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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语气……韩臻臻停止一切动作,定睛一看,刑冬阳这厮皮笑肉不笑地已经站在面前看着自己了。韩臻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松了口气,“老大,下次别这么神出鬼没行不行啊,我胆子小经不起你吓。”他什么时候在那儿的,她真的一点也不知道,不得不怀疑这厮是超自然附体。
“是么?我听你刚才说话还挺镇定的。”刑冬阳笑道。
糟了,韩臻臻才反应过来,刚才那堆诅咒不知不觉地就说出了口,现在想找理由辩解也没有辙了。
韩臻臻哭丧着脸,“老大,您看我这儿饭也没吃,饿得头晕眼花的干活也没力气了,所以说话就语无伦次了。”
“为什么不吃饭?”刑冬阳出人意外地问了这句。
韩臻臻愣住了,她以为他会毒舌一下,现在打温情牌又是什么意思。她支吾了一下,“那个……忘了。”
该说她是工作认真呢还是大脑短路呢,刑冬阳在那儿看了她将近半小时,她没有发现他进来不说,这中间一直盯着电脑审稿子,偶尔嘴里还振振有词,他依稀听得出那是骂人的话,对象正是他。
刑冬阳走到电脑前大致看了一眼,转过头对着呆愣在一边的某人说:“不是饿了吗?”
“是啊。我可以去吃饭了吗?”韩臻臻小心翼翼地问。
刑冬阳顺手关了她的电脑,“今天就到这儿吧!”
诶?韩臻臻不懂了,丫不是让她死命加班吗,现在亲自来监工了应该是皮鞭蜡烛准备好开虐才是啊,怎么——
刑冬阳走到办公室门口,催促着一脸茫然的韩臻臻,“还不走?”
“等等,老大,我能知道是为什么吗?”
“没为什么,我也饿了。”某男淡定地说完,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KAO,这是神马理由!韩臻臻无语地跟了上去,无论如何,这是皇恩浩荡,她不加班就该叩谢了,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出了写字楼,韩臻臻便瞅见了那辆骚包的迈巴赫,再次感叹,车主跟车子是一绝配。
车门推开,刑冬阳唤了一声:“上车!”
韩臻臻故作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忙摆摆手,“不用了老大,反正宿舍离这儿近,我走过去买点儿吃的就行。”她才不想犯第二次在他车上睡着的低级错误了。
“那就去你家吧,顺便把车靠垫还给我。”
“什么?”韩臻臻以为自己听错了。
“还需要我说第二遍?”刑冬阳直视着她,那眼神似乎在说:小样儿,别再挑战哥的耐性!
韩臻臻在无形的压力下爬上车,她想说,能再苦命一点么,作为打工仔一只,各种加班还得给老板洗车垫,世上能有几个!
五分钟后。
“到了,下车。”
皇上又发话了,韩臻臻看了眼外面,宿舍楼还没到呢,现在倒是停在了一排小吃店门口。算他有良心,知道请客吃夜宵了。
韩臻臻刚要推门出去,哪知刑冬阳开口了:“带钱了吗?”
“啊,带了。”她茫然地点头。
“一碗骨汤米线,打包。哦,对了,再加一屉汤包。”
“等等——”韩臻臻越听越不对劲,“你什么意思?”
“我没带钱。”刑冬阳大方地说着。
“所以?”
刑冬阳无辜地耸肩,那表情就说,韩臻臻你丫就是明知故问!
“你要我买?”
“当然。”
听到他欢快的语调,韩臻臻好不容易克制住抡拳头的冲动,这什么人啊,把她威胁到车上,还以为是要请客吃夜宵,哪知是当她钱包来用,还是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
“时间也不早了,你想干瞪眼到几点?”刑冬阳作势看看表,笑眯眯地对韩臻臻说。
“你……”韩臻臻平息着怒气,咬牙切齿地回答:“你、等、着!”
