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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个御林军骑马跑过来,高声喊‘乱贼已经跑了’,那些围着我们的御林军就都退走了。我见他们走了。就猜他们已经将珍珠送到东方纬世那里,忙带了人赶去哪里,结果发现那里也是一团乱,就忙赶到了这里,没想到你们都在。”
玉仪公主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她走到云梦公主身边,看着床上的苏飞烨,问道:“是怎么回事?”声音虽然压的极低,可却是极其认真。
上官昱也看到了床上的人,忙问:“冠世怎么也在这里?他怎么了?”
云梦公主一拉两人的衣袖,将两人带到隔壁的屋子。将苏冠世和苏飞烨本是同一人之事告诉了他们二人,又将苏冠世的病说了一遍。
上官昱沉思不语,玉仪公主只是呆呆的站着。
半晌,上官昱才叹了一口气:“是我误了冠世。”
云梦公主握住上官昱的手:“你不必自责,如今倒是想办法劝苏军师治病才是。表嫂跟我说她劝了苏军师几次,苏军师都不肯治病。”
上官昱颓然坐在椅子上:“等他醒了我劝他。”
恰好萧羽和杜蓝也走了进来,屋子里的三个人都一脸焦急的看着杜蓝。
杜蓝低声说道:“药我已经喂苏军师喝下了,血也止住了。”
萧羽接口说道:“我的人已经传回来了消息,楚国国君只说公主被歹人劫持,下旨关【奇】了城门,全城【书】搜查,所以还要委【网】屈公主在这里住几天。”
玉仪公主苦笑:“我如今已经无家可归,蒙萧公子和夫人不弃收留我,哪里说得上什么委屈?”
上官昱抬起头,扫了众人一眼:“如今他依旧没有死心,所以千万不能让他知道这里。从今天起,我们谁也不要离开这里,等风声过了再说。”
玉仪公主有些担心苏冠世,因此走到隔壁去照料苏冠世。
萧羽和杜蓝有些累了,两人携手回房休息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上官昱和云梦公主,上官昱拉住云梦公主的手:“等风声过了,我带着你和珍珠一起离开这里。”
云梦公主的鼻子有些发酸,忙点了点头,可眼泪却早已流了下来。
上官昱伸出手,轻轻的擦着云梦公主的脸颊。云梦公主的脸贴着上官昱的掌心,感受着那份暖意。
日已偏西,突然传来玉仪公主高兴的声音:“冠世哥哥醒了。”
上官昱闻言,忙拉着云梦公主走了出去。
苏冠世已经披上一件外衣,靠着床头坐了起来,脸色虽然依旧苍白,可看起来精神了很多。
过了一会儿,萧羽和杜蓝也走了进来,杜蓝拿起苏飞烨的手,诊了诊脉,点了点头:“苏军师再静养几日就好了。”
屋里的人似乎极有默契,谁也没提苏冠世和苏飞烨是同一人的事。
苏冠世看了看上官昱,又看了看玉仪公主:“你们知道了?”虽是问句。可语气极是肯定。
上官昱走到床边,拍了拍苏冠世的肩膀:“我欠你的太多了。”
苏冠世摇了摇头:“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上官昱看着苏冠世,心中有些东西在涌动,可他是个冷惯了的人,有些话无论如何是说不出口的,只说了一句:“让萧夫人给你治病。”
苏冠世摇了摇头,一脸苦笑。
玉仪公主一直站在床边,突然仰头看着上官昱:“昱哥哥,我要嫁给冠世哥哥。”
正文 第080章 携手游天下(中)
第080章 携手游天下(中)
上官昱听了玉仪公主的话。一时竟愣住了。
可没等上官昱说话,苏冠世就急忙说道:“公主万万不可,苏某已是病入膏肓,公主正青春年少,如此岂不是耽误了公主的青春?”苏冠世说得太急,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玉仪公主走上前去,轻轻的拍着苏冠世的背:“冠世哥哥不要这么说,这辈子除了冠世哥哥,我谁也不嫁。”
苏冠世咳得连脸都红了,可听了玉仪公主的话,拼尽全身力气,用力的推开她。
玉仪公主被推得后退了数步,上官昱忙扶住了玉仪公主。
苏冠世勉强压住咳嗽,面朝里躺下,再也不理屋中的众人。
萧羽拉着杜蓝走了出去,云梦公主见状,也将上官昱拉了出来。上官昱似乎有话要说,云梦公主摇了摇头,上官昱叹了一口气,也走了出来。
一到屋外,云梦公主见上官昱双眉紧锁。就劝道:“这世上的事都讲一个缘法,非人力可以强求。如今事已至此,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上官昱仰望着夜空,此时月已东升,浅白色的月,寂静的夜空,竟有一分空灵的意味。
