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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没经过这样的事情,现在他们都有些面无血色,心惊胆战,要不是岳青云早有安排,他们怕是凶多吉少。陈家人看岳青云的眼神多了几分感激几分不一样的温情。
香草扶着陈氏走在岳青云后面,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些黑衣人,心里却已经咒死那个背后下手的人。
岳青云跟李奇步伐沉重。面上暗沉的盯着这些黑衣人。心中心思各异。
几个黑衣人在侍卫的迫使下整齐的被捆绑成一排,脸上的黑巾也被雨扯了下来,面容顿时便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李奇作为拷问官,理了理衣襟,负手上前一步,沉声询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要刺杀这些无辜之人?”
几人硬气的哼了哼。咬定主意不吭声,不屑的看了李奇一眼。
李奇对着侍卫使了眼色,侍卫逐冷眼逼迫几个黑衣人,纷纷跪倒在地上,看着几人那不屈服的表情。他这才板着脸威严道:“只要你们交代实情,本官一定会秉公办理。绝不会袒护指使之人。”
黑衣人态度坚决,其中一人冷哼咬牙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整这些有的没的。”
众人没想到他们软硬不吃,李奇面色微微一变,看了岳青云一下,这事怕是不好办,你看?
岳青云面色一沉,蹙眉冷着眼斜睨几人一眼,不缓不慢的往前踏了几步,步履轻缓却沉重,一下一下有意无意的敲打在几人心头,再加上岳青云那清冽深邃的双眸一扫,宛如寒冰一般寒气逼人,让刚开始小瞧他的黑衣人顿时心中一惊,这气势这眼神哪是一个少爷发出的?
比他们这些亡命徒都吓人,看来真是不敢小窥,几人刚开始还牛气哄哄的仰着头,岳青云一出场,他们齐齐被他那半垂下来脑瓜子。
见效果达到,岳青云嘴唇微微上翘,唇边带着一种高傲而冷漠的笑容,在几人周边打转,浑身散发出的寒冷气息渗的几人心慌慌,就连周边其他众人都遭到了毒差。
随意一瞟,见香草瘪了瘪嘴,他便收敛了气息,眼睛微微眯起,看向几人冷声冷气道:“这般硬气,想来你们也是不怕死的,既然这样,那我就成人之美,亲自送你们上路好了。
车裂,剖腹,抽肠,斩腰,炮烙,各种酷刑你们随便挑,只要我会的,我一定会奉陪到底。反正你们也报了必死的心,我也懒得费这口舌。为了钱财搞的自己尸骨无存,你们还真是大无畏。怎么样?想好了吗?”
闻言,几人不禁颤了颤,心中一寒,连带香草也是一整恶寒,这么狠毒的酷刑这厮说的真是轻松,还奉陪到底,真是人面兽心。
岳青云的恐吓有了作用,几人面上松动,脸色惨白,身子轻轻颤抖,看这少年一本正经的模样也不像是在说笑。
一想到刚才他提及的那些酷刑,几人齐齐一阵,就算是不怕死的亡命徒,听了这些酷刑还是害怕的要死,这不光是要命,更是折磨人,不光是肉体的上的折磨,更是心理上的。
为了那么点钱,让他们一个一个死在酷刑下,就此送命尸骨无存,怎么可能?
只要有一人心生胆怯,那必定是倒戈相向。
“我们说,我们说。”
听闻此话,大伙面上一轻,心中暗自嘀咕,看来还是得岳青云出门才行。就连李奇对他也是赞叹连连,这种人才要是跟了他,必定是福音。
看来回去得找岳天好好叙叙旧了。
刚才还硬气的黑衣人顿时成了软脚虾,极力摆脱自己道:“是陈府当家的陈江,他让我们这么做的,他给了我们一人一百两,说是帮他除掉后顾之忧,至于其它的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闻言,陈升袖中的手攥紧了几分,额头上的青筋隐隐爆出,捶胸顿足的气愤道:“既然是他!”
