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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玄魔-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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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仍是一阵惊呼。但声音中却娇媚、柔腻、淫荡、兴奋,真是惹火之至。她在陶刚有力的怀抱中左挣右扎,上扭下滑,陶刚硬是不依,已像八爪鱼一般紧紧箍住艳妇。
  陶刚的两只手狂撕乱摸,伴着呼呼喘息,早把艳妇的肚兜撕脱,丰满硕大的双峰已怒展而出。
  艳妇娇笑不已,身躯不住扭动。
  陶刚犹如一只凶恶的苍鹰,完全将艳妇当作了无依无助的小绵羊,撕破肚兜之后,他一边乱亲狂吻,一边爱抚。
  那艳妇的身上只剁一件内裤了,但纵是露出来的胴体,已把陶刚所有的激情全部引发山来,使他所吸的煽:隋药已完全发作。
  当陶刚吻到艳妇的大腿时,艳妇禁不住一声惊天动地的呻吟。
  这声呻吟,足以使任何一个男人飞魂落魄,同样令陶刚激情澎湃。
  两人扭动之中,艳妇的内裤已被陶刚撕掉,扔了出去。
  他胡乱扔出,内裤却飞出数尺,正好挂在一颗矮树上,随风飘舞,香风四荡。他们已纠缠在一起,忽翻忽滚,忽上忽下,最后已分不清是谁在纠缠谁,谁在挑逗谁了。
  陶刚牛二般的喘息声中,伴着艳妇阵阵忽高忽低的呻吟,使得四周春意盎然,哪似一个冷酷萧杀的晚秋?陶刚活了这么大岁数,几乎没有接触过女人,体内的激情实是蕴蓄太多太多,此时当真是一发而不可收。
  激情如滔滔之水,起初被堤坝所禁,一旦堤坝决口,哪能抑制得住?何况他中了武林奇毒“煽情药”,更是忘乎所以,不顾一切了。 那艳妇左右逢承,欲拒还迎,经验之丰富,动作之熟练,远非陶刚所及。她正如一个用心恶毒、意欲淹死千万百姓的人,既决心把洪水引出,自是无所不用共极。
  正在如火如茶之际,一条矮小的人影悄悄摸了过来。
  这人正是阿潜。
  阿潜是被艳妇刚才那声惊天动地的呻吟声吸引过来的。
  当渐渐走近时,阿潜虽然岁数太小,根本就不懂得男女之事,但听得阵阵喘息声、呻吟声传人耳中,也不觉脸颊微红,心道:“他们到底在干什么?”陶刚初时还处于主动状态,待当他支持不住时,须臾问又被艳妇挑逗起来,兴奋得不可抑制。
  如此一而再、再而三,陶刚屡欲罢休、又屡被艳妇激起情欲。
  此次他精力将竭,煽情药的药力也用得差不多,神智有点清醒,隐隐觉得不妙,欲要收手、退走,可惜已力不从心。
  他已被艳妇牢牢控制。
  到最后陶刚几乎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艳妇仍不罢休,见陶刚再也没有力气爬起,竟自己及时采取主动。
  陶刚重新陷人情涡泥沼之中!阿潜好奇心大起,想瞧个明白,便绕到陶刚、艳妇身侧,

  第五章 偷窥

  阿潜年龄虽小,但所经历的惊变却当真不少,再说孔令师、陶刚在闲暇时总说一些江湖阅历给他的,他即使不大懂,却也牢牢记在心里。
  如今他一听有犬吠之声,顿生警觉,侧耳倾听。
  那条狗又叫了一声,但这次刚吠出声来,就陡然间断绝了。
  就像被人用锋利的刀以最快的速度割断了一般。
  阿潜大惊,急忙以手作铲,用泥土将地下血迹掩盖,然后将陶刚拖入杂树乱草中,动也不敢动。很快,脚步声渐近。
  此时天色已晚,阿潜吓得一颗心怦怦乱跳,偷偷望去。
  但见小路上快步行来数人,年纪都在十七八岁之间,有的肩扛着羊,有的抱着狗,还有背着口袋,俱行动鬼祟,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阿潜瞧到这里,不由得哑然失笑。
