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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德堡坠入情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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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现在很平和,我兄弟也极力地压抑自己的情欲,倒是春花极尽所能地挑逗他,他几次想离我而去,都被我及时发现阻止。    
    我不恨他。    
    我无用了呵。    
    我不忍看我的兄弟那不安、愧疚的脸色,以及春花那婊子豺狼般的眼神。    
    如果,我有枪,我会对准我的心脏,嗤!迅速、准确、漂亮地完成子弹的任务。啊!苦呵!老师!苦呵!苦苦苦……咳咳……唉!这毛病,鬼魔附身般使我不得安宁。    
    再给我一支烟好吗?    
    什么?连你都不让我抽烟,哎!我的兄弟也是,他老像防着小偷似的防我,把酒、烟藏得紧紧的,并且不让我有打酒买烟的钱。    
    老师,医生说:酒比子弹有效,你愿意帮助我吗?你有,一定有,对不对?啊!你看看我的手,因为渴望酒的润滑太迫切,而抖动起来,老师……    
    听说老杨又被送进医院,老马叫人带口信给我,要我关照马杨林。我一发现那小子没来上课,即时走向田洋村七号。托天之福,正遇着林春花携着马杨林要出门。我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马杨林傻愣愣扯着她的衣角。    
    “老……师你有、什、什、么、事?呃!”林春花扶着篱笆,眯眯笑着,一脸的酡红,像恋爱的女人。    
    我看着她,忽然竟有一股说不上来的、美而绮丽的感觉。多么温驯、美丽的上帝杰作啊!令人窒息的女人。因身形不稳,她皱乱的衣衫,裹不住圆润的身躯,微张的领口露出丰满的胸脯。我想到柔丽的雪、甜而爽口的奶油淇淋。我走近她,扶她走进屋子。她健美的身躯,靠在我肩胛上,我的步伐迷乱,几乎被她绊倒。马杨林呱呱叫着。我没想到醉酒的女人,竟这般迷人。我坐在高凳上,交叉着脚,看她、听她的咆哮——她拒绝我给她的水,开始咒骂她的两个男人和马杨林,然后,也骂其他男人。


《在海德堡坠入情网》小说(上)两个爸爸一个妈妈(6)

    死了好,死了好……通通先死呃!    
    小杂种,你,过来——把你的小耳朵拧下来。    
    叫叫叫什么叫,嘻嘻,你爸爸不也是这样对我么?    
    你滚开,小杂种,天晓得你是谁的儿子,谁?哈!    
    你为什么这样看我,看个××的嘻嘻。    
    哦!你是老师啊!    
    你是什么老师?你是老师啊,也是男人嘛,有什么不同?哼哼,男人……什么东西!    
    我不要喝水,我要喝酒。小杂种,去,去拿来。    
    你抓我的手干什么?要、强、奸、我?嘻嘻,你不敢,你不敢,你和那只马一样,不敢,没鸟蛋的男人,不敢……对不起老师。小杂种,我打死你。啊哟!你又抓我的手,真要强奸我?    
    不是。好,那你不要管我,他小杂种我为——什——么不可以打他?    
    什么别人看不起我,你不会,你是老师。好,我坐下,乖乖小杂种别哭别哭,你愿意听我说,老师?好。其实我没有醉,醉了就要跳舞,我没有跳舞,所以没有醉。    
    都是你啦,老师,死老师,我要带这小杂种回山上去。为什么吗?那你去问老羊、老马,那两个老不死的,病不死的鬼,什么时候把小杂种当成儿子?他们都以为他不是他们的,他们都以为他是他们的……好好好,我没有激动,哈哈,他是谁的?床铺也不知道啊!是羊是马?哈哈……    
    我是妓女。两个老鬼的妓女。    
    老师,我不是妓女,两个鬼都像软弱枯萎的草梗。    
    你不把我当成妓女,呵!你别叫我什么太太,你叫不出来吧!告诉你,嘻嘻,我是林春花,林——春——花,不是马太太,马——太——太,也不是杨太太,杨——太——太,哈哈……    
    你好像有些怕我,来,坐近我,别怕,别怕啊,为什么男人总是想吃又不敢吃。    
    你不是那种人,你是老师。你话说得有气无力,和那头老马一样,他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他曾、经、曾经强奸过我,这个小杂种,走开,小杂种,别碍事。    
    说起来,可笑啊,我老爸和老马、老羊的年岁,一、样、大,可是啊,哈,这两个老鬼,都曾经在床上,哭着,喊我,姆妈哟!    
