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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次夫人为了火影,不惜让自己身处险境之中,如果说是为了总裁还是可以理解,却只是为了见了几面,相处没有几天的火影,这份恩情,三影心头却都是铭记在心,对沈蔚蓝更是从心底产生的敬佩和尊重。
书房里气氛显得无比的沉重,火影一扫之前吊儿郎当的闲散,单膝跪在了地上,年轻而帅气的脸上此刻有着深深的自责,“是属下失职,请总裁责罚。”
卫霁灏目光从眼前的文件中抬起,幽沉不见底的黑眸里视线看着单膝跪在一旁请罪的火影,沉声的开口,“你还年轻,这些年,从你接替你父亲的职位之后,也做的非常好,可是这一次你太胡闹了!梅园是什么地方,擅自闯入,那就是死罪!”
低着头,火影垂下眼睑,心头因为卫霁灏那低沉的斥责声而快速的闪过一丝的暖流,总裁这是因为自己的安全而训斥自己。
“火影,你的冷静还需要训练,等这一次事情结束之后,将手头的事情移交一下,去基地训练一年之后再回来。”峻朗的脸庞上表情虽然严厉却依旧是为了眼前着还不够冷静的火影考虑的,如果说张狂是火影的优点,却也是他最大的缺点,所以他可以保持自己这份独立特行的性格,但是必须戒掉冲动,做事不经过大脑的行为,否则终究有一天,他会因为自己的性格而陷入危险之中。
“是,属下知道,这一次夫人是因为属下才会被抓,请总裁不要责备夫人。”火影低声的开口,其实以夫人的身手完全可以全身而退,如果不是那么笨的暴露了夫人的身份,夫人就不会被米勒斯公爵给抓住。
“下去吧。”拒绝谈论这个话题,卫霁灏寒着嗓音让火影退下,幽沉的黑眸里有着一闪而过的复杂和忧虑,安静的书房里,背靠着身后的椅子,卫霁灏沉寂着一双幽冷的黑眸,东方夜在谋算什么卫霁灏已经知道了。
蔚蓝如果知道她曾经无比痛恨的试验岛,和东方夜一直想要摧毁的势力却是自己手中的一部分时,卫霁灏几乎不敢想象她眼中的失望。
她一直以来都是嫉恶如仇,虽然手上也沾满了鲜血,可是蔚蓝却一直都是为了正义而战斗,他们虽然也是处于在黑暗的世界里,可是却是黑暗的使者,是为了守护光明,可是蔚蓝却不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黑暗的存在。
让蔚蓝可以退出聂彦所在的组织,可以成为一个普通人,平静的生活,卫霁灏知道自己就必须动用这股势力,不能让任何人轻易的毁灭了这股势力,即使当年自己将帝国一分为二,可是那依旧是自己的责任,如今,自己必须将曾经的帝国收回手中,可是蔚蓝,你如果知道这才是真正的我,你会怎么办?。
沉默着,卫霁灏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犹豫和无奈,可是不管如何,卫霁灏清楚的明白自己必须走下去,而且要一直走下去,东方夜虽然已经掌控了暗日门的势力,甚至也收拢了不少的力量,可是想要和壬相抗衡,却不过是以卵击石,壬现在只是因为自己,所以才会无暇顾及东方夜这边,在帝国,叛变的下场只有一个结果——死。
可是卫霁灏霁清楚的知道东方夜与沈蔚蓝的重要性,所以自己绝对不可能看着东方夜真的被杀,峻挺的眉宇深深的皱了起来,卫霁灏沉重的叹息一声,有些事,必须要做下去的。
书房外,火影关上门走出来之后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对上沙发上几人担心的目光,随即露出一个大难不死的得意表情,身影直接的向着沙发上的木影扑了过来,“还好,总裁从轻发落,暂时安全。”
“下次你再胡闹,就没有这么好运了。”扒下黏在自己身上的火影,木影冷淡的开口,目光看向一旁的沈蔚蓝,“夫人不用担心,火影都没事,总裁并没有那么生气。”
“卫霁灏没有叫我进去?”沈蔚蓝看着依旧紧闭的书房的门,回头看向劫后逃生的火影,没道理啊,卫霁灏那张脸明明黑的都可以刮下一层锅灰了。
