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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她已任凭对方宰割。
那爽儿紧握着双拳,站在于婆婆身后,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鹰大师。
奇怪的是,她的眼中竟没有丝毫惧色。
鹰大师突然开口道:“你还有没有暗器要放出来?”
于婆婆摇头。
鹰大师又问道:“那么你还想逃跑?”
于婆婆又摇头。
鹰大师笑道:“你还有什么打算?”
于婆婆长吐一口气,略带伤感地道:“只要大师能饶爽儿不死,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绝不反抗。”
鹰大师大喜。
他喜容一现,身子立即扑向于婆婆。
于婆婆不动。
实际上,她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哪知鹰大师眼看欺近她身子时,突然改变方向。
他伸臂一抓,竞抓住了爽儿。
爽儿被他提在半空中,痛苦得脸上已沁出汗珠,但是一声也未哼出来。
于婆婆脸色突变。
她嘶声叫道:“不要杀。。。。。。”
最后一个“她”字还未结束,鹰大师已将爽儿放下。
爽儿被放在地下时,虽然没有死,四处要穴却被封住。
鹰大帅呵呵笑道:“爽儿是战教主的爱女,我岂敢伤她一根头发?于婆婆勿惊。”
于婆婆见状,脸色稍缓。
只要爽儿没事,她就有希望。
鹰大师终于将鹰一般的目光移到了她的脸上。
他微笑道:“爽儿并没有死。”
于婆婆轻叹一声,道:“那我所说的话也绝不会改变。”
“无论我要什么,你都会答应?”
“是的。
鹰大师的目光逐渐下移。
日光移到了于婆婆的胸膛上。
于婆婆前胸的衣扣仍然没有扣上,赤裸的双峰在寒风中傲然挺立。
鹰大师看了半晌,目光已变了。
变得血红。
血红如兔。
─── 兔喜淫。
─── 鹰大师已变成兔大师了于婆婆微闭双眼,缓缓伸出纤纤素手。
她开始解衣服。
衣服脱光,上身已赤裸。
鹰大师盯着她的胸膛,眼中似乎已燃起熊熊烈火。
血一般的烈火。
待于婆婆将身上最后一件裙子脱下,鹰大师的目光又开始下移。
移到了于婆婆的大腿之上。
于婆婆双腿紧并,慢慢摩擦,速度由慢而快。
她香唇间的呻吟也由低吟逐渐变成了痛苦而快乐的欢叫。
鹰大师的欲火已焚烧起来。
他像鹰一般扑向于婆婆。
于婆婆佯呼一声,似挣扎又不挣扎,似躲闪又不躲闪,便被鹰大师压倒在下面。
鹰大师把头埋在于婆婆分开的两条大腿间,也不知在寻找着什么,吮吸着什么,反正于婆婆的欢叫声愈来愈响亮。
于婆婆的两眼虽是微闭着的,但是却闪动着一丝诡异的光芒。
原来她还有杀着。
最后的杀着。
最厉害的杀着。
桃花教中有一门”女蜗补天”的阴邪功夫,专门让职位不低的女人练习。越有姿色的女人练了,有时候越能显出它的威力来。
在与男人交欢时,只要女人施展出“女蜗补天”的功夫,就会在男人不知不觉间吸尽他的内力、精血。
这门功夫与众不同的是非但可以令男人毫不察觉,而且可以令他更加欲仙欲死,更加勇猛,其被吸去的内力、精血也更快、更干净、更彻底。
战喜曾说过:“在女人的身上涂满毒药末伤害男人已属雕虫小技,最厉害的就是叫男人占了便宜却叫不得乖,使他最后变成一副空躯壳,岂不更关更妙?”
