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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闲置的那两亩地,他拾掇着种了些作物,想来产量好。这种出来怕是也不少,以前香草只顾着种果树,倒是把吃饭的粮食给搁置了,这次他做主,跟家里人都给开了出来,种上了些洋芋,番薯。
舅妈关照串串香,生意很好,就连马老爷他们隔三差五就要去吃一趟。有时候还领着自家媳妇跟孩子,一家人来吃。
有他们关照,香草名下几间铺子生意都好,老爷子让她别操心,好好在京都跟陈氏散心。啥时候想回去了,通个信,让舅舅他们亲自来接。
看完信,香草跟陈氏眼圈都红了,出来这么久,总算是有点家的感觉了,有人记挂着,挂念着,真是好,现在就想飞奔回去。
岳青云千怕万怕就是她们看完信有这意思,跟周仓两人劝慰好久,这才让她们暂时打消了这念头,师徒两人都想早点把事情定下来,到时候娘俩都成了他们的人,她们往哪里走。
话说云溪,她求了王妈妈许久,天天软磨硬泡,最后终于得逞,王妈妈无奈把她送到了清幽小筑,香草面前。
岳天谈事不在,岳青云抽空回来陪香草吃饭,周仓身体好了,粘着陈氏不松,师徒两人像是商量好似得,一到开饭的点,两人齐齐来蹭饭。
这是岳青云自己家,人家来吃饭香草也没啥说的,毕竟她们吃的还是人家的,四人正气氛融洽的吃饭,说话,王妈妈这厢领了人来。
花儿附耳在香草耳边嘀咕了一句,香草饭也不吃了,一个劲皱眉。
诚心倒胃口,知道她心里不愿,王妈妈还是把人领来,这什么意思?
岳青云郁闷的给她夹了一筷子青菜,柔声询问道:“是不是不合口?我让他们再去准备一桌。”
“不用,饭菜很好。”香草没看他,轻轻摆了手。
周仓冲岳青云挤了挤眼睛,你傻啊,没看到丫环说了一句话就变脸了,这跟吃的有什么关系?
陈氏见闺女这样,也放下了碗,不吃了,“花儿,怎么回事啊?”
花儿嗡声把刚才对香草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岳青云当下就黑了脸,真是一点规矩也没有了,摔了筷子,眼眸一冷,当下冷声冷气道:“你去回了王妈妈,就说把人领回去,这里不缺人。”
他又不是傻子,他可不想弄个成日惦记自己的丫环进香草院子,要是到时候出点啥误会的,就得不偿失了。
花儿跟月儿两人面面相觑,忙不迭点头退出了屋,朝外去了。
听到岳青云的话,香草满意的笑了,还算你有点后顾之忧,知道什么事情是她所忌讳的,这样她也没什么好瞎想的了,毕竟这厮好像没一丁点那怜香惜玉的意思。
周仓闷声笑笑,关照着陈氏吃饭,他们两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处理去,陈氏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心里又气又好笑,哪里有这样的人,真是让人无语的紧。
看两人眉来眼去互动,香草对岳青云挑眉,你师傅速度挺快啊,你看我娘整个人都被捂化了。
岳青云勾唇一笑,那是,你不也被我捂化了嘛?
香草娇嗔,一点也不正经。
“娘,人家周叔待你不错,你啥时候能应了人家?我好改口叫他一声后爹啊”
现在两人发展不错,她的快刀斩乱麻,让陈氏应了,这才好把她个风光嫁出去。
“死丫头,说话胡话那?”
