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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去问他,要来问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谷兄哑然。
孩子生下来后,是个男孩,给兄弟谷带来了一片欢悦喜庆。
小孩取名谷天远。
谷天远会说话时,难免叫谷弟为“叔叔”,谷弟兴高采烈,抱着天远亲个不停,连声叫他乖,乖。
木芙蓉与谷兄相顾无言。
谷兄更是悻悻然,心道:
“可惜天远不是我的亲生子,是谷弟的种。”
看到天远与谷弟亲热的时间长了,谷兄不禁惕然,心忖:
“虽说芙蓉对我一往情深.但父子天性,日后我若让天远继承兄弟谷谷主之位.那谷弟若对天远说明真相,天远万一……那时,我会怎么样?我现在该怎么办?”
谷兄对谷弟戒惧之意更深。
看到天远长得如此聪明可爱,谷弟同样坚定抢走木芙蓉之念。
天远出世后,有时谷兄难免外出办事,但心里却牵挂着妻子是否独守空房。
那谷弟虽想与木芙蓉一度春宵,但都没有机会。
木芙蓉仍是和他若即若离。
谷兄外出有事,总是以看好小谷主为由,吩咐金光,严守伯堂,不许夫人及天远出去一步,任何人也不能擅闯伯堂,谷弟也不例外。
金光凛遵无误。
谷弟想趁大哥外出时偷嘴,可是每次都被金光拦住。
谷弟气愤至极,偏又有苦说不出,最后连金光也恨上了。
谷兄、谷弟微妙的关系一直保持着,谁也没有迈出新的一步。
但这种脆弱、敏感的局面又能保持多久呢?
在此三年中,陶醉虽然和别人一样.没有洞悉谷氏兄弟的关系,但却也发现了两件意想不到的秘密。
首先,是秀秀的秘密。
谁也想不到秀秀也有秘密,而且是个令男人们惊喜的秘密。
那年陶醉十六岁。
一天,陶醉到谷外闲逛。
他想:
“不知现在娘怎么样了?明月堂怎么样了?桃花教怎么样了?爽儿怎么样了?还有我的妻子梦姐怎么样了?”
他不知道谷氏兄弟要把自己禁在兄弟谷多久?
他知道兄弟谷看似对他毫无防范,实则没有一刻在放松。
他也想趁机逃出兄弟谷。
可是万一逃不出去,若被兄弟谷抓住,性命就保不住了。
陶醉决定忍耐。
他要静观其变。
谷外依然绿树丛生,花草蔓长。
其实陶醉不是闲逛,他在暗中观察兄弟谷的地势。
掌握了地形,日后逃走时,就方便得多了。
忽然远处人影一闪。
陶醉心中一动。
他决心暗暗追蹑。待迫近了一看,陶醉不由得像泄了气的皮球,心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那个丑女秀秀,木芙蓉的侍女。”
但他随即觉得奇怪,暗忖:
“秀秀到谷外干什么?难道也是跟我一样闷得慌,跑出米转转。”
陶醉又决心追查到底。
秀秀丝毫不知道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忽然转人一个山坳后不见了。
陶醉心想:
“她如何不见了?莫非她会隐身术?”
他悄悄摸进山坳,正不知朝哪寻找时,忽听得东南方隐隐有水声传来。
潜近时一看,陶醉不禁喝了一声采:
“好个瀑布!”
一道流瀑自悬崖上直泻而下,跳珠溅玉,蔚然壮观。
瀑布泻人下面池中,热气袅袅,看样子水温蛮热的。
陶醉心忖:
“老子好长时间没洗澡了,何不进去……”
刚想到这里,他忽又觉得人影一晃。
人影随即被瀑布旁的岩石、树林遮挡。
陶醉心想:
“那人是不是秀秀?如果不是,这人又是准?”
不久,那人又现出身来。
这次,陶醉瞧得清清楚楚,不是那个丑女秀秀是谁?
