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女弟子见他日露淫邪之光,动作猥亵,一颗心怦怦直跳,不敢回答。谷弟脸色一沉只如同罩了层寒霜,喝道:“你答还是不答?”
他这一发怒,露出森森白牙,比一头择人而噬的饿狼还要可怕。
女弟子“啊”的大叫一声,连忙点了点头,道:“我是……是……”
谷弟喝道:“是什么?”
女弟子一哆嗦,道:“是处女!”
谷弟纵声大笑道:“太好了!”
说话间,他双手一分,只听得哧的一声裂帛之声,女弟子的衣衫已被撕开。她胸前那对晶莹可爱的小玉乳顿时裸露而出,一股处女的幽香飘散出来。这女弟子虽是桃花教弟子,却入门不久,年龄只有十六七岁,乍然看见自己衣衫被一个大男人粗暴的撕开,哪能不怕?
她失声惊叫。
谷弟笑道:“你愈叫,老子愈过瘾!你就是吼破了喉咙,在这荒山野岭中,也没有人理睬你的。”
他一边纵马疾驰,余下一只手还要控着陶醉和另外一名女弟子所乘之马,一边俯下身来,在那女弟子胸脯间一阵狂吻。
谷弟的胡须浓密、坚硬,犹如钢针,偏偏女弟子又是初经此事,只觉得疼痛难忍,“啊啊”、“哇哇”地乱叫,双手双足还要做一些徒劳而无助的挣扎。可是被谷弟狂吻之下,不知怎的,一股麻痒、酥软之感流遍全身每一个角落,这种感觉更令她恐慌、惊悸。
谷弟吻够了,又把圆嘟嘟的大手掌伸在女弟子胸乳上胡搓乱揉,连抓带捏。女弟子更痛了,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叫声不绝,可是过了一阵,声音竟渐转欢愉,变成了轻吟。
谷弟策马更疾,笑道:“现在可知道舒服了吧?哈哈哈!待会儿我要停止,恐怕你还要哀求我使劲呢。”
女弟子眼睛死死闭着,脑袋不住乱摆乱晃,吟声不绝于耳。
另一名女弟子由于久经风月场所,听了这声声呻吟,竟然心中也生出了渴望抚摸的念头。
她轻轻咬着嘴唇,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心道:“不管是桃花教还是兄弟谷,只要能叫我快活、舒服就行了。”
又驰出里许,谷弟已将那女弟子的裙子扒掉。
女弟子羞极,奋力挣扎。
谷弟大笑道:“你愈反抗,我愈高兴,你反抗啊反抗啊……”
女弟子舞动手臂,乱踢大腿,居然被她侧过身来。
但她被谷弟稍微一按,立即变成俯身;头朝下,屁股朝着谷弟了。
谷弟塑着她白晃晃的臀部,情不自禁伸嘴在上面一阵乱吻。
女弟子反抗一会,渐被谷弟抚弄得浑身舒泰,欲罢而不行了。
当谷弟进人她体内时,她又歇斯底地吼叫起来,大滴大滴的眼珠滚落下来。快马奔腾。
蹄声得得。
谷弟兴奋之声在呜呜的风中传得很远很远,而女弟子的呻吟也未绝于耳。又过了数里之后,女弟子的呻吟已渐止,竟似气绝身亡了,谷弟叹道:“我今天能得处女之内力、精血,实是不虚此行!”
他忽地扬臂,已将那女弟子掷下。
再看那女弟子仰面跌倒,四肢伸展,原本诱人的玉乳已失去了坚挺。光泽,下半身更是一片血污。
陶醉和另一名女弟子吃了一惊,没想到谷弟果然心狠手辣,这么快就吸尽她的内力、精血,弃尸于野了。
晚间休息时,谷弟把他们放下马来,并解开了他们的穴道。
谷弟恶狠狠地道:“你们若敢逃跑,看我不扒光了你们的皮!”
他们见他穷凶恶极,又自知武功远不如他,哪敢生谋害。或是逃跑之念,都乖乖地点了点头。
谷弟取出带来的于粮给他们吃了,对陶醉道:“小子,你什么名字?”