其他人纷纷怒火中烧,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他就这样找上门了,还找了人来要他们的命。
“还有没交代的吗?”岳青云低低说道,语气轻缓却带着不可置疑的严肃。
几个黑衣人头跟拨浪鼓一样,心惊肉跳,齐齐回答道:“没有了,没有了。”
事情办完了,岳青云也恢复了正常的模样,他可不想因为自己黑着脸吓坏别人。
“李大人,他们就交给你处理了。”
李奇对于岳青云的处理很是满意,温和点头道:“恩,人我先关押去驿馆,天色也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
岳青云对着李奇拱了拱手,“今日谢谢大人了。”
风雨两人作势也是齐齐一拱手。
“无须多礼,明日上堂再议。”今日李奇可是对岳青云刮目相看了,处事雷厉风行,有自己的一套,真不愧是岳天的种。
今日之事多亏了岳青云跟李奇,香草自然不能傻兮兮的在一旁看着。
对着身后的舅舅舅妈还有陈氏挤了挤眼,一行人纷纷抬步上前,笑盈盈道:“谢谢大人了。”
李奇摆了摆手,笑道:“分内之事,大家无须客气。”
客套过后,李奇便带着人走了,岳青云也领着风雨回去睡觉了。
只要舅舅舅妈陈氏他们欢天喜地没有睡意,这次算是陈江栽了大跟头,谁让他好不死这个时候出手,真是害人害己。
就此,此事算是告了一段落,只等明日上了堂,怕是他陈江无处可躲了,到时候只要黑衣人作证,奶娘的女儿一起,那他们就能拿回陈家的所有东西了,包括陈江享受了几十年的富贵。
夜色漫漫,众人却无睡意,围在一个屋子里,靠在一起说着心里话,想着陈江他们的下场,还有,想着该怎么告诉爷爷这件喜事,也让他乐呵乐呵。
这边欢天喜地,吴申那边跟陈江那边却是夜不能眠。
在李奇把人带走没多久,吴申就听到了风声,吓的从媳妇怀里跳了起来,惊慌失措的当场就吓个半死,尤其是听到了老丈人陈江的名字后,更是气的肺都生疼。
他明明让老婆去劝解说,提过醒,他怎么还是这般没脑子,说动手就动手,也不跟自己打个招呼。
这下可好了,被人家李奇逮个正着,连人都押去了驿站,自己就是想近身也不能了,这可好,大家一起完蛋。
陈熙本来睡得好好的,硬生生被吴申连摇带拽拉起了床,一脸茫然的看着暴跳如雷的吴申。
“老爷,你怎么不睡了?”
吴申黑着脸,指着陈熙就劈头盖脸斥骂道:“睡,你还能睡的下去,再睡大家跟着一起死,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让你说个话你都说不到点上,现在好了,你爹找死去了,还要拉上我。”
陈熙看事态严重,心中一惊,难道娘还是没劝住爹?
小心翼翼的看向吴申,低声询问道:“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还有脸问我怎么回事?你去问问你那好爹,看看他都干了些什么事情。”吴申气急道:“我都说了,这个时候别妄自动手,你爹偏偏跟我反着来,还胆子大的很,找人去杀人,哦,还被人家李大人逮了个准,你说说,他这是要干啥?”
204物归原主{一}
204物归原主{一}
陈熙顿时吓的面无血色,跌跌撞撞的挪下了床边,看着暴跳如雷的吴申,无语伦次道:“老爷,现在…可…怎么……办?”
吴申气的头都大了,心烦气躁的把凑上来的陈熙,给一脚踹了开,“怎么办?你问我,我问谁去?这事是你爹自己捅出的篓子,让他自己解决去,别妄想我在帮他擦屁股。”
事情已经这样了,肯定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还不如乘着这个时候,把自己摒除在外,跟陈家脱离关系。
反正这事是陈江自己惹出的麻烦,跟自己也牵扯不上关系。
再有,今晚可是人赃并获,那李奇就是要抓也是抓他,只要自己跟他们家撇清了一切关系,想来,那李奇应该不会追究到他。
陈熙面色有些发白,紧抿的嘴唇有点发紫,看来这一脚踹的不轻,她一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哪里还顾得上自己。
咬牙勉强扶着桌角,又蹭到了吴申腿边,一得手,就抱着就不撒手,逐哽咽道:“老爷,你可得救救我爹啊,他要是出事了,我娘可怎么办啊?”