陈氏被闺女这话臊的红了脸,那头都快钻桌子底下去了,这死丫头一点分寸也没有,怎么能大大咧咧在饭桌上说这个,真是没脸见人了。
周仓抿嘴一笑,很是赞同香草的话,“你瞧你,闺女这哪里是胡说,只要你点头,明个我就去找人给你准备凤冠霞帔,说到做到啊。”
话落,陈氏红了耳根,没好气的推搡了周仓一把,气呼呼的起身就往外走。
一看她不好意思了,香草急忙喊道:“哎,娘,你去哪啊,这还没吃饭那。”
“闺女,你刚才的话我可记着那,到时候别忘了喊爹。”
周仓眉开眼笑的瞥了香草一眼,逐起身抬步跟着追了上去。
香草真是啼笑皆非,回眸看向岳青云,嗤笑道:“你师傅还真是,真人不露相,以前那假正经都是装的,你看他,哪里以前刚见面时的正经?”
岳青云无奈扶额,斜睨了她一眼,浅笑道:“现在知道也为时已晚了,谁让你当时想着乱拉红线?”
一说乱拉红线,香草不一了,撅嘴哼哼唧唧,干脆不理她,垂眸吃饭。
小样,现在真是惯出毛病,动不动跟他瞪眼。
“香草,我怎么也算是你未来相公吧?以后不许这么无视我啊,要不我心里该多难受啊!”
岳青云调侃的哼了哼,歪头顺势靠在了香草的肩头上,讨好的蹭了蹭。
缩了缩肩膀,香草痒痒的红了脸,“得了,你都说是未来的了,那现在还不是不作数。”
也不看看在什么地方,说靠就靠,总结出的定论,这厮跟他师傅一样,都是假正经。
两人边吃饭边打闹,外边可是快闹翻了天。
知道少爷的嘱咐后,王妈妈脸的青了,拽着云溪要走,可是这丫头死脑筋,一点也不会转弯,死活不走,这被花儿月儿说了两句,当下就翻脸了,她可是从小跟少爷一起长大的,少爷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
她不信,王妈妈拿她没辙,只得让身后两个丫头先把她拉回去再说,她可不想为她一人惹火了少爷,到时候受罚的可就不是她一人,而是她们几人了,连带她都有可能要幸免于难,挨批一顿,早知道就不答应她了,本来才是来试试,看少爷是啥口气,林姑娘是个啥意思,怎耐云溪她就这般耐不住了,那要是少爷把她发配出去,那还得了了。
拉了半截,云溪突然甩开那两丫头,直接奔花儿月儿这边来,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扑腾”一声跪在了台阶下,又喊又叫。
她不信,刚才那话肯定是那狐狸精让人说的,少爷不可能这样对自己,难道他忘了以前她为他所做的一切了?忘了那种种了吗?
越想越不甘,嫉妒冲昏了头脑,身嘶力竭的斥责着香草道:“林小姐,奴婢只是想来伺候您而已,您怎么能这般没有度量容忍,既然让两个丫环这般羞辱与我?好歹奴婢以前还伺候过少爷,您这般不依不饶是为何?是怕少爷不依吗?您倒是说句话,为何要苦苦相逼。”
这话一出,可是惊了院外一众人,齐齐称道这云溪是不要命了,这般大话也敢说,还说的胡言乱语。
“云溪,你个死丫头,你说话注意点,你真想被赶出府去吗?”
王妈妈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吓得七魂失了六魄,叫苦连天,她这是敢了啥事啊,这下真是有嘴说不清了,完蛋了啊。
花儿跟月儿深知香草的为人,当下就红着脸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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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寻死,嫌疑人
“你别忘了,就算你是少爷身边的人,可是那也只是个丫环,别妄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人家林姑娘也没招你惹你,你有必要这般污蔑她吗?再说了,人家根本也就没把你怎么样?至于你在这发疯吗?
