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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私密生活全记录-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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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都大吃一惊,想不到王舜问得这么直率。该怎么回答呢?王莽篡汉之后,很多政策不切实际,搅得天下乱成一团糟。有些钱币政策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掠夺,老百姓深受其苦,官吏豪绅也对王莽不满,使得曾经颇得人望的王莽顿失人心。人们开始思念、同情被篡夺正统皇位的刘汉天下,唾骂王莽窃位建立的新朝。这样的朝廷能让他们四个人真心拥戴么?为之效力吗?”毕竟严光年岁稍长,略一沉思便答道:“回太师,学生愿为天下效力,为百姓造福。”    
    他耍了个心眼,以“天下”取代“新朝”既避免刺激新朝太师,又表明自己的志向。算是个两全的答复。刘秀、邓禹、强华绝顶聪明自然明白严光的言外之意,也跟着齐声答道:“学生也愿为天下效力,为百姓造福。”    
    王舜一听,脸色一黯,他不过是借此机会测试一下新朝在读书人心中的份量,严光以“天下”取代“新朝”的用意他岂能不明白。他心里一阵难过,却还强打精神道:“四位请便吧!至于那位罗敷姑娘,老夫自会派人送她回家与兄长团聚。”    
    “谢太师!”    
    严光四人都为能逃脱这次灾难而庆幸,真心实意地给王舜磕头谢恩。”    
    王舜的心情却低落到了极点,朝身边的李守吩咐道:“李宗师,罗敷姑娘的事就交由你办理,老夫要先回京师了。”说完,由两名奴仆搀扶着走向后面的马车。    
    罗敷姑娘悲喜交集,先拜谢了太师王舜,又来给严光四人一一施礼,表达感激之情。当来到强华跟前时,强华抑制不住内心的仰慕之情,竟一把抓住姑娘的纤纤玉手,结结巴巴地道:“得遇姑娘,真……真是小生今生之幸。只是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有缘与姑娘相会?”    
    罗敷俏脸儿一红,低下头来,真诚地道:“小女子就住在秦家湾,只要恩公高兴,不管何时驾临寒舍,小女子一定热情款待。就怕恩公不肯屈尊。”    
    强华恨不得现在就跟着姑娘一起去,可是他怕严光三个人取笑,况且,自己刚刚帮助过人家,就这么猴急急地往人家家里去,难免有图人报答之嫌,不是君子所为。只得笑道:“谢姑娘美意,小生回京师还有事,实在没有时间登门造访!”    
    哪知,他话音刚落,却听邓禹笑道:“强兄放心跟罗敷姑娘去吧!京师里的事有我们三个帮你办呢,严兄、刘兄,咱们先走一步吧!”说话的功夫,三人已上了马。    
    强华慌忙丢开罗敷的玉手,一边上马,一边叫道:“三位学友,等一等!”    
    回到长安太学学宫,天色渐晚,四人虽然又累又乏,但这一天的不寻常经历在每个人的心头激动着。是的,像今天这种郊游的收获是那些圣贤之书中永远学不到的。刘秀自从被王吉羞辱之后,已不满足于书中所学,而注重于对现实社会的观察与思考。四人同处一舍,亲如兄弟,免不了对一天的经历发表各自的见解和看法。当然也免不了又要发生点小小的争执。    
    正当强华和邓禹争红了脸的时候,太学舍丞走进门来,恭敬地问道:“哪位是刘秀刘公子?”    
    刘秀忙起身道:“学生便是。”    
    “啊,刘公子,有一位官爷来找您,就在门外,请刘公子出门相见。”    
    “官爷?”刘秀一愣,自己在京城没有当官的朋友。难道是哀章?不可能,他如今正是新朝辅臣,与自己也没多大交往,也犯不着屈尊降贵来找他。    
    邓禹、强华见他发愣,忙一齐道:“刘兄,发什么呆,出去一看便知,我们陪你一起去。”    
    刘秀点头,四个人走出门来,一看院子当中果然站着一个王官打扮的人,奇怪的是那人的背后,放着一乘绿色轿子,四个轿夫分侍周围。刘秀一看,那名王官是个佩刀的武官,也不够乘轿的级别,那么这顶轿是为谁准备的呢?正当他疑惑不解的时候,那个王官满面带笑迎上前来,谦恭地问道:“请问,哪位是南阳舂陵刘公子?”    