吴申本来半消的火气又被陈熙这番死缠给点燃了,顾念着她跟了自己十几年的情分,本来抬起的巴掌又落了下来。
看向面前哭的稀里哗啦,没出息的女人,咬牙切齿道:“臭娘们,都这个时候了不操心操心自己,还胳膊肘往外拐想着你们陈家。
你给我安分点,也许我还能让你跟以前一样,吃穿不愁,你要是还这般,那我只能送你去跟你爹汇合了。”
闻言,陈熙脸色一变。顿时止住了抽泣声,无力的松开了吴申的裤脚,面色惨白的瘫坐在地上。垂着头,身子不禁一颤一颤。抽噎道:“老爷,他是…我…爹,我不能…看着他……。”
话还没说完,就被吴申无情的打断了。
“怎么?难道你还想替你爹去认罪?”吴申眉头一挑,语气极为恶劣道:“你要做孝顺女儿我拦不住,但是你可别忘了晴儿。她可是你亲生的,你要是脑子一发热去了。她可就没你这个娘了。
再有,你只要心软一点,坏了事情,这老爷夫人的位置。你也就别在想做了,到时候不光女儿没了,荣华富贵也没了,等着你的可就不是,这般吃穿不愁的好日子了。我言尽于此,你要是还这样不听劝,那你可别怪我翻脸无情不认人。”
此话一落,陈熙掂量过后,再也不敢出声求情。亦或者是出手帮忙了,只能心有余,力不足的放弃了最后一丝希望。
她不敢拿女儿跟自己的后半生做赌注,现在为了一时意气,就算她去顶罪了,换回了亲情,但是也象征性丢失了一切。
没了爹这个支柱,却不能没了老爷这个靠山,没了亲情,却不能没了她现在所有的一切。
她是怕了,不光是怕女儿管别人叫母亲,亦是怕没了这个夫人位置,她以后该怎么办?
见陈熙不吭一声坐在地上,吴申多少又有些心软了,毕竟是跟自己过了十几年的夫妻,怎能可能没有感情。
但是如果自己不这么警告她,怕是这死脑筋的女人,说不定又被她爹的苦肉计给骗了,指不定就真去给他顶罪了,想想都是不悦,自己跟她好歹夫妻一场,又有女儿,她就是不想想自己也得考虑考虑女儿,哎,还是心软惹的祸。
他弯腰抬手拽起了陈熙,把人安顿在床上,顿了顿又接道:“你也别怪我心狠,我这么做也都是为了你好,你爹那人本来就爱冲动,这次算是给他一个教训,让他吃吃苦,也不是什么坏事。
既然人没事,想来罪也不是多大,最多就是在大狱里蹲几天。等李大人走了,没了后顾之忧,我在出面放他出来就是了。”
因为吴申的话,陈熙的心情就好像是由天堂坠入深渊,在万劫不复的深渊又急速上升天堂,让人防不胜防,又悲喜交加。
缓过神,拭干脸颊上的泪珠,不可置信的看向说话的吴申,“老爷,你说的是真得?”
吴申没好气的哼了哼,瞪了陈熙一眼,哼哼唧唧道:“老爷我说话你还不信?赶紧上床去睡觉,我派个人去跟你爹知会一声,也让他心里有个底。”
他跟陈江打交道也有二十年了,陈江是个啥样的人他可是清楚的很。
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从当初陷害陈家老二那事,就可以看得出他的野心跟狠毒。
要是自己不出手帮他,他必定不会顾及什么老丈人女婿的关系,也不会多想想这个女儿,只会跟自己来个鱼死网破。
怕是不用别人出手,他为了拉自己下水,也会口不由心,把他做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