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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红,是你吗?”乔初叫着朝那人走过去。那个人听见她的声音以后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慌乱的似乎想跑掉,乔初冲过去拉住她的胳膊,不解地看着她问道,“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喊你你跑什么?”
陶红红转身看着乔初,仔细地把她打量了一遍,似乎是松了口气,脸色却有点蜡黄。嘴一瘪,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别,你可别哭啊。”乔初头疼地说道,这陶红红别的还好,就是有一个毛病,太爱哭了,动不动就掉眼泪。
“姐。你没事就好了。”陶红红哽咽着说道。
“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昏迷几天吗,别站这让人看了,进去吧。”乔初拉着陶红红进了病房,看着她关心地问道,“我看你的脸色比我这病号还难看。是不是哪不舒服啊?”
陶红红忙摇了摇头,“没有,我挺好的,姐你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别再出事了。”说话间,看那样子似乎又要哭了。
乔初无奈地拍了拍她的左胳膊,却引得她吸了一口气。虽然能看出她在极力隐忍,却还是发出了一声吸气声。乔初不解地看着她。“胳膊怎么了?”
陶红红慌忙收回胳膊,神情间有点局促不安,“没有,没什么,你刚才拍得有点重。”
乔初质疑地看她。见她神色躲躲闪闪的,并且不自觉地把胳膊往身后藏去。她只是拍了她几下,正常情况下又何至于疼呢。
“给我看看。”她不容置疑地伸手去拉陶红红的胳膊。陶红红倔强地使劲往身后拉扯着,“姐,我真的没事。”
乔初生气地用力一把拽过她的胳膊,把单薄的一层袖子捋了上去,却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见她的胳膊从肘部往上红通通的一片,虽然已经开始结痂,看着依然怵目惊心的,看样子像被高温的东西烫过一样,还没结痂的地方露着血红色的肉。
乔初指着她的伤处,一时间没说出话来,抬头见陶红红眼圈通红,眼泪滴吧滴吧的往外流。
“怎么会伤成这样?”她拿过纸巾帮她擦了下眼泪,故作镇定地问道。
“我……呜呜呜……”陶红红哽咽着,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到底怎么回事?是谁把你伤成这样?”乔初握着她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着急地问道。
“不是的,没人伤我……”陶红红急忙说道,“是,是我自己不小心,做饭的时候不小心把胳膊碰到锅上了,已经没事了,真的……”
“你又不是第一次做饭,怎么会烫成这样?”乔初不大相信的问道。
“是真的,就是,那天我在厨房看着煲汤,一不小心走神了碰到锅上汤洒了出来。”陶红红低着头说道。
乔初叹了口气,“伤成这样,怎么也不去医院处理一下,这要是感染了怎么办。”
陶红红像做错事了似的,低着头吸着鼻子,“不要紧的,现在已经没事了,我用药油擦过了已经,就快好了。”
乔初看她一副可怜的样子,心里不禁有点难受,伤成这样肯定挺疼,只是看着就够吓人的,她拉着她不由分说去了楼下的外科门诊,医生给她消毒处理以后,用纱布薄薄的包扎了一层。
“这几天不要再做饭了,回去多休息休息。”从门诊出来,乔初对陶红红说道,陶红红仰头看着她,眼睛有点红肿,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跟乔初道了别,低着头走了。
乔初看着她的背影,不知不觉叹了口气,她总觉得陶红红是在撒谎,被热锅和热汤烫到这话有点说不过去,何况她刚才说话的时候神色有点慌慌张张的。可她既然编了谎话来应付她,不想告诉她真相,她又不能硬逼着她说。
郑直推门进来的时候正看到乔初靠在椅子上望着窗外发呆,阳光散落在她身上,头发上,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有点恍惚,有点不真实。
“咳。”郑直一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只想马上打破这份静谧,他站在她对面干咳了一声,乔初应声转头看向他。
“你来了,坐吧。”她笑道,那笑容却让郑直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疏离感。
“昨天的事……”
“我知道,我知道你相信我就行了,你毕竟是职责所在,昨天是我太激动了。”乔初打断他的话笑道。
郑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张了张嘴说道,“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
“我想问你一些关于李耳东的事。”乔初直接说道。
郑直一愣,“李耳东?”
“嗯,展出的那枚戒指就是他的吧?”乔初看着他淡定地说道。
“表面看来是的。”郑直低头想了想说道。
“你上次说他是归国华侨,背景并不复杂?那么帮他搞起这次展览会,并且联络到警察帮忙保护安全的人又是谁?简单的背景竟然认识这么复杂的人,不觉得矛盾吗?”乔初淡淡地说道。
郑直叹了口气,乔初奇怪地看着他,有什么事能让他叹气。郑直忽略了她探究的眼神说道,“这件事本来是件挺简单的事,他们只是想把戒指展出三天,因为东西比较贵重,所以利用关系找到警察帮忙,却没想到中间出了这种事。现在上面给我的任务就是找出那天开枪的凶犯,并且,搞清楚戒指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手里。”
乔初不由得冷笑了一下,“凶犯像个谜一样,所以现在只有从我这里下手了是吗?关于那枚戒指的主人以及后面的背景就不是你们调查的范围了,上面也不会允许你们过多干涉的是吧?”
郑直冷冰冰的表情现出一丝无奈,“有些事知道太多也没用,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快找到开枪的人。”
“我能想到的相信你们早就想到了。如果凶犯真的是打算抢戒指,在那种防护下,他不可能是一个人单独行动。而如果钱玫推我是个意外,那凶犯为什么偏偏要在那个时候开枪?我摔向展柜的时候也正是很多人同时看向展柜方向的时候,他在那个时候开枪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真的是打算偷戒指吗?应该说,他们更像是在找契机制造混乱吧?”