夜风轻拂,云梦公主静静的站在上官昱身边,虽是仲春天气,可还是有一分凉意,云梦公主不由瑟缩了一下。
上官昱感受到了云梦公主的瑟缩,伸出胳膊,轻轻将云梦公主揽在怀中。
一丝暖意传到云梦公主身上,她不由越发靠近了上官昱。
上官昱突然开口说道:“你明白我现在的心思吗?”不等云梦公主回答,上官昱就接着说道,“我欠冠世的太多,我也想让冠世心无遗憾的离开。可珍珠是我的妹妹,冠世走了,她一个人又该怎么办?”
云梦公主将头靠在上官昱胸前,低声问道:“如果我得了重病,你会不会陪我到最后?”
上官昱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回答了一个“会”字。
云梦公主听了上官昱的回答,眼中一热:“我也会。”云梦公主说完就仰头看着上官昱,可眼前已经有些模糊。
上官昱看见云梦公主眼中的泪光,捧住她的脸,用食指轻轻擦去她的眼泪,长叹一口气:“我明白了。”
云梦公主突然握住上官昱的手,认真地说道:“不管如何今生我都不会离开你。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那一定有我的原因。”
此时玉仪公主正一动不动地站在床边,屋子里只剩下她和苏冠世两个人。玉仪公主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替苏冠世掖了掖被角。苏冠世猛地掀开被子,又脸朝里躺下。
玉仪公主有些沮丧,可却没有流露出来,只是轻声说道:“我先出去了,你再睡一会儿。”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玉仪公主一走,苏冠世就坐起身,却只看到玉仪公主的一抹背影。看着她的背影,苏冠世有些后悔,刚才自己并不是故意给她脸色看,只是她的话让他的心乱了。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影子就已植入了他的心底,能娶她为妻对于他而言是天大的幸事。可如果现在娶她,只会害了她的一生,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这么做。
又有细碎的脚步声的传来,苏冠世依旧侧身躺下,可却一直留神屋里的动静。
玉仪公主端着药碗走了进来,见苏冠世侧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有些犹豫该不该叫他。可杜蓝叮嘱自己,药一定要趁热喝下才行。
玉仪公主将药碗放在桌上,这才走上前去,轻轻的推着苏冠世:“冠世哥哥该吃药了。”
苏冠世依旧躺着不动,玉仪公主知道苏冠世是因为自己才不肯起来,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端过药碗,侧身坐在床边:“冠世哥哥我知道你现在没睡,你纵使再不愿见到我,也该起来把药喝了。今天你不起来喝药,我就坐在这里不走。”
苏冠世听了玉仪公主的话,越发心乱,一下子坐起身,拿过药碗就朝地上砸去。
玉仪公主被苏冠世的举动惊呆了,还来不及仔细思量,就手忙脚乱的去抢药碗,结果滚热的药汁一下子全倒在她的手上,不由“哎哟”了一声。
苏冠世一把拉过她的手,就见白皙的手背有几处被烫得通红。苏冠世看了,既心痛又后悔。
玉仪公主勉强笑了笑:“不要紧,我再去熬药。”
苏冠世压下心中的感觉,放开她的手,冷着声音说道:“不用了。”
玉仪公主不由红了眼圈,低下头不让苏冠世看见自己的眼泪,转身就走。
苏冠世狠狠的捶了一下床,可自己如果此时心软,只怕会令玉仪公主一生痛苦。
过了一会儿,玉仪公主又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苏冠世冷着脸接过药碗,玉仪公主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笑意。忙从一旁的暖炉上拿起茶壶,倒了一杯开水。
苏冠世喝了药,看都不看玉仪公主一眼,就侧身躺下。玉仪公主端着开水,一脸黯然的看着苏冠世,只得拿起药碗走了出去。
苏冠世躺在床上,嘴里残留着淡淡的苦涩,一如他的心。
次日一早,苏冠世刚坐起身,玉仪公主就推门走了进来。她的脸有些微红,看来她在门外等了很久了。
想到这里,苏冠世又有些心疼,因此脸色更冷了。
玉仪公主满脸笑容,一边整理被子一边问道:“昨晚睡得可好?”
