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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臻臻白了一眼,“那当然。”
“你看上他了?”他淡淡地开口问。
“诶,这个你可别误会!”韩臻臻赶忙否定,含糊了一句:“我自问还没这个能力去做小三,更何况对手还是你……”
“什么?”刑冬阳没听清。
“没什么!”韩臻臻说着,趁机把手中的袋子扔给他,并把他拉到一边,“东西您拿到了,房子也检查了,如果没有别的吩咐,小的也准备休息了。”说完,她比了个手势,意思是请某人离开。
刑冬阳勾起唇角,指了指桌上的几个塑料袋,“还有夜宵。”
“你还真想在这儿吃啊?”
“要不然呢?”
“不行!”韩臻臻喊了一句,但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声音大了便低声说:“你不能在这儿!”
“为什么?”刑冬阳摆出一副等着她说理由的样子,其实就是赖着不走。
“这是我家,你一男人待在这儿算什么意思!”韩臻臻说着,见某男悠哉地走到桌边还坐下吃起夜宵来了。她不敢大声嚷,只能用眼神杀人。
刑冬阳指着对面的座,若无其事地说:“你也过来吃吧,都凉了。”
“你认为我还吃的下吗?”韩臻臻走过去,对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如果可以她真想冲进房里拿出S|M皮鞭抽丫两下。
“这是你自己付的钱,不吃不会心疼?”刑冬阳反问道,自己倒是开吃起来,还眯着眼各种回味。
好吧,事关金钱,韩臻臻不能不低头,她买的东西当然该吃掉,而且她一整晚没吃东西,只是对着这个人能有胃口吗,她气都气饱了!愤愤地抽出椅子,韩臻臻大力地掰开筷子死命地戳着碗里的米线,眼睛却还盯着某个人。
“诶,夜宵跟你有仇?”刑冬阳笑着问道。
韩臻臻索性低头不看他,也不打算说话,只是手里的动作没有停下。
“你好像很讨厌我?”
“……”
“是不是因为今天我让你加班,所以你不高兴了?”
“……”
“那夏凉呢?之前你们闹得也不愉快,怎么这会儿这么维护他了?”
韩臻臻抬起头,“这是两码事。你跟他不是一类人!”
“你觉得他好?”刑冬阳的脸上也渐渐不再有笑意。
“虽然我不想打击你,可事实上就如此。他是作家,你一无良商人而已,能是一个档次上的么?”韩臻臻说完这番话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就是报复心理在作祟。
刑冬阳的表情变得极度阴沉,眼镜片射出的寒光足够让某女有种身处南极的感觉。他突然笑了起来,“他那样的也叫作家?不过写点色|情小说罢了。”
“有本事你也写呀!”韩臻臻鄙视地看着他,“你能蹦出十个字就不错了!”
刑冬阳放下筷子,淡定地点了根烟,挑眉看着她:“相比写那些玩意儿,我更倾向于实战。”
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韩臻臻明了地点头,“也是,被压多了自然就实战经验丰富了。唉~真同情那些哥儿们,这年头做攻也不容易。”
刑冬阳还反应了几秒,随后沉下脸,“你以为我是GAY?”
“诶,老大,我可什么都没说。还有那个什么,我英语从来都是不及格,连四级证都是买的,你说的那什么什么GAY,毛意思?”韩臻臻的装蒜功夫已经修行到一定境界了,跟她斗简直不自量力。
刑冬阳身上的怨气已经把整个屋子的空气都填充了,他起身,冷声道:“我回去了。”
咦?这么快就败下阵了?韩臻臻觉得还没过瘾呢,转念一想还是见好就收吧。她故作殷勤地说:“您不再坐会儿?”