郑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然后竟然难得地笑了一下,“所以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现象,你能想到这么多,说明你懂得用脑子了,还是另有人告诉你这些的?”说着他探究地盯着她的脸。
乔初无所谓地笑了一下,“虽然我不聪明,偶尔也是会爆发一下的,再说总遇鬼总得长点记性多用用脑子不是。”
“你的那个朋友叫陆禹是吧?他好像知道不少事。”郑直突然面无表情地说了这么一句,乔初不解地看着他,“和陆禹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只想弄清楚戒指的事。对了,出事以后,那个李耳东联系过你们吗?”
郑直不置可否地看了她一眼,“见过两次,一次是我们找他了解情况,一次是他自己来警局了解情况。”
乔初不禁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问道,“你们肯定会问到戒指的来源吧?他是怎么说的?”见郑直奇怪的看着她,她尴尬的笑了一下,“我就是挺好奇的。”
“说是长辈传下来的,并没多谈。哦对了,他还问起过你的情况,表示很抱歉,毕竟是在他的展览会上出的事。”郑直淡淡地说道。
“哦是吗?还是他对我的那枚戒指比较感兴趣呢?”乔初冷话脱口而出,说完却又觉得话说得有点刻薄,只能直视着郑直等他的回答。(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节 抓狂的钱玫
郑直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道,“如果感兴趣他早晚会找你的。”
乔初心里不禁冷笑了一下,那个李耳东可真是够本事,如果她没认错曾经跟踪她的人就是他,而在上一次她曾当着他的面摘下了他的墨镜,他明明知道她是看清楚他的样貌了的,他真的还会来找她?
他跟踪她到底是因为什么,如果她早就有了那枚翡翠戒指的话,她可以理解成他是为了那枚戒指。可戒指她才刚得到不久,难道他还会未卜先知不成?
“未卜先知?”想到这个词她脑子里不禁灵光一闪,她不就曾经数次看到过将要发生的画面吗?说未卜先知有点夸张,可提前预知也不是没有可能。难道李耳东也有这种特殊能力?她不禁摇了摇头,这种想法毕竟有点牵强。
郑直不解地看着她,显然对于她自言自语说出的“未卜先知”表示不理解。乔初讪讪地笑了一下,“毕竟这件事和我有点关系,所以我希望,如果你知道更多关于李耳东的事能告诉我,怎么说我们两个都有一样的戒指不是吗,呵呵。”乔初有点心虚地笑着。
“可以说的自然会告诉你,有些事属于内部机密,不能多说。”郑直一脸严肃地说道,乔初愣了愣笑了,“明白,好了,你也别总是板着一张脸,累不累,笑一笑又不会死。”
郑直被这突然而转移的话闪得嘴角抽搐了一下,摸了摸鼻子却是没说话。乔初也知道该适可而止,不能一次问太多问题,于是接下来也只是与他闲聊了几句,但是她对他的态度应该能让他感觉到不再存有暧昧。仅仅只是朋友的关系。有些话既然他没有再提,她也不好主动说,自从她经历了前些日子的穿越,脑子里多了那么多前世的记忆以后,她已经很明确知道郑直并不是自己想要的,虽然他的确是个不错的人选。而且现在的她只想尽快搞清楚目前的这些疑团,其它的事情暂时还不想去考虑。
郑直走了以后,乔初去了楼下咨询台找到了钱玫的病房。以前都是她来找她的事。这次她要主动找她一次,或许还会有些意外收获呢。
站在213病房门外,她只是象征性的敲了两下门便不客气地推门而入,谁知道刚进去一个枕头就朝她迎面飞来。闪开枕头以后,乔初居然在病房里看到另外一个熟人——白皓。他正满脸尴尬地站在门里位置,见到她进来,他和钱玫显然都愣了一下。
愣完神以后。钱玫指着乔初叫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你给我出去!”边叫她边捂着自己的脸,将身体扭转了一个方向,不再正对着乔初。
乔初毫不掩饰地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只见钱玫的额头,右脸颊,和下巴的位置都贴着一层薄薄的白纱布,平常浓妆艳裹不可一世的一张脸此时只剩一个词来形容——狼狈不堪。
钱玫眼角余光扫到乔初恶意的笑容以后,更是气得不行,转眼间一本杂志就飞了过来,“滚出去!”
乔初轻松地躲过杂志,反倒是白皓一脸尴尬的对乔初说道。“那个,你别介意,我表姐她,伤了脸,心情不怎么好。呵呵。听说你前几天也住院了,现在见你没事就好了。”
乔初回他一个笑容。对于白皓,她虽然没什么好感。之前又和她发生过那种事,可她现在已经不会再对不相干的人动怒,不值得,况且那件事白皓也是被人设计的。不过对于白皓嘴里的表姐,乔初挑眉表示了她的意外,她一直以为白皓和钱玫只是混乱的男女关系,真是没想到那钱玫竟然是他的表姐!
“你们两个都给我滚!”钱玫又是一声大吼,乔初却是笑着走近了她,“呦,几天不见,你这脾气又见涨了。不就是摔花了脸,又扭伤了脚吗,多大的事啊,至于你这么大动肝火的。哦,不过也对,这天气也越来越热了,谁知道会不会留下点疤痕什么的。”
钱玫一听她后面的这句话,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她咬牙切齿地瞪着她,索性也不躲躲闪闪了,“你少幸灾乐祸,听说你昏迷了,我还觉得老天有眼呢,谁知道竟然这么快就让你醒过来了,你还是小心点的好,哼。”
乔初冷冷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