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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如果加一些障碍墙、匍匐带,添加到专门做前锋的特种军士训练中,那就是更厉害的英雄演练场。”小阿文把脑海里曾经留过印象的一些思路倒出来。
曾经跟随马寻欢第二次奔赴西疆的一位武将竖起大拇指:“万岁可能不知,去年在西疆,天气忽然转寒,没进十一月呢,大雪就落了下来,军中的棉衣还没送到,幸亏了郡主赠送的两万棉衣棉鞋,才护佑我们大军没受风寒之苦,此乃大义啊!”
可耻的马寻欢,美滋滋的穿着郡主捐献的棉衣棉鞋偷乐,竟然没有想过替阿圆上报请功,要不然,怎么不得也赏下来些金银财宝,填补一下当初郡主府巨大的窟窿?
小阿文低垂下脑袋,这种心思他懂,大哥总是这样,认为是一家人,怎么做都应该。
“看起来,朕的这位义姐,胆识智慧都不亚于在座的好男儿啊!”小皇帝御笔一挥,洋洋洒洒的表彰奖赏就纷至沓来。
除了良田六百亩,再赏赐金元宝一箱,银元宝一箱,珠玉首饰最不受郡主待见了,那就换别的,紫檀木黑檀木等金贵的木料给郡主送去吧,她喜欢折腾这些好东西,没准儿,又能造出些舒服实用的异类家具来。
得了太后的叮嘱,下次一定要带着三个宝贝进宫,阿圆响应着告退,寝殿外,遇到了皇后的凤鸾。
这是两个人头一次在宫中相遇,阿圆垂首施礼,碧儿和红儿跪地。
原本,按照皇后的性子,大可以就此各走各的路,装作看不见拉倒。
可是,凤鸾内皇后的身边还揽拥着一个胖的看不清眼睛的小子,歪在母亲身上的脑袋忽然直立了起来,口中发出欢乐的“啊——啊——”声。
是小皇子阁下陪着母亲来看太后的。
原来老是怕他再胖傻了,现在看来不会,隔了这么长的时间,还能认出自己来,就证明了这小子的智商还是可信的。
阿圆笑了,做了母亲之后,再看到小孩子的感受就很不一样了,不嫌他们脏,也不嫌他们闹腾。
可是,“我心付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一直以端庄高傲为保护色的皇后娘娘,竟然用力把小皇子的身子板正,口中毫不犹豫的训斥道:“不分香臭就打招呼,还有没有一点皇家的威严了?”
凤鸾没有停留,直直的拐进了太后的寝殿外,空气中,小皇子的哭声断断续续的。
原本很顺利和谐的进宫之行,被打上了一个很耻辱的印记。
阿圆耸耸肩继续走,莲儿和红儿蹑手蹑脚的跟上去,互相看看,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劝慰一下郡主。
“我没事儿,目测这位皇后,应该是患上了更年期提前的疾病,幸亏咱家里没有有幸进宫做娘娘的人,可怜啊,关进笼子里的女人,早晚都要发些疯的。”阿圆感受到两个丫鬟的情绪,回身笑一笑,拍拍莲儿的手背。
这个小莲儿,是刚刚提拔上来做大丫头的,手脚伶俐不多嘴,就是胆子略微的小了那么些,时不时的就要打几个哆嗦。
红儿放下了心,扶着阿圆上了步辇,其实很像爬山的滑竿,两个膀阔腰圆的婆子扛在肩膀上,一晃一晃的走。
“莲儿你在京里,可听说了卢尚书家小姐的事儿?”阿圆出了宫,坐上自家的马车,八卦的精神回来了,至于皇后的冷遇,压根没放在心上。
“没有,奴婢整天在府里,一直没见过卢小姐来访,听说是身体不好,需要在家休养,连正月十五都不能出来呢!”莲儿也恢复了自然,身上的哆嗦早就不打了。
或许,是卢苗苗又被关了禁闭?这个时代的规矩忒多,当爹的竟然可以长年累月的关押闺女,还要被众人赞一声“家风严格”。
好在,阿福的状态不错,寄情山水也是一种解脱的方式,说不得,两个人已经可以算是桥归桥,路归路,此生再没有交集。
活在这样的时代,能娶到嫁到自己称心如意的另一半,是一件太过奢侈的事情,要么有一个善于挥动棒子驱散鸳鸯的亲娘,要么有一个最懂高压政策关押闺女的亲爹……
能像白老二和绿柳似的两情相悦,轻轻松松就聚在一起,并且至今还在一起,实在难得。
阿圆止不住仰天长叹,殊不知,郡主府里,还有一件更令人悲愤的事情在等待着她。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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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要文斗不要武斗
看起来正常的很、潇洒的很的阿福,就在阿圆和小五进宫的时候,在东大街上,被人给打了!
