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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脑中忽然涌上一个念头:“虎儿年龄如此之小,对付女人的经验如何这样丰富、这样熟练?”
那小凤浑身穴道被封,哑穴也被封住,只能死死咬着嘴唇,紧闭着双眼,任凭屈辱的泪水滚滚而下。
陶刚瞧到这里。已不敢再瞧下去,缩回脑袋,一颗心怦怦乱跳。
那已经说不清是由于激动,还是由于害怕引起的心跳。
骤听得小凤的嘴里发出一声低闷,痛苦的呻吟,那虎儿更是气息变粗,可以想像他的神情也更加愉快。
陶刚心想:“我没有及时阻止此事,到底是对还是错?事已至此,我只能将这件事禀告堂主,请他老人家定夺了。”
忽然间,虎儿和小凤的声音俱寂。
陶刚又探头一看,但见:虎儿已穿起衣服,胡乱抓起一堆乱草盖在小凤身上。
小凤一动不动,居然像死了似的。
陶刚暗叹:“一个少女遭遇这种情况,确实是最大的不幸。他妈的,虎儿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虎儿丝毫不晓得马厩中还躲藏着一个人,他瞥了瞥小凤,喃喃自语道:“老子好几个月没有享受过女人了,真把我憋死了。嗯,小风还不错,只可惜不能纵情……”
他忽然吹出一声愉悦的哨声,拍拍屁股,扬长而去。
陶刚只待他走得不见了,才蹑足走到小凤近前,定睛一看,险险跌倒。
乱草之下,小凤的下身一片殷红,鲜血淌了一大滩。
陶刚拨开草来,仔细一瞧,更是吓得目瞪口呆,手足冰凉。
小凤虽已气绝,但泪痕未干,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悲愤、恐惧、屈辱,点点鲜血溅到发上、脸上、身上,更是怵目惊心。
而她的脑袋却软软地耷拉着,喉骨竟然碎裂如粉!
陶刚的头脑中已一片混乱,心:“虎儿既强暴了小凤,居然还把她活活杀死了,手段好不残忍毒辣!虎儿只有八九岁,如何能对小凤施暴?小风喉骨碎裂,分明是一位武林大高手以指力所捏。
我没听说过虎儿会武功呀,而且如此之高?纵使他是赤松子之子,也不能……”
突然,他的心中浮上一个非常可怕的念头:“难道虎儿根本不是小儿,而是一个武功极高的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陶刚冷静下来,立即奔向孔令师居住的内堂。
不管怎么说,他都要把这件事及时、迅速地禀告孔令师。
那虎儿杀了小凤后,仍装作八九岁的孩童一般,摇头晃脑,还不时伸手摘折路旁的花枝,脚步走得当然电很慢。
巡夜的明月堂弟子知道他也是一位“少堂主”,自不敢呵斥,有的反而伸手抚摸,夸奖一番。
虎儿更表现得活泼可爱。
由于他走得较慢,陶刚才能追得上。
但待陶刚追上时,已近内堂。
守门的共有八名白衣弟子,其中一个笑问道:“虎儿,你怎么还不睡觉?”
虎儿道:“我来找堂主。”
那人道:“堂主已经休息了,你明天再来吧。”
虎儿不依,道:“那我找阿潜玩。”
正说间,只听一个稚嫩的声音道:“小虎哥哥,我在这儿。”
—个小孩蹦蹦跳跳地跑出,正是阿潜。
虎儿满脸欢容,迎向阿潜,道:“阿潜,你来得太好了,我正要找你呢。”
他跟阿潜说了几句,又问道,“堂主睡了没有?”阿潜道:“没有,爹在看书哩。”
虎儿拉着阿潜的手便欲奔入内堂。
陶刚暗暗着急,心道:“如果虎儿不是好人,阿潜定有危险。”
他猛然冲出,大叫道:“阿潜!”
大家都是一怔。
阿潜喜欢玩马,识得陶刚,道:“陶大叔,你找我干嘛?”
陶刚佯装兴高采烈之状,道:“那只红马要生孩子啦,你去不去瞧瞧?”
