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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见老爷子没心软,一个作势就扑在老爷子腿上,不要脸的豁了出去,抱着林老爷子的腿不松开,“你个天杀的死老头子,那钱都是我辛苦攒的,你不能拿啊!”
林香草对李氏这番话嗤之以鼻,你辛苦攒的,真亏你说的出来,不要脸到极限了。
“大智,还不把你娘扯开。”林老爷子冲一旁发愣的林大智吼道。
“娘啊!你快起来吧!”王氏见风转舵的凑到跟前跟林大智两人拉扯起了李氏。
老爷子不顾李氏的撕扯,甩开径直入了屋,没过一会就拿了一吊钱出来,塞在陈氏手里道:”爹带你娘道个歉,小草这事你娘肯定不是有意的,老三媳妇,你别往心里去啊!”
都这样了还不是有意的,那什么叫有意,好话都被你说了。林香草凑到陈氏跟前,提醒陈氏道:“娘,小草的手要紧。”
陈氏恍然,也顾不得说什么,急急就往外院走,林春草拽着香草跟了上去。看热闹的村民自动给陈氏让开了道,催着娘几个带小草赶紧去瞧手,林春草跟林香草对刚才帮忙的人都道了谢。
村民瞧着娘几个走远,眼不见心不烦的纷纷散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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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到底怎么回事?说啊!”林老爷子见人都散了,才追究了起来。
李氏杵在一边不吭声,只是哼气。
王氏则有些怯怯的望着林大智。
赵氏从老爷子进来时就进了自个的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现在真没心思跟她们闹腾。
林老爷子见李氏死咬着不吭声,转头看着王氏叱道:“老大媳妇你说。”
“爹……,这事它不赖我……。”王氏急急巴巴的吐了一句。
042死赖
042死赖{一更}
“不赖你,赖我啊!”老爷子背手在院里走来走去,闻言,猛然回头指着王氏大怒道:“院外围那么多村里人你们还好意思闹腾,你们还有脸面吗?你们是想让我出去就被人戳断脊梁骨啊!你们这些个不省心的,你们就气死我算了,我好给你挪地方。”
王氏被老爷子一吼,感觉又冤又羞,急的直跺脚,“爹,媳妇不是这个意思。”
“爹,小燕(小燕王氏的闺名)她没别的意思,您老可别气坏了身子。”林大智拽着王氏走到老爷子跟前,立着眉道:“快给爹认个错,说说咋回事。”
王氏抿了抿嘴,抬眸怯怯的瞥了李氏一眼,没想到刚望过去,李氏一记瞪眼就冲王氏飞来,王氏趋于李氏的威迫,头都埋在胸口了,更是不敢言语了。
林老爷子一瞧,火气更旺,冷哼一声,“看来我这个做爹的真是老了,说个话都不顶用了,个个都不把我当回事了。”
林大智被老爷子额头暴起的青筋吓了一跳,惹火了老爷子他们谁也别舒坦,转头看着王氏急道:“你快说啊!你没瞧见爹发火了,你是不是想我们一家子都不安生啊?”
得罪谁都是遭罪,王氏心一横,吱声道:“爹,媳妇瞧见时娘已经把小草的手夹了,我是真不知道。”
“哟,老大媳妇你说风凉话那?你会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别以为老娘不知道,我把小草的手夹了,真亏你说的出来,要不是你家林文那个臭小子,我会知道小草偷拿点心吃。我要不是护着你们家林武,我早说了,还用的着你在这装。”王氏坐在地上也不起身,撵着王氏,唧唧歪歪的说了一大串。
林大智一听李氏扯到自家儿子,立马不镇定了,“娘,这事咋又扯到阿武身上了?”
