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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她怎么也是个成年女性,对于这些寻欢作乐也不是没见过,她很镇定的打量着每个角落,瞧着眼前香艳的场景,她准备装傻充愣,学习一番,远离故土,要勤奋好学。
“愣着干啥?过来。”李老板回头望了望,发现香草站在大厅发愣,他抬手招呼了一声。
闻言,香草才发现人家李老板已经在几位姑娘的贴心伺候下,已经迈着台阶上了二楼,见好多人望过来,她屏住心神,心无杂念的上了二楼,人家老鸨所谓的包厢。
一个摇着羽毛扇,满脸用胭脂堆砌的女人,穿的奇奇怪怪,腰都快扭断的走进了屋子,对坐着的李老板问好道:“李老板近来可好?”
李老板拱了拱手,言语客气道:“还不错。”
老鸨咧嘴一笑,摇了摇手中不知道是不是摆设的扇子,对着布置酒水的龟公叮嘱了一番,让他把什么西施貂蝉,全部召唤来伺候李老板。
李老板也没反对,香草还以为这两人肯定是绝色,待见了人,她差点没把喝下去的水给吐出来。
眼前这画的跟鬼一样的两个姑娘哪里长得像人家两大美女了?老老鸨难道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视力不好,这么残缺的居然还是镇店之宝?
真是闪瞎她的眼睛了,本想让李老板把人打发走,谁料李老板不愿意。
无奈之下她只能吃吃喝喝,偶尔问那姑娘几句,时间一长,发现这俩姑娘也是有特点的,人家不光一口嗓子好,就连琴棋书画也是半懂半懂,她问的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人家还能当小曲唱出来,要不然就是当脑筋急转弯来回答。
各种奇葩啊,套不出个所以然,她跟李老板把人家俩姑娘灌个半醉,这才问出了几句关于阿良的事情来。
越是狗血的故事,版本越多,从俩姑娘口中得知,阿良之所以来春花楼,那是因为他母亲在这里工作,所谓的工作就是给春花楼里那些姑娘们洗衣做饭,收拾屋子。
阿良母亲也不是自愿进来的,听说是为了替他父亲还债,被一不知道名的老板抵押给老鸨花姑的。
有了头绪这事就好办了,只要阿良说出陷害熙凤楼背后之人,她可以把她母亲用钱给解救出来,至于是用谁的钱,那就看她找谁要了。
见事情办妥了,李老板原形毕露,也不耐烦了。扔下票子,拉着香草就走,好像身后有人追他一样。
临走之前,他还理直气壮的对香草说道:“我这可是为了你豁出去了,别人问起你一定要装不知道。”
对于这话,香草也没放进心里。
今个看来是回不去了,只能去老店铺子里凑活一晚上了。这两日因为阿良住在铺子后边的原因,李子也没回家去,就在店里跟着阿良一起住。
一是为了看住阿良,二是为了熙凤楼的安全着想。
敲了敲紧闭的大门,李子便给她开了门,看着她土黄的脸,李子差点没认出来,两人说了几句话,李子去给她弄了个火盆回来,放置在屋内。
香草睡的屋子她经常关顾,卫生还可以,被褥也都有。不用担心缺什么,铺子里应有尽有,拿过来用用也是可以得。
洗了把脸,擦了擦,把身上那厚重的衣裳脱掉扔在了一边,换上自己的,看来谁的衣裳也没自己的好,穿着莫名的舒服。
甩掉鞋子,香草四仰八叉的趴在床上,鼻翼嗅着被褥的清香,满足的眯了眯眼,这一天都不知道干的啥事,真是够没劲的。
“铛铛铛……。”就在她快睡着时,有人瞧了门。
歪着头,她有气无力的对着门喊道:“谁啊?”
“是我!”
阿良!这么晚了他来干啥?“门没栓,你进来吧!”
