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确实该回去了,虽然不喜欢那个争吵不休的地方,但是那里始终还是自己想脱离都脱离不掉的家。
第八十五章 吻伤了心
曾艺玲踏着无奈的脚步,远远地就听到了房子里传出来的怒骂声。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她想,她还会像以前一样转头就走。
然而现在的她不能。
曾艺玲故意把用钥匙开门锁的声音捣鼓的很响,果然里面的争吵声暂时安静了。推开门,看到屋内还是那么熟悉的景象,难免有些感触。
“艺玲,你回来了啊。”是肖许俊,见到开门的是曾艺玲,试图扯了扯嘴角,还是没能笑出来。无奈得朝她摇了摇头。
曾艺玲知道,这个家里的境况自从父亲入狱后就没有一刻停歇过,就像还没有被驯养师驯养好的野生动物园,驯养师一走,所有的都陷入混乱状态。而她,只是想因为自己的出现可以让他们有一刻的收敛,哪怕让自己看到的是假象也好。
“总算知道回来了啊!有了男人就想跟着男人跑了,把这里的烂摊子丢给我们了是吧?还不快去伺候那个老不死的,省得她整天唠唠叨叨得哭丧着脸,像我们逼你走的一样。哼——”曾艺洁冷言冷语得朝着才刚进门的曾艺玲唱黑脸。
“你能不能说话积点德!她是你妈!”肖许俊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地反驳。
“哼,你也知道她还是我妈啊?那也是你妈,你怎么不去伺候她了啊!成天想着找那个女人,找啊,去啊!你有本事就给我滚出去找啊!”曾艺洁一脸火大,顺手把沙发上的遥控器朝肖许俊砸去。
肖许俊习惯性地一转头,遥控器还是擦到了他的额角,一点点腥红渐渐地流出。吃痛得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看着手心的红色,肖许俊的脸再次冷了下来。
“闹够了没!别以为你现在还是个可以挥霍的大小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个男人做了什么!每个人都有底线的!”他的话很冷,很锋利。
曾艺玲还没有看到过自己的姐夫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就算是在姐姐为别的男人生下孩子的时候他也只是冷笑地说,他早就知道了,和他无关。
看着那个落寞的背影走进了书房,曾艺玲想着,或许,自己下的决定是正确的,这样可能对谁都好。
去底楼的卧室看了母亲,自从父亲入狱被判刑后,母亲就受了过大的刺激瘫痪在床,除了还能正常思考外,其他行动都需要人来服侍。虽然后来不知道是谁通过什么关系,把父亲的无期徒刑减刑了,但母亲的病情却不再有好转的现象。
这也是曾艺玲唯一牵挂这个家的理由了。
曾艺玲提了口气,敲响书房的门。
“姐夫,是我,艺玲,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肖许俊对曾艺玲来找自己还是有一丝意外的,他们的关系也算不上亲近。“艺玲,找我有事吗?”
“嗯,姐夫……我想跟你谈谈。”
肖许俊停下手中写信的笔,抬头看上曾艺玲,眼中闪过诧异。
“嗯,好,坐下吧。”他道。
“姐夫,你是在写信吗?”看着肖许俊手下的信纸,曾艺玲有时候想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网络和手机遍地的时代,他还坚持写信。
“嗯,是啊。写给她的。不知道她能不能收到,一直都没有回信。”想起三年多前的承诺,她……定又要误会自己了吧。
“为什么不打电话或者发邮件呢?”曾艺玲知道,他的信那个人肯定收不到,因为以前她还住这个家里的时候,她看到姐姐每天早上都从那个邮差手里拿过信,然后扔进小区的垃圾箱里。
“她换了号码,手机联系不到,以前的邮箱好像也被她停用了……”说到她,他的眼神中满是柔情和后悔,这是曾艺玲从来没有在他看姐姐时候的眼睛里找到过的神情。
“姐夫,你……爱她吗?”她想,她或许知道那个人是谁了,不,是肯定是她了,温岚姐。
肖许俊被曾艺玲突然的问惊讶,直直得看着她极为认真的眼睛,他点头,“爱,一直都爱。”
“那姐姐呢?你曾经有爱过姐姐吗?”
