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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了!”韩臻臻摆摆手,“您就帮我换个地儿吧。”
“这个恐怕不行,因为是邢先生安排的,而且……公司就剩那间空着的房了,没有办法再为你一个人调配。”杨大叔加重了‘一个人’这三个字的语气,意思很明显让韩臻臻安分守己,就必须跟那男人同住。
韩臻臻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座位上,喃喃道:“我实在是没办法跟那种极品相处,简直比凌迟还痛苦。”
“呃……其实他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此话一出,韩臻臻腐的细胞又跑出来了,她眨巴着眼盯着大叔,话说他已经有鬼畜兄作伴了,这会儿又为那个极品说话,这一脚踏两船也太不厚道了。虽然鬼畜兄人是差了点儿,可也没到让人忍受不了的状态,反而是那个家伙,简直是外星人掉在地球的残渣。
“你先工作吧,你的问题我会跟邢先生反应一下。”
大叔说完,挥一挥衣袖不带一片云彩就走了。而韩臻臻拉长着脸,对着电脑屏有些欲哭无泪,她很想搬家,可目前这经济状态实在有限啊。
“哎哎,新来的,你叫韩臻臻是吧?别得罪大总管,小心吃不了兜着走。”说话的是上次端咖啡睡着的男人,依旧是颓废的形象,墨绿T加墨绿裤,韩臻臻给他在心里起了个外号叫‘油菜君’。
经他这么一说,看来杨大叔确实是鬼畜兄的贴身侍从。唉~此刻她万分同情鬼畜兄,他家小攻已经喜欢别人了,他还不知道,真是可悲呀。
“别胡说八道,康康不是这样的人!”
韩臻臻扭头看了眼说话的人,粉脸、花衬衫紧身裤外加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此货居然是男银?他扭着臀走到韩臻臻面前,尖声尖气地说:“新来的,这公司你看上谁都不许跟我抢康康,不然——哼!”丫说完,一个华丽的转身便飘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韩臻臻愣在那儿,谁能告诉她刚才是地球人在说话么?这公司简直人才辈出,连伪娘都有,而且他刚才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康康是谁?杨康吗?丫是警告她不许打杨大叔的主意么?
KAO,这货不是一般的NC!想她韩臻臻这种级别的腐女子,心理世界只有黑白和攻受,会这么不和谐地去破坏大叔的恋情,简直有辱她在腐界的名声!
正想着,面前突然重重砸来一堆文件夹。韩臻臻抬头,脖子仰成45度角,不用怀疑,是那个一米八的彪悍大姐。
“韩臻臻,这是近三年所有投稿,你把它们按照年份月份刊号归类,必须详细清楚,下班前交个我。”说完这一席话,她面无表情地踩着依然沉重的步伐回到座位上。
“壮壮姐,别一来就欺负新人嘛,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油菜君出声不平,但没想到一支剪刀飞了过来,直接插|到他的办公桌上。他大叫,估计平时没少挨这种暗器折磨。
韩臻臻见识到了什么叫高人,所以不敢放肆,乖乖地按照那个叫“壮壮姐”的女人说的做起分类工作。
这边,杨康在办公室里拨通了刑冬阳的电话。
“喂,老板,韩臻臻已经到公司了,也安排了她的工作。”
“知道了。”刑冬阳的声音依旧是那种慵懒冷淡。
“对了,她想换宿舍。”
“哦?”刑冬阳拉了个调子,“她有说为什么吗?”
“呃……这个……她说不想跟流氓住一块儿……”
“哼!”刑冬阳在电话里冷哼了一声,声音稍微拔高,“你告诉她,这由不得她,不愿意住可以立刻走人!”