她迅速下车,然后像是对车门有仇似的用力一摔,愤愤地奔向那一排小吃店。
十分钟后,韩臻臻气鼓鼓地回到车里,“拿着!”一袋子夜宵直接扔给某人也不管会不会洒掉。
刑冬阳轻笑了两声,稳住手里的夜宵也不急着吃,然后便发动汽车驶出小道。
“下面还要去哪儿?”韩臻臻不耐烦地问了一句。
刑冬阳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小脸似乎火气烧得旺旺,他愉悦地说:“你家。”
哦对了,把这茬忘了!丫要拿走他的车靠垫,NND,资本家剥削嘴脸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韩臻臻依旧在挣扎,没好气地说:“拿完靠垫就行了吧?”
刑冬阳侧过头,莞尔一笑:“顺便吃夜宵。”
丫的,哪路神仙能把这孽障收走,在她韩臻臻崩溃前……
☆、chapter14
韩臻臻自认为脸皮厚度堪比砧板,可自从遇上刑冬阳,她就甘拜下风了,丫的脸皮估计是绕城墙三圈的厚度,只能说是她见识太少罢了。
韩臻臻几乎是跳车下去,那时刑冬阳都没来得及把车停稳她就急着推门而出,她觉得比起从车里跳下来摔死也好过于待会儿某人登堂入室来的痛快。
“韩臻臻你干什么!”刑冬阳忙停好车子,对于跳得比兔子还快的某人,他怒了。
韩臻臻站稳脚步,对着眼前的骚包车没好气地瞪眼,讥讽道:“你不是要靠垫吗,我马上拿下来给你!”
刑冬阳已经下车,他快步走到她面前,“你当跳车好玩呢!出什么事我可不负责!”
哼,渣男说的就是这样的人!
韩臻臻叉着腰,“让你负责我估计寿命更短!”她可不敢想象那负责的后果,估计会倒赔一笔也说不定。
刑冬阳紧抿着薄唇,半晌才吐出两个字,“上去。”
韩臻臻打了个哆嗦,似乎刚才情绪过激了,但她真的是忍无可忍了,下了班还变着法儿的折磨她,丫就是一心理BT。想到这儿,她不想再跟他废话,反正一点便宜也占不到还不如早点把事情结局,所以韩臻臻立刻转身往楼里去了。
刑冬阳抬眼看着那栋破旧的筒子楼,诡异地笑了笑,见那不安分的身影已经跑进去,他快步也走进黑暗的楼道。
“您那金镶玉的车停在这儿不会出问题吧?”韩臻臻边上楼边问了后面的人一句,其实她心里诅咒的是最好来个极端分子把丫的坐骑往死里整,让丫这么招摇!
旧式老楼的感应灯已经不给力了,所以刑冬阳的声音在黑暗里听起来格外恐怖,“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样?”
韩臻臻顿住脚步,转过头,“我哪样?姐每天都在太阳底下灿烂的活着,不像某些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是吗……”刑冬阳轻笑,“那幸好我还有金玉其外,至于你么……”
他沉默了,但韩臻臻能想象的到他下面那句说的什么,还有那极度欠抽的嘴脸。她不想再跟他做无谓的争执,索性一扭头直奔楼上。
然而,某人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根本忘记了身处的环境——漆黑的旧楼加上废弃物堆积的过道。所以当韩臻臻被台阶上的易拉罐绊倒,整个人反向做抛物线运动飞出去时,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
韩臻臻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了,即使不死也半残,她闭着眼为自己默哀,意外的是那个坠落地点竟不是平地,应该说她居然一点痛觉也没有,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垫住了自己。
猛地睁眼,韩臻臻像是被泼了一大盆冰水立刻反应过来。她低下头,看着胸前的两只手,注意,手放的位置一点误差也没有,正好是她曾经骄傲现在自卑的部位。
“事实证明,我没看错……”
邪恶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带着呼呼的热气,可见他们贴的有多近。韩臻臻的耳根和颈边的皮肤都起了一层薄薄的小疙瘩,要不是楼道里没有光线,她这老脸泛红的样子造就曝光了,只是身体在微微哆嗦。
先说明一点,刑冬阳的故意也不是百分百,他不过是做了回好人,见某物从楼上滚下来然后顺手接住了,从道义上说他还救了她一命呢。至于现在这个状态他确实没有预计到,只是本能地开口调|戏。
“那件内衣不是你的SIZE。”刑冬阳低笑着说完,似乎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内衣?韩臻臻才想起是她被当场抓到的‘赃物’。她一把挣开他的手,咆哮:“敢吃老娘豆腐,你——”
“你有豆腐可吃吗?”他打断,笑了笑,“事实我已经验证过了。”
又一次戳中她的死穴,无言以对。
“你还想继续站在这儿?”刑冬阳问着,径自绕过某人往楼上走。
韩臻臻这次跟在后面,只是恶狠狠地说:“你最好别再惹我,不然我不能保证你走出这个楼道性别还是男!”