由于这于婆婆是战爽的奶妈,因此战喜就将这“女蜗补天”的人门功大传给了地。
于婆婆得到的虽是“女蜗补火”的皮毛,却也欣喜若狂,每日勤练不辍。在练功的同时,自然少不了勾引好色男人作为牺牲品。
此时,于婆婆自知武功、暗器均不是鹰大师敌手,便欲施展“女蜗补天”,吸尽鹰大师的内功、精血。
那样自己不仅可以杀了这个恶人,名动天下,而且因祸福,吸取了鹰人师的内力,自己也更加厉害无比了。
鹰大师、于婆婆一个呼吁喘气,一个欢快呻吟,四周却遍地是尸体、断肢,淡淡繁星照耀下,当真是诡秘、凄艳至极。
阿潜虽然相隔他们有数十丈,但也能够隐隐看见。
他想:“如果此时我捞出二哥尸体,发出响声,必为这对狗男女察觉;但我若走了,二哥的尸体岂不被粪水所毁?”
阿潜着急异常。
偏生他不敢动弹。
于婆婆起初还故意挣扎、扭动,到后来已主动逢迎。承按,其花样之多、招式之奇,令鹰大师都瞠日结舌。
鹰大师则自恃内功深厚,来者不拒,不管于婆婆什么花样,他都坦然受之。两人渐人如火如荼之境,于婆婆放形浪骸,已至极致。
鹰人师更是浑身舒泰,欲仙欲死。
于婆婆已暗暗运用“女蜗补天”,使自己每一寸鹰大师接触的地方都变得柔软异常,虽然愈令鹰大师情不自禁的飘飘若死,但鹰大师的内力、精血却在不知不觉间就要被吸走了,最后将变成一具空空的躯壳。
于婆婆开始运用此法,尚自小心翼翼,一触即收,然后再试探,害怕被鹰大师发觉。
但是试了几次,果然察觉自己休内暖洋洋的,身体每个部分都活跃起来,一股如涓涓细流的内功随着自己的吸聚而缓缓流到自已经脉穴道间。
于婆婆暗喜。
“女蜗补天”果然成功了!
这死贼秃一点也未察觉!
鹰大师仍然兴奋地到极点,似乎根本就不晓得自己已经中了对方诡计。
于婆婆放下心来,配合著鹰大师的动作、姿势,“女蜗补天”使用得更快更勤。
突然间,于婆婆感觉事情不妙!
她的吸力犹如一把勾魂摄魄的钩子,正欲将鹰大师的肝脏脾姨等物钩出来,哪知钩子刚探进去,鹰大师的体内突然坚硬如铁,无论钩子如何使力,都无法攻破这堵铁墙。
于婆婆大吃一惊,微闭的双目已暴睁。
不知何时,鹰大师的脸上已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他地着于婆婆诡笑,更显得不怀好意,心怀叵测。于婆婆即知不妙,想要收回“女蜗补天” 的采补之力。
可惜已经迟了!
鹰大师体内的铁墙骤然变得柔软无比,就像一团棉花,更像一大片胶水,居然把于婆婆的内力紧紧吸住、粘住。
于婆婆惊骇至极,想挺身而起。
怎奈自己的内力已如滔滔江水,源源不绝地流注人鹰大师体内,不论于婆婆如何收功、挣扎,都无济于事,她的内力好像百川归大海,任何力量都阻挡不了。于婆婆的内力流泻得愈来愈快,愈来愈急,她更没有力气反抗了。
于婆婆眼前一黑,几欲昏去。
她知道中了鹰大师的诡计!
鹰大师一直都对她存有戒心,即使与于婆婆交欢时亦是如此。
当于婆婆开始使用“女姆补天”时,他还佯装不知,让于婆婆吃点甜头,沾沾自喜,然后趁于婆婆不备,骤然反噬一口,吸取于婆婆的内力。
于婆婆内力没有对方深厚,又在沾沾自喜、猝不及防下,终于着了鹰大师的道儿!
