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没有完全弄明白事情之前,我还不能妄下断语。毕竟喜欢夸夸其谈的男子世上肯定不少,这只能说他人不够庄重,还扯不上人品问题。现在得安抚一下盼盼,就在我拉着她的手,思考着如何转移话题时,关盼盼却郑重其事地望着我,皱眉道:“恐怕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人的恶作剧。就在你们回来之前,听你大哥说有个蓝衣女子一直在府门外徘徊。我让金凤去看了一眼,果然是前几天出现在我们家门口的那个神秘女子。她曾经要求见我一面,可我不认识她,想着可能是什么人的恶作剧,就没见。”
蓝衣女子?我仔细思索了半天,的确,在我们回来时,正好有个蓝衣女子与我们擦肩而过,她看见我们时,马上将身子背过去。想来就应该是她了。她难道就是那个写信的人?我皱了皱眉头,“你为什么不见见她呢?说不定她就是那个写信的人。或许她可能知道一些内情。说不定……”
“说不定她就是裴公子的故人……”关盼盼脱口而出,但她很快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愣愣看了我半天,才悠悠道:“其实这是我最害怕的结果!你说的这种可能,我不是没想过。可万一是真的,我该怎么办?好不容易碰见自己喜欢的人,我不想就这么莫名其妙算了。你不懂,我现在每天都在患得患失,害怕……”
“躲起来就行了吗?你呀,是想得太多了。说不定人家是有别的事情来找你。你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吗?不过我能理解,恋爱时的正常心态。”我无奈地拍了拍盼盼的肩膀。
让我奇怪的是大哥的态度,他一向最喜欢跟盼盼作对,按理说从巧儿的口中打听出裴光迪的事情之后,应该幸灾乐祸,但一反常态,他居然皱了皱眉头,随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接着莫名其妙地离开了家。等我想求助大哥,让他打听裴家的事情时,才听巧儿把这件事情告诉我。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不过你不要告诉盼盼说我已经知道这件事’。大公子当时就这么跟我说的,然后就把我打发走了。”巧儿惟妙惟肖地学着大哥说话,甚至连表情也学得很像。之后她摊了摊手:“大小姐,你看看,自从关大小姐来到咱们家之后,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不对劲。先不说冬梅姐突然对小姐的事情变得热心,就连大公子也是怪怪的。我看还是早点儿结束这件事情,打发关大小姐回家才是王道。”
我无奈地望着巧儿,这几天她的心情大好!本想刺她几句,但接下来的事情还需要她和冬梅的全力配合,眼下只能苦笑:“不只是他们怪怪的,连你也同样奇怪。往日你不是一向最喜欢凑热闹,还能帮上我的大忙吗?这一次怎么如此不热心?”
“我哪里不热心了?只是提不起兴趣罢了。”巧儿一脸无辜的表情瞪着我。
她应该也有状况。可眼下还是跟她计较这个的时候,因为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不只他们,还多了一个莫绍谦。他不请自来,开口几句话就让我愣住了:“你这些日子不应该安心静养吗?怎么又开始插手别人的事情了?难道裴家的事情你也要管吗?”
他说这话什么意思?我莫名其妙地瞪着他,难道他知道点儿什么小道消息,所以才来阻止我?不等我开口,他继续道:“我已经替你打听过了,裴家回到长安城已有半年,裴光迪就像是只开了屏的孔雀,几乎日日在崇仁坊卖弄自己的才华。现在他已经小有名气,引来不少人的关注。像那样的人,你还是省省心,不要打他的主意。他配不上你。”
“啊?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以为我看上他了?”我下意识地反问道。难道我的眼光那么差吗?就算我嫁不出去,好歹还有眼前的莫绍谦能当备胎。他总比裴光迪要好吧?
莫绍谦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活脱脱看见我的脸上忽然开了朵花一样,半天才“哦”了一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又遇到了……算了,我得到的情报有误。不对!你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跑去那种地方?还和他一起喝茶?”
“你在跟踪我?”我心底几乎将莫绍谦骂了好几遍,他能不能让我省省心?不是说好了只当普通朋友的吗?
