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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游既真的跟兄弟谷勾结,后来又有华山掌门人辛伐桂出来指责顾少游,武林侠义道便正式将顾少游排除在外。
辛伐桂以与顾少游曾经同流合污为由引咎辞职,新的掌门人由华山派弟子推选。
另外,华山派还办了一件喜事,原来是辛伐桂的儿子辛随原跟一名叫休灵的女人结婚。
据说,这休灵是桃花教的女人。
辛伐桂曾感叹道:“很多人都以两种面目出现在人眼前,就像顾少游一样,他看起来是好人,偏偏是个坏人。也有很多人看起来像个坏人,结果却是个好人。”
这番话流传开来,曾令以名门正派自居的七大门派作过一番深深反省。
这天,一名女子自称是桃花教的人,来到明月堂,要求见战爽。
战爽被谷弟打了一掌,伤势颇重,一直在明月堂养伤。
战爽接见。
这女子果是桃花教的人,她送来了红桃、青桃、白桃的联名信。
那白桃被童魔打下悬崖,原来并没有死,不久即与青桃联络上。
而红桃果然受战喜暗遣,率领一支劲旅潜伏在兄弟谷附近。
当桃花教遇难的消息传到红桃耳中时,红桃立即决定将人马悄悄撤回,与青桃、白桃取得联系后,就埋伏在从江南往西藏的必经要塞。
果然顾少游、谷弟从江南明月堂败逃过来,红桃发动奇袭,杀得顾少游等人落花流水,丢盔弃甲。
红桃知道要想重建桃花教千难万难,而且她以前也对战喜所作所为有所不满,只是她深受战喜重恩,不愿违抗,因此主动提出埋兵兄弟谷附近,战喜知她忠诚不贰,也就同意了。
她还写了封信给战爽,希望公主能与明月堂释衍修好,如果需要的话,她们可以前去为她效犬马之劳。
另外,她附了封信给白雪,主动为以前跟明月堂暗争暗斗,且派人在太白居暗杀孔令师之事表示道歉,盼望能与明月堂握手言欢。
战爽见信大喜,心想:“红桃她们来了最好,免得我受小醉其他老婆欺负。”
白雪见了红桃的信后也很高兴,因为明月堂即使与桃花教有恩怨,那也是战喜跟孔令师的事情,现在他们都死了,而且战喜的女儿即将成为自己的儿媳妇,无论如何都要宽容桃花教了。
她与战爽联名写信,邀请红桃等人来明月堂作客。
红桃、青桃、白桃来到明月堂,见了战爽,自有一番悲喜。
陶醉本来想继续追杀顾少游,但见战爽受伤严重,自己万一离开,明月堂若再遭兄弟谷袭击,实是堪忧,所以就一直留了下来。
如今见红桃等人一到,他便和秀秀、梦姐、战爽、水盈商议重返兄弟谷之事。梦姐眼晴不方便,自不能跟着去兄弟谷这个凶险难测之地。
战爽受伤,也不能去。
秀秀对兄弟谷极为熟悉,自是非去不可,但是没想到的是水盈也要跟着去。陶醉不同意,劝道:“盈盈,兄弟谷很危险的,你不能去。”
水盈垂泪道:“不行!我非去不可。”
陶醉柔声道:“我杀了顾少游后,立即赶回来见你,好不好?”
水盈道:“我一天见不到你,就……就像掉了魂似的,我受不了。”
秀秀见她哭得伤心,叹了口气,道:“好吧,就让她去吧。”
水盈大喜,叫道:“谢谢秀秀姐。”
陶醉道:“盈盈,这可是你要去的,路上吃苦,甚至有性命危险,千万不要怨我。”水盈笑道:“跟你在一起,我就是吃再大的苦也愿意。”
秀秀沉吟道:“我跟顾少游、谷弟虽然交手过几次,但我假扮得非常巧妙,谷弟一定认不出我来,但他却知道你屡屡跟他作对,恐怕你一进兄弟谷,就出不来了。”陶醉道:“我有秘密武器。”
秀秀忽然眼睛一亮,道:“你是说居一刀之事?”