只见秀秀走近那注满水的大池边,蹲下身来,用手掬了掬水,似在试试水温。
她试过水温后,似乎很满意,拔下头发问的木钩,让那黄里夹白,几乎看不到乌黑光亮的头发披泻下来。
陶醉心想:
“难道她要洗澡?”
很快,这个想法证实。
秀秀站起身来,轻轻解开了衣扣。
她那嫩黄色的肚兜,露了出来,陶醉隐隐已能看到上面绣着鸳鸯戏水。
陶醉呸了一口唾沫,心想:
“老子也不知瞧过多少美女的胭体,还看过她们与男人们胡天胡地。你秀秀丑女一个,徒有秀秀其名,而无其实,呸,长得这么丑陋,就是脱光衣服老子也不看,即使你趴在我脚下,求我爱抚你,求我跟你做那事,我也不于,倒贴老子一千万两黄金我也不干!别看我久历风月场所,到现在还是处男哩。”
这时,秀秀已脱了长裤。
如今,她仅剩下一条紧身三角内裤和嫩黄色肚兜了。
秀秀似乎轻轻叹息一声,已开始解肚兜的扣子。
眼看她的乳峰就要脱颖而出。
陶醉却对她没有一点兴趣,赶紧转过了头去。
只听得水花怒溅,想必那秀秀光着身子,已跳入水里。
陶醉眼睛虽没有看,但耳朵中却听到秀秀嬉水的声音。
陶醉暗叹:
“她虽然丑,可是终究是一个姑娘,她也有爱美的权利。”
随即又为她可怜起来:
“她虽是木芙蓉的侍女,但因长得丑陋,嘴巴又不像我这么甜,受人歧视,心里自然痛苦。唉,她真够悲哀的,脱光衣眼,丰满的臀部,雪白的大腿,连我这样的处男都吸引不了,都不想瞧一眼,不知还能不能嫁得出去?如果让她晓得我看都不愿看她一眼,更不知她是如何难过,伤心落泪了……”
陶醉又想:
“秀秀为什么不在兄弟谷洗澡?嗯,对了,像她这般丑陋的女人,能好意思跟其他女人一起洗吗?纵使别人没耻笑她,她也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他既知秀秀是来洗澡,便对她失去了追踪的兴趣,举步便欲离去。
但他转念一想:
“老子如果就这么一走了之,岂非白白浪费了时间?不看白不看,看一眼就看一眼,也算知道秀秀的胴体是个什么模样,至多她的身体比脸蛋更丑,令老子呕吐不止罢了……”
一念及此,陶醉转过头来,朝大池中望了一眼。
谁知秀秀竟不见了。
陶醉太骇。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那大池。
突然,忽喇喇一声水响,一个人头冒出来。
陶醉心想:
“原来她钻到水里去了,把老子吓了—……”最后这个“跳”字还未想出来,陶醉又吓了一跳,而且是一大跳。
原来那人背脊朝他,可是那头长发披泻下来,又乌又亮,在阳光照耀下,闪动着一种柔和的光泽。
“难道这女人不是秀秀?秀秀绝没有这头乌云般的秀发!”
陶醉疑心已起。
忽然,那女人转过身来,在水中一阵“狗刨”。
当看清她的面容时,陶醉吓得险险叫了出来。
原来那女人肌如凝脂,目若晨星,樱桃小口。
她的身子虽然隐没水中,但由于水清澈见底,所以陶醉仍然可以看见她那光滑迷人的娇躯、秀拔如峰的乳房、柔和优美的曲线、修长动人的大腿。
这分明是一个大美人!
其姿色之美,绝不在梦姐之下!
秀秀如何眨眼问变成了大美人?
陶醉震骇莫名。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美女,
此时,陶醉的心中已没有了那种情欲,反而是惊骇至极,想搞清楚这美女到底是谁。
越看,这美女越像秀秀!
越看,这美女越像木芙蓉!