他的手轻轻磨搓着信纸。
“没有,从没有过。”
曾艺玲一愣,她没想到肖许俊回回答地这么坦白,毫不避讳,眼中的坚定更让她震撼,原来,真的一切都是姐姐把一对相爱的恋人拆散了……
书房里沉默了良久。
“姐夫,她回来了。温岚姐回来找你了。”曾艺玲突然开了口,视线从没有从对面男人身上离开过,看到他震惊的眼神,看到他激动的热泪,拿着信纸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他低喃:“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信我的,她始终信我的,她懂我……”像是自言自语。
“姐夫,过些天和我们一起吃顿饭吧。”曾艺玲知道,如果是曾艺洁知道了肖许俊是去找温岚,恐怕家里又要闹翻天了。
这几年,她看到过肖许俊偷偷去F市找过温岚,每次都被曾艺洁以各种手段从半路逼回来了,她也听到过,肖许俊派人去打听,可是她知道,曾艺洁从不会让他得逞的。就连肖许俊的母亲去世,曾艺洁也以死相逼不让他离开一个人离开,还是大吵大闹后肖许俊让下一句“你想死就死吧!”才回去给*举办了葬礼。
“艺玲,谢谢你!”肖许俊看着起身准备离开的曾艺玲道。
“我也是在争取自己的幸福。”她笑了。
……
温岚努力地试图平静自己的内心,快要四年了,那天他匆匆离开的背影仿若还在自己眼前,还清洗地记得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等我了结了,回来接你。”
听着包厢外的脚步声,每一次有人走过都把她的心提上一个高度。只看脚步声渐渐消失,而门没有开。
当听到刘若磊说曾艺玲联系到了肖许俊,约在了一起吃饭,温岚思忖着答应了。她从来没有想过两人会在各自的弟妹的帮忙下再次见面。
有好多话想说,好多问题要质问,可是当她真正看到包厢的门被人推开,看到那个仿佛三年间苍老了好几岁的人,心突然莫名地替他痛了起来。
无语凝咽,温岚突然有了这种感觉。想到自己说过,要他赔上一辈子的,下过决心,要狠心地让他对自己做过的一切负责的,但看着眼前仿佛历经沧桑的人,温岚却狠不下心来了。
刘若磊和曾艺玲见肖许俊来了,默契地来着曾艺玲离开,“你们慢慢聊,我们先去点菜。”
看着门关上,肖许俊干涩的喉咙开了口。
“温岚——”
那么熟悉的声音,却把温岚的心狠狠地撞了一下摇,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恨意所有的责备又全部涌了上来。她不再抬头看他,怕一看到他的眼睛又会迷失了自己,控制不了自己。
“你……还好吗?”
“你呢?”她没有回答,她更想知道他再背叛诺言的日子过得是什么滋味。
“不好,温岚,我不好——”看着对自己如此冷淡的温岚,肖许俊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底的痛和激动,握*的手,空了那么多年的心才慢慢觉得充实了。
“温岚,为什么,为什么电话换了,住址换了?为什么我每天给你写的信一封都不回?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温岚……”他干涩的声音愈发的沙哑,夹着几分哽咽。
原来那么高傲的男人,如今竟然拉着自己的手害怕了起来。是的,害怕,温岚能感觉得到身边的这个男人有多害怕。
“那你为什么不来兑现你的诺言?”温岚没有注意他问了什么,她只想知道,为什么他不回来接她?
