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脚步声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房间停了下来,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道:“你们去那边,你跟我去那边,一定要把人弄到手,交不了差大家只能遭殃。”
闻言,香草瞬间就呆愣住了。什么把人弄到手?难道是来绑架的?或者是来劫财的?
她没有听到回应声。只有一阵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刹那,脑子就跟当机了一样,一片空白,一点头绪也没有,除了加速的心跳,她手脚都不听使唤了,心里后悔死了。好端端的,你说你不好好睡觉,起夜干嘛?
这不是撞人家枪口上了,幸好没被人发现,要是被发现了,还不得掉层皮。
要不是她刚才压着气息,捂着嘴。这会怕是已经被人发现了。
压下惊慌。回头侧眸一看,发现陈氏睡的沉,没有丝毫要起来的征兆,她心里顿时没底了,赶紧回到了床边,爬上了床。又躺了回去,刚才一紧张。也不急了。
脑子里想的都是刚才听见的,这三更半夜的,哪来这些人?听脚步声不像是一两人,听他们刚才的话,好像是来抓人的,那掌柜的是死人吗?他店里进来这么多人,怎么连一点动静也没有?睡的再死也不可能听不见,一个大胆的想法瞬间涌进脑中,不会是黑店吧?
难道这些人是他放进来的?那也不对啊!要真是黑店也不会住了两日才动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话说谁这么倒霉?被这伙人给盯上了,看这模样那人这次是躲不过了,不管是谁好像都跟自己没关系,装作不知道,继续睡觉好了。
刚安静一会,悉悉索索的声音又来了,看着门外的人影子,香草赶紧闭眼装睡。
“小声点,别把人吵醒了,你们两个在门口看人,我进去找人。”
听着屋外门口传来的声音,香草忍不住爆粗口了,我靠,杞人忧天了半天,敢情这伙人是冲她来的。
看这窗户缝里伸进来的竹管子,她赶忙闭了气,心里郁闷的要死,她怎么就这么倒霉,走到哪都不消停一会。
看来这伙人也不笨,还知道搞这种迷烟对付她,她担忧的看向陈氏,既然是冲她来的,那陈氏因为不会有什么事情,实在是憋不住了,扯过头顶的外衣,捂住了抠鼻。
等吹进屋的迷烟散了,她就是在能忍,脑子也开始有些迷糊,不听使唤了,啥时候被人弄走都不知道了,迷迷瞪瞪被人扛着颠了一路,晚上吃的那点东西也差点吐了。
待这伙人走远,隐藏在暗处的岳青云主仆三人也现身了。
看着香草消失在眼前,岳青云面色一沉,蹙了蹙眉,心里莫名的不安,但是为了有借口对付他们,只能暂时牺牲一下她了。
雨在一旁急的打转,但是奈何一句话也说不出,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因为今天的多嘴,他被少爷残忍的点了哑穴,禁止说话,为了管住他的嘴,直接封住了穴道,严禁他十天不能张嘴说话,少爷可说了,要是再多嘴,可就不是十天不说话能解决的了。
风无视他对自己的挤眉弄眼,双手依旧抱胸,看向岳青云。
“少爷,就这样看着香草姑娘被人扛走?”
他察觉到了岳青云周遭不稳定的气息,眯起眼眸,这才勾唇低声问了一句。
岳青云面无表情的瞥了雨一眼,随后冷哼一声,对风温声道:“抓她是为了牵制我,她暂时不会有事,我们先回去,等着明个李奇进了镇,不用我们出手,也够他们受的了。”
话落,三人又一前二后逐回了各自的屋子,等着天明,可是可怜的香草,却只能在陌生的地方仰天长啸。
*************
吴家大宅后院,有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移动。
小莉提着心,拿着灯笼在前边照亮,边走边小声嘀咕道:“小姐,我们回去吧,要是被夫人知道了……。”
闻言,吴晴转过身子,凝视着身侧的小莉,黑着脸,低低骂道:“没出息,你要是怕,就给我滚回去。”
小莉小脸一白,不由吓得瑟瑟发抖,手中的引路灯也因此颤了颤,吴晴冷哼一声,便径直往前去。
吴府一个地位不高的小管事,听了吴晴的嘱咐,老早就来后门边等着接应人,见吴晴过来,赶忙殷勤狗腿的凑到了跟前。
“小姐。”
吴晴纤长的黛眉微凝,压低声音道:“人来了没有?”
“还没有听到动静。”管事的看脸色行事,小心翼翼回答道。
两人话刚完,就听到一阵“咚咚……,”的敲门声。
“小姐,人来了。”管事的喜上眉梢的对着一旁的吴晴知会了一声,便扭着发福的身子,回身抽掉了门栓,打开了后门。
门开后,就闪身进来一个蹑手蹑脚的汉子,借着余光看去,他肩上扛着的正是香草,待人进了院子,管事的又把门栓了起来,回头等着吴晴再次发话。
“把人给我先关去柴房。”吴晴欢愉又带着几分得意洋洋的声音响起。
哼,就算娘亲不帮她,她也有办法把这臭丫头抓来,等她抓了这死丫头,他肯定会来找自己的,到时候如果稍稍加以利用,他为了这丫头,还能跑出自己的手心才怪。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说的真是妙极了,她还不信没有钱办不到的事情。只要动动手指头,帮她做事的人可是一串子,在给点钱堵住嘴,什么事也能成,这不活生生的例子。
主子一发话,管事的领着扛香草的汉子,拐了弯就进了吴府的柴房,一间窗户大张,乌漆麻黑,味道怪怪的简陋屋子,就是她口中的柴房。
钱拿到手了,男人心里高兴,也就没有注意到肩膀上的人皱了皱眉,一到柴房,“砰……”一声,就把人甩了出去,可怜的香草就这样,躺在了干柴堆里,为了不被发现端倪,她还一个劲忍着不敢出声。
男人急着去管事的那里邀功,讨要自己应得的一份钱,也没有多逗留,扔下香草就走了。
在疼晕过去之前,她又气又愤怒,这个混蛋,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放的时候不知道慢着点,既然把她当货物一下直接扔在了地上,哎呦,她的老腰,差点就断了。
刚才都听见骨头响了,幸好地上有一层干草,要不然今晚非死即伤,摔残废了她可找谁去啊?