陶醉道:“我叫陶醉。”
谷弟点头道:“原来你就是救了于婆婆一命,颇得战喜喜欢的那个小子,怪不得武功不弱嘛。”
陶醉寻思:“若让他真的以为我是战喜的什么亲人或是心腹,纵然不死,也非得吃尽苦头不可。”
他豁了出去,骂道:“放屁!你才是战喜喜欢的人呢,你放屁……”
他还未骂完,脸上已重重挨了一记。
那名女弟子也没料到陶醉如此大胆,竟然辱骂谷弟,自寻死路。
谷弟怒不可遏,目露凶光,叫道:“小兔崽子,你是不是嫌活得不耐烦了?”
陶醉捂着红肿的脸颊,道: “你破坏了我的大事,我怎能不骂你?”
谷弟一怔,道: “我破坏了你的大事?呵呵,你有什么大事。”
陶醉“哼”了一声,道:“枉你是兄弟谷的二谷主,头脑竟如此简单!”
谷弟大怒,一把扭住陶醉的耳朵。
陶醉痛得直咧嘴,耳根都被撕出血来。谷弟叫道:“小兔崽子,你相不相信我可以将你的耳朵揪下来!”
陶醉呲牙咧嘴地道:“当然可以,但你事后可不要后悔!”
谷弟嘿嘿冷笑道:“这可是你自找的,不关我……”
陶醉心知他说得出做得到,若少了耳朵,那可就惨了。
他不等谷弟说出最后一个“事”宇,大叫道:“你想不想知道郁土是怎么死的?”
谷弟一听“郁土”这个名字,当即住手,喝道:“莫非他不是死在战喜之手?”
陶醉笑道:“那只是战喜迷惑人的假象,郁土是上了秋媚儿的当。”
谷弟圆眼一翻,道:“秋媚儿乃是被兄弟谷收买的奸细,一直对我们忠心耿耿,怎会出卖郁土?”陶醉道:‘你以为秋媚儿真的被兄弟谷收买了吗?好笑啊好笑!如果你以为像秋媚儿这种人都能够收买,那战喜还要这桃花教干什么?桃花教早就变成兄弟谷了。”兄弟谷土坛坛主郁土隶属于谷弟,一次桃花教与兄弟谷开兵见仗,郁土和秋媚儿不打不相识,却打出了一片情来。
后来,谷弟许秋媚儿以重利重赏,秋媚儿终于答应做兄弟谷的内奸。
这次,秋媚儿提出以美男计引诱战喜上勾,谷弟深为赞许,便命令郁土按照计划行事。
谁料想战喜并没有像秋媚儿说得那样中了“情丝万缕”动弹不得,反而出手毙了郁土。
战喜将郁土之死的真相守口如瓶,桃花教除了白桃数名心腹之外,任何人也不知晓。
相反秋媚儿之死,却轰动桃花教,桃花教弟子无不恐惧,兄弟谷当然也知道了。
当时,谷兄。谷弟便对郁土之死产生了怀疑,可惜秋媚儿已死,没有人能够深悉此事的真相。
谷弟现在听陶醉这么一说,果然信以为真了。
谷弟沉吟半晌,问道:“难道秋媚儿并没有被兄弟谷收买?”陶醉笑了笑,道:“只有像你这种笨蛋,才相信秋媚儿的鬼话。”
那名桃花教弟子听陶醉骂谷弟是笨蛋,不禁“噗味”一声笑了出来。
谷弟大怒,使劲扇了那女弟子一巴掌,骂道:“臭婊子,你敢笑我!”
女弟子的脸顿被打肿,嘴角渗出血来,牙齿都掉了两枚。
她哪还敢说话,只得鲜血和着牙齿朝肚子里咽,又是害怕又是愤怒。
谷弟眼中精光暴闪,怒视着陶醉,道:“如果你不把秋媚儿之死的真相说出来,我若不把你皮扒了、筋抽了,我就不姓谷。”
陶醉轻轻一叹,道:“那你可就输定了,因为我恰是知道此事真相的人之一!”
谷弟森然道:“快说!”