“她……不同意离婚。她宁愿以死相逼给我戴上罪名上诉也不肯让我来见你。我……我妈……没了。是自杀的,她知道了我们三个的事……温岚,我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啊!……”
一滴暖暖的水珠落到自己的手背,温岚被那滚热的温度灼伤了心口。
伸手,轻轻*他的眼角,看着他一点点地靠近,看着他带着水雾的睫毛在自己眼前越发的清晰,她忘了闪躲,忘了呼吸,感受到嘴/唇上被他有些干裂的唇覆盖,一切仿诺回到了等吧的那个夜晚。
他温热的气息充斥着她的鼻息,每一次呼吸满满的都是他,温岚漂泊已久的心仿佛找到了定居地般安定了下来。任由着他霸道地席卷着自己,温岚迷失跟感受着他的吻,像是在诉说所有的苦涩,所有的压力。
忘了自己,潜意识地安抚他的不安,*小心翼翼地触碰他的温热,就像是舔舐开裂的伤口一般,那么小心,那么柔情。
得到她的回吻,像是对自己的鼓励,肖许俊心底的束缚终是彻底蹦断,这一次他不要了理智不要了思维,只要身下之人。
吻,火热地诠释着深情。愈发急促的呼吸,满溢着长久积蓄的渴望。
第八十六章 阮明宇的身份
昏晕的灯光下,靡靡轻烟相隔,让曾艺洁看不清对面那个男人的神情,更揣摩不透这样一个男人为什么也会看上那个女人。心紧紧攥着手中的茶杯,恨不得捏碎,为什么从来都是那个女人聚集了所有的光芒。
修长的手指轻点烟头,白了的烟灰轻轻落入玻璃缸中,星星点点地飘到了褐色的大理石桌面。
阮明宇依旧静默着,不紧不慢的抽着手中的咽,轻吸轻吐,看着袅袅烟雾升起、淡去,然后是对面那个妖娆的女人越来越耐不住性子的脸。
一直等到一根烟没了,阮明宇才放下了手中的烟蒂,微微挪动*,调整了下坐姿,看着对面见自己有了动静变了表情的女人,心里暗自冷笑,脸上却依旧淡漠道:
“放手吧。”
他说,不是请求,不卑不亢,不是命令,没有严声厉色。
她握着杯子的手一僵,险些杯子滑落,却还是及时握住了。
“抱歉,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以为你了解我的处事手段的。”
他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拿起了一旁的咖啡呷了一口,清了清口中的烟味。想起以前在她家阳台偷偷抽烟时,她都会淡笑着现磨一杯蓝山咖啡来,淡淡地说,去去味吧。然后他淡笑地接过。等到抱起珍珍时,珍珍便会闻着咖啡味亲近他。因为珍珍极爱咖啡味,却极不喜欢烟味。
听到他的话,曾艺洁再也没了性子,露出了本性,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冷笑道:
“怎么会,金口冷帅阮明宇的称号谁会没听过。”
“金口冷帅”,司法界和商界对阮明宇的称号,阮明宇不单单是国际某个高企的法律顾问,更是国家司法鉴定员,司法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阮明宇并非你平日见到那般易为亲近的阳光男人【。52dzs。】,年仅三十已坐稳国家司法鉴定员的领头,只要他金口一开,每一条从他口中蹦出的法律几乎都毫无例外会是下一次法律修订中的变动。而当触及法律事情时,他的手段极为犀利冷血,利索干净,绝不顾及你颜面。
“为什么?”
她绝对不甘心,为什么每一个男人都站在她那边?凭什么她要退让,她从来就没有想明白过,这个女人究竟哪里比得过自己了。一开始的肖许俊,再是赵杰,原本赵杰就跟那个女人没发生关系,她以为她成功地抢走了那个女人的男人,结果那女人取消了订婚不说,那男人竟然也在自己面前口口声声都是那女人,再后来是那个旭美的总裁,现在呢,竟然连他都为了那个女人来出面威胁自己。
“我想我没有义务告诉你答案。”他放下手中的咖啡,还是她泡的咖啡最合胃口。
“那如果我说不可能呢?”就算放手,她也绝不可能这么轻易绕过那个女人的,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