谁住在东大街?卢尚书啊,这小子嘴上说的跟早就放下了似的,扭头,就奔着东大街去转悠了。
转到第三圈儿,一辆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马车就冲了过来,一个破麻袋搂头罩下,两个手脚麻利的打手,把麻袋丢进了马车,先摔个七荤八素,再狠狠的拳打脚踢了一回,然后,麻袋被丢出车外,马车扬长而去。
阿福这顿揍捱的冤枉啊!傻小子好不容易才从麻袋里脱身,一脸的血污很是悲壮,惊吓的路人四散逃亡。
虽然心底里确认,这顿打应该跟卢府有关系,但是,连打手的脸都没瞧见,想来,就算是找上卢尚书,也不会承认的。
好在,身上的银子倒是没丢,专业级别的打手,依靠一身本领讨生活,只做需要干的事儿。
阿福哄了一辆空车把自己拉回郡主府,在那儿住惯了,受了委屈也必然在那儿养伤,心里才踏实。
这一次进郡主府,比起当初从马王爷手里出来的模样,可是更加耐看,嘴里的牙掉了仨儿,鼻子也塌着,眼睛青肿的眯成一条缝,双颊胖成了猪脸。
四肢倒是没大事儿,青肿不要紧,没给弄个胳膊折腿折就得认福。
“欺人太甚!”阿圆猛一拍桌子,最近老虎不发威。都当姐姐是病猫了吧?
人家阿福多可怜啊,早就下定了决心跑到海外去避世,过年都是流浪着的,刚刚回来。可没再去缠着你家闺女,在你们家大门外面转悠转悠也不行,你当你家是“白虎堂”啊?
自从卢苗苗大闹公堂那一回,卢尚书就不复当初两轮车比赛时的亲近,板着张苦瓜脸,上面写满了阶级斗争,你自家管束不住闺女,干姐姐何事儿?
把阿福交给王太医,把三个孩子交给老约翰主管:“我去舒活舒活筋骨,你在家多跟孩子们聊聊天儿。”
郡主府的护卫们立刻沸腾了起来。上次去马王爷家打砸都没遇到强敌。这回突袭文官府邸。那肯定更是威风。
“郡主,卢尚书可是出了名的好告状,一旦跟各路大臣起了摩擦。大事小情都喜欢交到皇帝手里求做主,您——”,张大山摩拳擦掌不假,为主子担忧也是真,这次没抓住尚书大人打人的真凭实据,难说那老家伙儿肯服气!
“不怕,咱今儿不武斗,咱也会文斗。走,去卢府说理去!”郡主其实也不想跟卢尚书兵戈相向,没有那么大的仇。中间还夹着卢苗苗卢夫人和李薇不是?
