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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醉道:“真儿悄悄对我说,战喜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准备让她成为接班人,学她如何勾引男人、学她如何玩阴谋诡计、学她如何治理桃花教等等,战喜在决定杀死郁土、处死秋媚儿之前,爽儿就知道这件事是怎么样的结局了。”
谷弟点了点头,道:‘有理,有理,像战喜这种人,的确应该这么做的。”
至此,他又对陶醉所说的话相信了十之七八。
陶醉道:“你还想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的,我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谷弟道:“听你这么一说,你并不是桃花教的人,而是潜伏在桃花教的坏蛋?”
陶醉道:“差不多。
谷弟道:“说来听听。”
陶醉又吹嘘自己乃江南某处的富家子弟,全家都死于桃花教之手。
于是,他想报仇雪恨。
机会终于来了,他躲在厕所中,偷窥到顾少游杀死孔治、顾少游跟于婆婆苟合。
然后他杀死鹰大师,救了于婆婆,到得战喜的欢心,并得到她传授女娲补天大法。
陶醉所说的事情十分之九都是真的,只有开头的几句话是假的。
饶是如此,也已经险象环生、活灵活现,听得谷弟、女弟子面面相觑,也觉得惊心动魄的。
谷弟听罢,叹道:“怪不得我觉得你有点眼熟,原来你就是那日跟爽儿坐在一起的那个小孩子。”
他微微一笑,又道:“如果我那日不是正与于婆婆云雨急骤,哪会被战喜‘桃源曲’所伤?你和爽儿更早被我掳到兄弟谷了。”
陶醉也轻叹一声,道:“所以我说你破坏了我的大事,实属亲者痛,仇者快。”
谷弟沉吟道:“如此说来,我还应该把你送回桃花教。”
陶醉心道:“那样最好。”
他笑道:“不过,你若把我带到兄弟谷玩玩,我也不反对。”
谷弟冷笑道:“你这小子人小鬼大,说的话我也不知是真是假,待我查证之后,再把你送回桃花教,做我兄弟谷的内应!”
陶醉寻思:“你他妈的嘴里说不相信,心中却已信了,否则老子的耳朵早被你撕掉了,小命更是保不住了。”
谷弟道:“你将你最秘密的事情说出来,不怕这个女人回去告发?”
说着,他指了指那女弟子。
陶醉笑道:“谷主既将她抓来,哪还会放她回去?她若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
谷弟大笑道:“有理,有理。”
那女弟子却吓得冷汗直冒。
谷弟转过身来,望着她,道:“你放心,不待我玩过你之后,你不会死的!”女弟子一声惊呼,转身就要奔逃。
谷弟岂能容她逃跑,手臂一长,已将她背心要穴扣住。
待她被拉回来,浑身衣裙已被谷弟撕裂,高高隆起的乳峰、雪白光滑的大腿,都已经露了出来。
第十四章 谷家兄弟
那名女弟子一丝不挂时,更显得丰姿艳体,荡意撩人。
她全身的肌肤晶莹如玉,皓白似雪,胸前那对丰隆的乳房一晃一晃的,非常诱人,肥硕坚实的臀部以及修长的双腿同样显得性感至极,今男人们为之色授魂与。
陶醉也不禁瞧直了眼睛,心道:“她穿了衣服还不怎么样,哪知脱光之后,如此动人,连我也差点动了几心。”
谷弟将女弟子整个玉体横抱怀里,上拍拍她脸颊,下抓抓她臀部,左捏捏她左乳,右弹弹她右乳尖,还不忘在她的隐私处狠捞一把,笑道:“真看不出,你的身段这样迷人,凹凸有致,该肥的肥,该瘦的瘦……”陶醉接着道:“该白的白,该黑的黑,黑白分明,相映成趣……”
谷弟笑斥道:“小兔崽子,要你多什么嘴?”