    刘秀只得答道:“在下便是,不知官爷有何公干?”    
    王官忙拱手道:“刘公子折煞小人了。小人张千,奉老爷之命特请公子过府赴宴。请公子上轿吧!”    
    张千此语一出,严光、邓禹、强华全惊呆了,弄不清楚到底是哪家老爷请刘秀赴宴居然还用轿子来接。刘秀也是如在云里雾中,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敢随随便便就去了呢。于是迟疑着问道:“请问,你家老爷到底是谁?因何请在下赴宴?”


第二部分第28节 一张熟悉的面容

    张千忙笑道:“说起我们家老爷,刘公子今儿个还见过呢。就是陪侍在太师身边的宗卿师李守李大人。我们老爷跟刘公子是同乡人,所以让小人过来请公子去叙叙旧。”    
    刘秀一听李守这个名字,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明白了。早就听舅父樊宏说过,宛城有个叫李守的人,善长谶讳之术,入长安做了安汉公王莽的宗卿师,不想会在今天相遇而不相识。当年大哥刘縯为了给父亲治病,一怒之下杀了他的襟亲申徒臣,他的儿子李通、李轶还去刘府寻过仇。后来在舅父樊宏的全力周旋下,才不了了之,李守今天突然盛请究竟是何用意。刘秀实在琢磨不出,便婉言推辞道。    
    “李大人盛情,在下心领就是。只是在下与李大人素昧平生,实在不好意思打扰。”    
    张千一听,急道:“刘公子,那哪成?老爷吩咐过小人,无论如何,一定把您请去。您不去,老爷一动怒小人吃罪不起,请公子体谅小人的难处,随小人走一趟吧!”    
    刘秀一听,更是忐忑不安。但是人家一片盛情,冠冕堂皇,自己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是龙潭还是虎穴,自己只有闯一闯了。想到此只得一咬牙道:    
    “好吧!在下随你一道去就是。”    
    张千一听,他终于答应了,高兴得一蹦老高施礼道:“多谢刘公子!”    
    邓禹、强华都为刘秀感觉高兴。只有细心的严光看出刘秀迟疑之间,好像有什么顾虑,见刘秀举步要走,忙拦住低声道:“刘兄,这位李大人是怎样的人,是否愚兄陪你一起去?”    
    刘秀真是感动不已,内心真希望严光陪他一起去但转念一想,万一那李守不怀好意,施展什么奸计,岂不是连他也一起完了。因此故作轻松一笑道:“严兄放心,小弟与邑人叙叙旧而已,不劳严兄作陪,再说,人家只请小弟去,严兄一起去,也有失礼仪。”    
    严光没办法,只好眼看他上了绿呢小轿。张千前面引路,四名轿夫抬着,忽闪忽闪地往大门外走去。邓禹、强华拍手笑道:“刘兄乘轿子了,日后必能封侯拜相。”    
    刘秀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坐轿,平日骑马颠簸惯了,坐上轿子,反而不舒服。当然,最主要还在于他对那个李守心存芥蒂,防范的弦绷得紧紧的。透过轿帘,他仔细地打量着走过的路,默默记在心里,猜测着该到什么地方了。    
    走了大半天,才来到一处小巧的宅院前,但轿子并没有停下,而是直接进了大门,到了院内才落轿,张千慌忙上前撩起轿帘,躬身道:“刘公子,请下轿吧!老爷正等着您呢!”    
    刘秀弯腰走出,一抬头就看见正厅台阶前站着一个身穿便服的人,正是王舜身边的新朝官员,他就是李守无疑了。忙趋步上前,欲行跪拜之礼。李守却疾步迎上前来,双手扶住道:“刘公子,此乃下官私宅,不必行此大礼。”    
    刘秀只得深施一礼道:“大人如此礼遇,刘秀白衣,如何担待得起。”    
    李守显得很随意,笑道:“公子是南阳舂陵汉室后裔,下官是宛城人,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下官诚心相邀,只为叙叙同邑之情,何必要讲卑尊之分?”    