阿潜大喜,问道:“真的?”
“我哪会骗你。”
阿潜拍手叫道:“好极了,好极了!我曾问过爹娘,我和三个哥哥是怎么生出来的,他们老说是从胳肢窝生下来的,可是我总是不相信。”
他抓住陶刚的手,转头问虎儿;道:“虎儿,你去不去?”
虎儿没料到半路上陶刚会杀出来,愣了愣,但他身有要事,片刻耽误不得,心想:“反正阿潜逃不到哪去,暂且他多活一会儿吧。”
他摇了摇头,无奈地道:“我还要找堂主,你先去吧。”
阿潜撇撇嘴,道:“大马生小马,你都不去看,真没劲。”
虎儿道:“你在那儿等我,我马上就来。”
陶刚心想:“我若强行闯人内堂,定会引起虎儿怀疑,说不定遭他毒手。我先把阿潜带走,静观其变。”
他牵着阿潜,道:“我们快走,去迟了,就看不到了。”
虎儿趁守门弟子不注意,撒腿就往内堂跑去。但他人矮足短,跑得又慢,立即被一名白衣弟子抓住。
这名弟子道: “堂主晚上最不喜欢有人打扰,你明儿再来吧。”
虎儿硬是不依,挣扎几下,竟哭了起来。
有几人听他哭得甚悲,哄也哄不住,便道:“堂主一向喜欢虎儿,就让他进去。”
那弟子闻听,抓着虎儿的手指不由得放松了。
虎儿出其不意的使力一挣,立即挣脱开来,一溜烟似地跑了进去。
陶刚拉着阿潜,急步而行,一边筹思应策,忽见远处一顶红轿快速行来。陶刚—惊,心道:“夜都这么深了,怎么还有轿子进来?”
他轻嘘一声,低声道:“咱们去瞧红马下崽,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阿潜点头。
陶刚拉着阿潜,隐匿在一大片修竹林中,连大气也不敢出。
待那红轿行近,陶刚更是大吃一惊。
原来这顶轿在明月堂几乎人人识得,是顾少游乘坐的。
由于陶刚有了虎儿的种种不可思议之举,因此想法就深了一层:“顾少游深夜赶来内堂,怎与虎儿如此凑巧?莫非他们竞欲做出不利于堂主之事?”
他虽有这种想法,却动也不敢动。
如果他推测得没错,只要自己被顾少游发现,非得丧命不可。
像顾少游这种人,要想杀他,岂不比捏死一只臭虫还要容易?
其理由更是随便捏造一个就足够了。
转眼间,四名白衣人抬着红轿已走过,到了内堂。
远远望去,但见轿帷掀起,一人缓缓步出,恍如玉树临风,不是顾少游是谁?红轿停在堂外,顾少游径自走人。
守门的弟子躬身行礼,侧身让顾少游走人内堂。
陶刚此时几已确定无疑:顾少游必与虎儿勾结,其险恶用心已昭然若揭。
陶刚顿时心急如焚。
他有意舍命狂呼乱叫,揭露顾少游阴谋,但他身份低微,谁会相信?
恐怕还没等他说清楚,已遭顾少游毒手,这可怎么办?
陶刚终于顿了顿足,下了决定:“说不得,我只好把阿潜带出明月堂了!”
如果顾少游不是奸恶之人,陶刚即使日后被孔令师责罚,也毫无怨言。万一孔令师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他抛弃一切,也要把堂主的遗孤抚育成人。
陶刚哄骗阿潜道:“少堂主,那红马被我牵到外面去了,挺远的,你去不去?”
阿潜不高兴地道:“你怎么不早说?如果小虎哥哥找不着我们怎么办?”
陶刚道:“没问题,我找人通知他就是了。”
阿潜信以为真,这才跟着陶刚走。
陶刚尽走隐僻之路,尽量避开顾少游的势力范围。
忽然,两名巡夜的白衣弟子拦住了他们。
—人问道:“陶刚,天这么晚了,你要把少堂主带到哪儿去?”
