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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阿潜临时改变主意,没有先用刀去刺鹰大师身体,否则鹰大师内力深厚,阿潜非但刺不进去,反受其害。
人身最难忍受的是胳肢窝、脚心,稍微被人呵痒,就会浑身酸软,笑个不停。鹰大师乍被呵痒,笑不可抑,全身内力顿时散去,阿潜才能一刀刺入。
阿潜一刀刺入,来不及拔出,立即翻身滚开。
鹰大师震怒至极,反手一掌劈来。
岂知阿潜身材矮小,又及时滚开,鹰大师这如斧锁般的掌力竟落了个空。于婆婆骤觉身体一松,呼吸、内力立即恢复到自山状态,焉会放过这稍纵即逝的良机?
她猛然上半身翻起,双掌齐山,“砰”的一声,正击中鹰大师胸膛。
她虽然一半内力已被鹰大师吸去,但情急之下,力道仍然非同小可。
鹰大师急忙运功护体,已然不及。
他一声惨呼,身体直飞出去。
待落下地来,他胸骨尽折,门中鲜血狂喷,腰下被阿潜所刺之创口又流血不止,剧烈扭动数十下,便怒吼一声,绝气而亡。
第七章 于婆婆
于婆婆虽然双掌击中鹰大师,却也觉得双臂剧震,腕骨几欲断折,胸腹内力血气翻涌,不由自主腾身而起,也向后跌出数丈。
这一跌,把她跌得眼冒金星,嘴、鼻、口、耳更是大量出血。
她想爬起身来,察看鹰大师死也没有,但爬了几次,都未能起来。
阿潜滚开之后,抱着脑袋缩成一团,心中之惊骇,无法形容。
过了良久,他见没有动静,睁目一瞧,见鹰大师动也不动,于婆婆呼呼喘气,不禁大喜过望。
他终于成功了!
他迈开小脚,奔到于婆婆身前,替她揩拭鲜血,叫道:“婶婶,婶婶,你不要死!”
于婆婆微微一笑,道:“我不会死的,好孩子,谢谢你救了我。”
阿潜天真地道;“那大和尚欺负婶婶,不是好人,我不杀他杀谁。”
于婆婆苦笑道:“你去看看……那大和尚死了没有?”
阿潜望了望鹰大师,道:“他不动了,我也不知他死了没有。”
于婆婆道:“你过去看看,我。。。。。我实在动不了啦。”
阿潜道:“我害怕。。。。。。”
于婆婆柔声道;“他受我双掌一击,纵是不死了差不多了,绝对不能打你了。”
她说得虽好听,但也担心鹰大师内力深厚,还有余力伤人。
只要阿潜过去察看,鹰大师如果没死,非把他先打死不可。
阿潜面色苍白,道;“好,我。。。。。。去看看。’他离得鹰大师远远的,先以石头投掷,见鹰大师不动弹,走近许多,再投石块。
又以树枝戳他鼻孔、屁股,见鹰大师确实不动了,才放下心来。
走到鹰大师跟前,才发现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身血迹,早就死了。
阿潜大叫道:“他死了!他死了!”
他掀开鹰大师尸身,把那柄短刀拔了出来,依然藏在身上。
于婆婆死里逃生,虽然生性阴骛淫荡,却也对阿潜心生感激,又见他长得活泼可爱,更是欢喜。
她问道:“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阿潜早就想好了对应之词,便道:“我叫陶醉,是王家庄的人。”
他称姓陶,乃是暂时随陶刚之姓。
至于王家庄,只是他信口胡诌,料想于婆婆远在云南,自不会了解得这么详细。
于婆婆果然相信了,笑道:“你叫……陶醉,真是好。。。。。。名字。”
她笑得太厉害,不由牵动伤口,又吐出一口血来。
自此变成陶醉的阿潜赶紧又替她擦血,还找来她脱掉的衣服,帮她穿上。于婆婆见他非常懂事,暗暗称奇。
她望了望不能动弹的爽儿,问道:“爽儿,你……没事吧?”
