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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过因为私人恩怨跟罗权的纠纷,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跟县老爷大概说了一下,然后把罗文罗子两人以放火烧铺子的罪名给关了大狱,至于那两个已经死了的,则由县老爷安排去。
从县衙出来,岳青云心里那疙瘩没有因为抓到人而消失,反而更郁闷了!
这回来可怎么跟香草解释?
难道说我得罪了人。那人为了出气把你铺子都给烧了。
这样说还不得挨两巴掌去。
“少爷,还是先回去洗洗换件衣裳吧!”
岳庆累的直喘气,气呼呼的瞪了身旁两个事不关己的人,逐对岳青云低声道。
忙了一早上,又跟人斗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多,这会体力不支了,衣裳也破了,是时候回去换换了。
岳青云前脚刚走,风雨两人八卦的拽住岳庆询问道:“香草姑娘那铺子真都烧了?”
岳庆翻了白眼,哼唧道:“你们傻啊。要不然少爷干嘛这么多愁善感。”
闻声。两人呲了嘴。满脸不满,作势就要对岳庆来个头顶刮瓢。
一抱团,撒腿就跑。
“你们俩过分了啊!”
“过分,让你见识一下更过分的。”
两人一拥而上。一左一右拦住了岳庆,上去就抽了他几个脑瓜子,抽完人就跑了。
岳庆疼的龇牙咧嘴,摸着头,咬牙恨恨咒骂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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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这边事情一完就跟着马老爷赶了回来,一路上莫名其妙老是眼皮子跳不停。
不知道是不是家里或者铺子出啥事情了?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连着眼皮子跳。
马老爷他们见香草归心似箭,也催着赶车的师傅加快了速度,事发后的第三日,一行人终于赶回了镇子上。
这才进镇子。就听到街上众人交头接耳,说着这两日发生的怪事,那就是伊人坊跟串串香着火的事情!
香草听了一言不发,沉默的出气。
几位老板见她这样可是急坏了,这不说话也不问。莫不是急坏了?还是惊吓过度了?
这走前好端端的铺子,怎么说着火就着火了?
几人也是纳闷不已,马车驱使到了伊人坊,大伙一块下了车。
香草走在人后,吴掌柜怕她接受不了,跟着身侧安抚道:“香草啊,别钻脚尖,想开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可别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啊。”
半响,香草才幽幽开口低声道:“吴叔放心吧,我没事。”
吴掌柜叹了口气,哎了一身跟着几人上去看了看。
不伤心是说假的,这可是自己花尽心思,一人之力努力奋斗出的小事业,说完了就完了,怎么可能?
可是在气在急也没有用了,铺子已经毁了,她这个时候不是找岳青云对峙的时候,而是摆正态度弄清楚事实。
可是她想不通,走前明明交代过岳青云,这铺子怎么会着火?
她为人在这一片也是说得上的人,也不至于得罪什么人,不是冲她来的就是冲岳青云来的,这次把铺子交给他看管,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外边直接都没眼看了,里面岳青云这两日让人从新收拾了一番,比刚烧完好多了。
马老爷长吁短叹,“这好好的铺子,怎么说没就没了?”
“我在镇子上十几年了,还真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莫不是得罪谁了?”
吴掌柜自己猜测道。
梁老板摇头,逛了几圈逐对几人插话道:“铺子都开了几年了,从没听说过香草得罪人这话,不像是。”
“那还真是奇怪了,香草,要不你去找岳公子问问?”