    他们又疼我,又骂我,又怕我,又打我,又想要我。推来推去,我像个皮球撞来撞去,他们躲来躲去,妙不妙,老师!    
    嘻嘻,这两个老鬼,曾经在那个海水浸泡着的礁岛上,争着要我,并且和其他男人打架,比金子的重量。在子弹、炮弹呼啸的日子里,还不忘到我的床上报到,难兄难弟真是的,他们轮流,在我的怀抱里,喘息,像跑不动的马,像老野山羊,嘶着、舐着我。然后,死去——就是死去的样子,软溜溜的,瞪着眼睛,对我叹息,并且发誓,发同样的誓,要娶我……    
    那年我才十六,事实上是十三岁,没有人知道我十三岁就干着二十,甚至是三十岁的事,他们都以为我二十了呢。    
    那个游戏,比种山垦地要轻松太多了。也因为很多男人要娶我——至少他们发着这样的誓,更令我沉迷。所以我——嘿嘿!你看我这脑袋瓜子,还挺聪明的,想出了绝招,比金子。一些男人吝啬得身上出盐,只有老马、老羊和另外几个家伙,比吧!比。    
    告诉你,那时候,老羊这个鬼,身上满是窟隆,脓臭一身,居然拿出最多的金子。闪闪的金子,把我的眼睛迷乱了,我张不开眼睛,便跟他走,离开那个礁石的海岛,来到这里。    
    当然,我也会把金子都换成钱,一部分寄回山上我娘家,给我可怜的老爸、老妈买酒吃。你想,我这脑袋瓜子管用吧!嘻嘻。    
    我哪里有想到老山羊这么坏,套句他的话,他奶奶的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他把我藏在这比山上好不到哪里的鬼地方,还要我下田咧,除了下田还要帮他洗澡,多坏!你瞧瞧,这只老山羊。    
    是这样啦,他身上背后长了一个癣或一块疤吧,他说痒,抓不到,所以拼命要我洗。    
    至于上床,他和死人有什么分别?不是我笑他,嘻嘻,对不起,老师,我讲到哪里去了……    
    后来,老马来了,我讨厌讨厌讨厌他,他为什么要偷我的内衣呢?嘻嘻,后来,在一次酒后,我叫他到竹林草堆,他哭得惨惨兮兮的。后来,我们经常偷偷在一起,玩那个游戏。每次,他张惶的神色,像个偷糖的小杂种,才伸手,就把糖罐子打翻,一塌糊涂呵呵呵呵!    
    你说什么?    
    你说他们爱我?什么叫爱?    
    他们为什么怕我?像躲避什么病毒似的,不愿单独和我在一起?    
    我是什么东西啊?老师,你说我是东西吗?老杨说要把我送给老马,他曾经逃离我,后来老马在镇上的警局把他领回来,老马说要把我还给老杨,这……呜呜……你说,我是……什……么……东……西……南……北……啊……


《在海德堡坠入情网》小说(上)两个爸爸一个妈妈(7)

    谢谢你的手帕。哦,他们说过,像一个严厉的魔鬼班长规定他的士兵,不能接受任何男人的物件,否则,他们要撕碎我。你是老师,你是坏人吗?不是!所以,你这条手帕,让我留下来,作为一项证据,哈!别怕别怕,他们,我、看、穿、了、啦!吓、唬、我、得啦!    
    他们——你说他们可怜?    
    哼哼!你以为我虐待他们?    
