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木芙蓉立即发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之感,绝没有被男人强暴过的那种痛苦的感觉。木芙蓉长长地松了口气。
她对谷兄的好感又多了一分,认为他是个值得尊敬的男人。
更是与众不同的男人。
那个他在与自己云雨急骤时曾说过,如果世上还有男人见了她的胴体而不动心时,那么这人一定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世上只有太监,才不是正常的男人。
其实谷兄相救木芙蓉,哪会安着什么好心?
要不是因为木芙蓉,谷兄才懒得去杀一片云呢。
像一片云这种人,谷兄一向认为不值得自己出手。
若说谷兄一生当中也做过一件好事的话,那就是杀了一片云,替西域除了一害。色财帮自一片云死后,烟消云散,顿时瓦解。
谷兄乃色中之魔,见了漂亮的女人比苍蝇见了肥肉还要馋涎欲滴。
他恨不得立即在那间大屋就进人木芙蓉的体内,拥有她的一切。
可他忍住了。
因为木芙蓉身体虚弱,绝对禁不住他的一阵狂风骤雨。
他要等待最佳时机。
他甚至生出了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念头:“娶木芙蓉为妻!”
谷兄微笑道:“你终于醒过来了。”
木芙蓉感激地道:“谢谢你。”
谷兄轻轻摇了摇头,道:“不用谢。”
他顿了顿,又道:“西域气候苦寒,你好长口时间没……没穿衣服,说不定会受凉的,所以你一定要注意。”木芙蓉点点头。
到了下午,木芙蓉便发起高烧来。
真被谷兄说中了,木芙蓉生了一场大病,若非谷兄悉心照顾、服侍,她说不定真的一命呜呼了。在这段时间内,谷兄耐足了性子,亲自抓药、煎药、喂药,无比温柔、细致地照顾木芙蓉。木芙蓉真正被感动了。
她永远失去了那个他,不能为他守一辈子寡,也得找个依靠。
女人的依靠,有时候便是男人。
木芙蓉经常想:“也许这个‘南云’真是值得自己终生托付的男人。”
谷见并没有对她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谎称叫南云。
那是他随口把云南二字颠倒过来说的。
过了近两个月,木芙蓉的病痊愈了。
这时,并不仅仅谷兄对木芙蓉体贴人微,连木芙蓉也对谷兄含情脉脉。
谷兄也及时得知到了这个信息。
有一天晚,他留在木芙蓉的房中没有走。
夜深了,他们俩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木芙蓉也没有赶他走的意思。忽然,谷兄握住了木芙蓉的手。
她的手好烫。
他也听到她的心跳得好快、好乱。
木芙蓉知道,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和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了。
自从他离开她之后,木芙蓉就没有找过男人。
但她知道,以自己一个弱女子,绝对无法在西域生活下去,不是冻死、饿死,就是被强盗抢去,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因此,她必须找个忠诚、可靠的男人。
这个男人终于让她等到了。
可惜这个男人是谷兄。
谷兄发现木芙蓉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一下,便不再动弹,悄知木芙蓉已心属于己了。谷兄的嘴唇封住了木芙蓉的嘴唇。
木芙蓉顿感天族地转。
谷兄已将灯吹熄,两人净了衣服,都钻入温暖的被窝。
谷兄低声道:“你的嘴唇好软、好香,就像……”
在黑暗之中,木芙蓉的胆也大了许多,轻声道:“像什么?”
“像玫瑰花瓣。”
谷兄的手突然滑人了木芙蓉下身。
木芙蓉一阵痉挛。
谷兄一声惊呼。
他叫声惊惶,就像屁股上中了一支冷箭一般。
木芙蓉嗔道:“你叫什么?吓了我一跳。”
谷兄低声道:“原来……原来你早就想跟我做这事了。”
“胡说。”
“我没有胡说。”
“你就是在胡说。”
“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
谷兄的手又在木芙蓉下身游动起来,笑道:“你这里早就湿漉漉的了,难道这不是有力的证据?”
木芙蓉真是羞死了。
但是谷兄依然我行我素。
木芙蓉的呻吟声已响起。
屋里一片漆黑,已看不到他们在做些什么,两人除了呻吟之外,也不再说话。现在已不是说话的时候了。
第二天,谷兄就对木芙蓉道:“我要娶你为妻。”
木芙蓉道:“我知道。”
她又低声道:“你跟我说过,你家里没有女人,是不是?”
谷兄道:“是,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木芙蓉低声道:“我愿意做你的妻子。”
“可我不是西域人。”
“不论你是哪里人,不论你到哪儿。我都跟着你。”
谷兄沉默牛响,道:“但是有一件事我欺骗了你。”
“什么事?”
不知怎的,木芙蓉心里已不安起来。
“我不姓南,名字更不叫云。”
“那……那……”
“因为我家住云南,所以我谎称自己叫‘南云’。”
“那你叫什么?”
“我姓谷……”
木芙蓉突然想起在谷兄闯人那间屋里时,一片云曾说什么“莫非你是云南兄弟……”几个字,心里已笼罩上了一层阴影。她已后悔。
深深后悔。
她后悔自己太轻率了,太轻易相信男人了。
她颤声道:‘你姓谷,那名字叫……”
“我叫谷兄,还有一个弟弟叫谷弟,住在云南兄弟谷。”
木芙蓉的一颗心沉了下去。
她的全身已冰凉。
她只觉得一阵悸痛、惊惧。
她已经绝望了。
可惜她已别无选择。
她居然笑了笑,道:“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是说一个假名字欺骗了我,我不怪你,即使你叫阿猫阿狗,我也跟定你了。”谷兄喜道:“真的?”
“骗你干啥?”