  原来这些人哪是什么明月堂的人,却是一班专门在夜晚作案的小贼。
  刚才那条吠叫的狗想必就是被他们用套索活活勒死的。
  待小贼们走远了,阿潜才稍稍松了口气,当看到陶刚的尸体时,又禁不住悲从中来。
  阿潜才八岁多一点,有家不能回,身上既没钱,又不会武功,茫茫天地,你叫他到哪儿去?况且他只要一露面,一泄露身份,恐怕马上就得惨遭顾少游毒手。哭了一阵,阿潜找到一块泥土稀松的地方,挖了一个洞穴,把陶刚放了进去。他小小年纪,挖一个洞穴,已经累得全身大汗,气喘吁吁,可他心中没有一点怨言,只有悲痛。
  阿潜对着洞穴中的陶刚望了又望,哭了又哭,终于还是掩上泥土埋了,做了个记号,留作日后寻找。
  不过,陶刚留给他的那把短刀却没舍得埋掉,好好地藏着。
  阿潜坐在地下喘着粗气,肚子中却不觉咕咕咕叫了起来。
  他饿了。
  阿潜心想:“前面就是个村庄,我何不去要点吃的了实在不行,偷一点也未尝不可。”走近村庄,他才发觉天已黑透,家家户户紧闭门窗,自己到哪儿乞讨去?正在他没有主张时,一阵清脆的马蹄声疾驰而来。
  夜深人静,蹄声显得特别响亮。
  阿潜吓得躲入了茅厕之中。
  他倒没有忘记陶刚的话,只要发现险情,马上躲避。
  阿潜现在最怕看到的就是明月堂的人。
  蹄声渐近,在茅厕附近停下。
  淡淡星光下,阿潜偷眼一瞧,当看清这人的相貌时,忍不住要欢呼出来。这人竟是他的二哥孔治。
  孔治身子瘦削,一身孝服,两眼通红通红的,一脸悲愤之色。
  阿潜见着亲人,哪能不欣喜若狂,不论顾少游等人多么坏,几个亲哥哥总不会是坏人吧?
  阿潜害怕看错了,又偷偷地看了一阵,最终确定那人无论身体、神态,都是孔治无疑。
  那身穿孝服的人确是孔治,他偷偷离开明月堂,正是寻找桃花教、兄弟谷的人,替父报仇的。
  阿潜心想:“二哥来得正好,我告诉他顾少游是大坏蛋,叫他小心一些。”
  他刚要开口呼喊,只听孔治厉声道:“桃花教的荡妇淫娃们,还不出来受死?”
  阿潜将要吐出来的话音立即缩了回去,心忖道:“二哥既是来找桃花教报仇的,我就暂且不跟他打招呼,免得桃花教的人来了。他又要分神照顾我。”
  孔治又喊了两声,猛听得南方屋檐下一人娇笑道:“孔二公子,奴家来也。”
  话声未绝,一条窈窕的人影已自屋角凌空翻起,掠到孔治马前。
  那是个中年少妇,红杉、红裙、红绣鞋,连十根手指尖也涂得红红的。
  孔治勒马喝道:“你是何人?”
  红杉少妇嫣然一笑,道:“你看我全身上下穿的都是红的,难道还猜不到我是谁?”
  孔治沉声道:“你到底是不是桃花教的人?如果不是,赶快滚外!”
  红衫少妇轻轻一叹,道:“我自以为美貌无双,天下男人无不识得,哪知……”
  她竞无限幽怨地望了孔治一眼,叹道:“哪知大名鼎鼎的孔二公子都不认得奴家,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她以袖掩面,嘴里竟咿咿啊啊地哭了起来。
  孔治不耐烦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红衫少妇忽又展颜一笑,道:“奴家正是太行山峰王洞的秋婉儿是也!”
  孔治吃了一惊,火声道:“你就是秋婉儿?”
  秋婉儿笑道:“怕什么,我的白马王子,奴家绝不会一口吃了你的。”
  她的眼睛在自己身上转了转,问道:“孔二公子,咱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孔治凝神戒备,喝道:“打什么赌?我要取你的人头!”
  秋婉儿道:“打赌如果是你赢了,我就让你割下我的人头,绝不还手;如果是你输了,你可不许再追我。”
  孔治皱眉道:“怎么赌法?”