“咯吱……。”香草话刚说完,阿良就推门进了屋。
香草爬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冲阿良笑道:“坐吧。”
阿良点头,逐走到桌边搬了凳子坐在床前,“你今天怎么没回家?”
“有点事情耽搁了,就在这混一晚上好了。”香草摆了摆手,裹着被子眨眼道。
闻言,阿良尴尬的“恩”了一下,便沉闷了下来,不在说话。
想起晚上得知的事情,香草小心翼翼的试探道:“你找我有事吗?”
“我想…求你…帮我个忙。”她可以听得出,阿良这句话说的极为隐忍。
“有什么我能办到的你直说就是。”香草见他支支吾吾,便先开口道。
“……。”杵了半天,阿良一个字也没吐出来,香草有点不耐烦了,你一个男孩子咋这么磨蹭,有事说就是,干嘛这么墨迹,跟个女孩子一样,不干脆。
联想到昨天李子说的话,香草大胆猜测道:“你不会是想找我借钱吧?”
“恩”被人一语道破心思,阿良多少有点难堪,但是为了那个还在受苦的母亲,他也得丢掉所谓的自尊心。
香草笑了,“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帮你?”
她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就算借给你了,你拿什么还,她也不是圣母,谁都要救济一下。
“我现在能信的只有你了,等我以后挣了钱一定会还你得。”几乎带着恳求的语气,让香草硬不下心来。
“要多少?”看来他要钱估计也是为了赎人,不过这人情也大发了,看他怎么还。
阿良比划了十两,香草二话没说,从枕头边的荷包里拿了十五两塞给了他,“如果你说出那个指使你得人,也许我会帮你也不一定,毕竟以你一人之力,有些事情怕是难办。”
阿良什么都没说,冲香草点了点头,就起身出了屋子,走之前还不忘关好门。
他这样子让香草怒火上头,她真是钱多的没处使了,会接二连三的帮一个事不关己的人。
烦躁的下床栓了门,倒头睡在床上,左思右想也觉得就算阿良拿钱去找他母亲,想来那个背后之人也不会罢手的,要不然他还有什么把柄能捏住阿良,让他听命与他,专干陷害人的事情。
懒得在想,累了一天了,还不如早点睡觉,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好了。
一觉无眠,一直睡到第二日红绸找上门来,香草才懒洋洋的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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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围巾
164围巾
“姑娘,马老板跟梁老板来了,指明要见你。”红绸对着穿衣洗漱的香草轻声苦恼道。
香草擦拭完脸,回头朝着红绸一笑,“这么紧张干吗?不就是知道我前日去李老板铺子,帮他想了个办法。”
红绸郁闷了,暗自嘀咕起了姑娘的不是,什么叫皇帝不急太监急,说的就是这位,看来自己真是替她瞎操心了,人家这么说,摆明了是有办法对付这两位难缠之人。
见香草拿着梳子梳头,红绸有眼力见的上前接过,手上操作熟练,轻轻松松就挽出了一个好看的发髻。
耳边随意垂掉着几缕散发,发髻半垂在脑后,随后又插入了一根,细细带有流苏的桃花簪子,让香草整个人看起来越发娇嫩,粉嫩。
在她起身一走一晃间,簪子上的小流苏甩来甩去,煞是好看。
收拾完毕,两人才不急不躁的朝新店走去。路上香草忽然来了兴趣,拉着红绸莫名的逛起了街,看见好看的桃木梳子,小饰品,她都买了下来。
红绸怕人家等急了翻脸,拦了某人几次,香草若无其事,自顾自的照样挑选购买东西,对于红绸所担心之事,她是一点也没放在心里。
等两人逛完回去时,那两位反而走了,红绸一问才知道是被李老板叫去了。
香草其实早就知道这两人呆不久,要不然把人家金主放店里。她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外边闲逛?
