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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臻臻瞪着眼,“怎么,怕啦?你丫给我有点出息行吗?你姐我现在危在旦夕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信不信我现在立刻打电话给老妈让她给你介绍对象!”
这么生龙活虎的人像是危在旦夕的吗?韩旭一听这话,只能认命点头,“行了行了,我跟他去说。哎,不过丑话说前头,搞不定别怪我啊。”
“知道啦!”韩臻臻催促着小弟快点过去,她巴不得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韩旭其实已经后悔刚才开的那个玩笑了,好死不死地把自己都搭进去了,这会儿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说完了?”刑冬阳笑着问他俩。
韩旭清了清嗓子,“那个……邢先生是吧?我姐这个人虽然思想上可能不是很健康,但她怎么说还是有上进心的,起码做事也算卖力,还不至于到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步——”
“哪儿思想不健康了。”韩臻臻小声地插了一句。
“等一下,我想你是误会了。”刑冬阳打断,“你跟韩臻臻是不是姐弟我不会去追究,但就我个人而言对韩臻臻没有任何不满。
“不满你还让我加班,刚才还打那种电话吓唬我!”韩臻臻在旁边抗议了一句,反正都撕破脸了她也不怕。
刑冬阳看了她一会儿,眼里闪过异样的情绪,轻描淡写地问:“我为什么让你加班你难道不清楚吗?”
韩臻臻脸一红,她是心虚了,因为总认为刑冬阳是GAY,对他这个BOSS也不放在眼里,人家刁难也是情有可原……
韩旭碰了碰她的手臂,“说话呀!”
韩臻臻抬头,对刑冬阳一脸笑意有些难以招架,这人的情绪一会儿一个样,刚才打电话还这么凶,现在又对她笑脸吟吟的,她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这一个月的试用期也快结束了,你对自己的表现有什么看法呢?”刑冬阳慢悠悠地问,顺手点了根烟抽起来。
韩旭惊讶地看着韩臻臻,“姐,你居然在试用期就这么嚣张?”
韩臻臻再次确定跟小弟不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哪有在外人面前拆自己人的台的!无视小弟的问话,韩臻臻严肃道,“邢先生,不管我先前在哪些地方得罪你了,但我自认为在工作上都及时完成任务了,要说不好的地方就是那两次被你抓包还有周舟那件事,我都反省了也道歉了……”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也小了,其实是觉得自己真的没有把工作做好。
刑冬阳轻笑起来,“不错,还有的救,起码知道错哪儿了。”
这话听了真让人无地自容。韩臻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原本想找人麻烦的,没想到还是被人训了一顿。
韩旭见情势不妙,马上装作看表,“哎呀,局里还有事儿呢,邢先生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
小弟这招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玩得狠,杀得韩臻臻一个措手不及。她忙拽住小弟,“你干嘛?不许走!”
“姐,你就饶了我吧,恕我无能为力,你好自为之吧。”韩旭哭丧着脸哀求,说完拔腿就溜。等韩臻臻反应过来,那辆警车已经驶出了五十米远了。
一阵阴风飘过,其实是某人心里的恐惧感倍增的缘故。颤悠悠地回过头,韩臻臻见刑冬阳还站在自己面前,她终于抵不住情绪爆发,“一句话,你到底想怎么样!”
某男咧嘴一笑,熄了烟头走到车边,“上车!”
韩臻臻盯着那辆卡宴,心一横便跳上车,她倒要看看他想耍什么花样。
然而事情远没有韩臻臻想的那么简单……
车子目前已行驶了十分钟,而里面一直处于无声状态,一人开车,一人看窗外,没有只言片语。
“怎么不说话?”刑冬阳开口打破了沉默。
“咱俩似乎没什么好说的。”韩臻臻没好气地应道。
“不说怎么知道没什么好说的。”刑冬阳干脆摇下车窗作势点烟。
韩臻臻见状,惊呼:“喂,你好歹顾及一下我吧,把我拽上车不止,现在居然还让我抽二手烟?”