陶醉叫屈似地道:“本来嘛,她该白的地方白得晃人眼目,该黑的地方令人想到云南的原始大森林,可怕得紧。”
女弟子被谷弟搂在怀里,一时忘了生死,淫兴却被引了出来,笑道:“小兄弟,你想不想来寻幽探胜?”
陶醉道:“你那里都有什么风景?”
女弟子兴致勃勃地道:“我这里有雄奇险峻的‘乳峰’,有温柔恬静的‘乳沟’,有平坦坚实的‘腹地’,还有穷天地之佳构、得人间之灵气的‘黑森林’,别看这是森林,里面的风景特别多,丘壑之美。溪流之甜,没有深人其中的人,绝对无法想像……”她只这么说了几句,谷弟已觉得每一根血管中的血都腾的一下烧了起来。他搂紧女弟子,大笑道:“乖美人儿,你真有趣,若服侍我舒服,说不定我可以饶你不死,让我高兴了,还能收你为女弟子,整日伴我左右,供我淫乐。”
女弟子一听能捡回一条命来,大喜道:“真的?”
谷弟道:“这就要看你表现得如何了。”
女弟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大声道:“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陶醉暗叹道:“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像谷弟这种人的话,哪能当真?他骗得你服侍他,事后就要过河拆桥,毫不心慈手软。”
谷弟又道:“乖美人儿,你再说说看,我在你的风景之中能获得什么乐趣?”
女弟子媚眼如丝,笑道:“寻幽、探胜自不必说了,你还可以揽秀、穷奇、竞雄、驰骋、恰情……”她越说越高兴,道:“反正你想得到什么,在这里,统统都有。”
谷弟两眼已眯起,手掌在女弟子身上游动起来,道:“真是妙极了。”
陶醉心想:“我大概是属桃花的,到处可以看到男女交合,而且精彩场面不绝,只可惜我年龄太小……”
女弟子瞥眼看到陶醉睁着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瞪着自己,笑道:“谷主,你看这小子的一双贼跟老盯着我。”
谷弟道:“嗯,待咱们做到天地合一时,可不能让这小子趁机溜了。”
他手指微弹,只听“哧”的一声,一缕指风射出,封住了陶醉要穴。
陶醉暗骂道:“死女人,臭女人,死在谷弟手里也是活该。”
他虽不能动弹,但还是能说话的,尤其眼睛还能继续观看他们的苟合。
想那谷弟以及女弟子都习惯了在众人之前做这等丑事,丝毫不以为耻。
他闭起眼睛,不想看他们的丑态。
但耳朵却塞不住,一阵阵淫声浪语传人耳中,陶醉听得久了,忍不住又睁眼观瞧。
这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原来那谷弟躺在地下,一动不动,全是那女弟子采取主动。
那女弟子先伸出长长的、红红的蛇一般的舌头,将谷弟的脸颊、脖子亲了个遍,才慢慢褪下谷弟的上身衣衫。
谷弟的胸膛上就像涂满了蜂蜜似的,女弟子舔个没完没了。
待女弟子扒光谷弟的衣服,趴在他身上亲吻的时候,陶醉已不敢再看,闭起眼睛,一颗心怦怦跳动。
这次,已不是女弟子发出呻吟,而是谷弟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了。
随着女弟子的亲吻、挑逗越来越深人、细致、缠绵,谷弟忍不住浑身发抖,叫声越来越响。
陶醉寻思:“这淫贱的女人真不要脸,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真把谷弟服侍得叫了起来,妈的,叫得还挺爽的!”
过了半天,陶醉又忍不住把眼睛睁了开来,看看他们两人的进展情况。
此时谷弟已反客为主,开始挑逗女弟子,女弟子淫声浪语叫个不停。
人喘花摇。
静夜狂吟。
谷弟恣意追蝶逐莺,女弟子已没天没地地狂吼起来。
天上的星星似乎都醉了。
正在两人渐人高峰之际,谷弟猛然像一支脱弦之箭从女弟子身上窜出数丈,厉喝道:“谁?”