“好,我知道了。”杨大叔恭敬地回答,对老板的怒气也习惯了。
“杨经理,你给我好好盯着韩臻臻的一举一动,让她尽快熟悉杂志社的流程,如果她有什么不对劲,你立刻给我打电话。”刑冬阳命令道。
杨大叔应声便挂上了电话,他透过百叶窗看了眼外面的韩臻臻长长叹气,为她今后多舛的命运表示森森同情……
☆、chapter5
韩臻臻上班第一天过的并不顺利,她总算见识到什么叫压榨廉价劳动力,光是壮壮姐那堆稿子就耗了她大半天时间,这中间她还得做各种零活,例如泡咖啡、叫外卖、扫地等等。
只记得油菜君,丫名字好像是叫李锐,他一脸同情地拍了拍韩臻臻的肩膀哀叹道:“臻臻,同是过来人,我只想告诉你,别试图反抗,不然下场——”
“李锐,少废话!”壮壮姐在后面咆哮,随即一个超重文件夹砸来,某人的额角立刻飙红。
韩臻臻小心翼翼地指着李锐的额头,“你……流血了。”
李锐淡定地抹了一下伤口,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天好热,他出汗了’,还对韩臻臻笑了笑,“没事,习惯就好。”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韩臻臻突然有种进入黑社会组织的感觉,她的人生比之前在家卖计生用品好不到哪儿去。
对了,计生用品……韩臻臻差点忘了这个大事,老妈邮过来的三个箱子她还没有下手就被人毁了不少东西。
想到这儿,韩臻臻气不打一出来,看着眼前那扇锈迹斑斑的防盗门,即使是下班了她还得面对里头的那个猥琐男人。
掏钥匙开门,韩臻臻还没进屋便被客厅里几个横在那儿的纸箱给震到了。眼皮一跳,她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这些箱子的包装很眼熟,好像跟她卧室里的那几个是一样的。
正想着,里面卧室的门开了,不用怀疑是某尊大佛驾到。
韩臻臻看着那男人,似乎从第一天见到他就一直是这种邋遢到极致的造型,不洗头不洗脸,一件蜡黄色的T带着猥琐90年代几何图案,真怀疑他不是这个地球上的生物。即使她韩臻臻是大叔控和胡须控,但这个人完全破坏了她的美好理想。
“这些是下午快递公司寄过来的,我帮你签收了。”男人不耐烦地说道。
韩臻臻淡淡地说了句谢谢便过去拆箱子,她刚想扯开那些胶带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这男人杵在那儿做什么!
“我说,你站那儿看我干嘛!”韩臻臻瞪眼说。
“作为这间房子的主人,你的房东,我有必要了解租客是否把危险品带进家。”他云淡风轻地说着理由。
“神经病!”韩臻臻翻了个白眼,心里把他从头到脚诅咒了遍。
“我警告你,别骂得顺嘴,人都是有忍耐极限的。”
“呵!”韩臻臻轻笑,“那敢问这位大哥尊姓大名啊?”
男人油油的刘海遮住了眼睛,好吧,韩臻臻至今为止都没见过他的全貌,再说丫一身‘复古’打扮,长相神马的只能忽略。
等了十五秒不见任何动静。这问题不难吧,怎么他要想这么长时间?韩臻臻觉得奇怪,难不成名字也见不得人?
在韩臻臻以为他会一直沉默下去时,男人终于开口了,说了两个字——“夏凉”。
啥米?
韩臻臻在心里奔跑了无数欢乐的草泥马,丫干脆叫‘下流’算了!
“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夏凉问道,一看这女人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就知道肯定又在盘算什么了。
韩臻臻摆摆手,忍住笑意,“你多心了,我这么阳光的人一看就知道非常善良。”
说这话的时候她一点也不心虚。等一下,‘夏凉’这名字有点耳熟,韩臻臻一时就是想不出在哪儿听过。
“既然你这么厚道告诉我名字,我就勉为其难地跟你说——”
“不用了。你叫韩臻臻,我知道。”夏凉打断她,径自绕过某人和那堆纸箱去了厨房。
韩臻臻转过身,“你怎么知道?”