李老板出主意说道。
对于几人的意见,香草也听了进去,现在主要的不是去找岳青云,而是先回家看看,出了这事,怕是陈氏跟老爷子急坏了,担心坏了,她得回去照看着点,这事等岳青云出来解释时在说。
“我怕我娘担心,我还是先回趟村子。”
“那成,有事你别藏着掖着,跟我们说说,也许我们帮你一把也说不定。”
几人安慰了几句就各自离开了铺子,毕竟离家也有半月多了,家里妻儿怕是也如香草想娘一样,各有挂念。
待几人走了,香草这才得了空挡在铺子里晃荡了几圈,到处看了看。
惋惜一声,确实有点可惜了,逐才回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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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青云这两日把风雨岳庆三人叫到跟前。安排了铺子恢复事宜,让他们各自分工,出去找木匠,工人,回来把铺子尽量还原,这样香草回来也好说点。
四人围坐在一起正嘀咕着商量事情,屋外走廊上传来一阵很急的脚步声,不沉重,很轻盈,像是女人的脚步。
风雨见少爷皱眉停下讲解。两人起身准备出去看看是谁来了。
刚拉开门。就看见马文花步履轻盈的迈进了屋内。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她这是准备干嘛?逐听到马文花那湉噪歪歪唧唧道:“青云哥哥,我爹回来了。”
“你说什么?”
几人一愣,本想着起码也得在三四天香草才能回来,没想到这么快。让人连思想准备也没有。
马文花见几人瞪着她,瘪了瘪嘴,不满的小声哼唧道:“我说我爹回来了,在前厅,说是让青云哥哥过去一趟。”
岳庆抬手扶额,风雨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完了,马老爷回来那香草姑娘必定也是回来了。看这模样,怕是进了镇子人家都知道了吧?
少爷这次玩大了,得罪罗权,害的人家铺子都烧了,你说你烧一间也就算了。还偏偏连人家老本都一起烧了,三间铺子在京都不算什么,可是在这疙瘩,那可是养家糊口的重要来源,这样就没了,那香草姑娘还不得哭死,恨死少爷你,哎,这次真是没人救得了了。
岳青云再也坐不住,腾地站起身,对着马文花深深一眼,逐道:“香草没来?”
马文花委屈的苦诉道:“青云哥哥,你干嘛老是念叨那个死丫头,她来不来也不是我说了算。”
一听到香草的名字她就来气,恨的牙痒痒。
明明自己喜欢他,可是他满嘴都是香草,香草,气死人了。
风雨岳庆三人见少爷黑脸,大气也不敢出,站在一边躲躲闪闪的看着热闹。
心里暗骂这小姐太不会看脸色行事了,少爷脸都黑成那样了,她还跟着凑热闹,也不怕少爷一发火,把她丢出去。
对于这个难缠的大户小姐,三人还是比较中意香草,感觉还是她跟少爷配一点,这个动不动就撒娇,委屈的小姐实在是不适合。
这以后要是去京都了,还不得被爱慕他们少爷那些小姐给整死。
岳青云心慌的不行,他拿不定主意,自然是要问清楚香草来了没,要是香草她没跟着一起来,这事就麻烦了,说明她连问都懒得问自己了,这事还不大?
“我问你她来了没有?”
语气有些不耐烦,厉声,马文花被吓了一跳,小姑娘家家的眼圈都泛红了,面上拉不下,嘴硬的就是不吭声,一脸的委屈家可怜兮兮。
马文博在外边听不下去了,看着可怜兮兮的妹子,出面跟岳青云呛声道:“岳青云,你客气点,你喊我妹妹干什么?”
说实话,他就是来看笑话的,最好香草一气之下跟岳青云分道扬镳,这样自己才有机会,马文博对于岳青云做的蠢事很是满意,心里不免得了几分幸灾乐祸。
“一边去,别碍眼,我现在看见你们兄妹就来气。”
岳青云瞪了马文博几眼,恶狠狠的扫了两人一眼,就跻身而过,脚步沉重的出了屋子,朝前厅走去。
风雨三人见状,急忙跟了上去。
岳青云现在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香草是怎么样想的。
急不可耐的见了马老爷,一见人就问,“香草没问什么?”
想起香草一脸云淡风轻,很是平静的表情,马老爷抿了口茶,逐道:“什么也没问,说是回家去看看她娘跟爷爷。”
281牵连不轻
这么奇怪?怎么会连点反应也没有那?