那水中美女时而甩发,时而仰游,时而嬉戏,其神态、动作与秀秀一模一样。
陶醉终于确定:
“这美女就是秀秀!”
但是秀秀怎么从一个卫女变成了大美人?
她为什么酷似木芙蓉?
难道她是木芙蓉的女儿?
陶醉疑窦丛生。
不知怎的,他的心里又涌上了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他也听人说过,木芙蓉是谷兄从西域带来的妻子。
方嫂、秀秀,就是木芙蓉亲自从西城选来服侍自己的。
这些都在情理之中,可是秀秀明明是个绝色美女,为什么要扮得那么丑陋,那么惹人讨厌?
陶醉可以肯定:
“木芙蓉一定知道秀秀的真相,但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她们意欲对兄弟谷不利?”
陶醉现在已明白,秀秀躲到这里来洗澡,便是想欣赏一下自己完美无缺的玉体,害怕别人发现自己的本来面目。
看了一阵,陶醉的心已动了。
他已萌生占有秀秀之意。
但他不敢。
既然秀秀将自己的真相隐瞒得这么深,必非常人,自己如若现身,极有性命危险。
虽然陶醉自信现在内功深厚,而且将梦姐的黑暗剑法练得差不多了,但也不敢贸然一试秀秀之深浅。
陶醉欲火焚身,心想:
“我怎么样才能得到秀秀呢?”
突然,他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原来,他己想到了一个妙计。
正在这时,陶醉眼睛瞪得更大。
敢情秀秀已慢慢走上岸来。
她身材婀娜,水珠自她发上、身上、腿上流下来,更增其性感。
秀秀躺在一块长石上。
她四肢伸展,玉体横陈。
耀眼的阳光洒下来,使她的娇躯更有圣洁之感。
陶醉看得更清楚了。
陶醉不禁舔了一下嘴唇。
他终于发现自己绝不是柳下惠。
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但是自己已经意乱情迷,心猿意马了。
刚才秀秀没有露出庐山真面目时,自己还把她唾弃得一钱不值,但是现在却对她馋涎欲滴。
秀秀晒了一会太阳,忽然把左手移到了酥胸。
她在轻轻爱抚。
她的脸已渐像桃花般嫣红。
她的喘息已渐像春风般温柔。
陶醉看得清楚,秀秀的酥胸在抚摸之下,已坚硬起来。
她双手不断搓着,喘息更急,身体更似有了反应。
陶醉的反应比她更强烈。
随着她动作加快,秀秀的呻吟声已响起,她的身体似已痉挛。
陶醉明白了。
像秀秀这样绝色的美人,本应该受到众人的瞩目,本应该被男人疼爱、怜惜、被男人当作宝贝一般哄着、捧着。
可是她不行。
她身上有重任。
她必须忍辱负重。
可是她已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已到了渴望爱抚、渴望男人的年龄。
她只得忍受痛苦。
她只得忍受寂寞。
当不能忍受时,秀秀便跑到谷外,孤芳自赏,自我欣赏,自我爱抚。
陶醉突然对秀秀充满了怜惜。
但对她的好奇之心更浓。
过了好久,秀秀才得到了满足。
自我满足。
她穿起衣服,钻人树林中。
待她出来时,她已恢复原来丑陋的秀秀的模样,那娇媚动人的秀秀已荡然无存。
直到秀秀走得不见了踪影,陶醉才慢慢露出头来。
他不知道自己发现秀秀真相,是一种幸,还是一种不幸?
回到兄弟谷之后,陶醉开始逐渐接触秀秀。
木芙蓉、秀秀、谷兄等人都没想到陶醉对秀秀产生了兴趣。
而且是浓厚的兴趣。
陶醉开始主动和秀秀说话。
秀秀自成丑女时,几乎没有人愿意理睬自己,真的是无奈、寂寞至极。
她见陶醉这样的美男子居然如此关心自己,不禁深为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