    啊,请你看看我乌黑的手臂,我背上的鞭疤,我大腿上的瘀血,我——你敢不敢看?你不要退后。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你看——我胸脯上的牙印,他、们、几、乎,咬,掉,我的奶头,你看啊,你看啊……    
    什么,你还一直以为我喝醉了?傻孩子,你和这个呆笨的小杂种一样,弄不清楚谁是他的父亲。小杂种,我叫你,你不要光傻傻地流口水,谁,谁人是你的爸!爸?羊?马?牛?猪?猴?虎?狮?老鼠?    
    你——还——想——看——我——的——伤——痕?别害羞,可怜的孩子,你看吧!尽情地看,或者,伸出你的手,摸看看,你也可以抱住我,趴在我身上,在我怀里,喘息,喊我一声姆妈。    
    你怕了……    
    别走啊,别走啊,老师……    
    没有人知道你来过,老师……别走。    
    小杂种,我打死你……别走——老师!你这碍事的——老师……小杂种……没用的东西……    
    我从可怕的梦魔中醒来,脑子里还清晰地印着林春花赤胸朝我追出的影子。不!都不是事实,那一定是一场梦。    
    我又看到一个寂寞、酒醉的女人,朝我招手,握着我冰冷的手,触摸她灼热的胸怀。是林春花,她的眼睛比火还热,比电还炙人。我不敢看她,她裸露的双肩、她美丽曲线的背脊、她壮伟的胸脯,逼近我……    
    我闭紧双目,趺坐如僧,绛红的幻云却一再地在眼膜内飘忽。我胸前被汗渍湿了。    
    连续几天,我恍惚得无法自持,也打消了去医院探视老杨的念头。    
    可怕的事件,像梦,突然在冥冥暗夜里,轰然如海啸般喧腾。整个田洋村,笼罩在彩丽的火光中,竹林里毕剥毕剥的声响,此起彼落。天空猛然灿亮,视觉的缘故,原本青绿的一片桂竹,像火焰的花蕊,教围观的村人看呆了。    
    有人说:是她!    
    那个查某(编者注:女人),鹰般地携着她的儿子,自火中奔出,消失在村前的路。    
    我无法相信这是事实。    
    久旱的大地,以及干涩的风使大火魔幻般地舞动巨大的旗幡,挥向邻近的树和田间的工寮,好在附近没有住家,否则将是一场巨大的灾祸。消防车加上沟渠的水稍稍制服了火神的狞笑,有人提议用棍棒打火。立时,竹林边缘的竹子被砍削下来,人手一支,打向不甘缩息的火舌,打得一片火星乱窜。    
    我回到宿舍,整夜不能成眠,恶梦围困着我,林春花湿润酡红的脸,圆滑的裸体,在面前转动着,像火烧灼着我。    
    我一直以为是梦,也但愿是梦。隔天一早,我来到竹林,闻到焦燥的气息,一些零落的火星犹在风里闪烁,两兄弟的住屋烧得只剩下倾颓的梁柱。    
    我默默走离。    
    此后,我沉迷于禅与道的修习里,离,梦,远了。我依然是个快乐的教师。    
    黄昏,散步依然是我的乐趣。我照例来到操场,向那片萎死的竹林望了一眼。我走向反方向的木麻黄林子里。我喜欢听树梢上,在针叶丛中发出的风的呓语,那使我得到一种悟道般的快乐。    
    远远的,我看到两条被斜阳染映在一起的影子,在林缘踽踽行着。自私的我立即感到三分不悦,像受到侵犯的国王,不能抑止心中的愤懑,同时悔恨月来的修息养练,轻易地被破解了。    
    那不是老马、老杨吗?    
    田洋村向晚的海边,吹着他们盐般的发。老马背着老杨,一步一步地在木麻黄林间,愉快而艰难地走着。    
    他们发现了我。“老师!”老杨下来,扶着树干。    
    我趋前向老杨道喜。老马微佝的背,令人感觉他矮了些。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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