阿文还没回府,张大山愁眉苦脸的挑拣精兵强将,既然郡主这次是去文斗的,那么,大老粗登门就派不上用场了,偏偏,护卫群里大部分都是墨水少的货色。
最后的解决方式是,数一数谁曾背过的书多,掰一掰手指头儿,超过一本的就能有幸胜出。
一群极端的没有底气的护卫,在一个其实也没多大本事的郡主带领下,杀向东大街。
东大街的特色就是,大宋的文官们大多聚集在这个范围内,也就是说,此处,连最不出息的看门的小厮,都有可能拽出一句半句的诗文来,来往的俗人粗人很少,朝中的武将们都根本插不进脚。
此时的尚书府,几位卸去朝服、身穿便装的文臣,正在卢家荷塘里泛舟,这个季节早就没荷花了,连片叶子都没有。
善于伤春悲秋的酸丁,对着一潭死水也要品酒吟诗作对,何况入春后的景色也算可观,岸边的桃树绽出花苞,几片早开的花朵,被春风吹荡的飘落水面,粘在一根钓鱼的浮漂上,
寂寞的鱼,从水中跳出水面,溅起一朵白色的水花儿……
阿圆被仆人带进卢府,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种闲适的景象。
就好像,阿福的那一张猪头脸,跟笑得平和的尚书大人绝对无关似的。
都是高雅高端的人物,金殿之上也曾见过面,阿圆逐一施礼,脸上也挂了高深莫测的笑容。
身后的护卫就剩了俩儿,张大山和巴子表情局促,没办法,这些文人聚在一起,看别人都像看狗屎似的面目可憎。
“福瑞郡主,今日光临寒舍,令蓬荜生辉啊!”卢尚书拱手,脚下却不动弹,其他几人也是臭味相投,一脸的倨傲与应酬公事。
“我此次前来,乃是要问询卢尚书些私事。”阿圆高声开口,刚刚还怀疑这道貌岸然的老家伙没有向阿福出手呢,再看这副欠揍的样儿,那就非他莫属了!
“君子坦荡荡,事无不可对人言,郡主但说无妨。”卢尚书脸上的笑容有些淡,事实上他早就极恨面前的女人了,包庇收容那个怪胎,才导致自己的女儿鬼迷心窍,非要嫁给那个怪胎不可!
他身边那个离得最近的韩大学士,向来是二人同穿一条裤腿的,此刻也跟着故作诧异道:“郡主虽是女子之身,但豪爽性情是众所周知的,为何不相邀上船,大家都听一听到底与尚书有何私事?”
张大山立刻上前跨了一步,脸上的恼恨清晰可见。
这是什么时代?男女授受不亲对吧?更何况让郡主一介女子登上一群老头子所在的船上,无论如何,这都是不合时宜的,对郡主来说,是大大的侮辱!
巴子也跳了起来,口中蹦出一句:“老混蛋!”
“勿恼——”,阿圆温言相劝,跟一群酸丁在一起对话,果然有助于修养的提高,瞧瞧,咱这会儿就没有恼怒。
不但没怒,阿圆笑了,朗声接话:“如此,甚好,闻听几位先生乃是文中翘楚,个个高才,出口成章,阿圆自当受些熏陶。船家,划过来——”。
卢尚书脸上阴晴未定,船家缓缓滑动,靠在岸边。
阿圆挥手留下了两个面红耳赤的护卫,抬足轻点,只身跨上小舟,撩袍与众人对坐。
现在,神态极为不自然的,就该换成这些自诩高端高雅的人物了吧?
小舟上,有了片刻的沉默,沉默里,还有些难堪。
善于打圆场的人还是有的,旁边花白胡须的瘦高个就再次拱了拱手:“郡主,老夫几人本来是在吟诗作对,不评比一段佳句出来,是不能就此散场的,不如,郡主等一等?”
韩大学士终于抹掉了最后一丝丝难堪,挑衅的看向阿圆:“吟诗作对,怎么可以把郡主漏掉?我们刚刚已经做了几首不成器的诗,挑不出公认的佳句来,那就请郡主为我等吟诵一番,让我等开开眼界如何?”
这厮欠抽!
姐辛辛苦苦穿过来,原本也能借助打小学到中学背过的那些唐诗混个才女的大名的,偏偏历史没避过大唐盛世,只在南唐元宗李璟继位的那一年拐了个弯儿,前面没有丝毫变化,老师举着教鞭严令必须背过的那几个大人物的诗句,李白杜甫白居易,全他妈的是过去式,一篇儿都用不上。
现在,让姐给你们现场发挥,那得从南唐开始往后找,大宋的开国皇帝啊,您为什么不行行好?直接在李世民那儿就下手,姐肚子里可是大部分装的李白斗酒诗百篇!
南唐最笨蛋了,只出了一个享誉后世的悲苦皇帝,只可惜他生在了帝王家,却只能以诗文传世……
等等,李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