爽儿穴道被封,只能眨了眨眼,意示回答。
于婆婆叹了口气,道:“小公主,先委屈你一会儿,待我恢复内力,再帮你解开穴道,真是对不起。”
她自知凭陶醉这样的一个小孩,绝不能御敌,只得调运内息,想将真气凝聚起来。
若此对再有强敌到来,那她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所幸过了将近一个半时辰,也没有人经过这里。
于婆婆已可行走。
她走到爽儿跟前,解开她的穴道,看看遍地尸体,当真是犹有余悸。
这一切,都得归功于陶醉。
于婆婆问陶醉,道:“不知附近有没有可以藏身之处?我要先去养好伤再说。”
陶醉道:“有。
其实他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信口答道罢了!
于婆婆和爽儿相互搀扶,陶醉在前领路,趁着夜色离开了这里。
陶醉乱找一通,居然真的让他找到了一个废弃已久的花园。
花园的主人原是贵人,后来得罪朝廷,诛灭九族,家园尽皆荒芜。
这废园傍着山,不远处还有一滩污水,常是乞丐聚集之处,没想到于婆婆穷途末路,竟躲藏于此。
于婆婆和爽儿躲在里面,陶醉则经常出去讨吃讨喝的。
人们见他一副可怜相,嘴巴又甜,不但给得多,而且比陶醉预想中还要好。桃花教、兄弟谷先后得知于婆婆所率之人几乎全军覆没,鹰大师毙命身亡,虽猜想不到事情的详细经过,但都认为于婆婆早就带着爽儿逃得远远的了。他们虽然搜查访寻,由于于婆婆躲得甚隐秘,所以均无功而返。
在此期间,陶醉有一天无意中发现一具抛弃于荒野的死尸。
死尸已被狼或者野狗咬得面目全非,但依稀可以分辨出年龄大概在八九岁之间。
陶醉忽然灵机一动。
趁着半夜,他把此尸拖到埋葬陶刚之处,将陶刚尸体挖出,一并弃在深沟里。不久,即被明月堂发现。
因此明月堂判定,陶刚在临死前曾与女人交欢,而那具孩童尸体则无疑是阿潜。
顾少游也相信了。
任何人都想不到阿游已变成了陶醉。
过了两月有余,于婆婆伤势渐愈,就萌生返回云南桃花教之意。
爽儿比陶醉大四岁,生性又喜动不喜静,所以玩得甚是熟稔,只是他们经常吵架,甚至动手打架,每次均以陶醉失败告终。
此时不仅于婆婆非常喜欢陶醉,连爽儿也发觉如果半天陶醉不在,出去讨饭了,自己就会气闷、烦躁。
这日,于婆婆对陶醉道:“醉儿,婶婶马上就要离开江南了,不知以后还能不能见到你?”
陶醉见她没有带自己走的意思,不由哭了起来,抱住她的大腿,叫道:“婶婶不许走!你走,我也走!你走,我也走!”
于婆婆听他哭得甚是凄惨,虽然铁石心肠,也不由得心酸,道:“孩子,不是我不想带你走,而是桃花教教规甚严,我未经教主同意,擅自将你领回去,非但自己要受到责罚,恐怕你也难逃毒手。”
陶醉顿时傻了限。
他哭得更伤心了。
爽儿也觉得依依不舍,道:“婆婆,你就带他走吧,有事你就推在我头上,我娘总不会把我也杀了吧?”于婆婆眼睛一亮,道:“真的?”
爽儿道:“只有大人骗小孩子,哪有小孩子骗大人的。”
于婆婆拍了拍胸膛,叫道:“好!我就是甘受教全责罚,也要把醉儿带回去!”
