷弟道:“大夫人在不在?”
几名弟子向二谷主行了个礼,道:“她在后花园。”
谷弟暗道:“真是天助我也。”
他展开轻功,掠到后花园,果然看到木芙蓉独自一人坐在假山旁发呆。
第三十二章 大结局
木芙蓉听得身后风声响动,回头一瞧,见是谷弟,不禁微惊,道:
“怎么是你?”
谷弟瞧瞧四下无人,一把将她搂住,左手已迫不急待地使劲搓揉木芙蓉酥胸,喘息着道:
“芙蓉,快答应我,我已等不及了。”
木芙蓉眼波流动,笑道:
“你怎知道我在这里?”
谷弟道:
“我找了你半天,才找到你。”
木芙蓉衣扣已被他解开。
她的胸膛已暴露。
谷弟前些日子轻薄木芙蓉时,已见到她伤痕累累的模样,木芙蓉当然说是谷兄打的,谷弟曾恨得咬牙切齿。
近来木芙蓉的伤痕已消去不少,此时谷弟竟像一头饿狗似地伸出舌头,在她脸上吻个不停。
木芙蓉丝毫不反抗。
她还把谷弟的手引人了下身。
谷弟恣意抚摸,摸得木芙蓉痛苦不堪,但她仍强忍着。
木芙蓉嗔道:
“你怎么这样急?”
谷弟已把木芙蓉裙子褪下一半,低声笑道:
“谷兄出谷去了,不久就会回来,我们怎能不快点?”
木芙蓉忽然脸现凄然之色,道:
“你知不知道,我……我活不了多久啦。”
谷弟一怔,道:
“这是什么意思?”
木芙蓉眼中已珠泪滚滚,道:
“昨日我被谷兄所逼,服了毒药,就是每年发两次解药的那种。”
谷弟道:
‘你是他的妻子,他还怀疑你有异心?”
“还……还不是因为你,都是你害了我。”
“因为我?”
“‘若不是上次你跟我……发生那种事情,而且生了天远,他又怎会怀疑我?”
谷弟心想:
“大哥一向善变多疑,他这样做,正是他的一惯作风。”安慰道,“芙蓉,你不用害怕,他虽然叫你硬服了毒药,但那解药却一向由我兄弟保管,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死。”
说着,他又要扒木芙蓉的裙子。
木芙蓉极力挣扎,哭道:
‘你们男人的话都不能相信,谷兄他就是想毒死我!”
谷弟此时欲火如炽,恨不得立即与木芙蓉一尽鱼水之乐,但对方左右挣扎,更撩得他心痒难搔,又见木芙蓉珠泪滚滚,楚楚动人,不由心肠一软,想道:
“就算把收藏解药的地方说给她,料也无妨,反正她已是我的人了,又跟我生了儿子。为获得她的信任,便将这个秘密说给她吧。”
想到这里,他道:
“我把收藏解药的地方告诉你,你可不能泄露出去。”
木芙蓉心中暗喜,点了点头。
“那你还要答应我,不要再反抗?”
木芙蓉又点了点头。
谷弟低声道:
“在伯堂中,有一间房子叫‘连心房’,只要你先在东南墙角使劲跺三脚,然后又在东北墙角跺三脚,地下即会出现一个暗室,里面就放着解药。”
“真的?”
“真的。”
“明天我到那暗室中取解药服了,如果没有效果,看我不找你算帐!”
“我绝不会骗你的。”
“嗯,那我就相信你。”
谷弟看木芙蓉似已无意反抗,狂喜之下,伸手去扒她的裙子。
眼看木芙蓉的裙子就要被扒掉。
木芙蓉突然尖声大叫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
谷弟吓了一跳。
他急忙捂住她的嘴,喝道:
“芙蓉,你怎么疯了?不要叫!”
木芙蓉嘻嘻一笑,点点头。
谷弟松了口气,将手松开,又去摸木芙蓉的臀部。
但他的手刚松开,木芙蓉突然又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谷弟顿时大怒,喝道:
“臭婊子,你……”
正在这时,身后脚步杂沓,数人急步赶来。
原来金光临走前,曾吩咐五名弟子不许离开木芙蓉半步。
但是到了花园,这些弟子便被木芙蓉怒声斥走。
这些人害怕金光责怪,并没有走远。
他们忽然听到木芙蓉大叫救命,无不急速赶来。
老远,他们就看见一个男人压在木芙蓉身上。
木芙蓉上半身衣服已被扒掉,裙子也褪到了膝盖处,一双腿不住地乱踢。
五名弟子见此情景,无不高声喝道:
“大夫人休慌,我们救你来了!”
谷弟见惊动别人,想躲避已经不及。
五名弟子到了跟前,有一人已挺枪朝谷弟背心戳去。
谷弟手臂轻轻一挥,那名弟子铁枪顿时脱手飞出,嘴中更被震得狂喷鲜血,直飞出数丈,眼见是活不成了。
余下的四人这才看清楚企图强奸大夫人的竟然是二谷主,谷弟!
四人无不大骇。
谷弟见形藏败露,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直起身来,“砰砰砰砰”四掌,将四名弟子击得五脏俱裂,死于非命。
木芙蓉见谷弟凶性大发,惊呼一声,就要逃跑。
谷弟狞笑道:
“你想跑,往哪跑?”