谷兄道:‘你一直没听过云南兄弟谷的名字?或者听说过谷兄、谷弟的名字?”
木芙蓉笑道:“我一个弱女子,多年前守寡,又处于西域,怎会听说过什么‘兄弟谷’?还有什么谷兄、谷弟的。”她忽又睁着一双亮晶品的眼睛,望着谷兄,问道:“难道你是一个名人?”
谷兄道:“不错,在整个江湖中,只要提起兄弟谷两个谷主!”
“等一等。”
“怎么了?”
“请问什么叫江湖?是不是指江河湖海?你不是说自已居住在什么谷吗,怎么又冒出了江呀湖的?”谷兄不禁啼笑皆非。
他真不好解释什么叫江湖。
谷兄只得道:“江湖你不懂,总知道武林了吧?整个武林中的人都知道兄弟谷中大谷主、二谷主的大名。”“武林?”
“是呀。”
“这也不对呀。”
“什么地方不对?”
“我曾听爹说过,江南有个城市叫杭州,也称武林。你既是住在云南,杭州人怎么知道你们兄弟的大名?”“这”
谷兄虽然平素伶牙俐齿,此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木芙蓉仍不放过他,问道:“你说呀,什么叫武林?是不是杭州多水,又被称为‘江湖’?你们中原人的花样儿真多。”谷兄简直哭笑不得。
他被木芙蓉逼问得急了,只得道:“现在我也解释不清什么叫武林?什么叫江湖?反正我很有名,在练武之人中,几乎没有人不知道我的大名的。”木芙蓉若有所悟似地道:“原来是这样,武林,就是一群练武的人都钻到一个极大的树林子里……”谷兄问道:“你愿不愿意跟我到云南兄弟谷去?”
木芙蓉眼波流动,道:“愿意!我怎会不愿意?”
谷兄道:“那我们中午就出发。”
木芙蓉道:“不过…”
“不过什么?”
谷兄的心里已生出了杀机。
只要木芙蓉不愿意,他就会把木芙蓉强抢到兄弟谷,然后肆意蹂躏她。
直到玩够了,才将之处死。
如果木芙蓉在西域有什么留恋的东西,谷兄都要予以破坏。
如果是物,统统毁去。
如果是人,统统杀死。
当然,他会制造假象,让木芙蓉以为是色财帮余党所为。
木芙蓉叹道:“我害怕自己到云南不适应……”
“那你的意思是?”
“我想找一两个在西域土生土长的女佣,她们不仅可以陪我说说西域话儿,而且能够做些西域饭菜给我吃。”谷兄笑道:“这个没问题,我听你的。”
他停了停,突然问道:“难道你和你前夫一直没有生过孩子?”
木芙蓉的脸色顿时黯然。
她幽幽地道:“我曾经有一个儿子,长得活泼可爱,只可惜……”
“怎么了?”
“西域又冷又穷,完全是强盗的天下,有一次强盗来袭,我带着孩子逃跑,却不幸摔人深沟中,他便……”说着,木芙蓉眼圈一红,泪珠已一粒粒掉了下来。
谷兄赶紧柔声安慰道:“芙蓉,是我不好,我不该提起你伤心的往事,别哭了好不好?一听到你哭,我的心都要碎了。”木芙蓉被他哄了一会,才转啼为笑。
于是,谷兄命令几个帮众陪木芙蓉去找女仆。
谷兄则准备回归云南。
当然,那几个帮众已得到谷兄暗示,只要稍微发现异情,立即采取果断措施。木芙蓉过了好半天才回来。谷兄一见这两个女仆,不由得哑然笑道:“你怎么找这两个人?”
他以为木芙蓉会找两个稍有姿色的人回来,谁知错了。
一个看年纪已有四十多岁了,另一个年龄虽小,大概有十七八岁,但是容貌平庸,简直可以用丑陋二字形容。谷兄道:“你怎么找这两个女人来?”
木芙蓉道:“有什么不好吗?”
谷兄道:“在兄弟谷中,随便找一个出来,也比她们两个漂亮了几百倍。”
木芙蓉“哼”了一声,道:“我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坏主意。”
“什么坏主意?别胡说。”
木芙蓉嗔笑道:“你是不是希望领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回来,趁我不注意,便偷偷吃豆腐,甚至偷情。”谷兄大笑,搂住木芙蓉大声道:“我怎么会呢?有了你这样天下无双的大美人儿,我还会去找别的女人吗?”那年纪稍长的妇人无动于衷,那十七八岁的姑娘却极不自然地低下了头。木芙蓉指着女仆,道:“谷大官人你要记住,她们两个大的叫方搜,小的叫秀秀。”
谷兄道:“知道了。”
木芙蓉戳了戳谷兄的鼻子,笑道:“如果你敢对她们两个不怀好意,看我不治你!”
谷兄笑道:“如果我犯了错误,我就让你骑在我的身上,任意处罚我,好不好?”
木芙蓉羞红了脸,斥道:“流氓!”
中午,谷兄便率人赶往云南。
到了兄弟谷,木芙蓉才终于真正了解兄弟谷是如何的庞大与森严。
她嫁到兄弟谷后,因为她天姿国色,温柔贤惠,既善主持家务,又赢得兄弟谷上上下下的尊敬与爱戴,所以谷兄待她一直很好。即使谷兄玩女人,也不当着木芙蓉的面,木芙蓉心知肚明,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兄弟谷锦衣玉食,奴仆如云,跟在西域的生活判如云泥。
木芙蓉平时很少出谷。
而她想吃西域饭菜时,便会叫方嫂做些给她吃。
那秀秀整日沉默寡言,人又长得丑,几乎没有人喜欢她。
也许只有木芙蓉怜情她,常常把她叫到一起吃饭,跟她说些知心话儿。
木芙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