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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夏肆恋却还是不能理解,“程然,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他既然全部知晓,却乐意陪着她演戏。
这又算什么?
“我只是希望你比谁都过得好,就好像你也曾经这样祝福过我一样。”程然转眼和煦的笑。
夏肆恋这样的角度很好,垂着眼,带着绝望。
程然终于心安了,他错就错在一直给一个女孩一种希望,可是有时候有一种希望就是一种绝望。
夏肆恋彻底迷乱了,她现在不止是分不清自己的心,更分不清程然的心,可是,她确实感觉到,他们没有彼此靠近,反而越来越远了。
程然确实在用他的方式在爱着她,可是那爱里包含着的似乎永远不是自己所想到的。
程然最后离开夏岛的时候那一天其实查到了那日夏肆恋来的电话的所有人,他单独见了沈恪,程然那个时候才知道全部的夏肆恋已经从心底腐烂,他不怪夏肆恋,他只是自责,因为他的关系才让夏肆恋变成无法无天堕落自己,她的谎言全部因他而起,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教育这个孩子呢。
程然亲自向苏安娜道歉,他愿意做一切补偿,沈恪说明了当时夏肆恋从他那里要走了大量了迷幻药,苏安娜倒是没再在意了,或许在苏安娜眼中他是个可怜男人吧。
苏安娜临离开前问了程然一个问题,“你这辈子有爱过的人吗?”
程然愣了一下,“或许有吧。”
只是那时间已经太过久远了,久远到已经有些分不清当初那是不是爱了。
夏岛,一年四季都是夏天的岛屿,其实不过是属于程然的另一种依恋罢了。
夏肆恋,夏肆恋,肆意而恋。
***
一年后。
夏肆恋第一次看到苏清晚就是各种不痛快,作为程然亲自录用的首席助理,夏肆恋不管怎样看都看不顺眼,尤其那种官方平调更让她十分不爽。
“头发做好后请马上回学校上课,书包我已经放到车上了。”苏清晚是奉程然的命这几天照顾夏肆恋的起居以及经济日程,当然最基础的还是不要让她再出一点影响形象的花边新闻了,夏肆恋虽然已经是麒麟设计室的专属模特,所属经纪公司还是自己亲舅舅旗下,但是她恣意张狂的性子已经让程然这家刚刚兴起的娱乐公司岌岌可危。
“我有事情,先不去学校了。”夏肆恋根本不管苏清晚说的是什么,直接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用手拿下了发卷,大步就从苏清晚眼前而过,全然不把她放到眼里。
Gost,估计是纽约街头大白天还在营业的酒吧了。
夏肆恋迷恋这里的味道可能是因为它比较熟悉吧。
照旧一杯血腥玛丽,夏肆恋如得逞的小猫一样,好不快乐。
还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夏肆恋醉意熏熏地拽着一个酒保,大声地问,“这里是能看到魔鬼吗?”
好在对方没把她成怪物,只是轻声地一笑,夏肆恋莫名喜欢那笑声。
“魔鬼就在人心。”那个人是那样说的吧?
夏肆恋至今回忆都觉得这话好像有禅意一样。
可是她不是善于学习的孩子,她只是喜欢酒精,喜欢第二天的娱乐头条,喜欢程然拿她无奈的样子。
想到这,夏肆恋笑出了声。
夏肆恋穿着一身暗紫色的旗袍,披散着长发,白皙的脸庞,小巧的五官,其实在金发碧眼的国度里简直就是个艺术品。
从焦躁的角落中隐隐能听到几声污秽的声音。
夏肆恋心想,再污秽一些吧,再污秽一些吧。
反正她的心早就被恶魔侵蚀。
只是夏肆恋今日好像喝的太多了,从吧台下来的时候,她的身子明显摇晃了一下,差点倒在地上,人群中她好像听到一声嗤笑,只是抬眼时,眼前根本早就看不清了,她摇摇头,想着还是回去吧,谁知才踏出了一步,就上来几个外国青年围住了她,指指点点还有窃笑的声音。
夏肆恋皱着眉,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是其中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她可不喜欢被人议论纷纷,昂着下巴,直接推开了他们就要往前走,只是身后的人忽然拽住了她,夏肆恋一阵挣脱却不得不由着他们,她原本就浑身无力再加上此时头脑的严重不清醒。
“放开,你们这群混蛋,放开我”夏肆恋大叫着,挣脱着,没多会,她还真的被他们松开了手,她以为是自己的气势震到对方,殊不知一个枪口赫然对向了那些人。
“你挡到我了”夏肆恋往前走了两步却发现对上了个人墙,自然没有好气地大声道。
一声叹息里面诸多无奈,夏肆恋一时有些难受,皱着眉抚着胸口,在酒吧的一角里吐了起来。
终于舒爽了过后,夏肆恋呵呵一笑,站起身时,明显轻飘,在彻底倒下之前,第一时间被一双手臂接到。
酒店偌大的房间里。
夏肆恋成大字躺在床上,身上自然是污秽不堪,白凤静静看着她不时抿起的嘴角不由伸手拂了下她鬓角的发。
一年了,她好像还是没变。
忽地,白凤的手机震了起来,黑龙的新消息,白凤伸手想要去拿。
只是那掠过夏肆恋发丝的手却在离开的刹那被夏肆恋死死地拽住了,她忽然皱着眉,好像有些痛苦一样在拼命挣扎。
在梦中,夏肆恋不止一次怀念过这种味道。
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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