“娘,你就算在生气也不能把我们家阿武拉进来,他不是在地里吗?怎么会……。”王氏有些底气不足的对李氏小声絮叨。
李氏一听不干了,奋力起身,冲到林大智面前,戳着他的心窝子道:“你是谁儿子,你是这蔫胖生的啊?你个没良心的坏根子,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容易吗?倒头来你胳膊肘向外拐,天天听着你媳妇歪唧,我不是你亲娘啊?”
戳完林大智又掉头冲王氏脸上吐了口唾沫,“真是看不出啊!你们老王家这般没皮没脸的,我一大把年纪还说谎不成。”
“嗙啷……。”一个木墩子扔在了三人脚下,三人闻响动纷纷看去,林老爷子整个人气的面红耳赤,横眉冷目的眼神扫过三人,面色阴沉的指着三人说不出话。
李氏,王氏,林大智被老爷子看的有些发虚,不禁都缩了缩脖子,院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各自老实的待在一边,三人心里都有些惴惴不安。
老爷子跌跌荡荡的扶着门往屋里走,过门槛的时候脚没抬高,一个“踉踉跄跄”就磕倒在了门槛上。
“老头子。”
“爹……爹。”三人顿时是一团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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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岭村没有郎中,只有邻村杏花村,有一个靠卖药材为生的张郎中,年纪也就四十来岁,为人宽厚,不拘小节。
张郎中住在杏花村村外的山头上,住着几间茅草盖的草屋,看的香草直摇头,这要是下个雨还不得冲塌,要换她住在这,保准睡不踏实。
娘几个到时林小草已经哭的没了声,靠在陈氏怀中疼睡了过去,春草跟香草心疼的不行,就怕小草有个啥事。
这个时候没有冰块,如果有冰块林香草在林家时就已经给小草用上了,还有什么消炎消毒的碘伏,最烦的就是现在什么都没有,只能干着急。
陈氏轻扶着小草受伤的右手,盯着张郎中细看伤口,也不敢在发出抽噎的声音。
张郎中瞧完后叹了口气,“这么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真是黑了心。”
陈氏进屋哭的时候说漏了嘴,没成想被张郎中听了去。
娘三个看张郎中那样子必然知道很严重,三人同时开口询问道:“张郎中,我闺女咋样了?”
“张郎中,我妹的手怎么样了?”
“不算太坏,你们别着急,我先给孩子用冷水敷一敷,去去肿气,然后在试着把淤血给放出来,回去后要让孩子好好养养,这孩子看面色,便知身虚体弱,这伤得慢慢养啊!”张郎中说完,便转身绕出了门槛。
意思不就是营养不良吗?林香草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看着张郎中的背影,她想应该是去准备给小草用的东西了吧!
林香草抬眸,陈氏跟春草有默契望去,娘三个对视一眼,默不作声。
林春草拽着香草走到门边,压低声音道:“你咋就突然回来了?地耳弄哪去了?”
“姐,你走了后,我右眼皮老跳,我估摸要是出啥事了,心里不放心才回家的。姐你放心,地耳我藏在我们淘洗的那里了,在一个大石头下边,没人看的见。”林香草凑到春草耳边嘀咕道。
两人走到陈氏身边,林香草轻声询问陈氏道:“娘,到底怎么回事?”