爽儿道;“陶醉,我把你领回法,你怎么报答我。’陶醉道:“我听你的话,你叫俄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爽儿笑道:“好,那你先学两声狗叫让我听听。”
陶醉果然汪汪汪叫了几声,伸长舌头,真像一条饿狗。
爽儿笑得花枝乱颤。
于婆婆也觉有趣,笑碎道:别闹了,咱们赶路要紧。”
三人出了荒园,中午就到了一个颇为繁华的大镇。
下午他们休息一阵、到了晚间于婆婆就穿墙入户,盗了数百两黄金。
有了钱,事情就好办多了。
不仅雇了马车,还有两个女佣。
一行数人,径往云南。
那于婆婆老于江湖世故,兼且武功高强、阴险毒辣,自不会出什么意外。只是她觉得内力被死和尚吸去很多,心有不甘,而且她生性淫荡,七天不与男人交合,便觉得浑身熬热难当。
于是她常常勾引好色的男人,交媾之际施展“女蜗补天”
之法,吸取对方精血,好作滋阴壮骨之用。
若遇会武功之人,于婆婆更是高兴,既能感受到欢快,又能吸取内力。以少聚多,经过数十次积累,于婆婆失去的内力已差不多收回来了。
从江南到云南数干里,沿途之上,于婆婆不断偷盗金银珠宝,不断引诱男人,少说也有七十多个男人命丧其手。
那桃花教在云南哀牢山绝谷之中,山深林密,人迹罕至,纵有千军万马隐藏其中,也极难发现。
于婆婆接近哀牢山时,忽然觉得浑身难受。
她并没有病。
一点病也没有。
如果说有病的话,那就是“色病”。
她忽然想玩男人。
她想:“‘如果到了桃花教,就不容易找到好的男人了,嗯,在回教之前,我要再把我失去的内力补偿回来。”
于婆婆便找了个借口,四处寻找,但深山密林之中,哪容易找到?
找了半天,终于工夫不负有心人,被于婆婆找到了。
那是一个身材又矮又肝的男人,脸圆圆的,眼睛、鼻子。
嘴巴也圆圆的,甚至连手指也是圆圆的。
于婆婆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捕杀两只老虎。一头豹子。
这三只凶猛异常的动物见了圆脸人,竟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没命地逃窜。圆脸人厉叱道:“往哪跑?”
他的身子箭一般射出,两三个起落就已追上一只老虎。
他忽地俯下身来,右手疾伸,竟在间不容发之际抓住了虎尾。
老虎怒吼一声,一挣没有挣脱,反向圆脸扑来。
这一扑之势当真是势挟劲风,非同小可。
但那圆脸人不慌不忙的身体微侧,右脚蹬出,正中老虎肚腹。
老虎数百斤重的身躯顿时飞跃而出,待落下来时,已没了气息。
圆脸人转过身来,手掌已多了两块石头,分别掷出。
石头分两个方向掷出,“砰”的一声,俱击中已奔出十余丈的老虎、豹子的脑袋。
虎、豹立即毙命。
圆脸人笑道:“今天有收获了,太好了,太好了。”
他左右两手各提了一只死虎,肩头又扛了一只豹子,居然丝毫不觉得沉重,行走问迅捷无比,脸不红气不喘。
于婆婆暗喜道:“这圆脸人的轻功、内功很不错嘛,如何沦为猎人?我若得了他的内力,可真是如虎添翼了。”
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对付男人的手段,她多得数也数不过来,常常叫男人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于婆婆眼看圆脸人要经过这儿,突然蹲下身子,捂脸低泣。
圆脸人听到泣声,走到近前,问道:“这位大姐,你哭什么?”
于婆婆抬起头来,珠泪满脸,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圆脸人心道:“好美的人儿!”
-于婆婆硬咽道:“我出来探访亲戚,没想到迷了路,转了两天,也没有走出去,我。。。。。。好怕。。。。。。好饿。。。。。。”
话声未绝,身子一歪,就从山石上滚了下来。
看这模样,她真像饿昏过去似的。
圆脸人丢了虎豹.赶忙扶起她,道:“大姐,你……
谁知于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