马老爷放下茶盏,正色的看向岳青云,逐轻声询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铺子怎么说没就没有了?”
风雨三人不好插嘴说这事,自觉的退后几步站在少爷身后。
岳青云理亏,一脸挫败,突地垂下眼眸,扶额叹息道:“一个冲我来的死对头,这事是我考虑不周,要不是因为我的原由,这铺子也不会被烧。”
私人恩怨,有些事情不好当着马老爷的面前说多了,挑了严重的直说了是自己的问题。
见岳青云有隐晦,马老爷也不好问太多,既然问题出在这,那就只能是他跟香草两人的要谈的事情了,他这个外人过问太多也不好,不过香草怎么说也算是自己人,这帮着质问一番还是可以得。
“那放火的人可是抓到了?再有,这事你准备跟香草怎么交代?”
“我本想着先恢复原状,等她回来再说,没想到比预期回来早了,我还没想好怎么跟她解释。”
解释的好这事就算过了,要是解释的不好,那自己也就完了,所以这事要深思熟虑一番。
“我看香草也不是那蛮不讲理的姑娘,你就实话实说好了。
刚进镇子听到消息,她可比我们几个老的镇静多了,一脸平静,就连眼睛也没眨一下,在铺子里愣是没吭声,没说话。
老李说让她来问问你,可她却说怕家里人担心,当先就要回家,要是她有气早冲你来了,从这点看来,那丫头对你也不是不相信的。”
马老爷语重心长说了一长串,心里一边为自家儿子忧心,一边为迷糊搞不清处境的岳青云指点迷津。
一个是亲儿子,一个是顶头上司。两个都不能得罪,本来想着帮儿子一把,可是看事态发展,香草对两人的态度,儿子是彻底没希望了,这得罪一个总比得罪两个强。
听了这番开解的话,岳青云恍然,看来那丫头对自己也不是没心没肺,还是估计着自己才没这个时候来质问,想来怕是已经想到这事跟自己有几分关系了。
哎。有时候这丫头聪明的自己都发指。一个姑娘家怎么这么通透。想事情比大人还明白。
总归是自己招惹来的麻烦,看来自己该去坦诚一番了。
两人说了半天话吃了一盏茶,马老爷就被自家马夫人紧张的拽走了。
这舟车劳顿半月多,在外必定是没吃好没睡好。担心他身体吃不消,跟岳青云说了一声,就把人给领走了!
大厅里此时就剩下主仆四人。
岳青云脑海里想着该跟香草怎么开口。
岳庆看着风雨两人偷偷摸摸的交头接耳,没好气的冷哼一声。
想起这次来不光是帮助少爷脱险,他们还有一个重要目的。
风雨两人挤眉弄眼一阵,你推我我推你,就是没人开口,岳青云看不下去了,逐不悦的冷声冷气道:“你们俩真是越发欠揍了。我就紫红的岳天让你们来准没好事,有什么就直说。”
风面无表情的双手抱胸,不禁自主往后退了一步,把地方让给了雨,少爷脸色不好看。你上吧!
雨看着空出来的地方,鄙视的瞥了风一样,胆小鬼。
跟少爷对视实在是需要勇气,狗腿一笑,雨心里忐忑,咧着嘴对坐在椅子上脸色发寒的岳青云嬉皮笑脸道:“少爷,老爷也有三年不见你了,这次你私自跑来这里,他可是发了好大的火。
来时可是交代我们俩,此次不能空手而归,就是要绑也得把你给绑回去。”
岳青云面色一僵,面色瞬间一沉,脸色一变再变。
轻抿了一口茶,漫不经心地道:“哦,是吗?”语气听不出一丝问题。
岳庆跟风俩人抵抗不住,不禁又唏嘘的往后退了几步,心里暗骂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铺子的事情扰的少爷正心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