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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熙凤楼隔壁那间灵凤阁是个例外。那是王掌柜家祖上就留下的,房契在他手中,所以别人就算是眼红想要那也不是轻易就能买回来的。
这次遇到这事,店铺被查封。进了官老爷口袋,好些有点钱的人可是盯上了那里,都想着走走后门把铺子拿到手。
谁知道这次县老爷为了不得罪镇子那些交税纳税的有钱人,大张旗鼓的把铺子准备出租,也就是明面上的价高者得,让大伙面红耳赤的自己争夺去,他自己只要拿到钱,一举二得,谁也不得罪。
看着那些老板精神抖擞的模样,香草无奈叹气,唉,没戏了那就回家洗洗睡得了,她哪里抢的过人家?
看看人家,都有人在前边占队,人正主一来就钻进了队伍,哪里还用跟后边挤啊!
话说这古人还真是聪明,这把后人的法子学的出神入化啊!
一看到这香草的心情莫名的好,算了,既然抢不到,看别人抢也是一种乐趣,看了半天有人进有人出,有人一脸兴奋,有人摇头叹气。
看来这要求还挺严格的,这么多人都落败了。
这大热天的,站在怪热,还是回家吧!
“香草姑娘?”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香草条件反射下回头扫去。
额,这不是马老爷儿子,少年郎马文博吗?
看着从人群中朝自己走来的少年,香草微微挑眉,这人长得好看了真是养眼,怎么看怎么顺眼。
今日的他一袭深绿色衣袍,穿的格外清爽,就好像炎炎夏日忽然出现的一抹绿,让人倍感爽快,舒服。他衣袍颜色跟香草的荷叶绿衣裙很接近,不经相同,任谁看都像是同款。
他紧致的袖角跟衣摆两处绣着复杂的纹络,看起来极为好看,估摸是因为天气热的原因,他今日手执一把泼墨画的扇子,走动间还不时轻轻摇晃。
走进一看,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厮,穿的也不错,腿脚麻利跟在马文博左右。
对于美好的事物,香草一向都是很喜欢的,好看的人,好看的风景,她从不吝啬自己的喜欢,马文博走来时她眼睛都没炸一下,就盯着人家看了半天,看的人家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没想到她眼神这么直白,他都有些招架不住。
不过这种直白性子洒脱的姑娘正是马文博欣赏的,再加上香草的聪慧,跟善良,他相信是个男子都会被她所感染。
“马公子怎么会来这里?”
难道也是来抢铺子的?
“我来找我爹。”看到她就莫名的欢喜,紧张,马文博合起扇子,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浅笑,对着香草有礼的点了点头。
可是对于马公子这个疏远生疏的称呼,马文博实在是喜欢不起来,总感觉跟她之间隔了一堵墙一样,没有距离感。
香草暗自嘀咕,看来还真是冲这铺子来的,听他话里有话,是来着马老爷,那意思就是说马老爷现下肯定是在府衙里头了?
“哦,那马公子忙吧,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香草对着马文博摆了摆手,既然他是来找人的,她也没必要跟人家闲扯。
见人作势就要走,马文博心一急,就不顾礼仪,忽然出声,声音温润道:“香草姑娘等等。”
等香草停下回头疑惑的看向他时,他有种无语后悔的赶脚,懊恼刚才一时激动,也没多想就把人喊住了,现在他除了尴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对于女孩子他实在是不善言谈,也不知道跟她聊什么?
香草见他一脸尴尬,手足无措样就好笑,这少爷咋的就这么单纯,脸上啥也装不住,一眼就能看穿他此时的想法。
她存了调侃人的心,也佯装不知道马文博为何要叫住她,诧异道:“马公子还有事?”
“那个……。”
马文博凝视香草片刻,也不知道说啥,急的他身后的小厮跳脚,这少爷平日里说话好好的,怎么今个还变结巴了?
看他憋的面上都红了,香草实在是不忍逗他了,“马公子要是没事,不如我请你去那边坐坐?”
话落,马文博怔怔片刻回味了半天,待回神忽然眼睛一亮,连连对香草点头,“恭敬不如从命,那就谢谢姑娘了。”
香草顿时无语,这念过书的人就是文绉绉,讲话都带着腔调。
“走吧!”
两人都热了,要不是刚才顾着说话早走了,这会两人之间没有了生分,倒是比刚才见面熟了几分,马文博说话也就没有那么生分了,他欢喜香草请他的同时,还不忘跟香草说话套近乎,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要不然下次见面肯定又得喊他马公子了,这个称呼问题,他得考虑一下要不要改一下,让她对自己不再有所防备。
***************
这边两人在套近乎,府衙那边却是在讨价还价。
马老爷跟梁老板还有李老板,吴掌柜四人坐在人家府衙的大敞院里,摆了桌子跟这些前来抢铺子的人开始了争夺战。
早先知道这事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商量好了,要把这铺子拿下准备送给香草,没想到县老爷来这么一招,让他们无力招架,这不,今个大家伙齐聚在这,就是为了摆平这些有机会跟他们争夺铺子的人。
至于讨价还价,那就是这些商家之间的利益了。
这来租铺子的人可以分两种,一种就是纯粹为了利益挣钱,一种就是为了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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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秀才儿子,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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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示上一半要求条件都是他们加上去的,就是为了阻挡别人得手。
早在县老爷明智要出租铺子时,他们靠着关系早把县老爷买通了,老爷无奈,放话道:“只要你们四人合力把这些人搞定,那铺子就是你们的了。”
这不,这四位爷心里有了底,也不顾及那些面子啥的,占着县老爷当着众人的面就贿赂他们。
你一句我一句,说的那些家底不如他们的生意人哪里还敢跟他们争。
偶尔遇到几个一根筋的,不肯认输的老顽固,四人说的那叫一个吐沫横飞。
一个志在必得道:“老陈啊,看在咋们来往多年的份上,这铺子你就别惦记了啊!”