陶醉点头道:“如果我害怕危险不敢进兄弟谷,顾少游万一与兄弟谷联手,势力增强,我们要杀顾少游就难了。现在正好借居一刀之事,离间顾、谷之间的关系,那时顾少游必死无疑。”
“那你呢?你就不怕谷家兄弟杀了你?”
“他们绝对想不到你也身怀绝技,所以你也是我们的秘密武器,再加上我的智慧,谷家兄弟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兄弟谷这个江湖祸害,我是非除不可。”水盈插嘴道:“你们说的居一刀是谁呀?”
陶醉道:“那是顾少游安排在兄弟谷的奸细,顾少游早就对兄弟谷没安好心。”
水盈讶然道:“世上居然有这种阴险狡猾的人!谷弟还拿顾少游当兄弟看待呢。”
秀秀道:“这可难说。”
陶醉、秀秀、水盈三人辞别白雪、战爽、梦姐等人,赶往兄弟谷。
一路无话,这日已至兄弟谷。
兄弟谷早已探知陶醉的行踪,谷兄摸不准他们要干什么,就暗令把守谷口的弟子:“只要陶醉来了,就让他们进来,我保证他们是来得走不得!”
所以他们刚到谷口,就有一名弟子从暗处跃出,道:“谷主早已得知三位赶往兄弟谷,因此恭候多时,请。”
陶醉见自己行动被兄弟谷摸得一清二楚,心里也直打鼓:“现在我们就似三只小鸡,偏偏要往名虎窝里跑,不知是福是祸?”
他们绝对没有想到,此时的兄弟谷已经发生了巨变。
木芙蓉自谷弟与顾少游出谷后,常常偷偷地哭泣。
金光既为谷兄心腹爱将,长期守在伯堂,所以他便发现木芙蓉暗泣的情景。金光远远瞧着木芙蓉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怜惜不已,暗付:“不知大夫人因何事悲伤?大谷主对她那么好,她为什么要哭泣伴?”
这金光自谷兄将木芙蓉带到兄弟谷后,便对她一直敬若天人。
每当他看到木芙蓉脸上那喜笑盈盈的微笑、曲线柔和的身材时,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心想:“木芙蓉太美了!我若能一亲她的芳泽,纵是死了也甘心。”
但他立即自责:“金光啊金光。你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你金光是何等人,怎能生此龌龊念头?你若是天天能看到大夫人一眼,就应该感到心满意足了。”
金光敬慕木芙蓉,可是自惭形秽,又明白自己的身份因此丝毫不敢向木芙蓉表示爱意,只是更加尊敬她、照顾她。
金光第一次看到木芙蓉哭泣,并未往心里去,以为她只是偶尔不愉快,或是思乡心切,难免伤感,就没有告诉谷兄。
可是当他接连四五次看到木芙蓉偷泣时,金光才警觉不妙。
他害怕她出事,马上报告谷兄。
谷兄心付:“莫非是芙蓉见我失了男人之身,长时间得不到满足,而她又处于如狼似虎的年龄,所以自怨自怜,伤心难禁?”
他立即赶往伯堂后花园。
果然木芙蓉躲在花丛后饮泣。
谷兄悄悄走近,直待谷兄轻轻一拍她肩头,木芙蓉大叫一声,才发觉谷兄已到了身后。
木芙蓉神色有点慌张,道:“谷大官人,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来了很久了。”
“那你……你……”
“我见你哭得伤心,所以没有打扰你。”
木芙蓉强笑道:“我没有哭,没有哭。”一边说一边擦眼泪。
谷兄叹道:“你别擦了,脸上满是泪痕,怎会未哭?”