“不用了。”
“喔唷,那我就不送您了,路上小心!”韩臻臻笑着挥手,心里撒花欢送某人。
刑冬阳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缕不明的邪光,便转身开门走了。
韩臻臻摊在椅子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NND,跟人打架也没这么累啊,还是她老了经不起这种精神折磨了?眼睛一瞟,沙发上的一包东西让她又打起了精神。
正巧,韩臻臻的手机响了,是短信。她打开一看,是刑冬阳的,读完之后她差点把手机也摔了。
“韩臻臻,从明天开始,你每晚都加班,直到这个月末你的试用期过为止。如果那时候你还是这种态度,那下场只有一个,我不用说你也明白的。对了,那靠垫不能手洗,对材质损伤很大,鉴于你的综合表现,我想你还是重新买一套吧。今天谢谢你的夜宵~(@^_^@)~”
韩臻臻愤愤地合上手机,吼道:“刑冬阳,老娘送你两个字——没完!”
☆、chapter15
清晨,两间卧室的房门同时打开。
韩臻臻两只熊猫眼非常明显,鸟窝似的乱发她也懒得打理,死沉沉地往卫生间走去。而夏凉依旧是那副颓废犀利哥打扮,他看了一眼幽魂般的某人便唤了她一声:“喂,韩臻臻。”
由于某人大脑一直卡着,听到夏凉叫她才以龟速转过头,“夏老师……早上好!”她点头微笑,只是比哭还难看而已。
夏凉依旧是那种不温不火的语气,“昨晚失眠了?”
“没……”她机械地摇头,如果是失眠倒也算了,她昨晚做了一夜的恶梦,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脑海里全是刑冬阳那张可恶的嘴脸。
“那怎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夏凉问。
韩臻臻摆摆手,“别提了,算我倒霉,遇到一极品。”
夏凉转过头,见桌上散着一堆餐盒,显然是昨天的夜宵残骸。他皱眉,“这些——”
韩臻臻一看,原本萎靡的气势一下子就振奋了,她赶忙奔过去收拾,“我昨天吃剩的,没收拾而已。”她心虚地说着,其实心里大叫不妙,昨天因为太气愤加上加班太累,把刑冬阳赶出去之后她就睡了,根本没顾忌这堆东西,现在被夏凉看见了怎么有种被“抓奸在床”的感觉……
“你还挺有闲情逸致的。”夏凉有意无意地说道,抽出椅子坐下顺手拿起桌上的香烟盒与打火机。
韩臻臻一看,香烟是昨天刑冬阳抽的那种,丫走的急估计没带走。她赶忙拦住夏凉的手,“夏老师,别动!”
夏凉还真的顿住了动作,不明地看着她。
“这个……是我的烟,呵呵……”韩臻臻尴尬地笑着,还一把抢过香烟迫不及待地塞进自己的裤兜里。只是她一抬头便瞅见见夏凉怪异地望着自己,脸上微微有些愠色,韩臻臻挤出了一个笑容,“我的意思是,抽烟对身体不好,我是为您着想。”
“你也抽烟?”夏凉只是问了这一句。
“呃……当然!”韩臻臻硬着头皮承认,“十几年的老烟瘾了,戒都戒不掉!”末了还故意长叹了一口气以示无奈。
“十几年?”夏凉嗤笑了一声,那表情好像在说小样儿还在老子面前拽,简直活腻了。
韩臻臻应了一声也故意不看他,开始收拾桌子。
过了几分钟,在整个客厅呈现一种静得恐怖的气氛中,只听某人一贯的淡然语气打破了沉默。
“韩臻臻……”
韩臻臻刚想把垃圾扔到厨房,听夏凉又叫住自己了,她只能回头问:“怎么了?”
“什么专业毕业的?”
一个看似无关的问题,让韩臻臻没有多想就回了实话。她说:“我是S大新闻系毕业的,有什么问题吗?”
“你确定你是新闻系而不是表演系?”夏凉一脸玩味地看着她说道。
韩臻臻的脸被那道怪异的视线盯得瞬间红透,这不是什么丘比特的鸡毛箭被射中的感觉,而是红果果地被人戳穿谎言的窘迫和丢脸。
“夏老师,你还挺有幽默感的,我怎么可能是表演系毕业的呢。”
“是么……难道说昨儿晚上是我的错觉?”