为了长远利益考虑,老头坚决否决道:“那可不行,这铺子我可是盯了许久的,怎么说放手就放手,不成。”
一个大方道:“老陈,别这么抠了,大不了下次你来我这拿货,我给你少算一成。”
“得了,有你这话我也不跟你们争了,看你们这架势我也讨不到一杯羹。”
衡量过后,老头决定让一步,占了便宜不说,还让几人欠了他人情,何乐而不为。
成了,又搞定一个。
“老吴,你出去瞅瞅,离这五十个还差几个了,我这顶不住了。”
梁老板做生意还行,这对着这些头脑精明的打算盘,实在是力不从心。
吴掌柜一乐。打发身边小厮去看了看。
小厮回来汇报,“老爷,外边衙役说还有五个了。”
至于那些排不上名号的,早被打发走了,说的这五个也是有点等级得,不好对付。
四人头都大了,这做点好事咋这么难?
“下一个。”
下一个进门的是个中年男人,看面相有几分滑头。是个不容易买通的。瞧他看马老爷的样子,想来是熟悉的,果不其然听他道:“哟,老马怎么坐这了?”
四人相视一看,就知道这人在装糊涂,出去那么多人,他们就不信没人说道几句。
马老爷叠腿坐在椅子上看了看男子。绕过他这话题,正色道:“老钱啊,你这大老远跑我们镇子干啥?”不怕,是个听到风声外来的。
这男子油盐不进,“你们来干嘛我就来干嘛!”
四人面面相觑,这是哪一出?
李老板一挑眉,宽厚的手敲着面前的桌子。侧眸对着吴掌柜低声询问道:“这人干嘛的可知道?”
吴掌柜摇头,郁闷道:“没打过交道,这我还这不知道。”
马老爷蹙眉抱怨道:“老钱,这铺子我们四人早就占了,早晚是囊中物,你就别掺和了。”
“我这老远来,也不能白来一趟啊,你就三言两语这样把我打发了?”男子装傻充愣道。
“那你想咋样?”马老爷一阵无语,这都是些什么人?上门来敲诈的吧?
男子咧嘴一笑,“你把上次从我手中抢去的那块地转手卖给我。这事我也就不跟你争了,咋样?”
上次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准备拿下那块地,没想到被半路杀出的他给抢先了,害的他失了地不说,更是在同行面前丢了面子,这次来,可就是奔着这块地来的,来前他早把如意算盘打好了。算准这人肯定会在其中,没想到还真被他猜中了。
马老爷心疼啊,那块地周边有山有水,风景诱人。他可是准备建成避暑的宅子住的。
男子见他犹豫,又接道:“只要你答应了,后边那几位我帮你搞定,咋样?”
这买卖不亏,他要不是准备把地给老爷子坐寿礼,至于跟他讨价还价吗?
思量在三,马老爷算是忍痛割爱应了,“你先把人搞定再说,我让小厮回去取地契。”
两人一拍即合,这事就算完满结束了。你拿钱,我拿地契。
四人心一横,干脆帮着交了两年的租金。这好不容易搞到手的铺子,只租个半年,过后还不是又得被人惦记,还不如一次性多租些时日,也好帮那丫头多顶一段时日,过后就看她怎么经营管理了。
他们四人没少在香草手中赚钱,这次也算是还她一个人情了,情义对于那些租金实在是不在话下,那丫头帮他们挣的可比那租金多多了。
再有,因为岳青云跟香草合作的关系上来看,他们可是看好了那丫头,只要香草跟官打上交道,对他们可不无好处。
虽然他们这心思多少占了点利益,但相对别的奸商来说,他们还算是为人正直不错的了,啥好事还惦记着那丫头。
拿到铺子的契约书,从县衙出来,四人犹豫着要怎么把这纸张交给香草。
“要不让三娘出面好了?”
“不成,三娘那直肠子,有啥还不得全说出来。”
“给老吴吧,他是我们四人中最合适的了,跟那丫头也算是关系不浅,说话也好说。”
“那成,老吴,这事就交给你了,务必要让她收下。”
“我尽量。”那丫头可是不容易说服的主,我们平白送她铺子,她哪里还想不到是为了什么。
四人办完事,就分道扬镳,各自带着自家的小厮回了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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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怕马文博这少爷吃不惯街上摊位的东西,逐领着马文博在街上一家馄饨馆上吃了碗馄饨。
吃完两人便分开了,一个找爹,一个准备回家。
在路上想起来陈锋跟陈娇两人上学了,缺了装东西的包,她又逛去熙凤楼买了两个包。买东西的时候吴掌柜还不在,买完她就回家了。
回家,陈氏一看见香草就埋怨道:“大热的天你不在家待着,跑出去溜达啥?看看,小脸晒黑了一片,也不知道心疼心疼自己。”
香草讨好的拉着陈氏撒娇,“娘,我这一天待家里也无聊。没事干啊!你不让我出去,我还不得闷坏。”
不等陈氏在说什么,香草已经脱离开来,冲着一边做针线的舅妈奔去,“舅妈,我给陈锋哥,陈娇姐买了包。等明个再去就可以装东西了。”
“这包真好看,怕是不便宜吧?”舅妈放下给舅舅做了一半的袜子,眉开眼笑的拿着包研究了半天。
“不贵,这是我以前打工那铺子的,老板给我都是半价。”香草摆摆手,蹲在一旁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