    刘秀却在心里冷笑道:礼出常理,必有所谋。你不明说,我偏要说明,看你如何反应。便道:“李大人,当年贱兄怒杀申徒臣,伤了大人襟亲,刘某甚觉不安。今日先替贱兄给大人陪罪了。”说完,又要跪拜施礼。却又被李守拦住哈哈一笑道:“事过境迁,刘公子还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干什么。请!”    
    刘秀心中稍安,跟着李守走进客厅。里面已预备一桌丰盛的酒席。旁边除了两个侍仆之外,再无别的客人。    
    两人落座,李守含笑道:“刘公子,今日就你我两人,尽可叙叙咱们南阳轶闻趣事,风土人情。”    
    刘秀绷紧的神经开始放松,拱手道:“南阳之地,人杰地灵,物华天宝,刘某生于此地,颇为荣幸。”    
    “说得好。下官也有同感。刘公子,来,为咱们都是南阳人干一杯。”    
    说起南阳,两人自然有更多的共同语言,于是轶闻掌故,山水民风,无所不谈,没多大动夫,一坛酒已喝去大半。这时,李守突然叹息一声道:“江山虽美,可天下不安。南阳恐怕也难逃刀兵之灾。刘公子雄才大略,难道没有什么打算吗?”    
    刘秀酒喝得不少,但是头脑清醒着呢,一听李守突然说出这种话,马上警觉起来。老小子,想在这儿绕住刘某,休想!便故意眯着眼睛,装着半醉的样子,道:“当然有打算。此次来长安,入太学,就是想入仕朝廷,将来也可博个封妻荫子,光耀门楣!”    
    “刘公子真这么想?”李守似乎很失望,提高了声音道:“公子是刘汉宗室子弟,宗庙被毁,难道不感到难过?”    
    “难过?”刘秀突然仰天笑道,“天下姓刘又怎样?我刘家也不过是一个卑微的皇室子弟,荣华富贵与我家无缘。如今是姓王的天下,我刘家还是一切照旧,有什么难过的呢?”    
    “公子岂可胸无大志,宗庙被毁,天下罹难,公子应该有复兴汉室之心,安抚天下之志。”    
    刘秀醉眯双眼,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把酒杯一举,结结巴巴地道:“大……人,你不是邀我来吃酒叙叙情的吗,别老提那些烦人的事好不好。来,喝酒。”    
    李守只得也举起酒杯,道:“对,对,喝酒!”    
    刘秀一饮而尽,却把酒樽往桌上一顿,摇晃着离开桌子,拱手道:“大……人,这酒也喝了,话……也叙了,刘某……该告辞了。”    
    李守真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德性,却还要假意挽留:“刘公子,何必走得这么急呢,下官还有好多话要说。”    
    “谢……谢大人美意,还……还是改日再聊吧!”刘秀含混不清地说着话,一步三摇晃地往门外走去。    
    李守不再客气,任他出门而去。刘秀刚刚离开,隔壁房里走出李守的心腹侍从,同邑人黄显。埋怨道:“老爷,那小子有什么非凡之处,还用得着您屈尊降贵礼遇他?”    
    李守把玩着酒樽,皱眉道:“奇怪,时下谶语道,‘刘秀发兵逮不道,四七之际火为生。’可是据老夫观其言,察其行,这个刘秀不像是胸怀大志之人。其兄刘縯少年豪杰,颇有名望,莫非谶语所指不是刘秀,而是刘縯?”黄显听明白了,老爷是有意试探刘秀,可是那小子浑浑噩噩的样子,是个成大事的材料么?    
    昏昏沉沉的大街上,刘秀完全没有了醉意,步履稳健地行走着,内心却在嘲笑着李守的伎俩。老小子不过是王莽的走狗,居然也侈谈复兴汉室,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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