“快递是我签的,而且……”夏凉端着泡面从厨房里出来,“我还是你的房东。”
确实如此。韩臻臻想自己的情况估计杂志社跟他说了,该死,一想到公司不能安排其他宿舍给她的事实,某人又气的脑缺氧了。
在韩臻臻走神的间隙,夏凉三两下地吃完泡面并把碗筷扔在桌上,像是使唤下人般地叫醒了某人,“去把碗洗了,把屋子收拾一下。还有,把那些箱子处理好,别把客厅占了。我去睡会儿,你别发出任何声音,待会儿我会检查。”
韩臻臻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你说什么?是我耳朵出问题了,还是你大脑进水了?你要搞清楚,我是租客,不是你雇的保姆!”
夏凉根本不理会韩臻臻,走到自己卧室前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带着些许笑意,“可我是你的房东,不愿意做的话可以走人。”
看着那扇门在眼前碰上,韩臻臻不顾形象地抽出脚底的拖鞋扔过去,“走人就走人!”语毕,她回到自己卧室开始收拾,大不了她自己在外面租房花点钱也不受这种窝囊气。
丫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让她收拾屋子当保姆,他在呼呼大睡,还来一句‘我是房东’,我勒了个去!
愤愤地收拾着,韩臻臻的手机响了,依然是吹神的‘浮夸’。一看来电是韩旭,韩臻臻便狠狠地接了电话。
“你老姐我现在很不爽,给我长话短说!”韩臻臻咆哮道。
韩旭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但从这语气来看估计是谁惹到她了。
“老妈让我给你寄得东西收到了没?”
“收到了,是那几个箱子吗?我还没来得及拆,是什么东西啊?”韩臻臻问。
“这你还需要问,老妈那点儿心思你还不知道。”韩旭碍于现在在单位,周围同事太多,他就不暴露真相了。
韩臻臻满脸黑线,难怪她看着这些东西眼熟,老妈又给她运货来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韩臻臻无力地说着。
“老妈的意思是,只要你把这些东西卖掉,你想在外面工作她也不会阻止了。”
老妈会这么善良?韩臻臻懒得再去深究,她说:“好了,我尽量吧。对了小弟,性|骚扰、诽谤、虐待这些罪现在加起来能判几年啊?”
韩旭愣了一下,“老姐,你别跟我说你干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啊?”
“我是这样的人吗!”韩臻臻怒吼,连自家小弟都觉得她人品有问题,这是什么世道。
韩旭心里想的是你韩臻臻就是这样的人,从小蹂躏他,长大了还被她那些龌龊的思想折磨,她写的那些DM小说哪一本不是以他这弟弟作小受原型的,更可恶的是她还逼迫他一起去GAY吧,说是单纯的想看看有没有猥琐大叔会扑到他。
韩旭一想起韩臻臻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想如果不是姐弟而且自己又是警察,他早就把韩臻臻碎尸万段了。
“老姐,别干犯法的事,我可不想跟老爸老妈去监狱看你。”韩旭说完这句便挂了电话,如果这世上有能虐待、拘禁、骚|扰韩臻臻的人,那么他会万分感谢那个人,并且祈祷不要手软往死里折磨她!
韩臻臻听着电话已经挂了,火气就更大了,连家里唯一不敢反抗自己的人都开始造反了,这往后她还怎么混!不过眼下不是气愤这个事情的时候,她要搬家找房,远离隔壁这个变态。
哪知没一分钟,吹神又开始唱‘浮夸’了,韩臻臻一把抄起电话,“你小子还有完没完,别真把老娘惹毛了,回头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电话里一阵安静,最后飘出慵懒的男声。
“你想做什么,嗯?”
韩臻臻愣了三秒,又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陌生号码,她觉察出不对劲,稍稍放软了语气,“不好意思,你哪位啊?”
“刑冬阳。”
晕,怎么是鬼畜兄!韩臻臻有种撞到铁板的感觉,她这工作才一天,迟到不说现在又不分青红皂白地吼了他一通,估计是马上要卷铺盖走人了。
韩臻臻立马转变自己的声音,温柔加淑女加装嫩:“呃,邢先生,我是想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