刑冬阳撇过脸笑着,“首先不是我把你拽上来的,是你自己上来的。其次,我没‘让’你抽,是你自己的意识问题与我无关。”
“你你……”韩臻臻气得一时语塞,“刑冬阳,我可没见过比你更无赖的人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她这辈子最大的灾难不是生在一个开情趣用品店的家,而是遇上刑冬阳这贱人。
“那夏凉呢?”刑冬阳的表情并不生气,反而问了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韩臻臻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上次就说了,你跟他没得比!他是我老师我偶像,你是无良剥削资本家,不是一个档次的人!”
“也就是说他比我好,是吗?”刑冬阳这次转过头,眼神无比认真。
韩臻臻有五秒钟的愣神,这家伙突然玩认真她一时半会儿还不知道怎么回答。试问这个答案很难么?在她心中不就是认为夏凉好么,他刑冬阳连人家一半都及不上!
“当——当然了!”她故意不看他,是因为害怕那种探究的眼神。
话音刚落,车子猛的一阵急刹车,刺耳的轮胎打滑声吓了韩臻臻一跳,她转过身想骂两句,哪知整个人被一双男人手扯了过去。顷刻间男人独有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充斥着四周,而铺天盖地的吻附上了她的唇。
韩臻臻来不及消化眼前的事实,嘴上温热的触感让她大脑亮起了红灯,死命地开始挣扎。可惜她错了,在刑冬阳扑她那一刻起,她的什么动作都是徒劳,起码原本坐在那儿已经被某人趁机放平座位然后顺势压倒了。
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颊上,她想开口说话来着却不想被他的舌趁机探入,原本也仅是摩挲着唇瓣竟然变成了深吻。而她的身体早已动弹不得,就因为双手被他牢牢擒住举过头顶,只能被迫地去接受那个吻,任由他湿热的舌在她的嘴里恣意搅动,就连口腔四周的嫩肉也不放过,一圈圈的吸|吮舔|舐。
又不是第一次接吻,韩臻臻也自认为是阅尽各种片经验丰富,竟然被刑冬阳挑|逗的忘了反抗,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感遍及全身,就连嘴里想反抗的字句都变成了细碎的呻|吟,她着了魔似的跟着他的节奏配合,起码这一刻快要被俘虏了。
突然,又是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响起,明显是后面的车开始抗议这辆挡道的卡宴。
同时,车内的两人止住了动作,尤其是韩臻臻一把推开刑冬阳,想也不想便甩手给了某人一记耳光。
“混蛋!流氓!”
刑冬阳抚了抚自己疼得火辣的脸颊,这下还真不轻,他皱了皱眉,“你刚才可不是这个反应啊。”
韩臻臻的脸涨得通红,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推门下车,正好一辆出租车驶过她快步跳上去,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再这样下去,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起码现在自己的唇瓣发麻肿胀,舌头都还有着被席卷过的疼痛,嘴里还弥漫着不属于自己的味道。
她,讨厌刑冬阳!
刑冬阳根本来不及追她,后面的车子还在叫嚣,他只能回到车里打了个方向调头,这会儿去追怕是晚了,他知道这女人绝对生气了。
手机这时候又响了,刑冬阳看了眼屏幕,原本黑沉沉的脸这下更加阴暗恐怖了。他按下通话键冷声开口:“我都说了你不要多管闲事,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说完,刑冬阳干脆关了机,油门一踩,车子飞一样的驶出了大道……
☆、chapter19
韩臻臻回到家已经是半夜了,被刑冬阳这么一折腾,她差点连自己都迷失,只是一个KISS罢了居然有这么强的威力,她都没有把持住。
带着一身酒气,韩臻臻踉踉跄跄地开门进屋,没办法,刚才发生了这种事情她实在没法儿接受,心情郁闷至极便又去了夜摊喝两杯。说来说去这事就怪小弟,在关键时候不帮着自己也就算了,居然还逃跑,这不摆明着让刑冬阳虐她,无论如何明天一定要找小弟算账!
