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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抚上自己心口处,宋世熙,我的心意,你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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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世熙沿着江边,踩着枯黄的落叶,一路直走,秋风吹来,长裙飘逸,来到这个小镇已经有一段时间,他在疯狂地打探她的下落,在所有他能想到的地方,这些她都知道,既然已经决定放手,就不要再给他任何挽留的机会了,在韩信的帮助下,她来到江南的一个小镇,安静闲散地生活。
她并没有换掉手机号码,只是将卡拆了下来,妥善地保管着,虽然知道,这样做只会惹得他更加愤怒,只是她真的不想,再这样痛苦的纠缠下去了。
于他,于穆云若,还是她自己,果断一些,对大家都好。
有人说过,当生命中出现了一个能将你伤的透彻却依旧念念不忘的人时,那便是爱;此时此刻,她深深地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虽然离开了他,心中却始终牵挂着。
一个人或许很自由,但是没有他的自由不过是披着自由外壳的束缚?
日落西山,波光粼粼,余晖逐渐暗淡、直到消失无踪,夜色降临整小镇,朦胧的灯光,带着她回到自己的小租房,掏出钥匙打开门,看着满屋子的画像,熟悉既陌生;随便吃了一些东西,她再次执笔,开始在画纸上描绘。
灯光下,晃动的身影,及肩的头发,秋意微凉的夜晚,整个画面,是那么诗意、恬静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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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夜晚,万家灯火明亮,唯独那一座宅子,三个月过去,屋子里的灯没有再亮起来,一直守到深夜,黎洛才不甘地离开。
宋世熙消失了,纪若然满世界找她;沈以澄消失了,她只能无力的守在他家,期待着他哪天忽然出现在这里。可是她似乎错了,过去的多少个日夜,他始终没有再出现在这里。
他就那么狠心,没留下只言片语,甚至连一句告别都不曾给她,难道她黎洛就是那么不堪的人吗?让他沈以澄避之不及……
宋世熙说,如果爱,就要去争取,可是沈以澄并不给她机会。
想着,她已经开着车子来到小区大门。
“黎小姐慢走。”
因为经常出现在这里,小区的保安以及其他住户都已经知道她是谁,她不介意,因为除了这里,她已经想不到他还会出现在哪里。
任然的墓地?自从上次宋世熙的那番话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去过了,至少她所知道的情况下,是没有去过。
纪若然说,他离开的之前,去过墓地跟任然告别,她心中不禁冷笑,他可以跟一个死人告别,却没有勇气面对她,将她支开之后,一个人离开A城。
想起那天纪若然的话,她越发愤怒,说他有情,他能对宋世熙照顾多年,任然死后,心意依旧;说他无情,面对她的赤诚之心,却假装看不见,双手紧紧抓住方向盘,车速越开越快。
脑海中闪过一个可笑的念头,沈以澄,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能一辈子记住我?
嘴角微微上扬,视线一直落在前方,车速丝毫没有减慢的意思,在空旷的马路上,急速行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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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水
脑海中闪过一个可笑的念头,沈以澄,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能一辈子记住我?
嘴角微微上扬,视线一直落在前方,车速丝毫没有减慢的意思,在空旷的马路上,急速行驶着……。
吱呀一声,车子停靠在海边,望着那深蓝色的天空,平静的海面,海浪拍打着沙滩,发出刺耳的呼啸声。
打开车门走下车,扑面而来的冷风,瞬间清醒了几分,她可真傻,他怎么可能会在乎?一边流泪一边猛摇头,他从来都不曾喜欢过她,怎么可能会在乎她的生死呢;黎洛,别傻了,他不可能再回来了。
“沈以澄。”
“你混蛋。”
“王八蛋。”
沙哑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怎么可以……”
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双腿跪着瘫坐在地面上,用力地喘息着,任由着泪水滑落脸颊,不用看,她都能感觉到自己此刻的狼狈。
直到太阳从海里袅袅升起的时候,她才缓缓地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驾驶座上,发动车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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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宋夫人入院。”
纪氏总裁办公室,秦俊海有些慌乱地走进去,对着埋头工作的纪若然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
纪若然先是呆愣,止住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秦俊海问倒。
“前些日子已经有些不舒服,今天上午宋先生上去叫她,发现她昏迷在夫人从前的房间里。”
感觉到纪若然身上的冷冽,秦俊海如实说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备车。”秦俊海刚说完,纪若然已经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橱架上的外套率先走了出去。
反应过来的秦俊海,也迅速跟了上去。
来到医院,远远便看见宋杰一人站在手术室门外,来回踌躇着脚步。
“爸。”纪若然大步走了过去,唤了宋杰一声。
就宋亜筠的事情上,他没有了过往对宋杰的介怀,反而越发尊敬他。所以即使跟宋世熙分开了,他依旧照顾宋家。
“妈怎么样?”
看着纪若然,宋杰沉思了一会儿,随后叹气一声,摇了摇头。
“有世熙的消息没有?”