苏冠世低着头不再看她的脸,可却格外留意她的手,见手背还是有些微红,不由冷着声音说道:“我的东西你别动。”
玉仪公主有些受伤的缩回手,恰这时有小丫鬟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玉仪公主忙从小丫鬟手中接过水盆,将水盆放在桌上,又将手巾浸湿,走过来要替苏冠世擦脸。
苏冠世抬头看了玉仪公主一眼,本想让眼中的寒意把她吓退。可一看到玉仪公主,不由愣住了。今早她进来时,没有仔细看她,可现在才发现她的发式已经换成**的发式了,只说了一个“你……”就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
玉仪公主坚定的看着苏冠世:“冠世哥哥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嫁给你。”
苏冠世的心中一时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可说出的话却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你到底还有没有廉耻?我从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孩子。”
玉仪公主的心仿佛被狠狠的揪了一下,勉强忍住泪水,细心的替苏冠世擦着脸。
苏冠世有些狼狈,一把夺过玉仪公主手中的手巾。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胡乱的抹着脸。
上官昱和云梦公主并肩站在窗外,看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上官昱摇了摇头:“即使珍珠如此,只怕冠世也不会答应娶她。”
云梦公主的眼角带着一丝笑意:“我看未必,俗话说柔能克刚,苏军师早晚有一天会答应的。”
过了一会儿,小丫鬟端了汤药进来。苏冠世虽是满面寒霜,可还是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下去。
云梦公主看到这里,对上官昱笑了笑。上官昱一拉云梦公主的衣袖,两人往回走去。
一路上上官昱都沉吟不语,恰好迎面遇上萧羽和杜蓝从房中出来,上官昱一见杜蓝,忙说:“萧夫人,我正要去找你。”
杜蓝含笑:“大将军是要问苏军师的病吧?”
上官昱点了点头。
杜蓝侧身相让:“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去谈。”
四人进了萧羽的内室,杜蓝看着上官昱:“实不相瞒,我现在连一分的把握也没有。”
云梦公主忙插话道:“表嫂上次不是和我说有一二分的把握吗?”
“这次苏军师受的伤极重,暂时还不能替他逼毒疗伤。只有等苏军师调养好了,才能替他解毒。我昨天说还有三个月,可现在多等一天就多一分危险,只怕到时——”杜蓝说到这里就顿住了,众人已经猜出她的意思,因此都有些闷闷不乐。
窗外突然传来“啪”的一声响,上官昱跳到窗边,一把推开窗子,就见玉仪公主正站在窗外。她已是泪流满面,看来刚才的话她全听见了。
上官昱抿了抿嘴,他和萧羽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刚才只顾着担心苏冠世的病,竟然没听见有人站在窗外。
玉仪公主勉强挤了个笑脸:“我没事,我先走了,冠世哥哥还没吃饭呢。”
上官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