“没有,总裁估计不忍心责备夫人你,所以等火气消了再来找夫人。”水影思虑着开口,虽然说总裁今天的脸色是够难看的,可是对于夫人,水影明白总裁绝的舍不得责骂。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了,半个小时之后,沈蔚蓝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看着依旧没有动静的书房,不行,这样等下去还真是要人命。
“卫霁灏,我进来了。”敲了敲书房的门,沈蔚蓝推开门走了进去,看着灯光之下依旧埋首在文件处理中的卫霁灏,冷傲的身影在灯光的照耀之下显得无比的高大,都快凌晨两点了,他竟然还不休息。
走上前来,沈蔚蓝快速的合上卫霁灏面前的文件,怯怯的瞄了一眼他冷峻的看不出表情变化的脸,“卫霁灏,很晚了,睡吧。”
“嗯。”低沉而冷淡的一个字,卫霁灏站起身来,将刚刚审阅批改好的文件简单的整理了一下,目光扫过眼前的沈蔚蓝,却也只是淡淡的扫过,并没有多余的停留,颀长的身影径自向着书房外走了过去。
果真骂自己一顿也好过被他无视啊!不满的扁扁嘴,可是一想到这一次却是自己不对,沈蔚蓝只能认命的跟在卫霁灏后面向着卧室走了过去。
以前卫霁灏话也是并不多,只是偶然在沈蔚蓝喋喋不休之中接上一两句,更多的时候是听她说,可是那个时候,他的目光总是停留在自己身上,让沈蔚蓝即使一个人在说也会感觉到一股的幸福。
可是此刻,沈蔚蓝气呼呼的盘膝坐在大床上,瞪着眼看着从浴室洗完澡走出来的卫霁灏,说是冷战,他并没有不和自己说话,也没有直接的无视自己,可是他的目光里却没有自己的存在,那种被当成陌生人般的感觉,让沈蔚蓝再次气鼓鼓脸颊,还不如打一顿,骂一顿来的痛快呢。
“睡吧,很晚了。”依旧是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卫霁灏转而躺在了大床的外侧,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一点,她身体一贯偏寒,不该吹太多冷气,然后顺手关了灯,黑暗立刻笼罩在了卧房里。
卫霁灏!孤零零的还盘腿坐在床上,沈蔚蓝挫败的看着已经睡在外侧的卫霁灏,原本想要将人给拉起来,要杀要剐至少也给个说法啊,这样吊着自己也太狠了,可是确实很晚了,一想到卫霁灏这些天的忙碌和劳累,沈蔚蓝放缓了动作,无声无息的钻进了被子里。
蹭蹭的睡到了床的最里边,大床中间足足空出一个人的位置都不止,沈蔚蓝闭着眼,决定冷战到底,可是一想到卫霁灏,狠狠的一咬牙,原本远离的身体一个翻滚却又回到了卫霁灏的身边。
直接的拉过他的手臂放在了自己的腰上,沈蔚蓝闭着眼,直接的窝进了卫霁灏的怀抱里,要冷战他一个人冷战去。
黑暗之中,虽然依旧闭着眼,可是感觉着沈蔚蓝此刻霸道而负气的动作,卫霁灏无声的扬起了嘴角,却依旧没有开口,安静的拥抱着蜷缩进自己怀抱里的人儿,自己竟然也会如此的不安和害怕,害怕她眼中的失望,害怕她看到自己更多的却是痛恨和厌恶,蔚蓝曾经过去的一切,或许就是间接在自己手中造成的。
折腾了一个晚上,片刻之后,相拥而眠的两个人此刻也都沉沉的进入了睡梦之中,因为接下来的日子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他们去忙碌,去奔波了,为了彼此心头的信念,他们必须一直一直的努力下去。
第二天醒来,阳光已经暖暖的照射在了卧房里,空调有着轻微的噪音,温度比入睡前降了两度,看来是卫霁灏早上离开时给沈蔚蓝调的。
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其实卫霁灏真的很是体贴的男人,虽然外表看起来冷酷寡言,可是只有沈蔚蓝知道他的感情他的温柔都隐匿在冷酷背后。