妻子的身体,他是了解的,当年生宋世熙的时候难产,落下了病根;随后宋亜筠意外过世,更是致命打击,过去一年,接二连三发生事情,她能撑住已经是最大的欣慰了。
“没有。”说起宋世熙,纪若然语塞,不知该如何跟宋杰交代。
“她是个孝顺的孩子,如果知道她妈妈生病的事情,会回来的。”宋杰说完,便直接坐在医院走廊的靠椅上,安静地等待手术。
纪若然转过身,看着宋杰,满头银发黑发互相交错,布满皱纹的面容,记得去年见他的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才过了一年,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一般。
“若然,你妈一定很想见到世熙。”
“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牵挂的,也就只有她了。”
“发布消息出去,她看见会回来的。”良久,一直低头沉默的宋杰忽然开口,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又似乎在责备。
“爸,对不起。”
纪若然低下头,有些不敢面对宋杰。
如果不是他,或者他们一直平静地生活着,偶尔还可以跟宋世熙通通信,因为他的一句话,宋世熙断掉了跟家里的联系,所以才会让苏皖思念成灾,最终病倒在她的房间里。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都是命。”
“以后,别总对我们抱歉,都将你当做半个儿子看待了,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宋杰话音刚落,手术室的门被打开,医生从里面走出来,他们连忙迎了上去。
主治医生伸手解下口罩,舒了一口气。
“已经脱离生命危险,病人醒来,你们就可以去看她了。”
“谢谢医生。”
说完,便从他们身边走过。
听见医生的话,宋杰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兴奋,一脸平静,仿佛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两天后,手术过后的苏皖终于醒来,纪若然接到电话,连忙赶到医院,宋杰已经坐在病床旁边,有一句没一句对苏皖唠嗑着。
虽然醒来,身体依旧虚弱,但已经不需要借着人工氧气呼吸了。
纪若然移开脚步站在窗台处,不知如何面对苏皖,消息已经发了出去,两天了,宋世熙依旧没有出现。
“你呀,要赶快好起来,孩子们都在呢。”宋杰握住苏皖瘦骨如柴的手,满是无奈地语气说道。
而苏皖听见他的话,努力地眨了眨眼睛,对着他点了点头。
良久,她将视线移向站在窗台处的纪若然,低声对着宋杰,发出微弱的声音。
“你等等。”宋杰站起身弯腰,将耳朵贴近她唇边,许久才听清她的话。
“若然。”随后他直起腰,走到纪若然身边,喊了他一声,“过去陪她说一会儿话吧。”宋杰无奈地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拿着烟走了出去。
纪若然颤抖着走了过去,坐在刚才宋杰坐过的胶椅上,看着苏皖许久,“妈。”终于沙哑的叫了她一声。
苏皖在听见他的那一声妈后,眼中闪烁着泪光。
伸出纤细的手,缓缓抚上他的俊颜,纪若然连忙伸手握住她。
“世熙在回来的路上,很快就到了。”
听见纪若然的话,苏皖欣慰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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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宋世熙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医院,在问清苏皖病房以后,一路小跑到她病房门外,平复狂跳的心,颤抖着推开病房的门。
当她看见,母亲带着病容躺在病床上,手上还吊着点滴;看着她平稳起伏的心跳,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转过视线看向她身边,趴在床沿上睡着的人,不是父亲,而是她心底想念的那个人。
她小心翼翼地迈着脚步走了过去,看着那熟悉的侧脸,是那么的干净,轮廓还是那么地迷人,她竟再次看着他走神。
在刚才房门被打开的时候,纪若然已经醒来,感觉到炽热的目光,许久他才缓缓地抬起头,看向来人。
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开口打破这份安静。
“世熙…。。”苏皖醒来,看着僵持的两人,当看清站在床尾处的宋世熙,泪水滑落下脸颊。
“妈。”苏皖的呼唤,宋世熙瞬间回过神来,连忙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纤细的手指,“对不起。”
除了这一声抱歉,她不知该说什么。
她忘记了,这里有着年迈的父母,她不可能任性地一走了之,不管不顾。
“傻孩子呀,你怎么不跟家里联系呢。”
许久未见的女儿,苏皖既是痛心,又是自责的,一段失败的婚姻,逼得她远走他乡,甚至连他们也断了联系。
每天,她只能在她房间,看着她过去的照片,想念着她,担心着她,却得不到关于她的半点消息。
不管她心底怎么呼唤,守在家里怎么等待,她始终没有回来。
“对不起。”苏皖的话,让宋世熙越发愧疚,母女两人抱头痛哭,病房内响起一阵哭声,随后来到病房的宋杰,看着相拥哭泣的妻女,自己也忍不住泛起泪光,报以纪若然感谢的微笑。
这一折腾,便直接到下午,医生来打过针以后,苏皖便躺下休息了。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团结,纪若然尴尬地杵在病房内,刚好秦俊海来电话,便找了一个理由,离开了医院,在苏皖躺下不久,他便提着食物来到病房。
再见面,他们都已经平静了不少,接过纪若然递过来的食物,低头安静地吃了起来,香味在空气中弥漫,掩盖了部分药水的味道。
深夜,苏皖醒来,坚持让纪若然将宋世熙送回家,两人无奈,只得拿了东西退出了房间。
刚走出医院大门,一袭夜风袭来,感觉到冷意的宋世熙,双手抱住自己,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A城地理靠北,虽然只是初秋,夜晚温度却很低,还有微露打湿,凉意更深。
在她准备抽出外套的时候,西装已经披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