木芙蓉勉强一笑,道:“我只是想起秀秀,想起西域那里的朋友,才……才有点难过,落了几点眼泪。”
谷兄盯着她,不说话。
木芙蓉笑道:“真的是这样的,你可不要疑心。”
她拉着谷兄的臂膀,低声道:“大官人,咱们回去吧。”
谷兄不动,道:“你真的是因为这些才哭的?”
“是呀。”
“你是不是经常想起秀秀,想起西域?”
“没有,这只是今天才想起的。”
“那你为什么经常哭泣?”
“我……我没有呀!”
“胡说!”
“我真的没有。”
谷兄面现怒色,盯着木芙蓉,盯得木芙蓉直发毛。
谷兄沉声道:“我己经注意你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你经常偷偷地哭泣,是不是?”
“没……没有。”
“说实话!”
谷兄已语带怒意。
木芙蓉只好承认道:“我离开西域好长时间了,有点……有点想家,所以有时候会偷偷地掉眼泪。”
谷兄哪会相信,一把抓住她的肩头,他使得劲好大,抓得木芙蓉痛彻入骨。但木芙蓉紧咬嘴唇强忍着。
谷兄问道:“是不是你赚弃我不是个真正的男人,想离开我?”
木芙蓉吓得面色惨白,连声道:“大官人,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你……你可千万不要乱猜。”
谷兄紧紧逼视着她,道:“那你一定是思念谷弟了?”
木芙蓉面色更白,身子簌簌发抖,道:“胡说,我怎会……想他。”
“因为他跟你有过一夜夫妻之情,并且生了一个孩子!”
“没有!你不要胡说!”
谷兄见她脸色苍白,更有几分确定,忽地一把抓住木芙蓉的头发。
木芙蓉痛得泪水直流。
谷兄目露凶光,厉声道:“今天你若不说实话,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木芙蓉好久没有见过谷兄凶神恶煞般的模样,不由得魂胆俱裂。
她哀泣道:“大官人,我……我真的没有想念什么他?你相信我,相信我。”
谷兄甩起左掌,狠狠扇了木芙蓉一记耳光,喝道:“那你为什么经常哭泣?快说!”
他这一掌打得极重,木芙蓉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一枚牙齿都被打掉,鲜血直流。
谷兄果然震怒了。
绝大多数男人都最忌讳这类事情。
木芙蓉深知谷兄凶残毒辣,杀死一个人真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轻松,他之所以能如此长期不打自己、没有抛弃自己,皆是自己百般小心、千般体贴入微、万般忍辱负重的结果,也是他失了男人之身,觉得对不起自己,而且有了天远之故,万一触怒了他,他即会毫不留情地下毒手。
她知道不说不行了。
她战战兢兢地道:“我……我不敢说。”
谷兄眼睛一瞪,道:“兄弟谷有我作主,你还害怕什么?”
“我真的不敢,我不敢说。”
“我叫你说你就说,不说我就一掌打死你!”
谷兄说着,朝旁边的一块石头猛击一掌,那石头顿时四分五裂。
木芙蓉道:“自从那天……那天晚上之后,他经常来纠缠我,说一些下流的言语,还做一些不干不净的动作,若非我极力反抗,又以高声大叫为威胁,早……早就被他得逞了。”
谷兄拳头不禁紧握,咯咯作响,喃喃自语道:“果然是他,果然是他!”
他跟中怒火燃烧,狠狠地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不止一次威胁过我,绝对不准我把这些事告诉你,否则一定杀了我,叫你连尸体也找不着!”
谷兄气得须眉倒竖,咬牙切齿地道:“可恶,真的可恶!”
他对木芙蓉所说的话深信不疑。
因为他知道木芙蓉丽绝天下,乃是罕见的尤物,任何男人见了她,都会产生占有她的念头。
而那谷弟又是一个色中恶魔,何况跟木芙蓉发生过关系,怎会浅尝辄止?谷兄扯着木芙蓉,怒声道:“他还说了些什么?说!”
木芙蓉流泪道:“他还说你已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了,劝我早点离开你,而且……而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