半个小时后,沈蔚蓝已经开车直接去了东方夜所在的暗日门,四季这两天就要行动了,轩轩要和反恐部的人合作,里应外合,一举端掉四季这个黑道之中一流的杀手组织,这其中的危险沈蔚蓝并无法推测,毕竟即使是轩轩也无法知道四季真正的势力究竟有多么的强,可是不管前面有多么的危险,却必须走下去。
柳原翼情伤后离开,让东方夜瞬间如同心死了一般,俊逸非凡的脸上虽然笑容依旧,可是那眉宇之间,那目光之中却隐匿着化不开的忧愁和伤痛。。
“虽然有宸轩在四季里搜集资料,可是小七,四季的水有多深,我们都不知道,这一去,却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安全回来,你真的确定了吗?”东方夜再次的开口,温润的目光关切的看着眼前的沈蔚蓝,虽然小七的身手一流,能力更是卓绝,可是或许是自私,东方夜终究不愿意将沈蔚蓝拉进这样的危险之中。
“东方,不要劝我。”沈蔚蓝微微一笑,清脆的嗓音里有着无比的坚定,“轩轩那里怎么说?”四季最近有不少的动静,如今看来有一部分杀手是派来对付卫霁灏的,只是不知道暗中是什么人来买凶杀人。
书房里,东方夜和沈蔚蓝仔细的商议着,密切的制定着这一次的计划,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着,而同样而言,卫霁灏也在不停的忙碌着加快着控制经济的步伐。
当阳光西沉着,书房里,沈蔚蓝和东方夜都已经是疲惫不已,战斗在即,精力透支,更多的也是对未来的不确定,可是不管如何,箭在弦上,一切都是势在必行。
“三天后,我们去澳洲一趟。”沈蔚蓝揉了揉有些疲惫的太阳穴,看着同样是倦累的东方,投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不用担心,我们都会好好的活着,等事情结束之后,你就可以去找柳原翼了。”
“嗯,快回去吧。”东方夜点了点头,目送着沈蔚蓝离开,这才回头看着窗户外的夕阳落下,金色的余晖照亮了双眼,事情很快就会结束了,这么多年来,其实一直都在苦苦的煎熬着,这一次,是真的要结束了,原翼,如果我没有死,不管你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都等着我。
公寓里,沈蔚蓝忙活了一桌子的菜肴,这才发了短信给卫霁灏,让他准时下班回来吃饭,菜香弥漫着,沈蔚蓝摆放好了筷子,一想到自己即将要离开,却也不知道卫霁灏会不会同意,更何况昨晚在梅园的事情,还有米勒斯身上那个特殊的纹身,可是沈蔚蓝也无暇顾及了。
“总裁,我们真的不能跟过去蹭饭吗?”无比怀念沈蔚蓝那一流的厨艺,火影一脸馋相的开口,可怜兮兮的瞅着卫霁灏。
“把这些文件处理好。”冷冷的目光扫过,卫霁灏径自的走了过来,将手里一大垛还不曾处理的文件丢在了火影的办公桌上,在他目瞪口呆的表情里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峻寒的脸上却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沈蔚蓝会找自己回家吃饭的原因。
当卫霁灏驱车回来时,天色已经暗淡下来,公寓只有蜡烛的温馨的光亮,餐桌上的百合花泛着淡淡的香气,摆放在一旁的红酒已经倒进了玻璃杯里,配上桌子上精致的菜肴看起来无比的浪漫。
“卫霁灏,你就不能表现的惊喜一点,高兴一点吗?”沈蔚蓝刚冲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的油烟味,此刻不满的娇嗔着瞪着依旧是脸色冷漠的卫霁灏,快速的走了过来,直接的抱住了他的腰,仰起头,狠狠的在他的薄唇上啃了一口,“我知道昨天是我不对,不该擅自去梅园,可是你都闷了一晚上了,还要生气吗?”
“我没有。”卫霁灏沉声的开口,长臂轻柔的圈住了怀抱里的沈蔚蓝,自己只是有些的不安,不敢面对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