吴晴那阴狠的眸子,一直盯着男人把香草关进了柴房,这才作罢,回眸对着小莉使了眼色,小莉会意,把准备好的钱拿了出来,塞给了管事。
看着管事那贪婪的眼神,吴晴满意的笑了笑,对着两人别有深意道:“这次做的不错,这钱是给你们的酬劳,拿去跟分了。
今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都给我咽进肚子里,别让我听到什么对我不利的话,到时候被我逮到,你们谁也别想在过逍遥日子。”
“小姐放心,就是给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做对不起您的事情。”
管事的没想到小姐这么大方,一点小事情就搞这么多银子,看来他又可以逍遥一段时日了。
那个扛香草回来的男子也附和道:“小的是有贼心没贼胆,小姐就放一百个心好了。”
就人家这家世,打死他,他也不敢胡来。
见两人这般识相,吴晴“恩”了一声,打发走两人,高高兴兴,喜上眉梢的跟着小莉转身往回而去。
此时,被关在柴房里的香草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谁这么缺德?大半夜不让人好好睡觉,把人绑这来,你说你绑了就绑了,也不给找个好点的地方,还偏偏是连个被子都没有的破柴房,这不是断人绝路吗?
199我招谁惹谁了?
199我招谁惹谁了?
晚上夜里凉,破洞的窗户到处是冷风,再加上柴房阴冷,冻的香草根本睡不着,无奈,她只能借着窗户里透进的光,摸黑把地上的干草给她堆了个简易的窝铺出来,在上面多铺了几层,躺在上面试了试还是感觉不错,起码不暗潮了。
看着窗外一闪一闪的星星,她了无睡意,长吁短叹的咒骂着把她扛来的汉子。
边骂边理了理思绪,按说她在李子镇也没啥仇家,谁这般无聊非要半夜绑她?来李子镇两日,她只有跟那个所谓的“堂姐”起了争执,原因也就是为了一件衣裳。
按理说,她看起来是蛮横了点,但不至于为了一件衣裳斤斤计较,如果不是她那是谁?还有,为了什么要绑自己那?
越想越头大,还不如等天亮了再说,说不定天一亮,抓她的人就来幸灾乐祸了。
想通后她也不再纠结,数着星星就睡了过去。
**********************
次日一早,陈氏起身就发现香草不见了,刚开始还以为是出去逛了,也没多注意,后来时间一长,心里开始有点忐忑了,七上八下的,问了陈锋跟陈娇,发现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顿时心里一惊。
这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就不见了,昨晚睡觉时还跟自己在一张床上,起来人就不见了,好好的闺女就这么不见了,陈氏整个人都蒙了。心急如焚的在客栈里到处找,逢人就问,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人一急。根本没有时间多做思考,陈氏在心急还是没有头绪,最后还是陈锋提醒她,让去岳青云那里问问,看知道不知道点什么。这才免了她手足无措瞎找。
等去了房间,才发现岳青云也没了影子,陈氏一联想,又以为岳青云是跟香草一起出去了,顿时放了心。干脆也就不找了。
本来今个香草要陪她去打听奶娘的消息,这下人不见了,肯定是不能去了,只能在客栈陪着老爷子他们。
听闻今日有大官降临李子镇,李子镇县老爷吴申,集结周边几个村子的百姓跟李子镇中心的住户,纷纷结伴而来,就为了一睹大官风采,顺便来个欢迎仪式,外加拍拍马屁。一举两得。
从早上到日头高挂,镇子入口处的众人等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也没把人等来,齐齐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没了早上的精气神。
众人心里不禁埋怨起了吴申这个顶着轿子坐在一边的县老爷,凭什么他们要站在烈日下,他就要坐在轿子里,让人端茶递水。摇扇子。
要不是他为了显摆。他们还在家啃梨子,摆摊做生意赚钱那。真是百姓的“好官”,要不是迫于他的威逼,跟身份。他们理他刁他才怪,李子镇的祸害。
轿子里等着睡过去的吴申,自然不知道劳苦大众已经恨死他了。
*****************
再说,岳青云三人组,一早起身就骑马赶去了镇子外,堵人去了。
至于吴申他们没等到人,想来也是他们的关系,一路来此的大官一行人,被岳青云直接堵在了镇子外三里之地。
畅通无阻的大路上突然出现三个骑马的少年,开路的官差还以为遇到不开眼挡路的匪徒,准备抽刀大干一场时,被马车里的大官赶忙轻声制止了。
岳青云打马上前,对着马车拱了拱手,温和道:“许久不见,大人别来无恙。”
“不见,公子也别来无恙。”马车内忽的飘出一阵低沉豪迈的男生。
话落,就有人冲里面掀起了车帘,一张中年男子的面容就展现在了岳青云面前,他温文儒雅的俊脸带着几分沉稳,几分好爽,剑眉微微向上挑起,眼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看俊朗的面容此人约摸也就三十多岁,可是只有岳青云知道,他的年纪已经超过了岳天,可是岁月却没在他脸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还是如几年前第一次见他般,那么俊朗有内涵。
“说吧!为何让人把我引到这里?既然我人都来了,你又为何把我拦在外边?”中年男子也不打马虎眼,开门见山的对岳青云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