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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当初柏暄戴在手上的那枚。这种感觉很奇妙。根本用不着任何专业的鉴定手段。只是凭感觉她就知道。
李耳东见乔初盯着戒指半天没动,神色变幻不定。于是低声唤了她一声,“乔小姐?你没事吧?”
乔初猛然睁大眼睛,像被吓到了似的,她勉强笑了下随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戒指,然后将戒指递还给李耳东,“不好意思,刚才突然想起一些事来走神了,呵呵,两枚戒指果然很般配,难怪李先生如此期望能够得到一对。看过李先生的戒指,我的戒指自然也不好藏着了,呵呵。”说着她右手伸进包里摸索了半天,左手佯作无意地摸了下左耳朵,只一会儿她便从包里拿出一个粉色的小绒盒,很大方地打开了盒子,将之放在茶几上的银色密码箱上面。
“戒指就在这里,大家随意看,都要看仔细了哦,可别说我拿个假戒指来糊弄人。”她俏声笑着说道。
三个人的目光都落在戒指上,只不过心中所想各不同。
“钱局长,您先过目一下。”李耳东眼神迫切地盯着戒指,却仍是客气地说道。
钱国栋倒也没推辞,拿过戒指眯着眼睛仔细看了一会儿,然后满脸堆笑将戒指放回原处,“呵呵,能有机会一饱眼福也是不错的,只不过我对这种东西涉猎不多,作为人民的公仆岂能对这种身外之物过于关注,呵呵。”
乔初听了他的话差点没忍住吐出来,啊呸,还人民的公平,还不关心,你就差赤裸裸的出来抢了,她在心里腹诽道。
李耳东附和着笑了两声,跟着说了几句恭维的话,然后示意郑直也看一下,郑直却直接推托了,“戒指放在这里我已经看过了,还是李先生自己看仔细些吧。”他酷酷地说道。
李耳东也没客气,似乎早就等不及了,急忙拿过戒指认真地端详起来,然后又从包里拿出一个类似镜头一样的东西,罩在眼上将戒指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鉴定完毕,戒指几乎毫无瑕疵。
“如何?我的这枚戒指可是和李先生的戒指同时出品的那枚?”乔初笑眯眯地问道。她相信李耳东应该清楚,在戒指白金指环的内侧,刻有一个几不可见的很小的字——傾。她也是前两天在桃源中无意发现的,用肉眼几乎看不出那是什么字来,后来她专程用放大镜才看清楚的。真挺佩服当初的那个工匠,他的功夫可真所谓是细微之至了,在那么小的地方竟然能刻出比划如此繁琐的字,且字体隽美,笔画清晰有力。
李耳东将戒指放回绒盒中,抬头看着乔初,眼神中有一丝奇怪的情绪一闪而过,他温言说道,“真的很感谢乔小姐肯把这么珍贵的戒指借出来。”说着他拿起合约道,“还是先把合约签下吧。”
乔初笑着点了点头,将合约分别递给钱国栋和郑直一份,每个人在各自的位置上签下自己的大名。
李耳东小心地把两枚戒指放进密码箱中锁好,随便闲聊了两句便起身说道,“今天很感谢在座的诸位,李某就先行告辞了,失礼之处希望各位不要介意。”说着他又看向钱局长说道,“今天能和钱局长同坐一席,李某荣幸之至,改日定当专程道谢。”
钱国栋“呵呵”笑着摆了摆手,“李先生不要客气,我这也是应乔乔之邀才来的。”
客套了几句,李耳东拿着箱子走到门口拉开门,门外站了五个穿西装的男人,其中有一个是跟着钱国栋来的,剩下的四个应该都是跟随李耳东的,相信长岛咖啡厅今天各处都遍布着李耳东带来的人。
就在李耳东即将迈出门去的时候,一直窝在沙发中被忽略了其存在的陶红红突然站起来叫了一声,“李先生!”
李耳东停住脚步,迟疑地回头看了她一眼,“陶小姐有什么事吗?”
陶红红一反常态嗫嗫喏喏的样子,憋足了底气说道,“希望你不要忘记今天乔初姐的慷慨相助,也不要辜负她对你的信任。”她迎视着李耳东一字一字清楚地说道。
李耳东愣怔了一下,还没等他说话,却见刚才还一脸硬气口齿清晰的陶红红脸色突然变得蜡黄,身子摇晃了几下便朝她身前的茶几倒了下去。
乔初没料到一向唯唯诺诺的陶红红竟然会突然之间高声叫住李耳东说了那样一番话,见她即将摔到茶几上,忙起身扶了她一下。
乔初将她扶到沙发上靠着,却见她浑身颤抖个不停,嘴里发出牙齿相碰的“咯咯”声音。
“红红,你没事吧?你说句话啊。”乔初拉着她急声问道。
李耳东见状又拎着箱子折返了回来,他犹豫了一下,将箱子放回茶几上,然后随手拿起一本杂志便朝陶红红嘴里塞去。
“你想干什么?”乔初大声质问道。
李耳东顾不得搭理她,坚持把杂志的一角塞进陶红红嘴里,却不小心被她咬住了手,他叫了一声,却没把手抽出来。陶红红咬得紧紧的,似乎没有松动的迹象。最后折腾了半天才终于用一本厚杂志将他的手换了出来。
李耳东举着手,只见上面一整排的牙印,并且都被咬破了皮,正往外渗着血。乔初拿出纸巾帮他擦了擦,他吸了一口气说道,“她应该是癫痫发作,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他说的时候郑直已经拿出手机拨了120,乔初则心情很不平静地站在一边看着陶红红,“她不会有事吧?”她低声问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三节 还是生气了
李耳东甩了甩被咬伤的手声音平静地说道,“暂时应该问题不大,只要稳住她等救护车来就好。”说着他伸出另一只手拎起密码箱,“抱歉,我赶时间要先走一步。”
乔初看着他血淋淋的手质疑地问道,“你的手没事吗?要不要一起去医院?”