  秋婉儿笑道:“我浑身都穿得红艳艳的,你猜我里面的内衣内裤和肚兜是不是红色的?”孔治厉声道:“不要脸的东西!”
  秋婉儿咯咯一阵妖笑,道:“你既然不想打赌,我就让你看看又有何妨?”
  娇躯一旋一转,红衫、红裙竞眨眼问褪下,就差没把红鞋山脱掉了。
  衫裙一褪,她那美丽诱人的胴体立即展现在孔治眼前。
  她媚眼如丝,似喷似喜地瞥着孔治,香唇问已发出令人心施摇动的轻吟。她的身躯光滑细腻,在星光照耀下,闪着缎子般的光泽,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抚摸。
  她胸膛傲然挺立,那嫣红的大蓓蕾正渐渐变硬,渐渐扩大,魁力也渐渐增加,似乎正在向每个男人招手。微笑,希望人家来爱抚、亲吻。
  她那两条修长的大腿虽然紧紧并着,却在不停地摩擦着。
  蠕动看。
  她一只手抚着胸膛,一只手抚着浑圆的臀部,轻吟声已变成了痛苦的欢叫。孔治立觉呼吸急促,眼睛不山瞪得大大的,急忙勒马退了两步。
  秋婉儿柔声道:“其实你不论猜什么,都输定了,因为我根本就没有穿内衣内裤和肚兜……”她跟睁一线,笑望着孔治,道:“你可晓得为什么吗?因为我时常与男人上床,享受云雨之欢,如果穿着那些东西,脱起来太浪费时间,太麻烦,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时间非常宝贵哪,你要不要早堂享受?”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孔治走来。
  孔治见她赤裸着身躯,握剑的手不山往后缩了缩。
  就在这时,秋婉儿一声娇叱,凌空翻起,两道寒光射向孔治。
  她浑身赤裸,也不知这些暗器藏在什么地方。
  孔治急忙掠起,挥剑击落暗器。
  暗器是数支毒驽。
  他虽然逃过毒驽,马匹却没有躲过。
  胯下马长声惨嘶,片刻间便口吐黑沫而倒毙。
  孔治惊怒交集,再也顾不得敌人赤身裸体,剑光霍霍,冷气飕飕,剑势恍如暴风骤雨,怒袭向秋婉儿。
  秋婉儿连连惊呼,左闪右跳。
  她的杀人蜂已在太白居中用得差不多,此地不是云南,聚养、训练又不容易,因此她已无毒蜂。
  而她最擅长、最阴毒的功夫便是驱蜂杀人,没了毒蜂,就等于毒蛇没了牙齿。孔治虽然性子暴躁,但是武功却深得孔令师真传,剑法凌厉、迅捷,如果他刺出一百剑,绝对有九十招是进攻的,只有十招左右是防御的。
  当年孔令师见了他的剑法,深深一叹,哺哺自语道:“此子狠辣有余,唯守御不足耳!”
  秋婉儿所仗者只是杀人蜂以及她的妖冶淫荡,其武功却也平平。秋婉儿不住口地惊呼,红衫、红裙已脱得干干净净,不知飞到何处去了。
  孔治那森寒的剑光在她丰乳、肥臀、细腰、大腿间穿来插去,险象环生。有一次,孔治一剑刺出,秋婉儿紧急间来了招“铁板桥”,身子后仰,长剑竟恰好从她那条乳沟中刺过,就差一寸便划破乳房、刺到咽喉了。
  阿潜见秋婉儿赤裸裸的身子晃来荡去,二哥的长剑就是没有一招命中,不由得暗暗着急。
  秋婉儿突然骂道:“他妈的,,你再不出来,老娘可真要流血见红了!”
  孔治一听这话,急忙剑势一缓,横剑守住要害。
  秋婉儿趁势一个翻身,掠出丈余。
  孔治仗剑喝道:‘“无耻的鼠辈,有种的出来跟二爷明刀真枪地打一场!”
  话声末绝,一阵掌声响起。
  黑暗小慢慢走出一人,却是黄敬之。
  他的身后还跟着几名劲衣少女,想必都是桃花教的弟子。
  孔治喝道:“你是准?”
  黄敬之叹道:‘在下黄敬之。”
  孔治不由得瞳孔一收,握剑的手紧了紧,青筋暴突。
  又一个仇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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