陶醉道:“因为我和战喜的女儿爽儿是好朋友,经常出去玩,所以那天跟她到桃花教外的一个山洞中去捉迷藏……”
于是,他就把那天他被爽儿点中穴道,无意中偷听到郁土、秋媚儿密谋之事说了。
为了增加故事的香艳、刺激,陶醉居然把郁土、秋媚儿调情时所说的话,以及秋媚儿淫荡时的呻吟声也学得唯妙唯肖。
说到关键之处,陶醉免不了添油加醋,但却增加了故事的香艳。
谷弟本就是一个淫徒,竟然听得津津有味。
那女弟子听得有趣,想笑,却又不敢笑,那张脸简直比鬼哭还要难看。
可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后来爽儿过来解开陶醉的穴道,也知悉了此事。但是陶醉却再也未提到爽儿,只说自己的穴道后来自动解开。
谷弟听了,更相信了几分。
因为他以陶醉所说的时间来推算.恰好那天郁土潜人桃花教附近,与秋媚儿联系,时间非常符合。
而郁土、秋媚儿这一对干柴烈火见了面,自然要找一僻静之地胡天胡地一番,更在情理之中。
谷弟眼中已闪出刀锋般的杀气,道:“你已经不打自招,是你自己向战喜告得密,是不是?”
陶醉道:“如果真的是我,我会这么傻,向你坦白交待我的罪行?”
谷弟不由一笑,道: “你不是这样的一个傻子,但你既是桃花教的人,又是爽儿的好朋友,为什么没有将听到的事情告诉战喜?”
陶醉神秘地道: “这件事待会再告诉你也不迟,反正我没把这件事对任何人讲。”
谷弟道: “后来呢?”
陶醉道:“后来的事情你也应该晓得,郁上被战喜杀死,秋媚儿先被几个大汉蹂躏,再被斩去手足,最后被扔人‘极乐园’,喂蛇去了。”
谷弟道:“既然如此,那你又如何知道秋媚儿没有被兄弟谷真正收买?”
陶醉道:“后来我在爽儿跟前说起秋媚儿的惨死之状,感叹至极,爽儿神神秘秘地对我说,其实秋媚儿死得非常冤枉,她并没有出卖桃花教,相反的恰恰是她以美人汁,将郁土骗人桃花教,被她妈妈吸光内力,损了兄弟谷一员大将。我当时听得呆了,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既然秋媚儿是好人,教主为什么还要处死她?”’谷弟点头道:“对啊,战喜没有理由处死像秋媚儿这样的心腹。”
陶醉接着道:“据爽儿说,那时战喜已觉得秋媚儿不可靠,起了疑忌之心,说不定她以后真的能变成叛徒,而且那时桃花教显然已有很多人被兄弟谷收买,战喜为了杀鸡儆猴,永除后患,才狠下心来,处死秋媚儿。”
谷弟问道:“这件事的真相如果说出去,桃花教更会四分五裂,没有人再对战喜忠心耿耿。爽儿如何晓得秋媚儿是冤死的?”
陶醉道:“我当时也这么问爽儿,爽儿却哧哧一笑,道:‘如果你想知道这件事,可得答应我一件事!”
谷弟不由得替陶醉问道:“什么事?”
陶醉道:“你保证绝对想不到什么事情,她竟然要我……要我”谷弟见他的脸突然忸怩起来,感到奇怪,道:“她到底要你干什么?”
陶醉像鼓足了勇气,才终于说出:“她竟然要我……脱光她的衣服,亲亲她,就像一些叔叔阿姨们做的那样……”
那桃花教女弟子忍不住问道:“你做了没有啊?”
陶醉胀红了脸、大声道:“我当时真的想知道这个秘密,便答应了爽儿。”
谷弟笑道:“有其母必有其女,战喜生性淫荡无耻,连十几岁的女儿也这般不要脸。”女弟子又问道:“你是不是真的脱光了她的衣服?她被你亲了以后,是什么反应呢?是不是浑身发软,嘴里……”
谷弟斥道:“谁叫你插嘴!爽儿什么反应,等一会我自会叫你知道。”
陶醉见此情景,已知他们两人已被自己所骗,暗暗好笑。
谷弟问道:“爽儿得到满足之后,是怎么对你说的?”
陶醉道:“真儿悄悄对我说,战喜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准备让她成为接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