陈氏担忧的看了小草一眼,浑身发抖,恨声道:“小草刚开始跟我在灶房,后来她说出去玩,娘也就没注意,等小草疼哭时,你奶已经把小草揪在了院里大骂,戳着小草说活该。
你大伯娘,一瞧见我就说是我让小草去偷东西的,你奶一口咬定,娘还让你们去偷了她屋里别的东西,她跟你大伯娘,还要翻我们屋里的那口箱子,娘怕你奶找到那根簪子,死活不让她们翻,你奶就口口声声说要把我们赶出去,让我们收拾东西滚……。”
“娘。”林香草心酸的抱住陈氏抖动的肩膀,“娘,别想了,等以后我们挣到足够的钱,我们就离开林家,走的远远的,我们一家去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到时候不会再有人欺负我们,辱骂我们……。”
林春草听闻香草的话,眼睛亮了亮,用力的对两人点了点头,她们要挣钱,要脱离林家。
“小女娃有志气啊!”张郎中端着盘子从门口绕了进来,刚才他进门时多少听了些,这小女娃不可小看啊!有志气,又不骄躁,说话也正气,是个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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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香草突然被张郎中说的有点尴尬,怯怯的从陈氏背上起身,娘三个相视一笑。
张郎中放下盘子,看着香草笑道:“右边药房后边有一个顺山涧而下的泉眼,闺女去给接盆泉水来。”
泉水?不会吧!这天天驮水吃的地方既然还有一处泉眼,林香草听到这个极为兴奋,冲几人笑了笑,就急急就跑出了屋。
林春草看着自己的妹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上前看张郎中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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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香草从门边顺手拿了一个木盆,就照着张郎中的说的位置朝右边走去,往前走了几步,闻见一股子浓烈的药草味,好奇心驱使她从门缝里探了探,里面全是些圆竹篓堆放起来的药材,好多她都不认识。
听见屋后有“哗啦哗啦”的溪水声,便火急火燎的拿着盆子绕过屋子而去。
屋后多出一大片空地,还有周遭美不胜收的美景,都深深的吸引了她,林香草有些不敢相信的挪动着脚步,往前探了几步。
屋后靠山有一处墙壁,中间有个裂开的窟窿,这就是张郎中说到的山涧吧!
里面源源不断的涌出泉水,清澈无杂质,张郎中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竹子,把它劈开,弄成条搭在石缝里,一直延伸到周边的石块上,弄的就跟现代的自来水管子一样,下边还接着水缸。
她忍不住要对张郎中竖起大拇指了,这人还真有头脑,既然知道用竹子嫁接成管子,让水不在往山下村头边的河里流。
她顺手从旁边拔了一个大叶子,把叶子卷了一圈,弯腰舀了一些山涧里流出的泉水,尝了一口,就跟前世去各地采访时喝的井水一样,又凉爽又甘甜可口,这泉水也算是这山头的一块宝了。
林香草把盆子放在了竹子的另一头下面接水,便站在一边用眼睛向四周眺望。
因为张郎中住在半山头上,站在山头往下看,此刻,东方火红的朝霞,辉煌灿烂,照红了她的脸。
四周田野连着村舍,村舍依偎着田野,放眼望去,庄稼已经长得黄灿灿,赤橙橙的,远处的山峦和田野笼罩着一层淡淡的云雾,好像敷盖着一层白色柔软的绒毯一样。
在向邻村的村中眺望,每家屋顶上燃起了炊烟袅袅,灰白色的烟气和山雾融合在一起,飘飘荡荡,呈现出一派诙谐的景色。
林香草觉得如梦如幻,好像到了人间仙境一样,闭眼感受着清风拂过脸庞,发丝在脸颊上飞舞,此时的心情不言而喻,她喜欢这个奇妙的地方。
怪不得张郎中会冒险住在山头,这种地方就是她也忍不住要长久落户。看来这郎中还是个淡泊名利之人。
“香草,张郎中等着用水那,你在干啥?”不知何时,林春草已经走到了她身后,突然,想起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捂住胸口拍了拍。
朝林春草摆手,“好了,好了。”随后,又眉开眼笑道:“姐,你站在我刚才站的地方,看看下面美不?”
林香草把水盆移开,把竹管子又搭在水缸上,端起盆子瞥了一眼春草便抬腿往回走。
“真美啊!我都不知道站在高处看田地这么好看。”林春草说话的时候,有些激动,见香草没搭话,回头一瞧人早都不见影了。
待她回屋时,香草已经在给小草用脸帕敷手,张郎中则在一边挑细针,说是要把小草指甲里的於血给放出来,这样就少点疼痛,好的也快,也不会再有肿痛感。
陈氏还是有些不放心张郎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