他手臂一长,便将木芙蓉抓住。
就势一甩,木芙蓉已被摔倒在地。
“哧” 的一声响,裙子已被撕得精光。
木芙蓉浑身已不存一丝半缕。
谷弟骂道:
“你这个臭婊子,你这个贱货,给你脸你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同意,我偏要得到你!”
他左手狠狠按住木芙蓉脖子,木芙蓉渐渐没有力气。
她已全身发软。
谷弟刚要进人木芙蓉体内,猛听得背后一人暴喝道:
“住手!”
原来又有一人赶到。
谷弟以为又是普通弟子,头也不回,听风辨形,手臂陡然朝后疾挥。
谁知背后这人掌力惊人,只听得喀喇一声响,谷弟右臂竟被震断。
谷弟的身子也被震得飞出丈余,他急忙猛吸一口气,落下地来。
这时他才看清楚背后之人身材高大,顶秃如镜,须黑如墨,手掌发出淡淡金光,却是金坛坛主金光。
谷弟气急败坏地道:
“你……你不是跟大哥出谷了吗?”
正是因为如此,金光乍见谷弟意欲强暴木芙蓉,震怒之下,声音已与平时大异,以致谷弟大意,反被伤了右臂。
金光瞧了一眼赤身裸体的木芙蓉,赶紧将目光移到谷弟脸上,冷冷地道:
“大谷主早料到你会对大夫人无礼,所以命我回来看看,果然不出所料!”
“原来如此!”
谷弟大喝一声,扑向金光。
金光双掌挥舞,掌力如虹,完全将谷弟罩在自己的掌力之下。
他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采取的纯是守势,没有一招抢攻。
但是他的“流火烁金内功”已练到极高境界,厉害无比,掌力或缩或伸,或吐或吞,化作了一道气墙。
谷弟断了一臂,武功纵高,在心情愤激之下,无论如何也攻不破这道气墙。
谷弟连攻数十招,仍然抢夺不下金光,反而自己断臂处血流如柱,心想: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若养好伤势,再联合火猴子。顾少游,必能杀了金光和大哥。”
他虚晃一招,夺路而逃。
金光见谷弟断了一臂,尚且如此厉害,心下也不禁胆寒,见他逃跑,暗松了口气,并没有追赶。
他解下外衣,披在木芙蓉身上。
木芙蓉心里几乎笑开了花,可是脸上却显得愤怒、屈辱、绝望。
她望着谷弟的背影,呆呆不语。
金光低声道:
“他逃不了的……”
刚说到这里,陡听得谷弟厉叫一声,似乎又受了致命的一击。
原来谷弟如惊弓之鸟,急忙施展轻功,想逃出后花园,跑回仲堂。
谁知便在他即将窜出花园墙院的刹那间,蓦地里墙边窜出一人,出掌如电,重重击在谷弟胸口上。
这一掌又快、又狠、又准、又重,又突如其来,谷弟心慌意乱、断臂逃窜之际,哪能躲避得开?
喀喇喇一阵响,谷弟的胸骨、肋骨也不知断了多少根,大叫着倒飞出去。
等他跌倒下来,狂喷出一口鲜血,才看清偷袭之人。
那人负手冷笑,一脸得意、冷酷,正是谷兄。
谷弟大瞪着两眼,怒声道:
“你……你……”
谷兄大笑道:
“我并没有出谷,我只是虚晃一着,看看你会不会对木芙蓉无礼,果然叫我猜中了。金光来时,我便已到了,但我一直埋伏在这里,就等着给你一掌。”
谷弟念头急闪,心忖:
“那木芙蓉先是对我柔顺驯服,为什么后来又高声尖叫、拼命反抗?难道……难道……”
想到这里,谷弟心里已雪亮:
“木芙蓉和大哥、金光早就串通好了来算计我,说不定木芙蓉一直就在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我绝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他挣扎着道:
“大哥,你好……狠心!”
谷兄冷笑道:
“你敢对大嫂无礼,就是自寻死路!”
谷弟惨笑一声,道:
“大哥,你以为木芙蓉真心喜欢你吗?你以为你杀了我,就能够独霸兄弟谷吗?”
谷兄两眼微眯,放射出逼人的寒光,道:
“你说什么?”
谷弟指着谷兄,喘息着道:
“你早已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你已经心理变态,木芙蓉早就对你恨之人骨,因此才偷偷地跟我好,是我,才让她知道了做女人的快乐,做女人的幸福!你能吗?你永远也不能了!”
谷兄大怒,暴喝道:
“放屁!芙蓉是喜欢我的,怎会喜欢你这个小子?”
谷弟哈哈大笑道:
“如果她不喜欢我,心里没有我,怎会跟我生下天远?”
他一边笑着吐血,一边道:
“你以为兄弟谷是你的天下吗?错了,大错特错!兄弟谷是天远的,而天远却是我的亲生儿子,这一点,木芙蓉比你更清楚,而且我早已把真相告诉了天远,你杀了他的亲生父亲,他长大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谷弟当真歹毒,临死前还在挑拨离间。
谷兄气得根根头发都似倒竖了起来,握得拳头咯咯作响,叫道:
“什么?你把什么都对天远说了?这……这是不是真的?”
谷弟微微一笑,道:
“他现在已经两岁多了,懂事了,他……他那天还叫我好几声爹呢,他脸上的笑容那么甜蜜,声音那么好听,我永远也忘不了,就是……死了也不会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