上次跟李老板那话也不是白说的,只要记着点,肯定会想办法拖住两人,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劲量帮他们想出办法来。这样才能彻底摆脱这些金主,要不然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红绸见人走了,也就转身去干自己事情了。在姑娘办公或者干活,想法子时,最不喜欢人家杵在跟前瞅着,说是会影响灵感。
对于香草的歪理,她很少询问亦或者反问,只有言听计从,毕竟她才是大伙们的衣食父母。多做少问总是好的。要不然她总觉得对不起姑娘雇佣她们的银子。
经过几日的缝制磨合。李老板跟铺子里那两个老师傅,已经摸清了窗帘的制作流程,加班加点。已经做出了少数一批。
男式女式款的都有,他先给马老爷跟梁老板各自送去了一个风格不同,却同属男子沉稳不奢华的窗帘,相比较给吴掌柜的单色落地窗帘,倒有点不尽相同。
不一样的款式,但是心意是一样的,三人第一时间拿到窗帘后,齐齐道了谢,也是欢喜万分。
有了三位做招牌,窗帘的名字一时间穿过大街小巷。在严寒之际,大家都想入一款多用好看的窗帘回家挂起来,这不,效应一出,琳琅庄就跟前些日子的绣妆一样,客人络绎不绝,生意堪称火爆,就连店里的活计,李老板都加了一背。
但是师傅有限,做出窗帘也是需要一些时日的。
香草好意给李老板提了个醒,让人把窗帘的款式跟样板画下来,弄成册子,让顾客进店挑选,选好颜色款式后,让那些顾客隔个三五日在上门拿。
如果是特殊情况,或者是想早点做好,现做现拿,那就要加一倍的银子,想来这样就不会出什么乱子了。
她这一套总结出来,不光是李老板对她再次刮目相看,就连其他上门购物的,或者是来视察的群众,都对琳琅庄的经营理念产生了兴趣,有因为好奇上门来讨教的,有因为现学现用上门学习的。
这套风格迥异的理念一经传播,其它镇子上一些老板商人,纷纷慕名而来,就为了跟李老板讨教一番,来来往往的人,弄得李老板一天忙的晚,就为了招呼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
这些日子就忙着给他们几人想赚钱之道了,连自己经营的熙凤楼也淡忘了很多,香草怕吴掌柜心里膈应,又相继出了一款跟手套一样保暖的围巾。
丝绸做围巾是不行的,香草就把店里积压的那些旧款薄纱全部翻了出来,一匹一匹的颜色摊开,裁剪成围巾大小,做成了拼色纱巾,跟围巾一个性质。
在把那些剩的不少的单色棉布找了些出来,也剪裁成围巾大小,跟那些纱布缝制在了一起,弄出两层亦或者三层,保暖效果很好,也好看结实,也除了一大匹旧布料。
吴掌柜见此也是高兴的要死,只是明面上不显示而已,其实心里美得很,晚上睡觉都能笑醒,弄得媳妇还担心了两日。
乘着天冷,弄些厚实的围巾还可以卖些日子,等开春天暖和了,估计也就到了下架的时候了。
不过弄些丝绸跟薄纱的拿出来卖也是不错的,毕竟这些布料都是薄滑,凉快的,想来也是可以大赚一笔。
这几日熙凤楼跟绣妆,琳琅庄齐头并进,生意一日比一日好,那些小店小铺子都纷纷坐不坐了,齐齐来找几人商讨合伙生意,要把这些好卖的东西拿到自己铺子去卖,意思是要三人把售卖权买给他们。
熙凤楼由香草做主,琳琅庄由李老板做主,三娘自然是坐镇绣妆,此三人听了意见一致,要挑选合适的小店来进行批量销售,但前提是要帮他们的店跟东西打好招牌,不能贱卖,也不能随意发给别的小铺子进行二次销售。
耳边随意垂掉着几缕散发,发髻半垂在脑后,随后又插入了一根,细细带有流苏的桃花簪子,让香草整个人看起来越发娇嫩,粉嫩。
在她起身一走一晃间,簪子上的小流苏甩来甩去,煞是好看。
收拾完毕,两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