刚才那话可是少爷亲口说的,你要是不信,可以亲自去问,有必要闹这么难看吗?闹大了对你有好处吗?你急往死你做吧你。”
“有些人就是容不得别人好,云溪,你别拿你那龌龊心思来强加于林姑娘,她就是要打发你,变卖你,那也是应该的。”
云溪气急,胸口起伏,指着两人言语斥骂道:“你们俩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她身边的狗腿子,有什么权利说教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你们凑在她跟前,不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得了少爷的脸,跟着往上爬嘛,你们以为我不知道,说我龌龊,我看你们才龌龊,见不得人都勾当……。”
“呜呜……放……开。”
此话一出,王妈妈脸色刷的就白了,情急之下,不管不顾的干脆上前堵住了她的嘴,使了眼色就让丫头往出拖,这次真是被她害死了。
要不是因为这死丫头知道她私自把自家侄女安顿进了后厨,没上报,以此事敲打她,她死也不干这事。
在屋里吃饭的两人实在是没有了食欲,岳青云沉着脸,一副云雨欲来的模样,怪吓人的。
“你吃饭,我出去看看。”
早知道她是这个德行,就该打发出去,何必给自己添乱。
香草起身按住了他,让他坐了回去,用听不出的语气轻声道:“你吃饭。我去看,毕竟人家说的是我,点名的也是我。我要是不去,倒是显得有点窝囊了。今个这丫头交给我解决,你没意见吧?
听说她可是打小时候就伺候过你的,你心里要是有顾虑,那就算了,大不了……。”
后面的还没说完,岳青云就打断了,语气极为肯定道:“没有什么顾虑。你别多想,如何处理也看你,这事全权交给你处理,好歹以后你可是要做主母的人。”
香草知道岳青云这是给她表现的机会。让她用主人的身份镇压一下下人,虽然心里跟吃了蜜一样,可是面上却是不情不愿,哼了哼,瞥了他一眼。逐道:“切,主母我还不稀罕那。”
话落,人便出了屋子,去瞧瞧因为她发生的热闹事件。
没想到吃个饭也不安稳,这出算是下饭菜吗?让人无语至极。没吃饱不说,还特别反胃。
花儿跟月儿一瞧见香草出来,赶忙站在两侧,见她面上淡淡,也不像是生气的,两人心里多少有点郁闷了,谁遇到这事不生气的,怎么这林姑娘这么淡然。
听着那尖锐的喊叫声,香草扶额,“王妈妈,别拖了,我倒是想听听看,我怎么苦苦相逼了?这么一个大帽子扣我头上,我这人心眼小,可真是不能接受的很。”
闻言,王妈妈回头看来,发现香草后,哪里还顾得上管云溪,她当先就领了那两丫头跪了下来,心里一阵后怕,忐忑的要死。
这算是少爷默认的吧?要不然此时出来的就不是香草了,这下云溪怕是十有八九要被赶出府了,没人说她侄女那事,她也安稳了。
得到解脱的云溪,坐在石子路上,满眼夹杂着恨意,抬眸直勾勾的盯着香草,咬牙一字一句道:“你要是没在少爷耳边说什么,他会让我回去,这里边肯定是你捣的鬼,不敢说不是你?”
对于她这番前后言不搭语的话,香草只想说两个字,尼玛!
“姑娘,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还不至于为了个府里的丫环去岳青云耳边吹风,再说,你也没有让我吹风的必要,不值得,没那精力功夫。
他让你干嘛也不是我可以追问的,毕竟你只是个丫环,他是主子。
刚才在屋里听着你说话,我觉得特好笑的紧,我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了?怎么就苦苦相逼你了?
你我不过才见过一面而已,都谈不上相熟,我为何要对你相逼?这么做我又有什么利处?”
有时候要是一味的好说话,别人还以为她好欺负,岳青云这厮让自己立威,她怎么能让他的心思白费。
苦苦相逼?她又不是逼良为娼?更何况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就让一个丫环这般污蔑她?
姐姐,我才跟你见过一面,你扯皮也不是这样扯的,不就因为你家少爷不让你伺候吗至于吗?
她现在真是想笑,尼玛的岳青云,净惹事,这还是刚来就这样,以后要是在冒出一两个这样的,她还活不活了?
反正都这样了,云溪也豁出去了,看着香草,咬牙恨恨道:“不胡说,少爷怎么可能会说那样的话,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