“哦?你大可以试试。”刑冬阳的语气里透着明显的笑意,根本不把威胁听在耳里。
“你以为我不敢?”
刑冬阳顿住步子,回头,“前提是你能把我压倒。”
丫果然低俗!原以为他只是性格扭曲,鬼畜等级也只不过是喜欢在工作上玩S|M,但没想到他的脑海里的猥琐思想不输于她。
来到熟悉的大门前,韩臻臻刚想掏钥匙,突然想到一个非常紧迫的问题——夏凉在家!!
百密一疏啊,她怎么就忘了这茬呢!不知怎的,韩臻臻已经想到夏凉见到她带着男人登堂入室,然后会用各种手段把她丢到大街上。不行不行,她刚和夏凉冰释前嫌,还要拜人为师的,怎么能被刑冬阳这渣男破坏!
刑冬阳见她迟迟不开门,“又有什么问题了?”
韩臻臻深吸一口气,堆起一脸灿烂的笑,“麻烦您在这儿等一下,我进去把东西拿出来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我还不能进去?”
“呃……家里太乱了,我怕没您站着的空间,呵呵。”韩臻臻尽量把屋里形容的非常糟糕,以为这样就能打消刑冬阳进屋的念头。
哪知某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微笑,“你好像忘了一个问题,这是公司宿舍,而我是老板。”
“老板怎么了,老板就能私闯民宅?”韩臻臻愤愤地说着其实在做最后的挣扎。
刑冬阳故作无奈地叹气,“我说韩小姐,你似乎还没弄清自己的立场,这儿也属于公家财产。”
“房子是夏凉的!”韩臻臻微微抬起下颚,骄傲地看着某人,她就不信搬出屋主的大名还不能拦住他。
刑冬阳的笑声几乎是从胸腔发出的,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那你认为夏凉会把房子租给我是因为什么?”
——因为,你们是基友!
这是韩臻臻脑海里本能浮出的想法,她默默地在心里流泪,这是老天对她的报复吗,仅仅是因为沉在腐海里太久了吗?
刑冬阳不再跟她废话,直接从某人手里拿过钥匙开门,一副好像是他自家的模样。
韩臻臻低着头跟进去,她早上出门前已经收拾过家里了,所以根本不存在什么垃圾现场,而且夏凉说了看她表现,那她更得卖力了。
见某只男人像领导视察般在客厅转悠,韩臻臻不理会,赶忙去了卫生间把那该死的靠垫拿出来,哪知中间也不过半分钟,见刑冬阳的爪子已经在夏凉的卧室门把上了。
“住手!”韩臻臻大声叫了起来,飞奔至卧室前并伸手挡住某人。
刑冬阳微微蹙眉,“你这是干什么?”
“我还问你要呢!不经过人家允许进房间做什么!”
“我还需要向你汇报?”刑冬阳笑着反问。
韩臻臻压低声音:“你跟夏凉是什么关系我心里明白。可你多少也该了解吧,他不喜欢被别人打扰,尤其是睡觉的时候。”
“呵,我确实不了解。”刑冬阳古怪地看着她,“不过听起来还是你比较清楚。”
韩臻臻白了一眼,“那当然。”
“你看上他了?”他淡淡地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