韩臻臻嘴里正咒骂着小弟,突然客厅的大灯开了,她一时适应不了光线眯起眼睛,咋呼了一句:“谁——开的灯!”说完打了一酒嗝,难受得她连连反胃。
“你去哪儿了?”
有人问话,韩臻臻好不容易看清四周,见夏凉倚靠在卧室门边看着自己。她挥了挥手笑着回答,“夏老师,这么晚还不睡啊?”
“你喝酒了?”夏凉语气不善,似乎对她的状态千万个不满。
韩臻臻愣愣地点头,“喝了,怎——么了?”
“谁让你喝酒的!”夏凉怒气冲冲地走到她面前,“你跟谁在一起喝的?”
韩臻臻被吓到了,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刚想开口说话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搅,她赶忙冲进卫生间吐了。其实她酒量也不差,今天也许是心情不好的缘故,喝得特别猛,晚上吃的那些东西全都吐了吃来。
夏凉见她这个摸样,原本还是怒火朝天的状态,现在也气不起来,担心地跟在旁边轻拍她的背,“你说你不会喝还逞能。”虽然是责怪的话语,但是他的语气明显是软了下来。
韩臻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很委屈,眼眶红了一圈几乎是吼的:“你以为我想吗!正儿八经的大学毕业找不到像样的工作,家里还逼着你卖避孕套,如果是你,你愿意吗!这年头找工作本来就不容易,原本以为可以摆脱家里找到一份称心的工作,没想到老板还这么无耻,工作上挑剔就算了现在还耍流氓,如果是你,你心情会好吗!”
她一口气说完,连呼吸都不稳,只是一张惨白的脸让人觉得心疼。这也是韩臻臻头一次这么把情绪暴露在他人面前,可能是真的撑不住了。
夏凉抿着嘴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忍不住伸手拭去她的泪,柔声说道:“既然这么不开心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
“我还有别的路吗?”韩臻臻吸了吸鼻子,“家里的压力全给了我,都说了必须继承家业然后相亲结婚,我想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都不允许!小弟是警察,我总不可能让他回家做老本行吧!那小没良心的还撇下我自己跑了,留我在那儿被刑冬阳那王八蛋欺负,我怎么有那样的小弟!”
夏凉神情复杂,“其实,他——”
“他欺负我就算了,现在连你也怪我!”韩臻臻越说越激动,“你就一直是看我不顺眼,我已经听你话打扫屋子放轻声音,不管我做什么,你总是有问题,还各种要求!喊你一句‘夏老师’都不允许,我真的有那么讨厌吗,实在不行,我明天就搬走!”
夏凉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本能地把眼前的人儿搂在怀里,“好了好了,确实是我不好,讨厌的人也是我。”
韩臻臻因为情绪激动,一直小声地抽泣,但是因为夏凉突如其来的拥抱竟有些不知所措,她分不清这是单纯的安慰道歉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只是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的语气,好像——他不是他。
“夏凉,你到底在说什么?”韩臻臻呐呐地问,实在表达不出现在的心情。
“对不起……”夏凉愈发复杂地开口。
“为什么?”
“……都是我的错。”
韩臻臻因为喝的太多,脑子有些迷糊,“我不明白……”
夏凉沉默了一会儿,扳过她的肩膀严肃地说道:“韩臻臻,你要记住,你的人生是自己安排的,不是别人替你安排的。如果你仅仅是为了生存,那么无论是不是自己喜欢的事情都要学会接受并且要做好。理想和现实原本就是两个概念,你必须要认清。”
这是第一次有人跟韩臻臻说这样的话,从来都是只有别人给她压力,她每次只有扛下来的准备,从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