“昨晚?”韩臻臻喃喃低语,猛然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而抬头望去见夏凉的眼神落在她手里的夜宵残骸上。她急着辩解,“夏老师,其实这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首先声明我是个很正派的人,而且我单身多年目前没打算找男人,所以您大可以放心我在个人作风上没有任何问题……”
她不着边际地扯了一堆奇怪的话,夏凉不发一语,只是看着。
韩臻臻觉得心里发毛,深吸一口气,“事到如今我也不隐瞒了,昨天我们公司的老板,你也认识,就是刑冬阳,他来过这儿。这厮心理有问题,逼着我加班不止还厚着脸皮叫我请他吃宵夜,后来更过分地就是来家里吃。我知道您跟他关系……不一般,但是为了不打扰您的睡眠,费了点力气我才把他赶出去。”
终于把事情大致说了一下,韩臻臻吁了口气,但是见夏凉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夏老师?”她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小说网·。。]
“你觉得呢?”夏凉反问。
“是不是因为我把那家伙赶走了,所以……”韩臻臻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这两人明显是有JQ的,她居然还来个棒打鸳鸯,换做哪一方都应该拿菜刀把她剁了。
“你很讨厌他?”夏凉漫不经心地问道。
韩臻臻笑笑,“呵呵,我没这个意思啊,他是老板,我只是一打工的,哪儿敢说什么呀!”
“可我瞅你这态度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儿啊。”夏凉幽幽地说道。
“你那是错觉,绝对的错觉!”韩臻臻笃定地说着。
夏凉挑了挑眉,看了眼她手中的垃圾袋,不明意味地又盯着某人笑,“昨晚挺high啊。”
“哪,哪,哪有!”她也不知为什么就突然结巴了,可能是因为某人的眼神实在诡异的缘故。
“心虚什么?我又没说不允许你把男人带回家。”夏凉淡淡地说。
韩臻臻一时语塞,他这口气好像成了她妈,巴不得来个引狼入室似的开心。想了想,她愤愤不平道:“那家伙算什么男人!简直是妖孽在世,祸害一只!”
“他对你做什么了?”
“他——”其实他也没有做什么极端的动作,但就是许多小小的挑刺导致她再也不能淡定了。
见韩臻臻“他”了半天也没有下文,夏凉点了根烟,翘起二郎腿,“韩小姐,有件事我得跟你说明,这房子当初是他的公司租下的,正巧我是房主,但我们的协议里也写明了,刑冬阳他作为公司老板也等于是半个房东。”
韩臻臻瞪大了眼,“什么啊!他也是房东!”
夏凉点头不语,那态度像是置身事外了。
KAO!某人环顾了房子一圈,她想说这地儿是埋了金子还是藏了宝贝,犯得着连刑冬阳也插一脚么?
“夏老师,那家伙也威胁你了吧?我就说他心理不正常,该上医院。”韩臻臻越发觉得某男是个BT。
夏凉好像听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你认为我是那么容易受威胁的人么?”
也是,以夏凉的个性想让他屈服也难。
好吧,韩臻臻排除了N种可能之后,想到的只有一个理由。她沉沉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对着夏凉说:“夏老师,天涯何处无芳草,刑冬阳绝对不是一个好选择,真的!”
反应再迟钝的人都知道这话什么意思了,更何况还是夏凉。虽然过长的刘海遮住了半张脸,但他周遭的空气明显降到了冰点。
韩臻臻以为夏凉会说几句来继续这个话题,哪知他突然站了起来大步走到她面前,也仅仅是三秒钟的时间,大手一拉一提一推,三个动作一气呵成,而韩臻臻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便被压倒在桌子上了。
所以说,三秒钟能改变一个人命运这种事还是会发生的,正如韩臻臻被扑倒是她自己都史料未及的。
面对着垂到眼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