李耳东摇了摇头,“不用了,回去以后我会找人处理的。”说着他朝仍端坐在沙发上的钱国栋点了点头,然后又对乔初说道,“陶小姐就拜托你了,再会。”
乔初笑了笑,“红红是我的朋友,我还要替她多谢李先生刚才出手相助。”
李耳东终于带着他的密码箱离开了,乔初看了一眼仍在轻微抽搐的陶红红,此刻比刚发作时候的情况好多了,看来李耳东给她手咬,又给她按压人中还是挺有效的。
她转向始终面色如一的钱国栋,牵起面部的肌肉笑道,“钱局长,今天的事还要多谢你,本来还想和你谈谈我妈的事情,没想到红红出了这种状况。既然这样就不耽误你宝贵的时间了,哦对了,最近天气转热,容易生病,你也要注意身体哦。”说着她朝他露出甜甜一笑,她很想说不要再在公众场合犯病突然做出那么疯狂的动作,这话却也只能在心里说了。
钱国栋干咳了一声站了起来,“呵呵,你这孩子,和我就别那么见外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正好一会儿我也有事就先走了。”如果有人细心或许会发现他脸上堆着的笑容正在微微颤抖,反正乔初是发现了。走到郑直身边的时候他又笑道,“郑直啊,就麻烦你多照顾乔乔一会儿,等救护车来了你再走吧。”
郑直点了点头,“我会的,钱局长慢走。”
一时间包间里就剩下三个人,在等救护车来的过程中,郑直一直面无表情若有所思地看着乔初。
乔初讪笑了一下。有些尴尬地说道。“对不起,没有事先告诉你钱国栋也会来,我只是想让这件事有些保障。”
郑直看了她半天终于开口说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为什么要自找麻烦?”
乔初愣了一下,然后轻声笑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郑直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坐回沙发上不再出声。
救护车来了后,他陪乔初一起去了医院。陶红红果然是癫痫症发作。确认无大碍后,需要留院观察一天。郑直开车把乔初送回家,一路上几乎没怎么说过话,只到了楼下她下车的时候他说了一句“有事找我”。
看着乔初的身影消失在楼宇中,郑直叹了一口气,久久才开车离去。
这一通折腾下来,也快五点了。乔初回家后首先给陆禹打了个电话。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下,陆禹那边只是“嗯”了两声没怎么说话。
“怎么了?不方便说话吗?”乔初问道。
没等陆禹回话,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快点啦,该你了,怎么这么磨蹭。”
“就是啊,快过来嘛。”另一个妩媚的声音说道。
“不好意思,我不打扰你了,再见。”乔初说完急忙挂断了电话。却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一时间心里七上八下的,莫名其妙地涌过多种情绪,尴尬,无措,气愤。
原地转了几圈,然后趴在沙发上将脑袋捂在抱枕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坐起来自言自语道,“他和女的在一起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他什么人。我为什么要气愤?”说着她皱了皱眉头咧嘴笑了一下,“对哦。我为什么要生气,我根本没生气,我只是一时之间有点惊讶罢了。”
正想着的时候手机传来短信声音,拿过手机一看属名——禹,顿时便又将手机扔了出去,没过几分钟又传来短信声,接二连三的响了四五次。
怎么说他也是朋友,而且一直在帮我,我不应该这么小心眼,乔初自说自话着一把抓起手机。
:刚才怎么挂得那么快?
:现在在做什么?
:怎么不回信息?
:你生气了?
:你再不回我信息,我就当你生气了,而且是吃醋了。
看完这些信息,乔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厚脸皮的,她凭什么生气?凭什么吃醋?等等,什么,吃醋?
她眯起眼睛开始回他信息,手触在手机屏上,恨不得戳出个洞来。
:刚才挂那么快,是突然想起来有事,而且不想打扰陆大少爷的好事。
:现在正在给某人回信息。
:我也很忙的,刚抽出空闲来回复你。
:我为什么要生气?
:同上,我为什么要生气,为什么要吃醋?Ps:你才吃醋了,你全家都吃醋了。
短信很快回了过来:是啊,我就是吃醋了,你今天一下午都跟那个警察在一起,我能不吃醋吗?
这个人可真够无赖的,身处女人堆中居然还好意思调侃她,以前真是小瞧他了。乔初没好气地继续戳着手机屏幕回道:没功夫看你胡扯,我很忙,拜拜。
信息发出去后手机刚安静了几分钟,突然又响起铃声来,她气呼呼地抓过电话按了接听键,只听到一声低沉的嗓音传了过来,“还是生气了……”话中带着似笑非笑的意味,“你就别不承认了。”
乔初只恨自己为什么不看是谁打来的就接了电话,她呼出一口气,用自认很平和的语调说道,“陆大少爷,你有这闲工夫来调侃我,不如说点正事?”
陆禹轻笑一声,“我觉得我正在说的就是正事,知道你生气了我很高兴。”
乔初深吸了一口气,“你是想告诉我你很变态吗?认识你这么久,刚知道原来你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生气之上。”
“你知道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所以你生气,说明你在意我,我当然开心了。”陆禹无赖地笑道。
“我说了我没生气。”说完她又吸了一口气道,“好吧,看来陆大少爷今天心情真的很好,既然你有这么高的兴致开玩笑,我也不好扫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现在可以说正事了吗,戒指我已经借出去了,你到底有什么计划?”
陆禹停顿了一下,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今天下午我不是已经开始做事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