莫绍谦笑着摸了摸头,“没有,我哪里会做那样的事情,只是碰巧在那里看见了你们家的马车。我关心你嘛,所以过来问问。不是就好。裴光迪那样的人,还是离得越远越好,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哦?难道他知道一些内情?我堆起了笑脸,看来有些事情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先不论莫绍谦出于什么目的来这里,还是先从他那里打听出来点信息才好。
一百二十二.神秘人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他似乎已经猜透了我的心思,不等我开口,他忙摆了摆手:“你还真是一点儿都藏不住自己心事。对别人的事情那么认真,对我这个朋友却总是不咸不淡的,难道你就不怕我会伤心吗?我现在被你伤透了心!我走了,走了……”
“等等,你等等。”他什么时候也学会卖关子了?看起来还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只是好奇你知道什么,所以多问一句。还有,这次不是我多事,因为它关系着别人将来的幸福,我能不上心吗?至于你,我们是朋友嘛,哪里用得着那么客套?倒是你,听说这些日子顾小姐没闲着,还下了不少功夫,是不是让你动心了?她可是对你……”
“她?还是省省心吧。我说过了,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还是不要提她了了。既然你这么热心助人,那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莫绍谦一本正经地望着我,不管我点没点头,他居然自顾自地向外走去。
原本以为他只是故弄玄虚,可当我在一家小小的客栈内,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我才意识到莫绍谦这一次没开玩笑。不等我开口,莫绍谦指了指那个女孩子:“你应该见过她,就在崇仁坊。她是从并州来的,可能是你要找的人。但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和裴光迪什么关系。”
“果然是她!”我长出了一口气,她就是在我见到的那个女扮男装被我识破的女子。她莫名其妙地离开时,恰好是裴光迪来到我面前时,想来这应该不是巧合。
莫绍谦点了点头:“看来你也有印象。你不如去问问她吧,或许能从她的口中问出点儿什么。不过,她的防备心很重,从不让别人接近她,我可是费了好大力气,只知道她住在这里。听这里的人说,她从不让人走近自己三步以内。”
当我出现在她面前,想要跟她招呼时,那名女子一脸警惕地望着我,又小心地看了看我身后,低声呵斥道:“又是你?你到底什么人?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你想干什么?到底是什么人派你来的?我说过了,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就会……”
“我不是什么人派来的,只是对你很好奇。你认识裴光迪?跟他是旧时的相识?”她像是被激怒的猫一样,张牙舞爪,我生怕一个小心会惹她发飚,只得小心翼翼地问话。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好问的?我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手的。麻烦你带句话给他,这辈子就算我化作厉鬼,也绝对不会放过裴光迪那个忘恩负义的负心贼!他就算躲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他找出来,只为替……”
我的心不由得一动,看来她和裴光迪的确是旧时的相识。听他这样的反应,我连声问道:“这么说起来,你认识关盼盼?还曾经给她递给绢帕对吗?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怎么知道?”她满脸惊骇地望着我,做出了随时准备逃走的模样。
看来是时候摊牌了。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低声道:“我是关盼盼的好姐妹,她已经收到了你送去的信。她很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会写下那样的字。难道说,裴光迪早已经有了妻室?可他为什么会去相亲呢?据裴家人说,裴公子至今未婚……”
“他们家的鬼话你也信!”眼前的女子后退了两步,她有些犹豫地看看我,连声道:“你若真是关小姐的朋友,那你就告诉她,绝对不能嫁给裴光迪那样的小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一向喜欢在别人的面前卖弄自己的文才,目的就是想要骗财骗色,一旦被他骗到手,绝没什么好下场。现在他只是想攀个高枝,给自己挣个好前途。等他达到自己的目的……哼!”
我还想多问几句,她突然侧耳听了几句什么,朝我的身后指了一下。我的身后有什么吗?待我回过神来,却发现她已经逃得无影无踪。
这到底怎么回事?莫绍谦悠悠斜我一眼,笑道:“本来我还以为你够聪明,没想到却被那个小女子耍了。不过这也难怪,她的警惕性很高,找到这里来,我也是请了高人帮忙。怎么样,是不是可以去给你的那位关姐姐交差了?”
这样就算交差了?怎么可能?他低估了女人的恒心,更何况还是像盼盼姐那样固执的人,若不给她亲眼看到证据,她怎么可能回心转意呢?我皱了皱眉头,“你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关于裴家……”
“他们家的事情我知道的有限。但是很巧,我的父亲曾经和裴平有过交往——就是裴光迪的父亲。当年他还不是工部尚书,与家父来往还算频繁。那时我还小,大概七八岁,他对我真是宠爱有加,最起码表现得是那样。每次来我家都要抱上好一阵才放手。后来,他从我父亲那里借了五千两银子,说是有急用。可那笔钱一直没还。不仅如此,当他升任工部尚书后,我父亲曾经有事要求他帮忙,可他却闭门称病,不肯见父亲一面。所谓言传身教,这样的父亲能教出什么样的儿子?”莫绍谦看了我一眼,连连摇头。
“你这是对裴家有偏见。”我皱了皱眉头,心下去释然,怪不得他突然对这件事情如此热心,原来是因为他不喜欢裴家,恨屋及乌,连裴光迪也不喜欢。说不定那绢书也是他故弄玄虚,目的就是为了阻止关、裴两家联姻。“事无绝对。说不定裴光迪是个例外呢?”
“你不是已经见过他了吗?自然有了定论,还用得着我多说嘛?你的眼光一向不错,应该不会被他的三言两语就骗到。倒是你,千万别打什么歪主意,小心把自己算计进去,那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莫绍谦郑重其事地警告我,生怕我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一百二十三.殷勤
我本来对莫绍谦说的那些话持怀疑态度。同类相斥,在我看来,裴光迪和他是一类人,自我感觉良好,认为自己命里桃花朵朵开,生来就应该被无数女子追捧。两者唯一不同的是莫绍谦有本钱,他的确长了一张让女人都忍不住会嫉妒的绝美容颜,再加上凤阳山庄的财气,自然引得无数女子竞相追逐,京城第一公子的确不是浪得虚名。反过来再看看裴光迪,他无论容貌还是根基,都不及莫绍谦十分之一。但事无绝对,尤其是感情这种事情,一旦动心,恐怕看母猪都是双眼皮儿,更不用提其它。
曲江池畔,盛装打扮的冬梅显然有些不习惯,她不时扶几下自己的脖子,连声问道:“小姐,你这是故意要惩罚我吗?我不就是暂时没打听出来裴家的事情嘛,你至于在我的头上压这么重的首饰吗?这些金银别在头上,好说也有二三斤吧?我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