女弟子和陶醉都吃了一惊。
难道兄弟谷的敌人来了?
否则,谷弟怎会如此吃惊?
谷弟真的吃了一惊。
直到有人潜近身畔两丈之外,躲在一棵树上,他才发觉。
若他未和女弟子交欢,定能早早察觉。
可是来者并未发动偷袭。
他只是静静地躲在树上。
只见不远处树叶一晃,一人道:“二谷主,是我。”
谷弟一听这个声音,不禁放下心来,不悦道:“你怎么不出声?”
那人道:“属下不敢打扰二谷主雅兴,所以……”
谷弟笑道:“没事,你下来吧。”
以那人的身手,完全可以急掠而下,但是那人只是顺着树于溜了下来。
他的动作灵活、轻盈,从数丈高的大树上滑下来,没有一丝声音。
其动作更比猿猴还要灵巧、快捷。
那人长得也跟小猴子差不多。
他瘦瘦的、矮矮的身子,细胳膊细腿,可是手足奇长。
他穿着一身烈火般的衣服,活脱脱是一只火猴子。
陶醉不禁睁大眼睛,望着这只从天而降的火猴子。
女弟子正至高峰时,被火猴子打断,满腔的怒火、情欲。
她不敢向谷弟发作,也不敢骂这只火猴子,只得躺在地下,以双手爱抚着自己,刺激自己度过高峰期。
谷弟道:“火坛主,你这么急来找我,有什么事?”
陶醉、女弟子都心想:“原来这火猴子就是兄弟谷五行坛的火坛坛主。”
火猴子施礼道:“属下奉大谷主之命,从兄弟谷星夜赶到云南,呈交大谷主的一封秘信。在前边,我已遇到兄弟谷的弟兄,本想即刻施放兄弟谷联络的讯号,恰好在此处跟二谷主相逢。”
谷弟奇道:“大哥写信给我?拿来看看。”
火猴子躬下身子,呈上一封书信。
谷弟接过。
这封信用火漆密封,火漆上还盖着一个印章,刻的是“兄弟情深” 四个篆字。
信封上还写着四个字:二弟亲启。
谷弟识得印章乃大哥专用,字迹也是大哥亲笔所书,不禁奇怪地想:“我刚出谷二十多天,大哥为什么就写秘信于我?难道兄弟谷出了什么大事?”
他拆开信来,展开来一看,只见信上字迹潦草的写道:“兄病危,望弟速归。”
谷弟惊疑不定,暗忖:“大哥如何病了?他内功如此深厚,怎会……”
他将密信在掌心一挥,顿时以内力将之碎为粉末,问道:“火坛主,是不是大谷主将这封信亲手交给你的?”
火猴子恭声道:“是。
“大谷主有没有对你说信上写着什么?”
“没有。他只命我以最快的速度递给二谷主!”
“他将这封信交给你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没有。”
“你再仔细想想。”
火猴子想了想,仍道:“大谷主跟平时一样,绝无异常之处。”
谷弟心想:“反正我已抓了陶醉这个小子,又杀了黑桃,不算虚此一行。”
他又淡淡地道:“好,你先行一步,我马上就到。”
火猴子躬身道:“是”
他转过身来,并没有平地施展绝顶轻功飞掠。
他仍是走到树前,也不见他肩晃脚蹬,整个身子便无声无息地贴着树干滑了上去。
当他钻人浓密如盖的树巅时,只须臾间,已不见了踪影。
连一片树叶也未晃动。
陶醉见了火猴子这等奇异而诡秘的身法时,又觉好笑又觉可怕心道:“他既是火坛坛主,不知又是怎么个‘火’法?”
谷弟回过头来,见那女弟子仍在爱抚着自己,激动得哇哇直叫。
谷弟晒然一笑,道:“美人儿,你还需要我吗?”
女弟子微睁双目,腻声道:“谷主,快来嘛,人家还未尽兴,还未达到高潮呢。”
谷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