陶刚还未回答,阿潜道:“陶大叔带我到堂外看红马生小马。”
这人一怔,森寒的目光顿时向陶刚扫来,道:“什么红马生小马?”
陶刚情知要糟,笑道:“你问少堂主好了……”
他忽地弯下腰来,捂住肚子叫痛。
两名弟子相顾错愕,齐声相询,阿潜更是急得不得了。
陶刚突然飞起一腿,踢中一名弟子小腹,那人一声未哼,便飞出丈外,立时晕死过去。
另一人大惊,喝道:“陶……”
.最后一个“刚”字未及山口,陶刚左手已捂住他嘴巴,将他呼声完全闷在胸腔问,而右手已叉住他的脖子。
岂料他情急之下,失去分寸,再说他膂力过人,一捂——扭之下,只听得喀喇一声轻响,那名弟子的脖颈竟被硬生生扭断。
阿潜吓得大叫一声,撒腿就跑。
但没跑两步就被陶刚抓住,点了穴道,陶刚低声道:“阿潜,你给我听着,我并不是想害你,而是有人想害你爹,害你全家,情势紧急,我只得这么做,把你带出明月堂!”
阿潜哪会相信,小跟怒瞪着,像要喷出火来,脸蛋儿也涨得通红。
陶刚不理会他,横臂抱起,发力疾奔。
虎儿跑到内堂,哇哇——阵大哭。
哭声惊动了孔令师。
孔令师经过数月凋养,再过两天,身体便可完全痊愈。
他早就可以下床活动了,若非白雪、孔浩等人劝阻,他早已操权握柄,主持起明月堂的事务来了。孔令师看书是假,实际上一直在筹思进攻云南桃花教的策略。
他已决定明日遣使邀请武林七大门派及其他门派掌门人共齐聚明月堂,共商歼灭桃花教事宜。
虎儿的叫声,顿时把他的思路打断。
孔令师听出是虎儿的声音,顿生怜惜之意,走出门外,问道:“虎儿,哭什么?”
虎儿一听孔令师呼唤自己,眼中掠过一丝不为人知的笑意,猛跑几步,投入孔令师怀抱,哭得更厉害了,泪如泉涌。
孔令师伸出手来,擦拭掉虎儿脸上的泪水,但刚擦完,又流了下来。
孔令师柔声安慰道:“虎儿别哭,我那里有好吃的糖果,想不想吃?”
虎儿立即喜笑颜开,道:“真的?”孔令师笑道:“我怎会骗小孩子?”
他说得并不是假话,因为他极为疼爱虎儿和阿潜,为了哄他们开心,常在房间里准备一些糖果之类的东西。
孔令师抱着虎儿,进了书房。
虎儿的嘴里吃着糖果,哭声变小了。
孔令师问道:“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谁晓得这一问,虎儿扔了糖果,捂着眼睛,又大哭起来。
孔令师虽是一代英雄,但对待妇孺幼儿却一向心肠很软,赶忙又将虎儿抱起,替他擦眼泪,并说些时他欢喜的话儿。
孔令师见哄得他不哭了,想把他放下,哪知手臂突然间竟似麻痹了,连虎儿也抱不动了,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心道:“难道我中了毒?我一直没有出去,到底什么时候中了此毒?”
直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怀疑虎儿。
因为虎儿是赤松子的遗孤,并且只有八九岁。
正想间,骤觉胸口膻中穴一痛,竟已被一只有力的手死死扣住。他的面前没有别人,只有虎儿。
这一次孔令师看得清清楚楚,正是虎儿的那只粉嘟嘟、白嫩嫩的左手扣住自己的要穴,奇怪的是这只小手竟如钢钩铁爪一般。
别说孔令师已经中毒,纵是平常,只要要穴被这只手扣住,同样动弹不得。孔令师惊得呆了,喝道:“你……”
他只喝出了一个字,第二个字便喊不出来,喉咙居然哑了。
这毒不仅令他动弹不得,同样使他的口舌失去了作用。
虎儿的脸上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可是这笑容此刻在孔令师看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