只片刻之间,于婆婆体内的内力就被吸走了一小半。
内力一尽,就开始吸取她的精血,精血耗消一半时,于婆婆便得魂归西天。待鹰大师吸尽精血,于婆婆已不是一个大美人,而是,一具臭皮囊了。
鹰大师既是个色中的魔王,自然深悉男女交合时的阴阳互补之法、这回轮到他得意洋洋,沾沾自喜了。
于婆婆不甘心,极力挣扎。
但随着内力流泻速度加快,她的嘴角。鼻孔、耳眼中已有鲜血渗出。
鹰人师毫不理睬。
至此,于婆婆已全军覆没。
她除了等死,已没有任何反击的能力。
那爽儿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却也知道于婆婆即将完蛋了。
茅厕里的阿潜将这一幕情景瞧在眼里,心中也转过了无数念头。
“如果我现在逃走,自是最好的机会,但就算我逃得远远的,又能怎么样?”“我才八岁,有家不能回,有亲人不能找,能学好武艺,替父报仇吗?我如何才能躲避顾少游的追杀,而又能杀死他呢?”
阿潜想到这里,眼睛又看到鹰大师、于婆婆交合时的景象,心里忽地升起一个大胆、可怕的念头:“‘我何不杀了鹰大师,救下于婆婆,于婆婆感谢我救命之恩,又见我是个小孩子,说不定会把我带回桃花教。
那顾少游再狡猾阴险,恐怕也想不到我已躲到了桃花教,那时我既能了解桃花教的虚实、又能躲避顾少游的追杀,岂不一举两得?”
阿潜想罢,已站立起来。
他已拔出了那柄短刀。
刀锋闪动着寒芒。
他已有了刺杀那个艳妇、救下陶刚一命的经验,所以胆子较壮。
他这个想法虽然大胆,但无疑非常危险。
如果他刺不死鹰大师,他便被鹰大师反击,难逃一死。
即使能杀了鹰大师,于婆婆能把他带回桃花教吗?
就算于婆婆能把自己带刚桃花教,顾少游若到了桃花教,能不认出自己吗?可是阿潜既已决定此事,再不更改。
他握着短刀,已一步步走出茅房。
但他的短刀却藏在衣袖之中。
他不能让鹰大师发现他的企图。
他那双黑葡萄般的眼睛骨碌碌转动,脸上也露出惊奇之色,慢慢走向鹰大师。鹰大师虽在交合之际,仍然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听到脚步声,略略回头一瞧,见是一个农家小儿,虽然微微一怔,却也未放在心上。
于婆婆也看到了阿潜。
她起始还以为是秋婉儿、黄敬之等人来了,那样自己就有了转机,哪知是个小孩子,顿时泄了气。
她体内的内力已有一半转人鹰大师那边,数十年的心血付之一旦。
阿潜走近前去,竟然讶然问道:“大叔,大婶,你们……你们在干什么呀?”
于婆婆不能开口说话。
鹰大师却能说活道:“我们在播种耕田。”
“播种耕田?”
鹰大师笑道:“不耕田,不播种,哪会长苗呀?”
“什么长苗?”阿潜真的不懂。
所以他装得更像。
鹰大师大笑道:“你不就是一棵苗嘛,现在已长得这么大……”
阿潜指着于婆婆的胸膛,叫道:“她这两个东西好大,比我娘的还要大,我能不能摸一摸?”
鹰大师笑得更得意,道:“怎么不能?随你怎么摸都行!”
阿潜真的把手先试探着仰向于婆婆。
于婆婆气愤绝望极了,怒目瞪视阿潜。
她的眼角已隐隐有血丝沁出,阿潜见地形容可怖,吓得惊叫一声,缩回鹰大师身侧。
鹰大师大笑,伸出左手,在于婆婆丰满的乳房上搓揉不止,大声道:‘你要摸就快一点……”
谁知便在此时,阿潜见他伸长胳膊,去抚摸于婆婆乳房,心中突然又有了新的主意,趁鹰大帅不妨,陡然伸出小手抓住了他左边的胳肢窝。。
鹰大师猝不及防,惊怒之下,顿时赫的一声,笑了出来。
阿潜另一手已猛地递出,噗的一声响,短刀已刺人鹰大师左腰。
这一下突如其来,鹰大师、于婆婆、爽儿都做梦也没想到!
幸亏阿潜临时改变主意,没有先用刀去刺鹰大师身体,否则鹰大师内力深厚,阿潜非但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